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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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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样可以打发你去做最低等的苦役,家里这么多主子,哪个都要伺候周到了,这里头的苦处,只有自家人知道。
可是现在不同了,有了官做,莫说别人要高看,只要兢兢业业,一辈子也无忧了。
第二日清早,精神奕奕的崔正去寻了那通商衙门,所谓通商衙门,其实就是从前的市舶司,如今市舶司垮了,张公公也完了,招牌一换,这也算是新政的重要一环。
进去里头,来报备领官衔的人还不少,有几个都是崔正认得的,都是些干练之人,更有一两个,也是从前为四大姓做事的,大家叙了旧,唏嘘一番,真不知该说什么。
通商使是个顶年轻的官员,据说是什么博士,叫刘畅,待人倒客气,和他们一个个说了话,无非是说将来大家一起办公,相互照料之类,又说好好地做,这通商衙门乃是海路安抚司下头直辖的衙门,虽说进来的人官衔都不高,可是有蓬莱郡王这座大靠山,将来总有发迹的一日。
这一通会话,连崔正这种心如死灰的人都不由悸动起来,那通商使说的话也不完全是糊弄,蓬莱郡王手眼通天,看这样子也是很上心海运之事的,只要肯做,人家都看在眼里,说不准还真有冒头的一日。
领了印绶和碧衣官府,崔正的手都有点儿抖,差点没接住,换了衣衫之后,顿时觉得腰杆子都直了,也不耽误,直接到一旁的耳房去,叫胥吏取了文房四宝来,埋首在案牍上写章程。
其余的人大致也差不多,都不是读书人出身,却都分派了差事,新官上任,积极性当然是有的,立即挽了袖子,各自做事去了。
写好了章程,通商司送了上去,沈傲那边也没怎么看,直接就批了,后头加了个好字。
泉州城里也热闹起来,那海贼说完就完,倒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如今百废待兴,最紧要的还是出海赚钱,通商衙门那边已经贴了告示,让打算下月初一出海的海商去报个名,到时候好清点人数。
从前海商出海,都是自己靠自己,或者寻些同乡一起出去,如今跟在水军后头,却还是头一遭,于是又是一阵议论,那转运司新政提得多,在商人们看来,只有这句最实际,算是办了一件好事,连忙去缴了税顺便报备一下,就等着出海。
沈傲这边也忙,出海的事是他最揪心的,断不能出差错,水军那边要立下规矩,商船也要有规矩,顺道儿还要下条子去苏杭那边,还特意将曾岁安调到苏杭去,让他协助自己在苏杭那边推行海政。
曾岁安这个人并不算很干练,却是个有底线的人,又是沈傲的心腹兼好友,倒也不怕坏事。再者说沈傲在泉州这边杀了这么多人,早就把苏杭那边吓得心惊胆颤,连那尚书郎都跟着一起完了蛋,又剿掉了海贼,苏杭人听了这一桩桩事迹,既吃惊,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现在曾大人来了,不听曾大人的话,那就是引狼入室,蓬莱郡王若是亲自来了苏杭,那就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了。
因此沈傲在泉州这边把海政推行下去,特设了通商司,苏杭等各处口岸都不敢怠慢,纷纷改头换面,也都提出了不少官商的举措。各口岸那边的官商也不断写家书到汴京去,汴京里的回信大致都是对沈傲一阵破口大骂,可是骂累了,话锋一转,便是敦促这些家人一定要做个大大的良民,千万不要徇私枉法,朝廷厘清海路,我等世受国恩岂能不支持?要支持,没缴税的赶快把税钱补上,当然,信的末尾,还要加一句,我这样做,并不是怕了那姓沈的,实在是为了国家才这样做云云。
