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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俏丫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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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晦看看三人,有些迟疑地问我:“他们叫我什么?”
“啊,那是我给你起的名字,这名字比较有跟班气质!”
“那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象跟班呢?”
司马晦哪练习过这种科目啊,他估计从小就是使唤人使唤惯了,不像我,纯粹是被人使唤惯了,如今好不容易得个机会翻身做主人,恨不得把上辈子的那些闷气都一股脑地丢出去,好好扬眉吐气一番!
“一筒,你给他示范示范,怎么给主子当跟班!”
“得咧!”一筒满面含笑、笑容可掬、春风荡漾地扶着车窗外的窗棱,垂下头含着胸柔声细语道:“主子,奴才这就赶车了,您可坐好了,别磕着了。前面路还长,离着下一个郡县还远,咱们得紧着点了!”
说罢,二饼、三条两个人立刻紧低下头,憋着气不敢笑出声。
我满意地点头对一筒说:“恩,示范得很好。”
司马晦被我们一阵挤兑,居然不作声地跳上马车,真的给我当起了车夫。
我咂摸了一会,马发财这个名字很好听啊,确实有跟班气质,比那个马如晦强多了。我当初给一筒他们起名字的时候顺便提了一句,说发财这名字其实不错,比较适合司马晦,这几个人就记住了。
我坐在车里,想着司马晦以后就得叫马发财了,一个人笑的花枝乱颤的。
两可狐疑地对着我的脸研究半天,说道:“锦心,你现在的样子特别狡诈!”
正文 第五十四章 过晏安府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6:01 本章字数:2855
因为司马晦心急,我们在路上几乎没怎么耽搁,眨眼就过去了近十天,而我们已经离着都城不到百里路了。
在这个时空过了这许多时日,我到如今才晓得,现在的时间约是公元三百多年,可朝代却和历史上的不太相同,我印象有些模糊,司马晦说这是北陈王朝,皇帝叫司马威,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太子司马克18岁,公主司马玥16岁。
距离都城百里外最大的一处郡城就是晏安府。晏安府地方不算大,但位置险要,是从西面和南面其他各路通往都城的咽喉要塞之地,所以,晏安府这个地方周围囤积了朝廷的大量兵马。当然,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的。
我们一行人离着晏安府还有六七里地的时候,司马晦突然让马车停在了路边。然后,我们这些人便都下车休息。
我有些费解,眼瞅着就进了晏安了,怎么不进城去歇息,却在大路边停下。
“发财,你准备在这乘凉啊?”我问司马晦。
司马晦对于我突然强加给他的这个十分烂俗的名字一点也不买账,每次我叫他,他都不答应,可我照叫不误,反正现在一筒他们也都这么叫,他不认也没用。
司马晦朝四周看了两眼,突然拿出一个手指粗细、筷子长短的竹笛,将笛子一头放在唇边,腮帮子一鼓,发出一声尖锐而长远的笛鸣。
一声锐响后是长长短短、错落有致的几声,声音落下,顷刻后我听见了远处传来同样的竹笛声,像是和着这声音。
脚步声从四外靠近,眨眼不到,我的周围就出现了十几个人,衣衫都很普通,面貌也并不出众,他们中的领头人靠近我们,从怀中拿出一张画来对着我们瞧了瞧,随后目光落在我脸上。头人大踏步到了我面前,将手中的画揣好,行了一个折臂低头的礼节。我一看这行礼的姿势就知道了,这是司马晦他们那一伙的人。
“主子,我们等候多时了!”那人只注视着我,旁的人连看也没看,包括司马晦。好像我本来就是他们的主子似的。
“好啊,正巧,我们也刚到!”我指着身边的几个人,对那人说:“这些都是随我一起来的,你们认识吧?”
我本以为,司马晦、疾风、一筒他们几个定是和来人认识的,谁知道那人看看司马晦他们,很漠然地摇头说:“回主子,属下严遵尊主之令,尽心管理好属下人员,从不结交无关人等!”
