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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红颜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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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懒三儿

【,】

正文 楔子

君,驰骋戎马,豪情把酒剑锋烁。

妾,胭脂明眸,轻舞一曲将比肩。

昕旦沉暮,夜影琉璃。

且挽良人度朝夕。

倾世红颜落,翩翩惊鸿若。

这一生,你会为谁倾国倾城,又会为谁凋零碧落。

正文  第一章 暖床初醒

一扇红木雕窗,一把九曲弦琴,一缕桃纱轻拢,房间里本是祥和幽静的气息。

“啪”的一声响,门被用力踢开,一个男子大步跨过门槛,急急走了进来,怀中还搂着一个女子。

女子的头发顺着男子的手披散下来,额头上还冒着细汗,嘴角的血迹已经干了,身上只着了一件里衣,被泥土和血迹掩盖了原来的颜色,也早已被撕扯地遮不住女子曼妙的身姿。

从那衣服碎布间处处可见手臂、肩头的鞭伤,狰狞盘旋,血肉夹杂,狠狠地刺痛着男子的眼。

男子将女子放在床上,身后的侍卫踟蹰了一下,没有迈进房间,低着头在外候着。

男子的手颤抖着,轻轻拂过女子的眉眼,一丝轻喃从口中溢出:“姒儿,你醒醒。”

像是对这轻喃的回应,被称作姒儿的女子手指轻轻蜷曲,睫毛轻颤,眉间紧紧地拧了起来,一双如墨的眼眸忽的睁开,眸间的戾气和尖锐直扫到男子身上。

面前的男子墨青色长衫,束着绣金锦带,透着压制不住的贵气。

一双黑眸犹如暗夜的星辰般明亮,又如白日里的黑洞般深邃得捉摸不清。剑眉入鬓,眸间的担忧显而易见,只是在看到女子的眼神后,又升起一丝难以捉摸的惊疑。

女子凌厉的眼神扫过男子,又扫到自己身上,衣不遮体,芳华尽露,禁不住地又羞又怒,怒斥道:“你想做什么?”

男子原本还遗留着的担忧在听到女子的话后消散干净,抓着女子的手腕,说道:“你问我想做什么,云姒儿,我倒想问问你想做什么?”

男子的话说得不甚明了,可是在女子看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己衣不蔽体,又躺在这香软的大床上,鼻尖还充斥这房间中的暖香,这男子不论想对自己做什么,也定不是什么见得了人的事。

偏偏这男子还抓着自己的手腕,女子眉头又嫌恶地皱紧了一分,一个游腕反手一扣,顺势拽住男子的手腕,往前一推。

男子没有防备,竟被退了个踉跄,房外的侍卫听着动静,迈了进来,男子示意他们不要上前,怒目一睁,朝着女子说道:“你会武?”

面前的女子却没在意男子的一股怒气,不过轻轻一动,却耗了她大半的力气,如今,房中又闯入了几个男子,女子眼神中又徒增了几分嫌恶,迅速地从一旁拿起一件外衣遮住自己的身子。

男子站直身来,闭目轻笑,再睁了眼时,只剩满腔的不屑:“好啊好啊,姒儿,我真是小看你了。”

女子费劲地穿上外衣,抬起头看着男子,一字一句,说道:

“我叫秦阮昕。”

“秦阮昕?”男子重复了女子的话,语气却明显尖锐地多。“云姒儿呐云姒儿,我还真是想错了你,你会武,云姒儿还是虚名,看来果然没有冤枉了你。很好,很好。”

男子伸手掰了女子的牙关,竟生生将她提将起来。女子早已没了力气,伤口也扯得生痛,自知不是对手,也再没出手相搏,只横眉一竖,不再盯他。

男子心头又是一紧,继而又轻笑一声,松了手,反手离去,任女子踉跄了一下摔在床上。只在走出房间的一霎留下一句:“把给她用刑的人杀了喂狗。”

厉声戾气,震得房中各个侍卫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也不作停留,跟着男子走出了房间。

男子走出房门几步,脸色仍是阴沉地可怕,浑身掩盖不住的阴冷气息,更是让周围的人倒吸凉气。

他只走了几步,便停下来,招呼一旁的青衣侍卫青煜上前,说道:“吩咐赤卫查这个名字,三天后,宴会照常。”

