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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妾如星君似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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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还是本王亲自来。”澹台珏唇边噙着暖阳一般的微笑,声音里却带着不容分说的拒绝。

咏絮一愣,勉强的笑了笑,轻轻的道了声“是。”

洁儿皱了皱眉,直觉得这两人过分的热情实在令人吃不消,一把夺过澹台珏手中的汤碗,她的语气不善:“我自己可以,用不着你。”

澹台珏一笑,竟是全不在意。

暗暗的咬住口中的嫩肉,咏絮默默的将手中的汤又递给了澹台珏。

她可以忍、可以让,甚至可以与无数女子共侍一夫,谁让她至今仍不曾生下一儿半女,这是她的罪过,是她无论如何谦良大方、无论如何善解人意都弥补不了的罪过。可她也有自己的底线,之前的两个侍妾虽然都为王爷生下了儿子,可她们都入不了王爷的眼,更走不进他的心。但眼前的女子不同,王爷的眼里、心中满满的都是她。

不管怎样,自己才是康平王妃,如果沦为了下堂妇,那自己这一生便彻底毁了!

看着侍女手中热过的汤药,她缓缓的接过并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才递给洁儿,“药温不烫不温刚好入口。”

她竟为自己试药!洁儿有些意外,更不免又觉得太过夸张。原本并不想吃什么苦药汤,可如此一来她却不好意思推辞了。认命的接了过来,洁儿笑得极为勉强,“多谢王妃。”屏着气一口喝尽,苦得她直咂舌,突然十分能够理解澹台冉皓为何一吃药就那般的别扭,这药还真不是人吃的!

……

“如何?”咏絮一把拉住刚从洁儿房中出来的侍女,急切的问。

侍女不明所以,却被咏絮紧张的情绪所感染,结结巴巴地说:“姑……姑娘还……未起身。”

稳了稳心神,咏絮松开手,微微一笑,“本宫是问姑娘今日可好些了?”

侍女松了口气,说话也顺畅了起来,“姑娘今日好多了,只是还未起身,说是要再躺一躺。”

眉心轻皱,咏絮眼中的疑惑一闪即逝,仍旧笑着问:“洁儿姑娘可是王爷的心头肉决不能有半点儿差池,你确定她真的没事吗?”

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侍女怯懦的点了点头,喏诺地说:“是,姑娘真的已经好多了。”

手指一下子攥紧衣裙,咏絮不解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她会无恙?!自己的人明明将藜芦下进了洁儿的药里,再加上补汤中的人参,这两种药材一起食用必定会致人中毒。为何没有效用?!

她故意令王爷也喝了补汤,自己则亲尝了药汁,这样一来,一旦洁儿毒发身亡,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她自认做得滴水不漏,连善后都想好了,却偏偏没有料到洁儿竟然会安然无恙!难道是剂量用得不够?

眸光莫测,唇边的梨涡盈着温柔的笑意,声音软和动听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很好,如此本宫就放心了,你可要小心伺候着,听到了吗?”

“是,奴婢遵命。”

第二百二十二章 湖静空人心(一)

“门主,属下回来了。”鬼刹立于门外不敢擅进一步。

门内光线昏暗,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自深处传来,“事情办的如何?可将易舍当铺铲除?”

略一迟疑,鬼刹单膝跪地,垂首道:“属下该死,虽将易舍当铺烧成了灰烬,却并未在其中找到暗痕堂的蛛丝马迹。属下等赶到时,那里便已是空无一人了。”

“什么?”房内的声音顿时凌厉了起来,接着又是半晌的沉默。

鬼刹一动不动的跪着,既不敢起身,也不敢出声。

“澹台冉皓吗?!”醇厚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意外、几分欣赏、几分狠厉,更多了几分深思,“澹台冉皓……”

……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除了每日练舞,洁儿闲暇时便去和咏絮学刺绣。虽然脚腕上的伤并不严重,却使得原本就四肢严重失调的她变得更加笨拙。在舞娘彻底崩溃之前,她终于想到了自救的办法。