现在整个泉州就是标杆,沈傲怎么做,各大口岸立即跟进,绝不会有人拖延,官商们也是乖乖的,就算有怨言,那也是躲在自家的书房,悄悄地低声咒骂几句。
所以沈傲在泉州那边推行的海政,是一点都不敢放松,各处都要考虑到,想得周全了,再颁布出去,生怕泉州出了乱子,其他口岸也跟着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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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看到,剿海贼并不是老虎的高潮点,真正的高潮,是这趟出海引发的连锁事件,保准让大家爽,之后的情节,不能透露了,再透露,老虎这关子就卖不下去了。
这本书老虎写了半年,更新算是起点最稳定的,字数方面,想必也比大多数作者要多,老虎是个俗人,俗人就会有欲望。这本书,不管是新书月票还是分类月票都属于不上不下的局面,所以老虎前几个月也没怎么求月票,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何必浪费大家宝贵的一票。
不过现在,老虎的书是历史分类月票榜第七名,即将被第八名爆了菊花,这个时候,老虎希望大家能支持一下,巩固下这个排名,这对老虎非常重要,也是本书现今最好的成绩,拜托了。
正文 第五百六十二章:悲催的孩子
第五百六十二章:悲催的孩子
宣和八年五月初七,这一日天上下起蒙蒙细雨,沈傲一觉醒来,心情也给这阴沉的天给染得有些低落,也不知哪个混账说这是什么黄道吉日,还说什么利出行、招财什么的,结果一大清早,那边商船出海,这雨就下起了,昨天夜里还是好好的,清早起来却是湿淋淋的一片
“出鬼了。”沈傲不太纯洁的心受到了伤害,有心要把那个神棍揪出来,狠狠地毒打一顿;气冲冲地从住处出来,立即有几个校尉过来,给他准备了蓑衣、斗笠,其中一个道:“大人,要不要去码头那里看看,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吉时,那边祭拜了妈祖娘娘,就要正式落水了。”
沈傲想说吉个鬼时,终究还是忍住了,绷着个脸,穿戴了斗笠蓑衣,踩着泥泞下了屋檐,突然道:“你们若是心情不好时,一般寻什么去发泄?”
校尉湿哒哒地挺胸抬头道:“操练。”
“哦。”沈傲讪讪然道:“本王差点忘了,你们是校尉。可怜啊……”说罢摇头,高谈阔论道:“可怜本王没你们这福气,没有那操练的命,心情不好时,只好闷骚一下,独自排解了,去,叫那香菱儿来,待本王去送了商队,让她给本王弹弹琴儿。”
到了这泉州,一个大男人,若说沈钦差孤芳自赏那是肯定不成的,沈傲的原则是与下面打成一片,顺道儿体察下民情,所以风月场所闲暇时也会转一圈,当然,只属于轻微的动手动脚却不肯动真格的那种,纯属给自己找点不自在,神交。
这倒不是沈傲有便宜不占,只是生来有一种洁癖,至于黄花闺女清官人,他也不好意思下手,终究还是脸皮薄,因而几次在日志中隐晦地反省自己,这是何苦来着,人生在世,当及时行乐才是,虽是圣人门生,要做清纯君子,也不能如此。几番反省,效用却不大,对着铜镜照了照,发觉自己的形象更加高大几分,便指着铜镜里的人说:“你啊你,何苦来哉,活该做怨男。”
虽还没有陷入太深,可是这些事,肯定也不能让夫人们知道。沈傲心眼儿多,几次写家书过去,当然是不肯提这种事的,满篇家书除了慰问,更多的是谈及自己在泉州的职事,还有板有眼地说什么通商,家书这样写最好不过,夫人们一看,便立时想到沈傲忧国忧民,操劳勤恳的身影,哪里会想到那个脸上含笑,动不动又是牵人柔荑,又是口花花的公子哥模样。
“这就是水平啊。”想到自家写的家书,沈傲看着天上yinyin细雨,滴滴答答地落在蓑衣上,踩着泥泞,走路生风,穿过了牌坊、长廊、月洞,到了门房处,马车已经备好了,一个校尉赶过来道:“王爷,今个儿下雨,是不是不必骑马,坐马车去?”
