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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空间:盛宠农门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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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干得不错!”平静冷清的语调,却令黑衣人把头垂得更低,嘴角微勾。
“谢主子!”不容易啊,能得主子一句赞赏,可得到许许多多的金银珠宝来得更令人心花怒放。
带紫玉扳指的人不甚在意地挥挥袖,移动两步走出树荫,正好让阳光照在他的脸,露出了他的真容。
这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身材颀长,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略显青涩稚嫩的五官俊美无俦,仿若神祗,只有那双挑的凤不怒自威,眼神幽深无波,如同两潭深井,幽幽泛着冷光,深不可测。
他身穿一袭深紫色的长袍,头戴紫玉冠,腰挂淡紫色的龙纹玉佩,脚踩由金线绣成的云纹花样官靴,彰显出通身的贵气,一看便知是出身不凡之人。
此时的他正微眯双眸,右手无意识地转动着玉扳指,遥望着远处尚未下山的金乌出神。
站在他身边的两人则垂手而立,等待他进一步的指示。
思索了一会,紫衣少年才冷笑着低语:“想放火烧她么?”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白南。”他突然唤到。
身侧一人立即作揖道:“属下在。”
“既然那一家子想烧了她,那便让他们也尝尝被火烧的滋味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让她知道了,应该能解恨了吧?
“是!”
“记住,别让他们死了。”有时候,死亡才是解脱,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痛苦。
“是!”白南应了一声,瞬间消失在原地。
紫衣少年则继续遥望着小茶所住草屋的方向,笑得愈发灿烂温柔:“可算找到你了。”之前清冷幽深的眸光,瞬间变得璀璨夺目,熠熠生辉,犹如夜空最明亮的那一颗星辰,看得他身边的另一名侍卫眼神一闪,随即很快掩下。
艾玛呀,主子突然笑得这么温柔,吓得他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咋办?忒可怕了嗷!
另外一边,村长带着村民们重新返回牛春花一家受伤的地方,将那几个正痛得嗷嗷打滚的人给抬了回去。
由于这次算是全家集体受伤,所以回到牛二家之后,他们只能将伤员放置在堂屋,等着卫轩从镇子把沈郎请回来,给那几个人看伤治伤了。
没等多久,卫轩便把沈郎给请了过来。
沈郎替牛二几人检查了一遍,发现除了牛春花确实受了皮外伤,而且伤得还挺重之外,其余的人均查不出任何问题。哪怕牛二、牛家平、牛家安三个捧着受伤的地方痛得冷汗直冒,沈郎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有症状,如何对症下药啊?
虽说他们三个非说自己的脚断了,手断了,一定要沈郎帮他们治。可沈郎摸了摸他们的骨头,发现那些骨头全部完好无损,连皮肤表面也不见半点红肿,摸了两遍便不肯再帮他们治了,气哼哼道:“哼,你们这些人莫不是耍老夫罢?除了这个确实受了皮外伤,哪个还有伤了?你给老夫找出来!真是不可理喻!”他一指牛春花的伤腿,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眼看要拂袖而去了。
村长赶紧前挽留沈郎,让他帮牛春花看伤:“沈郎,莫气,是他们不懂事,其他人先不管了,您还是帮她看看腿伤吧。”
沈郎的医德还是很不错的,既然此处有伤者,他也不可能真的此离开,既然村长给了台阶,他顺坡下驴,点了点头:“好吧!”随即,他命人将牛春花搬进里屋,等所有人都回避之后,才带着小药僮开始帮牛春花看伤。
没一会便收拾妥当,带着药僮走了出来,在水缸边洗了手。
他一边洗一边对村长说:“她之前的伤口处理得不错,我已经帮她重新清洗干净,药包扎了,回头开个方子,让她照方子吃药好了。”
“多谢沈郎!”村长让牛二给沈郎付了诊金、药费,再恭恭敬敬地把沈郎送出镇子,回头却暗自嘀咕了起来。
沈郎说牛春花之前的伤口处理得不错,他怎么记得当时小茶曾说过是她处理的?小茶什么时候学会医术了?他怎么不知道?