既然跳舞不是她的强项,那她就取长补短好了!她来自现代,什么没听过,什么没见过?!表演的效果好不好,除了演员本身的魅力,那些辅助的服装、道具、音乐一样都不能少。

更何况她还有个惊人的发现,在现代价格不菲的钻石,在这儿竟成了无人待见的破石头。怪不得当初东明镇的沈从菊虽夺了自己的钻戒,却只看了一眼便嫌弃的随手丢弃。或许这个时代的雕饰技术还不够完善,但这并不影响它在她的手上物尽其用。

因为有着澹台珏的宠爱,洁儿的要求无不被一一满足,乐人、裁缝、匠人,折腾了许多天。终于,一切便只待冬元节的到来。

几日之后,竹叶青也回到了康平王府。洁儿不想见他,他似乎也在极力的躲着她。若是偶然碰到了,两人也只是淡淡的点头而过。她不是没有看到他眼中的受伤与落寞,但既然无心于他,又何必再去招惹!只是有时她也禁不住暗暗的惋惜,昔日那个神采奕奕、洒脱有礼的书生,如今除了依旧有礼,竟变得异常的沉默而安静了。

看着鸽笼中的白鸽,洁儿微微的皱眉。那确实是阮萝送她的白鸽没错,当初她遗落在了马车上,没想到竟被悄悄的摆在了她的房里。澹台珏没有问过一句,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起,就好似它根本不存在一般。她原本还准备了十分充足的理由,并计划着先与阮萝传几次书信设个障眼法。可如今,许多事都透着诡异,令她不敢轻易的做出任何举动。

他们没有去虞城,澹台珏给她的理由是——她的脚受伤了,需要好好休息。她没有再进过宫,他的说法是——冬元节临近宫中严禁外人进入。她没有再见过断魂门的左护法出现在府里,而澹台珏除了处理冬元节的事宜外,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看她练舞,看她刺绣,看她准备道具,看她训练乐人歌唱演奏。

太诡异了,哪怕不用看,光凭嗅觉她也嗅得出不寻常的味道;太苦恼了,即使拼命想、仔细想,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明日便是冬元节,也就是她献舞的日子。一个人在府中的忘情湖边散步,洁儿望着那粼粼的湖水兀自发着呆。是澹台珏这些日子都没有行动,还是他对自己已经产生了怀疑?如果她探听不到任何的消息,那么她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

紧了紧披风,她本就怕冷,湖边的风带着水气的潮湿吹在身上更觉得刺骨。正要回去,却突见澹台珏与一人低头商议着什么,远远的走来。

下意识的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可看了看四周要么镂空的扶栏,要么低矮的树木,洁儿的心里急得不得了。目光突然触及到身边的忘情湖,她急中生智的几步走入湖中,屏住呼吸没入了水里。

第二百二十三章 湖静空人心(二)

“咦?怎么不见了?”鬼刹展目四处望了望,疑惑的轻声嘀咕了句。

澹台珏一惊,立刻警惕了起来,“你看到了什么?”

“刚刚仿佛有个影子……”鬼刹想了想,不确定的说,“兴许是我看错了。这里如此空旷,若是真有人,哪怕他轻功再好也不可能一丝踪迹也没有。”

点点头,澹台珏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忘情湖,湖面上细微的涟漪莫名的令他心中一动,可转念想了想他又不禁暗笑自己太过多心。这样的天气虽然湖水并未结冰,可水中的温度却极低,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如此的寒冷,更何况这还需要极好的水性。

放下了心,他才又转头对鬼刹郑重的交代:“按照刚才约定的,明日你们的人埋伏在棋山山腰的密林里,本王的人混进禁卫军中。只等皇上在祭天大典上一露面就一起动手。”

两人在湖边停住了脚步。

“好,以彩雷为号,我等就在密林中等候王爷的消息。”

