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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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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世欢陪笑:“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世欢来宫里是看望母后的,不敢打扰各位娘娘。”
媛贵妃道:“看望我们怎么会是打扰呢?难道说看望我们就是坏了宫中的规矩吗?难道,你担心你自己,还是担心我们会做出什么破坏规矩的事情呢?”
独孤九劫最不待见的就是男女打情骂俏、男欢女爱,面对媛贵妃的尖刻,独孤世欢笑得很勉强:“贵妃娘娘,世欢没有此意,您饶了世欢罢。”
媛贵妃掩唇娇笑:“太子果然年少呢,开个玩笑就慌了。唉,真羡慕皇后娘娘,能用这么聪明貌美的皇子陪着,不像我们,每次只能看着太子妒忌。”
独孤九劫道:“媛贵妃,你若是这么羡慕皇后娘娘,不妨去民间领养一个孩子罢。”
难儿看出来了,独孤虽然讨厌男人和男女私情,对宫中的女人却相当宽容,所以宫中的女人常常在孤独面前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大概,这就是宫里的女人对独孤忠诚的原因之一吧。
听了独孤的话,媛贵妃脸上立刻现出嫌恶之情:“我只是说笑罢了。民间的孩子怎么可以入宫当凤凰呢,除非能像难儿公主一般国色天香。”
说到这里,她打住话头,看向天空,幽幽地道:“今天晚上,看来又是明月当空的好日子啊,不知月中的神仙今夜可会光临?”
她的话立刻惹来其他嫔妃的笑话:“瞧媛贵妃说的,天下这么多人家,就算这月中真有神仙,要下凡也难轮到你这一处吧。”
“不一定哦,”媛贵妃笑得很神秘,“我可是见过月中神仙的。”
“这月中神仙长什么样啊?”
居心叵测8
“这月中神仙长什么样啊?”
媛贵妃美目流转,落在难儿身上,“这月中的神仙自然是美若天仙,绝非凡人能比,若说要比的话,只有难儿公主的美貌能比得上七八分。”
“嘻嘻,如果真有月中的神仙,什么时候也让我们这等凡人见识见识?”
“唔,如果月中的神仙再不来,我就要去找他了。”
“你能找得到神仙?”
“如果神仙在天上,自然找不到,但只要神仙下凡来,我就一定找得到……”
媛贵妃似乎只是和其他嫔妃说笑,但听在难儿的耳里却警铃大作。
因为受伤的缘故,“殇”已经有一阵子没去媛贵妃那里了,媛贵妃只怕熬不住了。
如果媛贵妃走漏风声,让宫里知道“殇”的存在,“殇”就必须要消失了,但“殇”现在还不能消失——所以,她得想办法稳住媛贵妃。
不管风险多大,她今晚都必须变成“殇”,去会见媛贵妃。
是夜,清风拂面,皓月当空。
媛贵妃的祈祷有了效果,殇就像月光一样,在她察觉不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她面前。
已经见过那么多次,缠绵过那么多次,可现在看到他,她还是觉得恍然如梦。
一阵子不见,她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像十八少女一样痴迷:“冤家,你终于来了,你可知道我等你多久了——”
殇揽住她:“美人,我也想你,可是你的主子回来了,我哪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犯险。如若被发现了,不仅是我被砍头,连你也要被牵连的。”
被他这样搂着,她骨头都酥了,眼神迷离,声音软软的:“啐,你若这么怕皇上,色胆还能长这么大!”
“我是很怕皇上,但只要皇上不知道,就没什么可怕的!”
媛贵妃咯咯地娇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八成是哪家妃子暗中找来的宵夜,要先喂饱了主子才来喂我的……
殇紧张地道:“美人,这话可别乱说,传出去会出大乱子的。”
媛贵妃道:“这要看你怎么对我了!你的主子可真有本事,居然能找到你这样的人物,难怪冒着砍头的危险也要把你弄进宫来!放心,只要让我同坐一条船,我绝不追问你的主子是谁。”
殇地在她耳边道:“我当然把你当一条船上的,只是有时我难免会身不由己……”
他一脸柔情,心里却已经冷下来:这个女人开始威胁他了!身处逆境,他被独孤九劫压制就算了,但媛贵妃这种角色也配威胁他?
媛贵妃蛮横起来:“我不管!咱们说好的,你必须做到!你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我可以不计较,但以后绝对不可以再违约!”
殇道:“我会尽力,但不能……”
媛贵妃脸色一沉:“你服侍你的主子时也会违约吗?别忘了,你那个叫纪华的远亲,已经当上了营长,听说他才20出头,才能了得,前途无量,我真想知道,他是不是也从月中来。”
居心叵测9
殇又惊又怒:这个女人,竟然在暗中调查自己!
心里越是惊怒,他表面上越是镇定从容:“就算真是月中仙人,遇到你,也会变成色胆包天的俗人!为了你这样的美人,就是不要这颗脑袋又何妨。”
媛贵妃呻吟着,与他倒进纱账之中:“我要你变成俗人,可不要你掉脑袋……”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再俗一点,让我那个远亲的孩子,当上参军好不好?”