说罢,最后看了一眼房间,挥袖离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房中的女子一个人坐在床上,双手撑在床沿,低着头。头发顺着肩头滑落到胸前,乌黑秀长,眼睛轻轻地闭起,嘴角还遗留着一丝苦笑。

可是其实她,在醒过来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一样了。

谁也不知道,这女子心中有着另一番风景,是与这宫墙红瓦,木雕竹刻截然不同的风景,是钢筋水泥,高楼霓灯的世界。

……

“一组狙击枪准备,二组正门准备。”秦阮昕对着对讲机说道,利落的特警服穿在身上,说不出的英姿飒爽,只是眉头紧皱,神情没有一丝松懈。

直到对讲机那边传来回应,秦阮昕才将它插回到腰间的口袋,对一旁的三组组员说道:“我再说一遍,罪犯在二十楼,房间布景都记好了,破窗而入时迅速找好隐藏物,吸引火力,掩护二组破门拯救人质。这次行动很危险,大家小心。”

“秦队,你说我们哪次行动不危险,每次你都是这句。”三组队员张硕边整理好身上的吊索边说道。“ak-47,真不知道他们从哪整来这么好的枪。”

“不过,ak-47连发时精准度低,这对我们的行动倒是有利。”秦阮昕虽年纪不大,但当过兵打过仗,每个女孩子都抱着洋娃娃的年龄,她就摸着了枪杆子,到如今连她都不记得拿了多少年。

她如此年纪便能做到特警队队长的身份,没有丰富的经验和真本领是不可能的。

张硕点了点,系紧身上的绳索,秦队的话从未出过错,只是他仍然骂骂咧咧地说道:“他娘的,周末就结婚了,刚想请假,整这出。”

秦阮昕看了一眼张硕,这小子能力不错,是块当警察的好料,她一向爱才,早就想提升他了,当即轻笑道:“那等结束了,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好咧,秦队可别食言啊。”张硕一转脸上的愠色,大笑道。

秦阮昕点了点,收了脸上的笑容,再扫了一眼周围的队员,厉声道:“好了,三组准备,行动!”

秦阮昕一身令下,三组成员个个毫不犹豫,迅速地从顶层吊绳索而下。他们都知道他们要面临的是什么,但是他们都不曾畏惧。

接下来的事情,是已经做过数次的,破窗、枪战、打斗、狙击,只是即便是做惯了的事情,谁也防止不了那颗子弹从步枪中呼啸而出,直奔秦阮昕身边的张硕而去。

鲜血,只是一瞬间,便染红了一片。

……

正文  第二章 既来之则安之

秦阮昕猛地睁开眼睛,她迫使自己从前世的记忆里逃脱出来,她不后悔替张硕挡了那一枪,纯当是赠他的新婚礼物了。

不过,“穿越?”秦阮昕暗笑一声,她用了很长的时间来平复自己的情绪,可是依旧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不管是多离奇曲折的案子都有前因后果,所以神魔鬼怪之类的事情,她一概不信。只是如今,伤口处传来一丝一丝的痛楚告诉自己,这是个明晃晃的的事实。

也罢也罢,秦阮昕又苦笑了声,她不过二十多岁便为国家送了性命。想也是老天愧疚,再多赠她一生,她何不欣然接受。

不过显然,这一生的开头并不如意,白白挨了这些伤痛不说,还因自己透露的武功平白惹了那男子的怀疑。

他不知是何身份,但也定是动动手指头便能捏死自己的人。秦阮昕同样不知道的,是她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身份,“四儿”?她记得那男子是这么唤自己的。

这是哪个狗杂种数着数取的名字,当真是毫无内涵。

还有,这又是哪个狗杂种下的狠手,她身上的伤,虽然不过鞭伤之类的皮外伤,但是深一道、浅一道,还真痛得紧。秦阮昕刚才的时候本想趁机抽了那男子腰间的匕首反手钳制他,只是刚一用劲,便已经耗费了大多力气,只得顺势一推,将他推开。

这一开头,真是事事不如意。

正想着,便听着外头有了些动静,有人走到了房间外,却没有推门进来。秦阮昕没有动,却竖着耳朵听着。只听得有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门口的侍卫道:“云姑娘怎么样?”

