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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皇叔的金牌萌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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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倾儿坐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裙,看着窗外的明月,心里没法言说。她知道,他一定是消除体内的欲火去了,因为她刚刚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加重,身体灼热。虽说她天天与慕容流晨睡在一起,拥抱牵手,接吻,这些都做过,可是她还不想这么早就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他,想在他们大婚的时候给他。她知道自己有点封建,可是心里那道坎就是过不去。现在对于外人来说,她还是他的侄女,她想在外人都认为她是他的女人时再决定。
起身将刚整理好的衣裙又给脱了,现在是晚上,是该入睡的时刻,她总不能穿着衣服睡觉吧。
慕容流晨直冲慕容倾儿的浴池,身上的欲火令他难受不已,连衣袍都未脱直接跳进了冰冷的浴池中。冷水令他舒服了许多,身上的火热逐渐的压下去。直至大半个时辰后,他才回去,可慕容倾儿已经等得入睡了。
站在床边无奈的看着入睡的女人,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令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明明都是因为她,自己才在冷水的水中泡了那么久,她却直接入睡了。将因内力而烘干的衣袍脱了,扔到一旁,也上床将那熟睡的女人抱在怀中熟睡起来。
也许是感觉到身边熟悉的味道,慕容倾儿也侧身搂着慕容流晨的腰肢,往他怀中拱了拱。
这到让慕容流晨看的很是无奈。“小妖精,现在不负责任,以后可要多付责任。”温柔的语气带着许多话语,但熟睡中的慕容倾儿可没想到。
也许是听到了慕容流晨的话语,慕容倾儿又拱了拱,嘴里哼哼道,又继续熟睡。
“呵呵。”温柔一笑,对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也睡了。
两天后,易尚国狩猎之日到来。易尚国狩猎之日是在皇上寿辰的前一天,主要是让各位王孙大臣们前一天开心的狩猎,不拘不束的玩一场。当然,狩猎最多的人,是可以获得免死金牌一枚。当然,每年狩猎最多的都是慕容流晨,而慕容流晨身为一国晨王,皇上都对他敬让三分,要免死金牌也是没什么用的,但皇上遵从承诺,还是将免死金牌给予他,所以他的手中已是有无数免死金牌,但都是没什么用的。
狩猎场只准男人去,而不准女人前去,所以慕容倾儿很荣幸的呆在了宫中,而没有前去。
“哎,为什么是女人就不能去呢?”一手托着下巴,一边问着旁边的影道。
“狩猎场是男人们施展身手之地,你一女流之辈去了干什么,到时候被人说成彪悍怎么办?”影斜眼瞟了一眼慕容倾儿道。
“可是我也想去,哎。我去找凌裳去,她肯定也没去。”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裙走出了房间。
狩猎场,既然不准女人前去,那么凌裳这个小孩子一定也没有跟着司徒玄夜去。刚好,两个无聊的人可以一起玩。
“那你去吧,那个小鬼我是不喜欢。”影的意思很明显,她不跟去。
转身看了一眼影,而出了自己寝宫,直奔欢宜宫。
夏日,烈日炎炎,地皮都被晒的灼烫不已,路边的花朵,小草都耷拉着脑袋,空气中弥漫着香草的香味。
慕容倾儿手当做扇子,忽扇着身上释放的热气。看着欢宜宫,宫门外把守的侍卫们,踏步而进,却看见绝正领着宫中御医从房间内出来。
“王御医慢走。”绝弯腰摆手道。
“嗯。”御医也弯腰算是回礼,然后手握医药箱而离去了。
绝看着进门来的慕容倾儿,而上前行礼。“三公主。”
“嗯,凌裳呢?”点头一下问道。很是好奇,凌裳那丫头应该是唯恐天下不乱之人,欢宜宫内为何这般安静。
“小郡主病了,正在屋内休息。”
“什么?她病了,我去看看。”语气中的担心很是明显,继而踏步入里面的房内。
进了房内,才发现不该在宫内的司徒玄夜,而在床边细心的照顾着司徒凌裳。很是好奇,他不是去打猎打吗?