洁儿潜在水中凝神屏气的听着,全身僵硬得几乎化作了湖中的石头。

澹台珏沉吟了下,忽然说:“可是我们的计划还有个疏漏。此次负责祭天大典的人是皓儿,他一定会派出暗痕堂的精锐去保护皇上,万一我们的人接近不了皇上,那整个计划就会功亏一篑。若是想要等皇上再出宫恐怕就更不容易了。因此,我们还必须制定一个补救的措施以防万一。”

鬼刹禁不住赞赏的挑起拇指,“王爷果然心思缜密。”蔚然一笑,他胸有成竹地说:“王爷大可放心,门主早已做了安排。明日那狗皇帝必死无疑。”

神色微变,原本明净的眼眸霎时变得晦暗阴郁,弯起一弧淡淡的浅笑,澹台珏仿若不相信般的揶揄:“难道你们还能在皇上的身边安插人不成?!”

脸上洋溢着几分薄薄的得意之色,鬼刹但笑不语。

心里已然明白了七八分,澹台珏清咳了一声掩饰着内心的震动,与鬼刹一起又向前走去。

听着外面没了动静,而洁儿屏窒的气息也已近极限。“哗!”急不可耐的从水中探出头来,她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原来他们打算在祭天大典上行刺皇上!”气息不平的从湖中走向岸边,她还在努力的消化着刚刚听到的信息。

一阵寒风吹过,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个哆嗦,湖水浸泡着自己的双腿,那冰冷刺骨的寒气像针一样直往她的血肉里刺。刚才她全部的心思都在别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湖中的温度,可此刻她全身上下都湿得透透的,冷得直打颤。

她必须要快点儿回去换身衣裳,如果被人看到了她这副模样,一定会引起怀疑的。

**的头发开始凝固成一缕一缕的,她的牙齿格格作响,嘴唇抑制不住的发抖。那种由内而外的冷、寒心刮骨的冷,直令她举步维艰。

好不容易挨到自己住的院落前,洁儿不禁深深的松了口气,幸好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正想着如何避开院内的侍女,却忽听脚步声响。心里猛地一沉,她抬眸看去,就见不远处一个侍女正迎面走来。

她是咏絮身边的人,洁儿对她有些印象。这丫头似乎十分怕自己,每次见到她都低着头,一副不敢上前、不敢说话的样子。

怎么办?洁儿的心思飞快的转着。

那侍女见到洁儿明显的愣了愣,垂首福了福身,她竟像是逃命般的急速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

第二百二十四章 弄鸽联翩报消息(一)

洁儿有些怔愣,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怕了?!居然到了令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步!不知道的还以为见着鬼了呢!莫名其妙的翻了翻眼睛,可心里最担心的还是怕她会向咏絮提起自己落汤鸡似的模样。然而看着她的背影,听着她的脚步声,她又恍惚觉得似曾相识。

趁左右无人,洁儿急忙跑回房中。

换下一身湿衣裳,又拿起一方巾帕坐在榻边擦拭湿发。除了那侍女的突然出现,一切都还算顺利,既然她探听出了澹台珏他们要在祭天大典上刺杀皇上,那么这个消息就必须要尽快告知澹台冉皓才行。可是眼看着天色将晚,而明日她与伶曦献舞之后便是祭天大典。她该如何通知他呢?

如果明日进宫后再找机会告诉他,会不会令他来不及准备?而万一明日根本无法与他说上话,那又该如何是好!她开始焦躁难耐、坐立不安,起身在房间里走了几圈。眼波流转间,她忽然瞥见屋角的鸽笼。

鸽子!对,她可以用鸽子来传信。眼前一亮,精神立时振奋了起来。拿出纸笔写了一张字条塞进信鸽脚边的信筒内,手指触及到它白色的羽毛,心思微转她又不禁有些迟疑。对于澹台珏的态度她一直都没有琢磨明白,以他多疑的性格,见自己带回一只信鸽怎么会一直不闻不问呢!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可除了飞鸽传信,此时此刻她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

深深的吐出口气,事到如今,她只能赌了!