若小茶真有这种本事倒也不错,起码不用每次有事都要跑到镇子去请郎了。
☆、24。第24章 夜惊
24。第24章 夜惊
天黑以后,小茶和妹妹草草解决了晚饭,洗漱好便爬床睡觉了。
姐妹俩躺在简陋的炕,身盖着一张薄被,头挨着头在那儿说悄悄话,话题围绕着的正是白天那牛春花一家子受伤的后续。
当时小茶在气愤之下带着小叶子转身走,倒把背篓和柴刀给漏在了半山腰那儿,事后还是朱齐志捡到,让朱秀荷给她们送回来的。
朱秀荷过来的时候,顺便把她的妹妹朱秀薇也带了过来。
朱齐志家与卫小茶家的情况差不多,都没有儿子,只生了两个女儿,大的便是朱秀荷,今年十三岁了,小的是朱秀薇,今年九岁。两家人因为没有儿子传宗接代,也是所谓绝户之家,在村里的地位很低,村里人动不动拿这件事取笑他们,连他们的父母兄弟也不待见他们,可算是同病相怜了。
朱齐志的母亲最不待见小儿媳张氏,每次在大儿子家遇到点什么不顺心的事,便跑过来骂张氏出气,而且压根不肯进门,站在门外叉腰破口大骂,恨不得骂得全村人都能听得见。
朱母骂人的时候,满口的污言秽语,什么脏话都能骂得出来,连看热闹的村里人都要听不下去了。
总结她话的意思,不外乎是骂张氏是什么狐狸精,勾引了她家的儿子,再骂张氏不安好心,占着朱家长媳的位置却是一只不下鸡蛋的老母鸡,还骂她存心想要朱家断子绝孙吧啦吧啦吧啦……
张氏本不是那种逆来顺受之人,偶尔朱母骂得太过分了,她也会出言辩解几句,加朱齐志虽为人憨厚善良,但也不是愚孝之人,每次都会站在张氏那边,替她辩解几句。
夫妻俩此举无异于火浇油,他们越是辩解,朱母便越恨张氏,骂得便越凶,一来二去,两个女人的关系势同水火,但凡见了面会开吵,不吵个一天不罢休,吵得负责调解的村长和朱齐志头都大了,最后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看不见了。
朱秀荷到了小茶家里之后,把她所知道的牛春花家受伤事件的后续当成了笑话,一一说给了小茶姐妹俩听。
当她们几个听到牛二家的三个男人抱着胳膊小腿嗷嗷叫痛,却查不出原因时,小茶倒还好,只是弯了弯眼角,小叶却是毫无形象地捧着肚子哈哈大笑,抱着同样大笑不止的朱秀薇差点滚到了地。
而当朱秀荷说到杨氏突然昏迷过去,牛家人还以为她出了什么大事,全部紧张得不得了,结果沈郎过来一检查,发现她居然是睡着了,而且还睡得鼾声大作,导致沈郎与村长的脸色锅底还黑时,小叶子和朱秀薇更是笑疯了,连朱秀荷这个诉说者都忍不住拍着桌面放声大笑起来。
小茶虽表现得没有她们三个那么夸张,但眼里笑意盈盈,笑靥如花,一看便知心情很是不错。
四个小女孩在家里说说笑笑了许久,直到天快黑了才回家吃饭,小叶子在洗漱之后更是意犹未尽地拉着姐姐在床嘀咕了老半天,直到累极了才沉沉睡去。
好不容易把小叶子哄睡着了,听着小叶子发出平缓稳定的呼吸声,小茶小心翼翼地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屋外,进入厨房把门关好之后,拿着锄头、铲子、木桶等工具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内一切依旧,冷冷清清的,只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堆放着小茶今日在山采摘到的木耳、蘑菇和各种草药,一棵棵水当当的新鲜得很。空间是有这个好处,东西放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拿出来还会是什么样,温度不变,保鲜功能超级强大,绝壁现代的冰箱更好用。
小茶蹲在这堆草药面前,把它们一一分门别类的放好,然后给黑土地翻松了一遍,再把草药种在土地,最后从小溪取水浇水,一忙忙了个昏天暗地。
种田这种的活计,她前世做过无数次,只不过前世种的是蔬菜,而这一次种的是草药罢了。
等小茶忙到腰酸背痛,快要直不起腰来,才把采摘到的草药全部种好。
揉着发酸的手臂,她慢吞吞出了空间,回到房间爬床后满足地叹息了一声,闭眼睛安然入梦。
一夜无话。