司徒玄夜感觉到了房间出现了人,而转头看着门口出现的女子。却见脸色红润,额头汗水如泼了水一般,汗水顺着她两颊的青丝,而一滴滴的掉落在地。
“摄政王,你怎么没去狩猎?”莲步走向床边,樱唇启动,脸上疑惑。
“凌裳生病,本王便没去。”幽深的眼眸看了一眼慕容倾儿,再次转头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儿。
“这样…早知道我也装病让晨也不去了。”眼眸流转,语气带着些遗憾之色。外面这么热,晨他们还去打猎,这得多热?
司徒玄夜的冰霜脸,有了丝裂痕。这女人,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是如何想的,慕容流晨是易尚国王爷,不管怎样,都是会去的。并且他们两人在外人而看,是侄女与皇叔,即使她生病了,慕容流晨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呆在她的身边。
“对了,凌裳她怎么了?”转头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小脸,额上搭着一条丝巾。
“天气太热,玩的太疯。”很是简单的八个字,概括了司徒凌裳为何生病。也不能怪他,他一向对人很冷淡。
“哦。”听着司徒玄夜冰冷的话语,让她觉得很是无聊。本来是觉得司徒玄夜而去打猎,就只剩了凌裳,便来找她玩,却不曾想司徒玄夜在。
两肩抬了下,樱唇抿了一下,转身便要离去。既然凌裳生病,而司徒玄夜也在,她在这就没什么意思了。
“那我先回去了。”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司徒凌裳,而转身离去。
“天气太热,等会再走吧。”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让这本就炎热的季节,多了丝凉爽之意。
慕容倾儿转身,便见司徒玄夜手拿湿巾,为床上的凌裳擦拭脸容,丝毫没有看她这边。好似刚刚说话的不是他。
而司徒玄夜,也不知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他只知道,刚刚看到她因天气炎热,而脸色红润的脸庞,竟有点心疼的感觉。
慕容倾儿没有再看他,反而走向一边的窗边,看向乌云密布的窗外。刚刚还说烈日炎炎,此时却乌云密布,好似一场狂风暴雨就要来临。因天气的阴暗,从窗外吹来些微风,风拂过,将她两颊旁因汗而沁湿的发丝,吹动起来。
“要下雨了,不知道晨怎么样?”细声带着些担心。抬起额头看着天空上的乌云,竟觉得心里砰砰而跳,似乎要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玄夜转头看着前方因风的拂动,而发生飘动的女人,她的背影,竟如仙子一般,令他向往,而她担心的话语,听在心中,竟有根针在扎他的心房一般。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慕容倾儿转身看了一眼紧盯着她的男人,语气有些急迫的说道:“晨应该要回来了,他知道我怕打雷的。”说着,便跨步跑了出去。
她从小到大都怕打雷,以前有爸爸在,可现在她只有慕容流晨,只有在慕容流晨怀中才会安心,才会不害怕。
这种天气,一看就是狂风暴雨,雷电交加之色。慕容流晨知道她怕打雷,如若看着上方的天空,一定会不顾一切而赶回来。
狂风呼呼的刮着,马上就是倾盆大雨。慕容倾儿心里如鼓一样。在敲打着,逆着狂风而向自己寝宫奔去。心里想着慕容流晨,也便安心许多。
可是天不随人愿,在奔跑在半路中时,突然打起了雷。
突然,一道闪电打亮本就阴暗的天空,继而“轰隆隆。”一声巨响,响彻空中。
“啊…”一声因害怕而尖叫的声音,响彻周围每一个角落。接着,大雨如石子般疯狂的坠落,毫不留情的砸在慕容倾儿身上,慕容倾儿被雷声吓到,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紧咬着樱唇紧闭着双眼,在地上发颤,口中一直在呢喃着:“晨…晨…”她多么希望慕容流晨在此刻出现,可是,他没有…因为他…