沈傲想了想,点了点头,从车辕处上了车,解下斗笠、蓑衣,对车夫道:“去望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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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远楼今日的生意火爆非常,从这里可以眺望到三大湾,数十个码头港口,栈桥上,无数如蚁的脚夫光着膀子,湿油油地搬抬着包了毡布的货物上船,有些船连栈桥都寻不到地儿停靠,就远远地停泊在外头,由人用小船将货物送过去。
沈傲上了望远楼,一层层过去,不少人乖乖过来行礼,纷纷道:“王爷安好。”
沈傲的脾气说好也好,臭时也臭,今个儿心情不好,板着脸压根不想搭理人,这里的人也不介意,该行的礼当然要行,对付这种阎王爷,他对你笑,你心里头还渗着慌呢,不理会更好,图个轻松自在。
到了顶层的厢房,沈傲临窗放眼过去,一边吃着早茶和糕点,一边望着码头港口处的一支支光秃秃的桅杆,心里颇觉得震撼,这三大湾加上外海处的船不下三千只,大小都有,大致都在三百料以上,天知道里头装了多少货物进去,又会带回多少各国的特产。
那水师的兵船,都是刷了黑漆的,显得鹤立鸡群,早就在海湾口摆出一字长蛇等待了,偶尔有隐约的口号声顺着海风传过来,动人心魂。
站在沈傲身后的校尉,憧憬地望着那远处兵船的黑点,想必在羡慕那些有机会出海的袍泽。
沈傲只是静静地看,原本预定是半个时辰之后出海,却因下了雨,栈桥路滑,脚夫们耽误了功夫,不得不延后,那主管调度的通商副使崔正已经有点儿着急了,停驻在栈桥处,嗓子冒着烟,却还在大吼:“还有几艘船没有装货,还有几艘?快报过来?”
他这声音,实在有点儿力竭声嘶,在靠近望远楼下头的栈桥处,就差要一股脑地跳下海里去,省得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对跑船的人来说,吉日吉时是很重要的事,不管是海商还是水手都信这个,要是耽误了时间,还要错过祭拜妈祖,那可就真要糟了。
沈傲探头看了一眼穿着碧衣公服的崔正那狼狈的样子,连伞儿、蓑衣都不带,就那样湿漉漉地在那里叫嚷,不由莞尔一笑,招手叫来了个校尉,低声道:“去,告诉崔大人,跟他说不要急,本王知道他新官上任,今日又紧要得很,可是天有不测之风云,也怪不得他。”
校尉点了个头,跑到栈桥处去,在雨中和崔正说了几句话,崔正抬头,透着漫天的雨丝朝望远楼的顶层这边望来,也不知是否看到了沈傲,随即点了点头,定了定神,继续调度。
码头外头前来送别的人也是不少,眼看时间到了,也是鼓噪不安,待那些船终于装好了货,各船才升帆起锚,在甲板上祭拜了妈祖娘娘,又将祭品抛入海中,打起了爆竹,这才按规矩鱼贯出海湾去。
沈傲远眺着黑压压的船出海的景象,虽然行驶的船多,可是每艘船都沿着自己的水道行驶,并没有什么错乱,不由道:“这个崔正,还真有两手。”
之后的热闹,也没什么可看的,沈傲急着回去听曲儿,这望远楼是自家的产业,伙计不少也是从汴京那边调来的,所以这等苟且之事,肯定是不能在望远楼进行,天知道现在打理生意很有一手的春儿在这里安插了多少的心腹,还是转运司衙门那边安全一些。
用过了早点,长身而起,便带着校尉下了楼,坐马车原路回去,自去逍遥不提。
这一趟出海的商船出乎了沈傲的意料,足足三千多条船,六七万人,再加上三十艘兵船,一千个水兵,这规模会不会吓坏诸国的土著,沈傲不知道,却知道绝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海盗敢去挨近这庞然大物。
谁抢谁还不一定呢就那点小身板,齐头并进撞过去都足够让他们粉身碎骨的了
整个泉州,因为船队出海,瞬间也变得安分下来,港口处也会有零星的商船进出,这些出海的商船,是不必保护的,直接把货物送到流求、澎湖,打个圈就回来,且都是两三百料的小船,没有尾行的资格,就算是跟了过去,航速也追不上人家。