“你让我享受神仙的乐趣,我让你的亲戚当个参军,有何不可……”
身体交缠间,媛贵妃确似快活似神仙,但殇还是和过去一样,只把这种交缠当成一项工作——不管喜不喜欢,都要完成的工作。
但任何一项具体的工作,都有完结的一天。
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满足于身体上的来往,还想了解他和控制他,这是非常危险的举动!
他不能冒任何泄露身份和计划的危险!
等他的人马当上参军,这个女人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当然,他不会自己动手。
殇——也就是难儿,回到房里时,天已经开始濛濛亮了。
现在,她住在摩天大厦里,独孤住主屋,她住侧屋,这种时候才回来,很是危险。
那个女人,一直一直缠着“殇”不放,直到现在才放他回来。
她在心里咒骂着,迅速脱下男人的袍子,放火烧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兰姨走进来,有点担忧。
“那个女人居然调查我的事,可恶!”
“她调查到什么了?”
“她以为我是哪个妃子的姘头,还查了纪华的事,现在对我们还造不成威胁,但如此下去,就危险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难儿的眼里闪过杀机:“等纪华当上参军,就除掉她。”
兰姨点点头:“很好。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最好的办法是借刀杀人。”
兰姨不回应,而是拿了药箱过来:“我看看你肩头的伤怎么样了。”
以“殇”的体质,这样的伤可以很快恢复,但若以“难儿”的体质,却不易恢复,所以兰姨并没有尽力去治疗;而且卫涯那一刀,刺得很深,到现在,“难儿”的伤痕仍然清晰可见。
今天晚上,“殇”陪了媛贵妃一夜,只怕会影响伤势。
在给难儿上药的时候,兰姨淡淡地道:“药可治人,也可伤人,就像我现在给你擦的这几种药,如果成份合适,就能治好你的伤。如果成份不合适,或再加上几味药,就能让你的伤加重,甚至要了你的命。”
难儿道:“那么,就请兰姨帮我制造一副能要命的药吧,如果哪天不幸被抓到,就可以一了百了,免得受皮肉之苦。但这副药,最好不要让人看出来,省得在我派上用场之前就被发现了。”
“是。”
上完药后,兰姨又给她上妆打扮,掩饰“殇”的真容和味道。
居心叵测10
最后,是两块沉重的铁块,兰姨抱着其中一块就已经有点吃力了,但难儿单手拿起铁块竟如拿个杯子般轻松。
在发现独孤穿戴的盔甲如此沉重之后,她也将腿上的铁块加重了重量。
既然独孤九劫天生神力,那么,支离弥殇便要后天生力。
把两块铁块分别绑在两只小腿肚上,并拉下裙摆盖住后,“殇”才算妆点完毕。
“殇”虽然与“难儿”有几分相似,但任何见过“殇”的人都不会把他和难儿联系起来,因为“殇”是堂堂七尺男儿,而难儿只是身高普通的少女。
两者身高差距的秘密就在于,难儿总是微微曲着膝走路,因而矮了一个头。
难儿永远穿着长长的、严密的裙子,没有人知道她裙摆里的秘密。
午后,难儿躺在吊椅子,悠闲地享受独处的时光。
阳光从斜背后照来,揪出一个多余的影子。
她一看就明白了,独孤世欢又来了,又在偷窥她。
独孤世欢到底有多忌惮独孤九劫?
像他这样,只怕一生都脱离不了独孤九劫的阴影吧?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掠了掠耳边的发丝,然后又挽起衣袖,露出两只雪白的手臂。
虽然她的身体锻炼得很结实,身材却并不粗壮,高挑匀称,甚至还细皮嫩肉,肌肤胜雪。
也许是因为没有人,也许是阳光太明媚,她肆无忌惮地绽放青春的笑靥,摇着吊椅轻荡,明眸皓齿映得独孤世欢的心晃晃。
为什么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她比上次更美一分更媚一分?
她怎么可以妩媚娇美又纯真可爱成这个样子?
突然,吊椅一个剧烈的飞荡,难儿一个不稳掉下来,抚着受伤的肩膀哀唤。
独孤世欢想都不想就冲出去,扶着她急道:“难儿你要不要紧?赶紧让我看看伤口。”
他说着就去扯她的衣领,难儿惊慌失措地推开他,抱着胸口斥喝:“男女授受不亲!就算你是太子,也不可以如此轻薄我。”
独孤世欢急得跺脚:“现在都什么情况了,你还计较这个!”
难儿:“当然计较!你是太子可以想怎么样都不行,我是女孩儿,可不能像你这样。”
独孤世欢瞪她:“像我这样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好的?年纪轻,长得好,家世好,脑子好,将来还是皇帝,别人巴结都来不及,你别看错了我将来后悔。”
难儿强忍笑容,两个腮梆子鼓鼓的:“你你你真的好厚脸皮……”
她那副模样,在独孤世欢的眼里,可爱极了。
他盯着她的脸蛋,凑近她:“你的脸皮,好薄,好嫩,好白……”
说着,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爬到了她的脸上。
难儿睁着圆圆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直到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触了几下,才一副反应过来的样子,拍开他的手:“你你你再轻薄我,我就告诉皇上!”