旁边有人答道:“没事,只是些外伤,宫女已经去取药了,云姑娘命硬,刚才在牢中,三皇子去探望的时候说是已经没气了,幸好才刚带回到莺骊园又活过来了。”

“没死?”那人又说道,每个字都像在喉咙里翻滚过,低哑得要命,或许是喉咙受过伤,听着好像一把用钝了刀在使力地磨着,让人听得只觉着难受。

“也亏得她命硬,先前给他用刑的李印李侍卫呀,被杀了喂狗了,她要是死了,估摸我们项上人头都难保。这谁都知道,云姑娘虽然只是一个舞姬,可却是三皇子的心头肉,动不得的,李印也不知是哪个筋错了。”

“哼,命是挺硬。”

秦阮昕只听得这几句,那人便离开了。她睁了眼,嘴角起了笑意,之前那个,是三皇子?没想到这身体还有几分能耐,不过是古代一抓一大把的舞姬,居然还能博了一个皇子的欢心。

这对于自己来说,倒算得上是件好事,至少那三皇子想必是没有害自己的意思。不过刚来的这一个,就不一定了。

那人走了只一会功夫,便有一个侍卫带着宫女送了伤药过来,那侍卫秦阮昕认得,是之前那三皇子随卫中的一个,朗眉星目,唇角轻抿,眉间总是微皱得,好似一肚子怒气,神情倒是神似他那主子。

秦阮昕想起她所在的行动组里刚来的组员小刘,每次做任务时都是这幅万年不动的严肃表情。秦阮昕看着这青衣侍卫,突然觉得亲切了不少。

那青衣侍卫径直走到秦阮昕面前,拱手道:“姒儿姑娘,三皇子将伤药送了过来。”

“噢,是吗?”秦阮昕站起身来,忍着伤痛坐到了凳子上。“还算他有几分良心。”

秦阮昕虽然一醒过来便和那三皇子处在对立面,但她也知道是三皇子将她从牢中带出来又送来伤药,心中倒也没什么敌意。她看着一旁的紧皱眉头的青衣侍卫,又讨趣问道:“你知不知道谁帮我取的名字。”

青衣侍卫一愣,怎么也想不出这女子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只愣上片刻,便沉声答道:“自是姑娘双亲取的,女子中姒为长,娣为幼,定是希望姑娘贵之意。古朝有名的贤明宋皇后便是此字为号,故又有贤明之意,是好名字。”

“噢。”秦阮昕声调转了几度,又笑道:“是这个姒。”

青衣侍卫又是奇怪,却也不问,只是压住困惑,示意宫女将食盒放到桌上,几个医女上前为秦阮昕敷药,女子却还在小声哼哼:“贤明?褒姒不也是这个姒。”

青衣侍卫也不再说话,退到房外候着,只待医女上完了药便一同退下了,只是依旧在离开的时候,轻轻地关上了门,外头的和煦阳光立马被隔在外头,只浅浅得在地上印上一方,门外站着的两个侍卫的身影还晃悠悠地印在门上。

一个舞姬还有侍卫守门,这明摆着便是在软禁自己,她从前将那么多人抓进了监牢之中,如今怎可想的,竟被别人软禁在这一方天地中。

秦阮昕冷笑了一声,莺骊园?黄莺骊鸟,这三皇子当真把云姒儿当这笼中鸟雀了。只可惜他却不知,如今在他金丝笼中的已不是当初的那只小鸟雀了。

秦阮昕站起身来,慢慢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打扫得很干净,是有人住过的痕迹。这应该就是云姒儿的房间吧,秦阮昕心里溢起一丝波澜,这种感觉,她从前从来没有也不可能会有。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介孤魂找着了个归宿,而这个归宿原先也有着自己的生活。

它从前的主人,是怎样的女子呢?她是喜欢坐在这雕花椅子上沉思,还是喜欢靠着那红木窗上眺望。秦阮昕轻轻拂过这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这架五弦琴,那个女子是否曾素手婉转,轻拨轻挑,奏出一曲流水之音;这套茶具,那个女子是否也曾沏出缕缕茶香,在氤氲中想着她的心事。

