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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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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奴做了一番手势。陈济气呼呼的道:“又是那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把食盒留下,人赶走。”
说来也奇怪,芸奴听不到沈傲的话,可是陈济说的话她却懂,点了点头,把食盒放在案上便去赶人。
沈傲见芸奴出来,以为芸奴欢迎他进去,刚刚抬脚,又被芸奴拦住,咿咿呀呀的打手势。
这个手势沈傲看懂了,是送客的意思。奶奶的,客人还没进屋就送客,实在太无礼了,没把人放在眼里啊。而且那姓陈的收了礼,又叫芸奴来赶人,很不厚道太无耻。
周若躲在一旁掩口笑,笑意中带了点嘲讽,很乐意看到沈傲碰壁的样子。
沈傲不徐不疾,他是有备而来,从怀中抽出了一张名帖,交给芸儿,说:“麻烦芸儿姑娘将这名帖交给陈相公。”
芸奴收了名帖,显得很不情愿,一扭腰,又进屋去。
陈济在屋里不写字了,很不厚道的在吃鱼,反正是那小子送来的,不吃白不吃。见芸奴又进来,就有些不悦了,口里说:“那小子还没有走吗?”
芸儿点头,将名帖送上。
陈济随手接过去看了一眼,这一看,仿佛三魂六魄一下子抽离了身体,全神贯注的看着名帖发呆,口里喃喃说:“好狡诈的小子,去把他请来。”
屋外头的周若等的有些不耐烦,口里说:“方才你送礼去,屋里的主人都不愿见你,拿上名帖他就会见吗?”
沈傲信心十足:“周小姐试目以待,他非见我不可。”
周若不信,可是等芸儿出来,朝沈傲点点头示意他进去时,周若就不得不信了。
沈傲哈哈笑着进了屋子,陈济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一双眼睛仍是盯着那名帖,不说话。这名帖上并没有什么玄虚,只写着‘沈傲敬上,再拜起居’八个字,很普通,没什么门道。
吸引陈济注意的,是那八个龙飞凤舞的字,这八个字笔法圆转瘦硬、骨力雄健、气度高旷,竟是自成一派,陈济闻所未闻。
这种写法是行草的一种,乃是明朝李东阳开创的一种字体流派,沈傲是什么人,模仿别人画画、写字是他吃饭的家伙,这几笔东阳体意境深远,行书乱草之中,隐隐可露出一股高旷之气。
陈济依依不舍的从名帖上抽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名帖收好,望了沈傲一眼,脸色又冷了:“观其书即可看其人,可是你这个家伙却令人看不透。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快说。”
沈傲坐下,笑了笑道:“陈相公好自在,这单门独院的,红袖相伴,哈哈……羡煞旁人。”
陈济的脸色更难看了,红袖相伴,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说……哇!我堂堂状元之才,文采斐然,士子的偶像,清流的领头人,这个家伙竟说我作风不检点,气死人了。
不过陈济也知道这家伙口没遮拦,你越是被激怒,他越是高兴,要矜持,要矜持。陈济涵养的功夫还算不错,总算忍下来,冷着脸只是笑。
沈傲又说:“陈相公最近行书有什么心得了吗?其实行书写字,不是闭门造车就出成效的,要多出去走走,开阔开阔眼界。”
“好了,这家伙的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陈济笑的更冷。
沈傲变得真挚起来,很认真的道:“你看那些行书大家,哪一个笔法不是贴合了自然之理的,书便是自然,自然就是书,所以说,我劝陈相公多出去走动,说不定会有感悟。”他顿了顿:“正好,我这里有个最适合陈相公的差事,陈相公要不要去试一试。”
陈济冷笑:“不去。”他回答的很干脆。
“陈相公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断然否决,到时可不要后悔。”沈傲有些生气了。
陈济道:“不后悔。”
沈傲被打败了,只好说:“是这样的,我打算举办一个诗会,邀请各界名流相互博弈。沈相公声望高,才学好,能服人,汴京城的士子都希望一睹陈相公的风采,所以请陈相公出山,做诗会的评判,好不好?”
