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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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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痛苦的挣扎着。
“我是神,但我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如果她的离开与你有关,杀你,神形俱灭,我还做的到。”他面无表情的说完,便将力量收回。
谢临渊重重的摔在地上,谢汝已经抖着唇说不出话来,只能搀扶着他。
“你放心,我一定找到豆蔻姑娘!”她将谢临渊扶到椅子上,立刻跑出去集结谢府的人手,去找人。
他转身离开,谢夫人和谢麟的定身术也被解开。
“渊儿!我的渊儿!”谢夫人急忙抱着他,给他擦嘴角的血。
“母亲,咳咳,去找外公,让他帮忙派兵找人。”谢临渊硬撑着说完,便晕了过去。
“啊!渊儿!渊儿!快去找大夫!快去找大夫!”谢夫人心急的叫喊着。
“母亲放心,我这就去!”谢麟赶紧御剑去找大夫。
☆、杀
没有!没有!哪儿都没有!他到处寻找,都找不到她的踪迹。山林、虚空、繁华长街,她喜欢的地方,都没有!
他面上冷静,但眼神却已经乱了,心中焦虑一片。
除非,再解开一次禁制……
“出人命了!”
“从没见过这么狠辣的女子!”
身边路过两个男人,他听见两人的言论,直觉的看了两个人的记忆,在他们的记忆中,他看见了她,在一个叫“烟雨台”的地方。
他瞬间移动到“烟雨台”,入目的场景让他瞳孔骤缩。
她光着一只脚站在楼中高台上,被人拿着武器团团围住,站在死状极惨的几具尸体中央,还穿着与他青衣同色的罗裙,只是破烂不堪的挂在身上,肚兜也歪歪斜斜,颈上全是青紫的勒痕,脸颊肿胀,唇角破裂,头发散乱着,身上不知是她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脸色苍白,表情空洞,眼神死一般的沉寂。
“丫头……”他唤了她一声,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像被什么堵住似的,第一次,他的心,剧烈的疼痛起来,他狠狠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会痛,眼圈殷红的看着她破败的身影。
她听见他的唤声,眼神动了动,转过头来,看见了他,漆黑无光的眼底,一滴晶莹坠落,无声唤了他一句:师傅
他的心痛的快要让他无法呼吸。
无形的气浪将周围的人全都掀飞,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到她面前时,他手中出现了一件青色披风,将她罩住,他几乎不敢碰她,手指颤抖的连带子都系不住。
“你是谁!”一个带头的人拿着武器凶恶的朝他喊着。
“这妖女杀了人!”
“要杀了这妖孽!”
“对!杀了她!你要是帮她就连你一块儿杀!”
“我们不怕你!”
众人叫喊着就冲上台来。
他充耳不闻,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施术,让她沉沉睡去。
就在众人靠近他的时候,他动也未动,带头的几人便化作粉末在空中消散,就连惨叫声也没有。
众人惊惧后退,眼神恐惧的看着他,不敢再轻易妄动。
“我不会看究竟是谁伤了她。”他低头,动作轻柔的抚过她的伤口。
“今日在场的人,都要死。”他声音极轻,却让人从头寒到脚,话音刚落,从他身边开始卷起狂风,如同利刃,所到之处皆化尘土。
“不!不!妖怪!快跑!”众人哀嚎哭喊着逃跑,被卷进风刃里的人会身受千刀万剐之刑,痛苦的死去。
不过片刻,地上便全是肉泥。
“众生造作妄想,以心生心,常在地狱。”
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话,飘渺、无情。
☆、闲云山,野鹤居
“师傅!”
叫喊声震荡了整个山脚,水中鱼儿都跳出水面。
蹭蹭蹭蹭快速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由远至近。
他在房中放下毛笔,看向房门处,心中默默数着,到一的时候,门准时被唰的打开。
女子怒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狠狠的拍了两下桌子。
“怎么了,如此生气,来喝杯茶去去火。”他连忙递给她一杯茶水。
“师傅!你怎么回事啊!衣服又洗破了!你这都洗破多少件衣服了!”她脾气火爆的冲他吼着。
“为师一时没控制好力道,下次不会了。”他立刻换了一张委屈脸,哄着她。
“我真是怀疑以前你是怎么带大我的,要不是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我才懒得管你!”她忍不住对这样的师傅一通吐槽。
“是是是,以前也都是你带我的。”他赶紧向她低头。
“我去给你补一补,你可别再洗坏了,不然我就让你穿破衣服!哼!”她哼了一声,又蹭蹭蹭的甩门走了。
见她走远,屋里的人,脸上笑容淡去。
她还是十三四岁的模样,从那天过去后,已经一年多了,他将她记忆全部抹去,他想与她重新开始,忘记他是神,忘记以前所发生的一切,两人只是普普通通隐居山水的平凡人,她只要记得幸福的。将不幸的全数忘去。
他走出房间,站在长廊上,看着脚下的河水,这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周围深山环绕,水面开阔,一般人是找不到这里的。
他在这里盖了一间水上的小筑,在这里他与她只用自己的双手劳动,朴实、自然。
走到她房间门口,看见她正认真专注的给她缝补衣服,针脚拙劣,但他还是很喜欢。他与她仍是师徒相称,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该用其他什么身份与之相处,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总是很束手束脚。
“喂!在外面看着干嘛?偷窥啊!”她头也不回的说着,语气粗鲁彪悍。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推门而入,或许,她真的与淑女二字无缘了吧。
“诺,缝好了。”她随手将衣服扔给他。
“唉……”他接住,叹了一口气。
“嘿!你什么意思!嫌弃我不是,嫌弃你拿过来啊!别穿!”说着,她瞪着眼睛来夺他手中的衣服。
“穿!我穿!为师不嫌弃!”他立刻将衣服披上,胸前一大块明显颜色重了的补丁,十分惹眼,针脚歪歪斜斜,一点儿也不密实。不过衣服再丑,也遮掩不了他的风华。
眉目清淡,面容俊秀,
温润如玉,气质高远。
总之,就是一句什么诗来着: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对,就是这句,莫名觉得适合他。
她看着他穿着自己补的这么丑的衣服还能这么好看,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不错!”