茅草屋这边安静从容,而在村子的另一头,有人却没有这么好运了,整整闹腾了一个晚,闹得全村人皆知,还差点闹得整个家四分五裂。
“啊——救命——”
牛家人是在半夜被牛春花的尖叫声惊醒的,当他们冲到牛春花的房间,掌灯看清里面的情形后,所有人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忍不住跟着放声尖叫起来。
特别是杨氏,边尖叫边后退,差点想要拔腿而逃,要不是小儿子扶了她一把,她真的已经逃了。
借着油灯的灯光,可以看见牛春花的房间内全部是老鼠,密密麻麻的,根本数不清有多少只。床、地、牛春花的身,全部都爬满了老鼠,每一只肥硕无,毛色光亮,嘴里发出“吱吱吱”的声音,看得人头皮直发麻。
而牛春花,已经被老鼠啃咬得满脸是血,坐在床不断挥舞着双手,试图把身的老鼠给拨弄下去。
一看见自己的家里人,牛春花立即声嘶力竭地向他们求救:“爹、娘,二哥,我的脸,我的脸……快帮我把它们赶下去,快啊……”
牛家人怔愣了一下,总算在牛春花的求救声回过神来,牛二和牛家安急忙到屋外拿扫帚进屋驱赶老鼠,而杨氏则硬着头皮冲进房间,来到牛春花的身边,帮她把身的老鼠给赶下去。
等他们好不容易把房间里的老鼠全部驱赶干净,牛春花仍然凄厉地哭喊不止:“我的眼……我的眼……看不见了,娘,快救我……救我……”她捧着满是血迹的脸,既想碰伤口,又不敢乱碰,只知道她的左脸很痛,痛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别急,别急,让娘看看。”杨氏小声安抚着牛春花,拿出干净的巾子小心地帮她擦去脸的血迹。
当杨氏轻手轻脚地把牛春花脸的血迹擦干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牛春花的脸被老鼠啃咬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了,以后算治好了也必定毁容了。
尤其是她的左眼伤得最重,只剩下一个黑乎乎的血洞,正往外潺潺流着血,眼球则不知道到了哪里去了。
应该、大概、可能是被老鼠吃进了肚子里。
☆、25。第25章 捉奸在床
25。第25章 捉奸在床
牛家闹的动静太大,把附近的村民都惊动了,离得近的村民耐不住好心,草草披衣服便冲过来看热闹,与牛二家关系较好的则是想着过来看能不能帮一把手。 没多大会儿功夫,牛家内外便围满了人,挤在最里面的人自然看到了牛春花脸那触目惊心的啃咬伤,真真是惊喜交加。
这些人看到牛春花的惨状,第一反应先是害怕她屋里那么多的老鼠,继而才想到她脸的伤,替她惋惜了三秒钟,最后才是暗搓搓地兴奋着,觉得她被老鼠咬了纯属活该,忍不住偷偷地幸灾乐祸起来,看着牛家院子的眼神愈加明亮了,那一双双眼睛好一盏盏瓦亮的灯泡,亮瞎人眼啊。
没办法,牛春花落得这样的下场,大部分村民都对她同情不起来。谁叫她平时的劣迹太多了,在村里很不招人喜欢,甚至更多的人家是暗暗恨着她的。因为他们家的小儿女们或多或少都被牛春花欺负过,即使没动过手,至少在言语没少受她的挤兑和冷嘲热讽,有些脸皮薄的女孩子更是被打击的从此不愿出门了(前世小叶子最后会看不开,也多亏了牛春花的“大力帮忙”,只是小茶并不知道而已)。
牛春花在屋里,根本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正等着看她的好戏,只觉得原本帮她驱赶老鼠的家人陡然齐齐愣住了,空气似乎凝滞住了一般,不由得呆呆地问道:“爹、娘,二哥,你们怎么了?”说话间,不小心扯动了她脸部的伤口,痛得她龇牙咧嘴的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又哗的流了下来。
“我可怜的囡囡啊……”杨氏心疼不已,一把抱着牛春花痛哭了起来,却不敢说出真相来打击牛春花。
牛二站在门外,也是心痛不已,他猛地扭头冲身后喊道:“家平,赶紧的,去镇请郎过来给你妹瞧伤,家平?家平?人呢?”喊了半天才发现大儿子根本不见人影,似乎从一开始没出现过,他只好问自己的小儿子。“家安,你哥呢?”