我干笑一声,我替司马晦顶着主子的头衔,结果连这是个什么组织也不知道,组织内的规矩更是一窍不通,怕说出话来再露怯,干脆闭上嘴巴一言不发了。
司马晦迎着来人递上了一个铅笔似的小木棍,我琢磨着是那种传递消息用的空心的小木囊,里面塞上字条,放到某个位置上,等着接头人去取。这个东西,也不知道司马晦是从什么地方拿到的。
“主子一路累了,收到你们送的消息路上没敢耽搁,现在情况怎么样?”
那人听司马晦在替我说话,再次看看我,我朝他点点头:“你就和他说吧,发财这人办事稳妥!”
“主子,你们不能这样进晏安城,现在城里戒备森严,凡是外来投宿、住店的客人,不论是投亲访友的还是买卖货物的都会被官兵抓去盘查的,城外看着平静无波,可里面早已草木皆兵了。”
“啊?”我吃了一惊,离着都城还有一百里呢,怎么就戒备森严了,这也太夸张了吧?“那怎么办啊,我们只能通过晏安府才能到都城啊?”
“南荒想了个主意,也许可以蒙混过去!”此人自称南荒,也不知道姓什么。
“那你快讲!”
“城外有一伙村民每天都要往城里送货,早上进,中午回。我想,主子一行可扮成这些送货进城的农夫混进去。”
“扮农夫?”我有些诧异,“能扮得象吗?人家怎么肯担这种风险呢?”
“主子放心,附近几个村的很多农夫都是被我们的店铺雇佣送货的,不会出问题。你们冒充他们进去,到中午时分我再谴了其他人随着领路的人出城,都是普通百姓,又每天进出,没人查问。而且,城门处的督军长常被我们关照,不会为难你们!”
“哦!”我松口气,有人接应又安排得周密,自然是好。
没想到,小小的晏安府都这么难进,要是进了都城,还不得天天把脑袋拴裤袋上?
负责晏安府的南荒在城里开着三家铺子,一家饭庄,一家铁匠铺,一家小私塾,每天要从城外送进去的货物就是饭庄的米面肉菜和铁匠铺用的木柴,量很大。
我们在城外耽搁了一宿,第二天都换成了普通农夫的衣衫,弃了带厢的马车,用平板木车拉着满满的货物,我和两可、谭少迁、司马晦分别扮作车夫和押车人坐在车的前后位置上,疾风他们几个则需要每人负重三四十公斤在身上,这样显得更像样。
南荒特地找来了一个当地的村民带领着我们,除了南荒和领队的当地村民,我们谁也不敢说话,生怕一张嘴就露了馅。
即便如此,进城门时还是遇到了麻烦。
谭少迁和我坐了一辆车,他在车尾巴坐着,我赶车。满满的一车木炭,兵丁朝我挥手,我立刻就跳下来了,脸上恭维地笑着,点头哈腰。
谭少迁从没这样过,看见兵丁搜查也不在意,屁股跟坠了秤砣似的,坐的那叫稳当。我连连朝他使眼色,他愣是看不出来。
他这副样子把搜查的士兵惹不高兴了,过来一把就把他拽下来了。“你,叫什么名字?没听见我说话吗?”
谭少迁哪受过这个呀,当即就要瞪眼,我赶紧跳过去把他往身后拽。“这位军爷,你别生气,这个是我兄弟,他脑子不好使,这不是快给他娶媳妇了,父母让他跟着出来扯块布,做身新衣裳。他没见过世面,您别见怪!”
我还想塞块银子赶紧撤,可这会子身上的碎银已经花完了,摸半天一文钱没摸到,不禁尴尬地傻笑。
手里没钱,心里就发慌,出门在外身上没银子可真要命!
我和谭少迁稍微一耽搁,前面早已通过城门的南荒立刻折返回来。那守门的兵丁认识他,见他说情立刻就改了态度。
“陆老板,原来是你雇的伙计。怎么,生意做大了,越发红火了吧?”
陆南荒亲热地隔着宽大的袖袍递过去一件物事,笑着回道:“杨督头说笑,陆某小本生意,不过混口饭吃。杨督头有空来小人的润棠居,小人备了酒菜孝敬您!”