司徒玄夜看着窗外的大雨,雷声一声声的响过,闪电一道道的落下,心里被担心逐渐增满。耳边回响着慕容倾儿离开时的一句话:他知道我怕打雷。
而按她离开的时间,现在她应该是在路上。这样想着,便不顾大雨飘洒,从窗户上跳落,架起轻功飞去,黑色的身影在空中快速闪过,因天气的阴暗,而没人发觉。脚步一个个的踩过大树,房顶,幽深的双眼在慕容倾儿回去时,要经过的宫道上仔细的扫过。
“晨…晨…”泪水不停的流下,因大雨的滂沱浇在她的头顶,雨水流在她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但那双红红的眼睛,证明她在害怕,在哭泣。
每个人都要最怕的一件事情,而慕容倾儿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打雷,也许她这算是天生的~
司徒玄夜从空中看到了宫道上,一个瑟瑟发抖,紧缩在一起的女子。她的口中不停的呢喃着慕容流晨的名字,即使是大雨的倾盆而泻,发出的下雨声,都没有掩盖她的痛哭。转而降落在她身旁,看着她那因害怕而颤抖的身躯,竟觉得很是心疼,很想将她拥抱在怀中。
雷声还是在不停的打,大雨还是在不停的下,慕容倾儿只知道很害怕很害怕,继而没有发觉她身旁站了一个人,正以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看着她。
“晨…晨…”哭泣声很是明显,因为害怕,语气还带了写颤抖。
冰冷的声音响起。“三公主。”语中带着犹豫不决之色。
听着身边的声音,让她如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大树,顺着声音的来源,而站起身拥抱住那个人。也许因为蹲的太久,而两腿发麻发软,使她差点从他怀中掉落下来。
司徒玄夜没有想到慕容倾儿会突然拥抱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回抱,却发觉她因身体虚弱而要再次蹲落在地,于是,急忙伸手拦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抱得紧紧的。
有了依靠的人,也许因为害怕,而使她迷了神智,以为他是慕容流晨。紧拥着他的腰肢,头颅使劲的往他怀中拱了拱,来寻找安全感。口中还在叫着慕容流晨的名字。“晨,我害怕,你抱紧我点。”哭腔声,带着依偎感。
听着慕容倾儿喊他晨,这让他心底处更是深痛,但感受着怀中颤抖的娇躯,胳膊不受控制的将她紧抱在怀中,冰冷的语气却带着些温柔:“不怕,我在,我在。”大手也轻微的拍着慕容倾儿的后背,而装成慕容流晨来安慰她,给她安全感。就连他那高贵的姿态都收了起来,而不自称本王,而是我。而他对自己死去的王妃,都不曾自称过我字。
这样安慰的话语,使得慕容倾儿安心了许多,不由再度往他的怀中拱了拱。但大雨早已将他的衣袍沁湿,他的怀中不是温暖的,而是冰冷的。
蹭了蹭两下,语气懒惰的说起:“晨,有点冷。”
听起慕容倾儿的话语,才想起,他们现在是在无人的宫道上,大雨还在无情的下着,而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带着她回到她的寝宫,拦腰将她抱在怀中,架起轻功而向自己所住的宫殿飞去。
从窗户落下,抱着她将她放在自己的床榻内,想要离开为她找点干净的衣服换,怕她着凉了,却发觉她搂着他的腰肢不肯放下。
“三公主,本王去给你找点衣服换,你这样会着凉的。”语气的温柔担心很是明显,手握着腰间的小手,将它拿开。
“不要,晨,我害怕。”听着他要离去,而环抱他的腰肢,抱得更紧。
窗外的雷声还是轰隆隆的喧嚣着,她的身边确实需要人来陪。
司徒玄夜听着她的祈求,有点心软。大手摸上她的额头,发现灼烫不已。怪不得她分不清自己。必须给她换衣服。
伸手点了她的睡穴,让她熟睡。
慕容倾儿被点到睡穴,而身体软榻在司徒玄夜怀中,总算是安静下来。只是脸上的灼烫,竟灼的司徒玄夜胸口疼痛。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拿起旁边的被子为她盖上,再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个白皙的药丸,喂到她的口中,他才放心下来。转身出了门