被问到的牛家安手里拎着扫帚,茫然地摇了摇头。他被妹妹的尖叫声惊醒后连鞋子都没有穿跑了过来,来了之后便忙着驱赶老鼠解救妹妹,还真没有留意到大哥是否在场。
“去,把你哥叫出来,你妹妹出了这样大的事,他居然在屋里呆得住,屁股生根了?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养你们有什么用?”牛二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不怎么好。
牛家安点了点头,转身快速朝着牛家平的房间走去。
他倒没有生父亲的气,因为他知道父亲的怒火不是向着他发的,同样的,他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自家的媳妇儿刚生了个小闺女,还在坐月子,屋里离不开人,他出来得晚了还能说得过去,可大哥不同啊,大嫂的娘家那边出了点事儿,大嫂带着小侄子回了娘家,要第二天才能回来,今晚大哥一个人睡着,不可能睡得这么死,连妹妹出了事都没有反应。
走到牛家平的房间,牛家安敲了敲门,冲里面喊道:“大哥,你在里面吗?家里出事儿了,你快出来。”
屋里静默了好一会儿,才传出牛家平瓮声瓮气的嗓音:“晓得了,我等下出来。”
“哥,你快点儿,爹叫你镇子请郎呢。”牛家安觉得牛家平的声音有些怪怪的,不过他没有多想,只是不断地催促着。
“知道了,催什么催?”牛家平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屋子里再次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才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然而在牛春花房间呆着的牛二看到牛春花的惨状,心下烦躁,早等不及了,脾气本火爆的他一口气冲到牛家平房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个小兔崽子躲在屋里磨蹭啥子?皮痒痒了吧?嘎——”嘴里骂骂咧咧的他借着月光看清屋里的情形后,整个人都懵逼了。
没错,不止是他懵逼了,他的儿子牛家安也懵逼了,还有站在他身后的老老少少看热闹的村民也同样懵逼了。
人高马大的牛家平正站在床边,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裤子勉强穿好了,衣服还未穿,露出打着赤膊的半身。床,一个妙龄女子不顾自身片缕不着,半跪在床帮他穿着衣服,门被踢开的一刹那,女子尖叫一声,拉过床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同时把脸给遮住了。
饶是如此,女子赤果果、白条条的动人身子已被眼神忒亮的大伙儿尽收眼底,连胸前那一对儿小白兔都看了个精光。许多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顿时两眼大放绿光,死死盯着屋里不放,恨不得冲屋里放一把火,把那个小娘儿们给逼出来,让大伙儿再饱一次眼福。
“你个兔崽子,你这是在干啥玩意儿?啊?”回过神来的牛二怒了,直接从脚脱下鞋子冲进房间,抄起鞋底板便将衣衫不整的牛家平照死里抽,边打边骂。“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好好的妹子出事了你不理会,躲在屋里偷老娘儿们,你把老牛家的脸都丢尽了,你让你媳妇以后怎么看你?让你儿子以后怎么看你?让我老牛家以后在村里怎么出去见人?啊?小兔崽子,老子打不死你!”鞋底抽到身体的“啪啪”声随着牛二的骂声一同响起,让挤在院子外头看不到屋里情形的村民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差点想要爬墙头进来看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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