所谓诗会,其实是沈傲开办私人会所的一个噱头,要吸引人,一炮而红,就必须有杀手锏,拿出干货来。
上次设局将潘仁的家产一并骗来,让沈傲的身家一下子富余起来,醉云楼,汴河边的大宅子,还有两千五百贯现钱,这笔财富,沈傲打算全部投入到私人会所中去。
现在醉云楼和那大宅子都在吴三儿的监督下开始重新修葺施工,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张,沈傲未雨绸缪,先把陈济骗上船再说。
既然是私人会所,当然接待的是巨富豪门,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附庸风雅,要想从他们口袋里掏钱,就必须选择一个在读书界很有号召力的人物出来。
陈济无疑是不二的人选,状元之才,清流冠楚,偶像中的偶像,在文艺界的声望极高。如果把他请出山去,私人会所立马就可以提升几个档次。
只不过,陈济对沈傲的诗会并不感兴趣,冷着脸,又是摇头:“不怎么样。”
正文 第二十八章:皇三子
沈傲笑了,陈济脾气太怪,不过要治他,沈傲还有办法。他站起来,微微笑着对陈济耳语几句。
陈济很惊奇的样子,问:“当真?”
沈傲点头:“陈相公敢不敢赌?”
陈济很犹豫,想了想道:“好,赌一赌又何妨,有言在先,你不许耍诈。”
沈傲很委屈:“我像是这样的人吗?本书童高风亮节,才不屑做这种事。”
“既如此,那么就一言为定。”陈济竟是一下子热情起来,对芸奴说:“芸儿,斟茶。”
“不必了。”沈傲最见不惯陈济客气,倒是习惯了他那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拾起桌上的扇子道:“我告辞了,过几日再来拜谒。”
“哎呀呀……”陈济搓着手站起来,很不好意思:“沈相公这么快就走,连茶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当真是惭愧的很。”
便要送沈傲和周若,一直送了很远,还依依不舍的摇手道别,很舍不得。
周若满头雾水,问沈傲:“方才你和他说了什么话,为什么那怪人突然转了性子。”
沈傲笑道:“我说我可以写出百种不同的字体。”
“百种?”周若愕然,很是不信:“这绝无可能,术业有专攻,书法也是如此,就是精研两种字体已是千难万难,更何况是百种。”周若心里想,难怪那个陈相公转怒为喜,他这种热爱书法的人,若是能见到百种字体写就的行书,只怕要将沈傲捧到天上了。
“这个沈傲真奇怪,他到底有多少本事,很让人摸不透。”
沈傲不说话,却看到远远的周恒冲过来,朝自己摇手,高声大呼:“沈傲,快来,快来,郡主的画又来了!”
与清河郡主斗画,几乎已成了沈傲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周恒气喘吁吁的跑到沈傲身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走,我们去书房。”
周若脸上有些发窘,冷笑一声:“郡主的画有什么看的。”踩踩脚,便走了。她是不好在弟弟面前与沈傲多待,很别扭。
周恒很受伤,口里说:“姐姐,我一来你就走,我有这么讨嫌吗?”说着又急匆匆的拉沈傲去书房,取出画来摊在书桌上,道:“看来小郡主不服输啊;沈傲,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沈傲俯下身去看画,一开始便被这画所吸引。可是很快,脸色就有些不自然了,口里说:“奇怪,奇怪。”
周恒道:“有什么奇怪的,莫非郡主的画有了长进?沈傲,你不会心虚了吧。”
沈傲道:“这是徽宗皇帝的瑞鹤图。”
“徽宗皇帝是谁?”周恒满头雾水。
沈傲这才想起,宋徽宗还没有死,现在还没有徽宗这个谥号。自己应该叫皇上才是,于是道:“就是今上。”
“啊?”周恒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他开始只是想获得郡主青睐,极尽去讨好她,谁知郡主刻意羞辱,让他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邀沈傲为他作画,便是要和郡主斗一斗,谁知这一斗,竟牵涉到了官家,这事就有点复杂了,很头痛。
“会不会是郡主模仿官家的画作?”周恒小心翼翼的问。
沈傲摇头:“瑞鹤图是官家的新作,我记得好像就是这个时候的作品,现在还未流传出来,而且绝不是郡主的画作。你看他的画风,健笔开张,挺劲爽利,郡主是女流,笔锋以细腻为主,画不出这样的神韵,所以,作画的应当是个男人。”
周恒心虚的道:“那么说这已是官家的真迹无疑了?”