秦阮昕慢慢走着,手指拂过茶几,拂过梳妆台,站到了铜镜前。

肤是细润如脂,颜如渥丹;眉是黛眉连娟,轻染春烟;眼是双目澄澈,清眸流盼;唇是朱樱一点,素齿绛红,只一看,便觉得像是个从锦画中走出的仙子。

秦阮昕记得有首诗是说:“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她想,或许镜里的这女子便是这样,倾城又倾国。

可是,倾城倾国又如何,还不是被人陷害,香消玉殒,如今还让自己落得这么一个软禁的处境。

秦阮昕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笑,镜中的人也笑;她眨眼睛,镜中的人也眨着眼睛。她终于正了正神色,看着镜中的女子,唇畔轻笑,说道:“云……姒儿,不管你从前叫什么,从今天起,你叫秦阮昕。你放心,我秦阮昕是讲义气的人,既然占了你的身子,定然不会让你再吃这样的亏。”

秦阮昕说罢,镜中的自己依旧带着笑意,既来之则安之,前一世,她死得仓促,既然再给她一世,她定要活得漂亮。

不过现在,首要之事,便是先离了这皇宫,虽然有着这三皇子作庇佑,不过宫中禁忌太多,又难免有秦阮昕不知道的仇人,更何况,这宫闱之中,哪有江湖闯荡得有意思。

秦阮昕走回到桌前,这三皇子还倒是礼待,饮食摆了一桌,伤药也是灵得很,敷上不过片刻,痛楚便消了不少,这些皮外伤倒是不会有大碍。

她不挑吃食,又细心养伤,听宫女说三天后那皇帝三儿子要宴请在京皇子和权臣,这种忙碌时候是逃跑最好的时机。

秦阮昕一笑,脑中已经有了主意。

她只给自己三天时间恢复气力,七八分便足矣。

逃离,对于她来说,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三天时间,秦阮昕从宫女口中旁敲侧击知道,她所处的这个时代,是泽元二十年日渐繁华的玳王朝领土下。

玳皇玳龙泽二十一岁称帝,改国号泽元,如今已是又一个二十年过去。自古君王多短命,玳皇也未能例外,宫中尔虞我诈,玳皇从曾经三废三立的太子之位坐上龙椅,却仍免不了落下了一身的病。

如今太医更是往玳皇寝宫跑得勤了,江山又到一代易主时,可偏偏玳皇却依旧未立太子。

在这刀口尖上,秦阮昕在这异世中认识的第一人,那玳皇膝下的第三子玳烁,却是这锋芒毕露。人道他:

眉如剑锋斜入鬓,

眼若星辰透人心;

脚踏铁骑行千里,

手握利剑敌百兵。

端的是一副帝王霸气之相,又有着惊人谋略之才。

两年前一战对蛮夷,以少胜多,几经波折,终于驱得蛮夷后退了上百里,一战成神话,再之后,玳朝南城水灾,带兵泄洪;北部流贼,带兵平乱……

不过两年时间,玳烁从一个显少露面的庶出皇子一步步成为了家喻户晓的钦佩之人。

只是其虽然才智一流,谋略一流,心思缜密一流,脾气却是个三流。即便因为宫中一度传言太子之位三皇子当居。却仍因其喜怒无常,心思深不可测,又让接近之人提心吊胆,畏畏缩缩。

正文  第三章 宫巷男子

秦阮昕听着宫女口中对那皇帝三儿子的称赞,暗笑一声,这宫中的你争我斗暗潮风涌,倒是造就了不少人。

她其实知道她可以靠着那皇帝三儿子对这身子的情意在这皇宫中先安身下来。

不过,她却也清楚。这身子原本的主人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她身上这伤落下的时候,可不是用着要留下人命的力度。

她不懂宫廷规矩和禁忌,更不知要迫害她的人是谁,留下来便只是一个任人鱼肉的境地。

不管如今形势如何,身在何地,活下去是必要的。

她需要尽快在这宫中先找个落脚地,再想如何逃出去。玳皇正是病重之际,这三儿子不会大张旗鼓地在宫中寻一个舞姬,她也能多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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