居心叵测11
独孤世欢有点慌了,迅速放开手:“别这么生气!我也是情不自禁嘛!对了,我这次来看你,是带药给你的?”
“什么药?”
独孤世欢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这是高家祖传的疗伤美容膏药。你的肩膀不是受了伤吗,擦了这药,保证半个月内不留任何伤痕,皮肤就像婴儿般滑滑嫩嫩。”
难儿斜眼看他:“我才不信!皇宫里什么药没有,你这药还能比宫里的都强?”
“那当然!你知道高家,也就是我母后的娘家是什么来历吧?”
难儿眨眨眼:“不知。”
独孤世欢一脸得意:“江南高氏家族可是中朝最富有的家族,掌控着整个江南的经济,而江南又是天下最肥沃、最富饶的地域,号称天下粮仓,谁能得到江南谁就能稳固根基。高家的财富几乎占了中朝的三分之一,皇上能够安心地连年出征,就是因为有高家的财力支持……”
难儿听得微微张开小嘴,一脸惊讶:“真的吗?我从没听皇上说过呢。”
“你长居深宫,心性单纯,不懂得这些有什么好奇怪的。江南自古出美女,高家当然也不例外,代代都有美人进宫为妃,深受历代皇上宠信。为了长保高氏皇妃的美貌,高家世代苦心研制美容圣品,这瓶药就是专门治疗各种伤痕、伤疤的,历代只有高氏皇妃能够享用,绝不外传……”
难儿嘟嘴:“我是皇上的人,又不是高家的人!”
独孤世欢微笑:“你将来成了我的人,自然也就是皇上的人、高家的靠山。”
难儿的脸红了:“谁谁谁说的……”
独孤世欢凑近她,轻轻对她耳朵吹气:“我说的!君无戏言!”
难儿的耳根子都红了:“我我我要告诉皇上……”
“我就是未来的皇上。”
“未来的皇上?哼,等你成为皇上的时候,我只怕头发都白了,你还能瞧得上我……”
“难儿永远不会老的……”
“是人都会老的……”
“在我的眼里,难儿永远不会老,就算老了也会一样美丽,我说不定更喜欢你苍老的容颜……”
难儿知道他说的只是习惯性的甜言蜜语,可他那炽热的眼神和认真的语气,却令她有些心惊肉跳:如果他说的是真心话,就太疯狂了!如果他说的是假话,那他的演技,几乎可以和自己媲美!
她的表情反复变幻,看起来相当复杂。
独孤世欢似乎知道自己的话让她惊慌,笑笑,微微往后退:“我会向你证明什么是君无戏言。现在,你赶紧把这药擦在伤口上,别留下伤痕才好。”
他把药放在难儿的手心里,然后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然后如君子般离去。
难儿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独孤九劫用天朝语言念诵的那段文字:“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独孤九劫说,女人都抗拒不了男人这么说,她冒险地问“您呢”,独孤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我是王。忘了这点的人,全死了”。
现在,她听到独孤世欢这么说,心里竟然“怦”了跳一声,也仅此一声。
如果她是女人,只怕会真的心动吧,但她不是女人。
把她当成女人的男人,也会死得很惨,不过,这药倒来得及时。
居心叵测12
雨夜,暴雨如注。
雨妃抱着枕头,依在窗前,痴痴地看着暴雨,等着“殇”。
殇已经很久没来了,有多久?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月不见,如隔百年。
对于深爱对方的人来说,百年的等待与思念,是如何的漫长与难熬?
难熬到她想死去,却又舍不得死,因为死了,就真的没有希望再见到他了。
雨夜相约,这两个月来夜里不曾下过雨,便不能相约——她终于等到了雨夜,他会来吗?
皇上已经回来了,殇的处境应该很危险吧?一旦他被发现,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有时,想到不知何时会东窗事发的未来,想到无数个漫漫孤夜,她都想,如果能和殇一起脱离这个笼牢或者一起死去,那该有多好。
一道闪电劈过,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雨中冲她挥手,转瞬,闪电过了,人影灭了。
是殇——她丢下枕头,冲进大雨,摸向他在的地方。
夜很深,雨很大,她什么都看不到,触手全是水,但脚下却踩到了一个东西——是人!
她摸索着蹲下来,吃力地把地上的人扶起来,半撑半拖着走向屋里。
她知道那是殇——再黑的夜,再大的雨,她也感觉得出。
殇的脸色惨白,似乎正在生病,完全没有了往夜的意气风发,透出一股让人疼惜的憔悴与虚弱。
她把殇的衣服脱了,擦干身体,塞进被子里小心盖好,然后倒了热茶喂他。
这么做的时候,她觉得很幸福,很满足——能够照顾这般风华绝代的情人,感觉自己很伟大,很有用,而且能够掌控他人。
殇一直看着她,一眨不眨,不说话,就像看不够似的。
她享受着这样的注视,在他身边坐下,微笑:“为何这样看着我?”
殇说:“我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
她轻啐:“不要说这般不吉利的话。”
殇说:“我已经两个月没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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