沈傲又摇头:“不是真迹,不过画中的花鸟倒是颇得官家的神韵,你看看这笔线,会不会发现有临摹的痕迹。”沈傲指尖顺着画中盘旋的白鹤,徐徐往下划拉,点到宫阙的楼台时就不动了:“看看这里,很生涩,有画蛇添足的痕迹。”
周恒摇着脑袋:“我不懂,这么说这不是官家的画作了?”
沈傲道:“瞧这人画风与官家有几分相似,尤其是这瘦金体的题跋,很有神韵,显然这人受过官家的指导。作者应该是和官家很亲近的人。周公子想想看,官家身边除了女人就是太监,还有什么男人可以时常陪伴左右?”
周恒此时充分的发挥起想象力,随即愕然道:“莫非是某个皇子?”
沈傲微微一笑:“猜对了,我问你,清河郡主和哪个皇子最要好?”
问起这些八卦,周恒立即眉飞色舞起来,道:“应当是皇三子赵楷,皇三子可是了不起的人物,他性极嗜画,最善画的是花鸟,很精致,许多要求他的画呢。
众皇子之中,皇三子是最得宠的。他的母妃是王贵妃,也很得官家的宠爱。皇三子人较为孤僻,却是汴京城公认的天才。他偷偷地参加过重和年间的科举考试,竟是一路披靡,进入了殿试。在殿试中发挥更是出色,夺得了头名状元。皇三子与清河郡主都是喜欢作画的,所以两个人合得来,经常一起游玩讨教画技。是了,作画的人八成就是皇三子,啊呀,我曾见过他几面,不过他有点瞧不起我,哎……”周恒说到这里,显得有些沮丧,像他这样的国公世子,走到哪里不是有人捧着含着,遇到了皇三子赵楷,一下子就没有了脾气。
“皇三子赵楷?”沈傲笑了笑,指着画道:“他的画技倒是不错,只可惜还嫩了一些,而且刻意去模仿官家,倒是弄巧成拙了。他的水平最多也就和杨洁相若。若不是他这个皇子的身份,单论画技,只怕名声不会这样大。好,他既然来挑衅,我们也不能输他,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周恒捏了一把汗:“你说我们要是赢了他,他会不会恼羞成怒伺机报复啊。”
沈傲大笑:“想不到周公子也有怕的时候?”
周恒道:“人家报复的是我又不是你,好,不管他,先赢了再说。”
沈傲点了点头,拿了笔墨纸砚,望着这瑞鹤图阖目思索,感受宋徽宗赵佶的画风,其实宋徽宗的画沈傲早就临摹过几幅,因此倒也成竹在胸。他捏起笔,随即龙蛇飞舞,开始着墨。
这幅瑞鹤图可以说是徽宗皇帝画技的高峰,其绘画技法尤为精妙,图中群鹤如云似雾,姿态百变,无有同者。更为精彩之处,是天空石青满染,薄晕霞光,色泽鲜明,鹤身粉画墨写,睛以生漆点染,顿使整个画面生机盎然。
徽宗犹善花鸟,其花鸟之作确实名不虚传,这一次开笔,沈傲不似前几次那样一气呵成,而是画了片刻,便突然提笔思索,仿佛在寻找赵佶那种健笔开张,挺劲爽利,侧峰如兰竹,媚丽之气溢出的神韵。有时又突然摇头,有时抿嘴低笑。痴痴呆呆,仿佛身边的事物都停滞一般。天下之间,只剩下沈傲一人和一支笔。
正文 第二十九章:报复夫人 沈傲很坏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沈傲疲倦的搁笔,成了。
小心翼翼的吹干墨迹,沈傲才发现周恒趴在书桌的一角打起呼噜,睡着了。方才沈傲全神贯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现在一听,觉得这呼噜很刺耳,将周恒推醒,道:“把画收起来,过几天送过去。我们去醉云楼一趟。”
周恒睡眼惺忪,看了看画,道:“这画作的比三皇子好。”一边说,一边卷起画,把它放入书桌上的画罐子里,又问:“去醉云楼做什么。”
沈傲打趣道:“周董,你不会是打算做甩手掌柜吧,世上有这么好赚的银子吗?门面的装点是生意的重中之重,总要去看一看。”
周恒彻底醒了,精神奕奕的道:“好,现在就去,我教人去套车。”说着,便出了书房,去马厩叫人准备好车马。恰好赵主事路过,看到周恒,讨好的向周恒道:“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周恒是个直肠子,随口道:“去醉云楼。”
“哦。”赵主事脸上浮出一丝不经意的笑容,随即又问:“只公子一个人去吗?”