有时也会有番船进港,这些番船登了岸,倒也规规矩矩,人在异乡,只为求财,当然是不敢闹出事的,再说这泉州新来的一个什么钦差总督实在厉害得紧,杀人如麻,还没上这泉州,大家就听说了他的匪号——沈阎王,在他地盘上闹事,要死人的
沈傲回了转运司,那香菱儿早就等候多时,带来了琵琶、古琴,等沈傲进去,便福身行礼,娇滴滴地道了句王爷金安。沈傲受不得这樱声,如柳下惠坐定,咳嗽一声,看了这香菱儿姣好的脸蛋儿一眼,清咳了一声道:“姑娘,抚琴吧。”
香菱儿缳首点头,便放下古琴,先试了音色,随即纤指波动,立时便传出淙淙流水般的悦耳琴音,沈傲此时有些累了,搬到在案边假寐,心里却是凄苦地想:“我是个君子,我是个人格高尚的人,我不能见异思迁,我要憋住,我不是那种人……”
当日夜里,他俯首在案下,正正经经的在灯下写起日志:“呜呼,余一身清白,竟糟践在香菱儿之手,君子当自省矣。”写罢,悲催地又提笔:“事毕,菱儿小姐却不肯收吾嫖资,曰:王爷金贵之体,妾身生受,欢喜还来不及,岂能笑纳王爷财帛。”沈傲提着笔,写到这里,深吸了口气,顿觉得风月场所也有出污浊的感性之人,感动得热泪盈眶,不由摇摇头,继续落笔:“此奇女子也。”
写完了日志,沈傲立时轻松了一些,靠在椅上,这时候恨不得找个洋教士来,告解自己的荒诞,更希望听洋教士说,你这般虔诚,上帝已经原谅你了,你将来照样可以上天堂。
唏嘘了一下,觉得还是上帝靠谱,只要信他,杀人放火都可以原谅,行为不检点一些又算个什么?随即又大是悲愤,早知不该去寺庙给臭和尚添这么多香油钱,本王爷做的这么多恶事,送了这么多好处出去,多半还要下阿鼻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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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虎又唠叨了,其实问月票,老虎有点不好意思,问一下就好了,总问,感觉有那么点那个……额,有就给吧。
正文 第五百六十三章:天大的急报
第五百六十三章:天大的急报
汴京城里没有什么出奇的事,除了尚书郎猝死在正德门洞时议论了几日,而后大家也开始觉得无趣起来,没有成日念叨的必要。
这个时节,可算是朝臣们最是轻松的时候,沈愣子去了泉州,虽说还是折腾,至少转移了战场,大家眼不见为净,连心情都欢愉起来。
当然也有心急如焚的,姓沈的在泉州一闹,家里的进项一下子少了一大截,还得忍气吞声,不敢说什么,戚戚惨惨悲悲戚戚,就差学那尚书郎干脆撒手人寰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大批的银钱运入京师,宫里头日日都跟过年似的,赵佶的出手也渐渐变得阔绰起来,宫里的用度再大也花不完,因而后宫这边,也都没有节省的必要,图的就是高兴。
宫里毫无节制,当然也有人心理不平衡,门下省那边接了几道奏疏,说是天家与民争利云云,赵佶下了一道旨意下去,大力驳斥,怒气冲冲读责问那家藏亿贯的商贾算是什么民?其奢靡比之天家,又是哪个门子的民?这般一较真,对方立即哑了火,哪里还肯再说什么?
每隔几日,沈傲的奏疏就会递上来一份,对沈傲的奏疏,门下省那边也不敢保留,直接送入宫去,赵佶也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第一时间看,奏疏里头大多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赵佶有时一头雾水,最终还是准了。反正在他看来,小小泉州,就由着沈傲去折腾,出了事也干系不大,办成了就是一本万利的事。
四月初九,传来泉州商船出海的消息,沈傲的奏疏里具言当时的盛况,只是可惜,朝里的大臣不管新党旧党都是不以为然,商人出他的海,**这沈愣子屁事,他还真来了劲,越来越上瘾了。
赵佶看着奏疏,却是津津有味,天下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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