“今晚吃什么?”他问道。
“还能吃什么,菜呗。”她翻了一个白眼。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女孩子不要翻白眼,要、”他抚额,觉得又回到头疼的日子了。
“我知道我知道,女孩子要静若处子,蕙质兰心,温婉大方,善良淑德嘛。”他还没说完就被她翻着白眼打断。
她刚说完,脑海里就有一个一闪而过的影像,一个小女孩儿也是很调皮的对对面的男人这样说。
她眉头一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向突然有些沉默的人:“我以前,是不是也说过同样的话,我刚才,好像,想起来一点儿什么,可是,头好痛!”
“头痛就不要想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他拉着她坐在床上,想给她揉揉脑袋。
“你干嘛?想吃我豆腐啊!男女授受不亲的!你我可是师徒!想夭寿啊!”她赶紧躲开,警惕的看着他。
他的手顿在半空中,语气委屈:“我只是想帮你揉揉,你我以前都同塌而眠的,如今帮你揉揉脑袋,你都不愿意了。”
“好了好了!别整得你跟被抛弃的深闺怨妇似的,你要是憋着了,就出去找个姑娘,顺便也让我出去找个小郎君什么的,整日窝在这里实在太无聊了。”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想出山?”他突然声音低沉下来,眼神也深沉的盯着她,看不出情绪。
从她醒过来已经一年多了,他对她一直是和颜悦色,甚至是疼爱有加,有求必应。这是她第一次见他这样阴晴不明的模样,心里一下没有了底。
“师傅……我…就是觉得有些闷,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看,我病也好了,身体健康,已经没事了,可以出去了。”她试着向他解释,语气小心翼翼的,眼里有一丝害怕。
“你若想出去,便去吧。”他转身出去。
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慌慌的,师傅他该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将头埋在膝盖里。
☆、矛盾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心里排斥他的触碰,醒来的时候,看什么都是陌生的,只对他有一丝的熟悉,就连这个山和小筑都是让她取的名字,闲云山,野鹤居。
他告诉她两人是师徒,她从小就生了病,带她在这里隐居,是为了帮她治病疗伤,虽然她醒过来的时候确实一身伤,动弹都困难,但是三个月过去了,她伤已经好了,这里只有两个人,吃的都是素,实在无聊。
他那么年轻,那么好看,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师傅,她脑海里经常闪现一些以前的画面,有他的眼神,他的音容笑貌,他的怀抱甚至在一个房间里,他在解她的嫁衣,两人明明以前那么亲密,同床共枕,他与她难道不是夫妻么,却要以师徒相称,为什么?
他既然已经不承认她了,将她当成徒弟,那为何还要将她困在这山里,这样模糊的关系,她不要!
“叩叩叩”
敲门声让房间里的人勾起了唇角:“进来。”
那身影推开门后,踌躇的捏着衣角磨蹭到他面前:“师傅,我想出山,您不用担心我也不用陪着我,我自己去就好了。”
他听着嘴角的弧度慢慢消失,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你要自己出山,何时回来?”
“这个,暂时还不清楚……”她声音低了下去。
这个山已经被他设了仙障,没有他。她是绝对出不去的,而外面那些想找她的人也绝对找不到她。无论外界死了多少人有多少冤魂怨气都不会靠近这座闲云山,靠近她分毫,她体内的煞气他已经在净化了,但眼下这情况,她是非想出去不可了。
“好,你走吧。”他嗓音淡漠,仿佛不在意似的,继续写自己的字。
“师傅……”她神情一怔,心突然慌了起来。
“还有什么事吗?”他抬起头来看她,眼神无波无澜。
“……没有了。”她挤出一个笑容来,转身离开。
他这才将手中的笔捏的粉碎,自嘲的笑自己,他违反了身为神的职责,违逆了天道,留下她,看护她,教养她,封了煞气,挡了天罚,不去探究那晚她与谢临渊究竟如何,他信她,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心!