周恒有些不耐烦:“问这么多做什么?我和沈傲去,你教车夫快点套好车,本公子就要那匹枣红马,在门口等着。”说着,扬长而去。
“醉云楼?”赵主事阖着眼睛,似笑非笑的喃喃念了一句。这个名字很耳熟,是了,这是一家青楼,在汴京城有不小的名气。
“少爷去了醉云楼,沈傲也要跟着去,妙极,妙极了。”赵主事冷冽一笑,立即小跑着往佛堂赶。自从那个沈傲进了内府,赵主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侄儿被沈傲排挤掉书童的名额也就罢了。这些日子,夫人和沈傲关系很火热。平时都是叫自己去佛堂里闲聊,可是现在却不叫了,有时自己去拜见,夫人对自己的态度也有些冷淡。
身在职场,赵主事的疑心很重,新来的书童迅速蹿红,威胁也很大,必须尽快把他赶出内府去。
赵主事兴致勃勃的到了佛堂,恰好春儿端着糕点进去,便笑呵呵的和春儿打招呼,问:“夫人还在礼佛吗?”
春儿道:“夫人和小姐在闲聊呢,赵主事,找夫人有事吗?”她见了赵主事,耳根子有些红,有些心虚。
“小姐在更好,我要当面戳穿沈傲,让夫人和小姐都知道这人品行不佳,知道他不是好人。”赵主事兴致勃勃的对春儿道:“我和春儿一道进去吧,来,把糕点给我,我帮你端过去。”
说着,从春儿手里接过糕点,便进了佛堂。佛堂里香气缭绕,夫人和小姐在几案上对坐喝茶,赵主事笑吟吟的将糕点放在几案上,口里说:“夫人近来身子骨比以往清爽了,老仆心里很欢喜呢。”说着又对周若道:“小姐也是越来越漂亮了。”
夫人吹着茶沫,笑了笑:“就你嘴甜,近来府里没有什么事吧。”
赵主事道:“咱们祈国府上下是懂规矩的人家,夫人又一向体恤下人,哪里会有什么事。”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口里道:“不过……不过……”很踟蹰很犹豫的样子,后头的话却顿住了。
夫人抬眸:“不过什么?”
赵主事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夫人见他言语闪烁,倒是更有了穷究的心思:“你近来倒是学会藏心事了。”
这一句话风淡云清,却很有威慑力,赵主事连忙道:“老仆不敢瞒着夫人,方才我去马厩时,正好撞见了少爷,少爷要马厩那边备好车马说是要去醉云楼。”
一听到醉云楼三个字,春儿顿时警觉起来,竖起耳朵听。周若却只是含着笑,抿嘴不语。
“醉云楼是什么?”夫人蹙着眉,从赵主事的脸上看出这醉云楼不是什么好地方。
赵主事道:“醉云楼是汴京出了名的……青楼……”
夫人沉眉:“青楼?我家恒儿去那里做什么?”身为母亲,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出入这种烟花场所,得知这件事,夫人第一个想法就是不信。
赵主事道:“夫人,这事千真万确,少爷自然是不会去这种烟花场所的,不过若有别有用心的恶徒诱使就不一定了。少爷本心善良,不知道人心险恶,被人蒙拐一下,也是常有的事。”
夫人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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