而换慕容倾儿身上的湿衣服,他是男人,不适合,所以只能叫门外的宫女们,帮她换。
待一切弄好后,他也便放心了下来。站在自己的床边看着熟睡的女人,心里的感觉无法言喻,顿时间竟觉得酸苦辛辣甜都有。
“轰隆隆”又是一阵电闪雷鸣。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大雨,算算时间,前去狩猎的众人应该回来了。
“绝。”清冷的声音在这寂静阴暗的天色响起,竟有点渗人。
绝听到主子的喊声,而进了房门,眼神微闪了一下,看着睡在主子床上的人,并未说什么。“王爷,有何吩咐。”态度恭敬而威严。
司徒玄夜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人,眼里闪过复杂之色。“去查一下前去狩猎的众人,回来了没。”
“是。”行了一下礼,绝踏步而去。
转身看着床上沉睡的女人,也便踏步离去,可是却听见了她的声音。“晨,你不要走,晨…”梦呓的声音带着些哭腔与心痛。
慕容倾儿做了见一个梦,她梦见了慕容流晨娶了别人,而不要她了。
司徒玄夜转身走向床边,看着做着噩梦而流泪的女人,双拳紧握。
她最终哭醒了,睁开带着泪珠的双眼,便看见床边站着一个黑影,而此时已是黄昏了。屋内点着的烛火,被他给挡住了。
虚弱的身子有些无力,按着床榻,而坐了起来,这才看清面前的人。
“摄政王?”语气带着些疑惑,转而看了周围,这里不是她的房间。“这里是?…”
“本王的房间。”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感情与温度。仿佛在慕容倾儿没了神智时,那个露出温柔的人,不是他。
“我怎么在…”她的话语还没说完,又是一阵打雷声。
“啊…”雷声响起,如打在了她的心扉,使她怕的双腿蜷缩,双手抱头,而浑身颤抖着。
司徒玄夜听着她这声怕声,而不受控制的脚步向前跨了一步,但却僵硬了停了下来。他不是慕容流晨,没有资格去拥抱她,安慰她,只能生生的看她害怕,颤抖。
屋内,烛火被风吹动的摇曳着,雷声一遍遍的打过,大雨滂沱的下着,慕容倾儿只能在床上出着冷汗发抖。而她的旁边,站在一个俊美的男人,可以看得出,他那双犹如鹰的眼睛,紧盯着床上发抖的慕容倾儿,薄唇轻抿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大半个时辰后,雷声消失了,大雨也逐渐的停了。慕容倾儿因害怕而出的冷汗,沁湿了刚换的衣裙,发丝也因冷汗,而被打湿了。
悄悄的从双腿见抬起头来,外面已经天色黑透,想起了慕容流晨。
“晨该回来了。”说着便要从床上下去,可因中午的饭食,晚上的饭食没吃,再加上发着高烧而体力虚弱,刚踏到地上,便爬了下去。
司徒玄夜看着她摔了下去,而不知该如何,不由咒骂一声。“该死的。”转身出了房门。
慕容倾儿抬起苍白的额头,看着离去的男人,很想咒骂他一声。这欠扁的男人不知道扶她一下吗?可是想着慕容流晨应该回来了,她又因雷声而被吓了半天,便慢慢的爬起来,要向外走去。
这时,却见两个宫女前来。
“三公主,您没事吧?”声音温文动人,走向刚爬起来的慕容倾儿,扶着她,让她坐在了床上。
“本公主没事,快扶我回寝宫。”她想要见慕容流晨,现在就要。刚坐在了床上,便又站了起来,不由头昏眼花起来。身体的虚弱让她明白了她在生病。
“公主,您等一会,王爷已经去准备轿撵了。”两位尽情的安慰着慕容倾儿,让她稍等一下。
慕容倾抬眸看着身边的两人,苍白的脸色竟是疑惑之色。
不过,一会后,一身黑衣的司徒玄夜便出现在她面前,二话不说,将她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因为突然的悬空,而使她紧抱着司徒玄夜的脖颈,看着上方的俊脸,竟愣住了。
在她认为,司徒玄夜是一个冰冷而没温度的人,只会对凌裳温柔,对凌裳关怀。可他抱着自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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