这颗心从初生的纯净到目睹六界千万年的冷漠再到她出现又开始回暖重新跳动,他以为只要抹去那些记忆,只有他与她两人平静的生活在这里就好,守着她就好,这样就好,而如今,她不止将他忘了,将两人的过往忘了,更将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忘却了。
她说,要走。她说,不必跟来。她想,离开他……
心里突然传来的刺痛,让他捂住自己的胸口,紧紧的攥着手里的衣服,还能感受到那粗糙的针线,歪歪斜斜的。
他竟然没有留她……她恍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跌坐在床上,脑海里全是他冷漠的表情,心一阵一阵的抽痛,有什么地方被人挖了一角,让她有一种自己被遗弃的感觉。
不,不对,这不对!明明这是她希望的!她赶紧摇了摇头,开始拿包袱收拾自己的衣服,她要离开!尽快离开这里!一刻也不能多呆。
他施法打开影像,看到的就是她迫不及待的收拾行李,着急离开他的样子,不想再多看,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囚了她,将法术撤回。
片刻
“师傅……”门外传来了声音。
“何事。”他没唤她进来,在屋里问着。
“我来,向您告别。”她站在外面对着门低声说着。
他动作一顿,她竟如此着急离开他吗?多待一天都不愿。沉默会儿后,屋内传出他的声音。
“好,一路顺风。”
他的声音还是很好听,只是明明只有一门之隔,此时听起来却感觉格外遥远。她透过门上的纸看见他模糊的身影,眼底有些涩意:“您,保重。”
她转身离开。
他看着门上映透的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心也一点点的冷了下去。
☆、重遇
出了闲云山,一路上她倒也没遇上什么困难,顺利的让她感觉不可思议。
到了一个叫淮阳城的地方,里面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街上到处都是摊贩儿吆喝着,她见什么都稀奇,都要瞧上半天,然后恋恋不舍的走开。
淮阳城民风开放,七月暑气正重,女子穿衣皆做清凉打扮,也无人觉的不妥,反而是一众别处没有的风情,吸引不少外地的自诩风流的贵族公子来看。
“爷,看来战事还没波及到淮阳城。”
一名身穿铠甲的俊秀男人对着身边穿玄黑色金线蟒袍的青年说着。
“快了。”青年声音低沉,约摸十八九岁的年纪,长的剑眉星目,面如冠玉,长的精致好看似是哪家的华贵公子,只是表情冰冷如同万年的寒冰不作融化。
“先找一家客栈。”
“是,爷。”穿铠甲的人先一步离开。只留下青年自己一人在街上慢慢逛着。
这样样貌气质出众的人,很快就引得街上小姐姑娘们的注意,纷纷投来大胆的目光,如果不是他身上气质太冷,肯定就会有女子黏上去了。
“哇!这个豌豆黄好好吃!”
一个如银铃一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无比熟悉,青年身子一僵凝住脚步,猛的转身看向身后,眼神急切的在人群中四处搜寻。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蜜饯也好好吃!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如果也让师傅尝尝就好了……”
她想到独自一个人留在闲云山野鹤居的师傅,心情就沉重起来,接着往前走。
青年看到一个青色背影,头戴纱帽,在前方行着,看起来,身形与那人极像。他眼神一阵震动,奋力的拨开人群,往那处寻去。
走近了还能听到那人小声的嘀咕:“也不知道师傅会不会按时吃饭,会不会洗衣服,会不会缝衣服,知不知道东西都放在哪儿,唉……”
他颤抖着手,伸开又握紧,反复挣扎几次后,两步上前握住那人的肩膀。
突然被人抓住,她以为是师傅来寻她,开心的转过头去唤了一声师傅,却发现那不是师傅,是个陌生男子,眼神是惊喜、是痛苦、是内疚、是深情?近乎贪婪的紧紧盯着她,将她抓得死死的。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放手!”她警惕的挣扎起来。
“豆蔻……你、不记得我了?”
他唤她的名字,声音颤抖的让她以为他要哭出来,表情痛苦复杂。
“你知道我的名字?可我确实不记得你,一年多以前我生过一场大病,忘了许多事,我们以前认识?”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她狐疑的问着。
青年将她面前的白纱撩了起来,看见熟悉的脸,依旧极美,眼神澄澈。他伸出手去碰她的眉眼,然后,她听见他说。
“我们当然认识,豆蔻,你是我的妻。”
什么!?她怔愣在原地,看着面前陌生又深情的男子,觉得可笑又荒谬,开什么玩笑?她是他的妻,她明明和师傅成了亲的,她在自己记忆中见过的!
“等,等等等等等等,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说,我是你的妻子,这,这也太荒谬了,我不信!”她立刻推开他,眼神惊慌。
“我没有骗你,豆蔻,我是谢临渊,你是我的妻,一年多以前,你我还未成亲就有了夫妻之实,然后你就失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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