将鸽子塞进怀里,拿起一件披风随意的披在身上。洁儿悄悄的走出了房门。

天已然黑透,马上就是晚膳时分了。这个时间府里的下人都在澹台珏和咏絮那边忙活,在侍女来给自己送晚饭之前,她还有些时间。

尽量避开众人,不过即便遇上了几个人也无妨,毕竟除了这府中的主子,没人敢盘查她的去处,谁的脑子都没进水,明知道她是王爷的新宠,得罪了她岂不是自找麻烦!

朝着府中最偏僻的角落走去,刚拐了个弯儿猛地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人。感觉到两人的身体重重的接触了下,接着又被向后闪了个大大的趔趄,扶着墙边儿洁儿才勉强站住。

抬眼望去不禁一怔,又是那个侍女!一天之中竟然遇到两次,也未免太巧了吧!瞧她怀里鼓鼓的,似是揣着什么东西。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洁儿不禁舒了口气,幸好,鸽子还在。

那侍女似乎极为惶恐,颤颤的低着头不停的行礼,却始终不说一句话。

难道是个哑巴?!疑窦丛生,可眼下实在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见那侍女走远了,洁儿才又继续向前走去。在院墙下站定,四下里望了又望,掏出了怀里的鸽子,她双手向上一抛……

“扑啦啦!”白鸽扇动着翅膀,直接飞出了墙外。

缓缓的松了口气,可气息还没喘匀,就听嗖地一声破空之响,一只羽箭十分精准的射中了兀自飞翔的白鸽。她的心一沉,就好似那中箭的鸽子,直直的坠落了下去。

“本王多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动用这只信鸽。”澹台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温润依旧,却失了温度。

洁儿侧目,却没有转身。看来他早有准备,他终究还是怀疑她的。

“你不想对本王解释些什么吗?”他的声音离她很近,却又仿佛很远。

洁儿默默的站着,面容清淡。

几步绕到她的跟前,他的呼吸声明显大了许多,咬着牙隐忍着怒气,他大声地质问:“你就这样糟蹋本王对你的一片真心吗?”

对上他因愤怒而微微泛红的眼眶,洁儿也禁不住有些动容。但事已至此,或许一切都该结束了。

“王爷。”侍卫小六拎着死鸽子走上前。

澹台珏喘了口气,眼珠不错的紧盯着洁儿,沉声道:“如果你现在跟本王坦白,本王就原谅你。”

调开目光,她仍旧默不作声。

双拳紧握,他被心头的愤怒与疼痛折磨得几近崩溃,“念!”他突然大吼。

小六惊得一跳,连忙收敛心神将信筒中的字条抽了出来。朗声道:“郡主,明日即是献舞之日,奴婢紧张万分,心中实在难安。想起往日在宫中与郡主相处甚欢,奴婢也唯有向郡主一诉心中苦闷。洁儿。”

第二百二十五章 弄鸽联翩报消息(二)

洁儿心里纳闷,面上却极力的保持着不动声色。

字条明明是自己写给澹台冉皓的,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写与阮萝的!而且那里面的用词造句也全然不是自己的风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小六在帮自己?可是他们之间并无交情,更何况量他也没有这个胆子敢在澹台珏的跟前说这种一戳即破的谎话!难道,这又是澹台珏的一计?她心下疑惑,脑子却转得飞快,多说多错,不说则不错。以不变应万变或许才是此刻最明智的选择!

澹台珏也是一愣,狐疑的看着眼前泰然自若的洁儿,可眼中的欣喜却明显得遮也遮不住。回手拿过小六手中的字条,他仔细的看了看,终于释然。

“洁儿……”他极为不自然的欲言又止。挥挥手示意小六下去,他有些不安,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揽住她的双肩,低声道歉:“是本王错怪你了,对不起,都是本王的错。”

洁儿淡漠的转过身,瞟了瞟他手中的字条,那上面的字迹极为清秀,确是女子的手笔,但绝不是她能写得出来的。心里既然已经有了底,不管是谁帮了她,至少这一关算是过了。

见洁儿不理他,澹台珏真的有些慌了,“洁儿,别生本王的气了,本王这厢与你赔不是了!”他居然真的向她弯下腰拱了拱手。

洁儿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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