两人打着哈哈的空,我和谭少迁已经顺利通过了宽大的城门洞。
我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用力杵了谭少迁一下,骂道:“你现在不是少爷了,是朝廷的通缉犯,若是不提醒自己处处留心,下次出事我可不替你兜着。”
谭少迁被我数落两句也不吭声,脸上很难看的表情,不过,很难得的是他没跟我耍少爷脾气,这个小少爷以后还有得苦吃,不吃苦中苦,怎么能成长进步?
我们顺利通过晏安府设置的这道屏障,由陆南荒安排住进了那间小私塾院子里。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天上掉下的人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6:01 本章字数:2978
陆南荒掌管的这家小私塾并不算太小,虽是只有一进的院子,可占地近两三亩,房间建筑得宽畅、高大,四合的小院栽种着许多花草植物,让人一进去就有清新脱俗的感觉。
我和司马晦领着一帮人跨进小院,看见正对着院门有“贤书雅苑”四个字,正房离着大门有三四十步的距离,我们在门口站着环顾一圈后,就听见有读书的孩童稚嫩的诵读声,“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是刘禹锡的《陋室铭》。
陆南荒将我引到坐北朝南一溜教舍的右侧一间主卧室内,将其他人领至了另外的房间。我刚一进去,陆南荒立刻掩了房门,返身到我近旁,很轻的声音禀报:“回主子,晏安府共有我三十六人,城外十人,城内二十六人,有五人在衙门当差,不知主子是否有意临训?”话说着,陆南荒从怀里摸出一个漆黑封皮的册子举到我面前。
我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那枚簪子,心里有些没底,我咋觉得司马晦这个组织这么邪门呢,又有当差的,又有做生意的,还有教书的,整个就是个跨行业联盟。我镇静了一下,装作很平静的声音问:“陆先生在晏安府十分辛劳,可有什么困难吗?你的能力和忠诚我们是信得过的,名册就收起来吧!”
陆南荒依然低着头,好像深受感动的样子,“回禀主子,南荒在晏安府十一年有余,总共才发展几十人,实在愧对尊主所托。前些时日听说老王爷被抓,心中焦急,怕尊主和主子被牵累。后来得到主子的讯息才放心了。知道主子要往都城去,若见到尊主,便替南荒问候吧!”
我点着头,他说的话听得糊涂得紧,可也不敢露出迷惑的表情来。
我和陆南荒正说话,门外忽然探头探脑进来一个小孩儿,大眼睛溜圆,头顶留着一撮黑漆漆的抓顶发,甚是可爱。我看见这孩子,内心立刻放松了,本来对与陆南荒答话就感到紧张,生怕说错了被人家看出我是冒牌的。当然,虽然我的确是被司马晦赶鸭子上架的主子,可真要领导这些人、又连这些人的来龙去脉也不知道,不等于是瞎子走夜路吗?
我得了救似的朝那小孩招手:“来,进来吧!”
那孩子一点也不认生,迈门槛就进了房间。到了我跟前,站定在陆南荒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瞅着我。
陆南荒看见那孩子,立刻叱道:“你进来做什么,还不出去?”
孩子不乐意,“爹,先生说我们这里来了客人,我替先生来看看!”
原来这孩子是陆南荒的儿子,我笑了笑,对父子二人说:“我也闷得慌,你让孩子在此玩会吧,不打紧的!”
得了我的允许,那孩子立刻高兴了,跳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好,随后很认真地对着我说道:“我知道,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人!”
我惊骇,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吓人哪?他是顺口胡说还是意有所指啊?听罢故作镇静问他:“是吗?天上掉下来就摔死了,你说,我怎么还活着?”
“你呀,本来是死了的,可是后来又活了!”那孩子又说。
陆南荒急了,走过去用力拍了下孩子的脑袋,“休要再胡言乱语!”
“我没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她呀?”孩子不依不饶地躲闪开,又冲着我做鬼脸。
我听了那孩子的话直感觉心跳加速,这孩子莫不是知道我的来历吧?说的虽然有些玄乎,可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得弄清楚。
“陆先生莫责怪,我觉得小公子十分有趣,就让他陪我一天吧!”我替孩子向陆南荒求情。见我说了话,陆南荒不再动手拉他,只对我说道:“主子不知,这孩子从生下来就古怪地很,说话做事都与其他孩童迥异,每日奇思怪想不断,我不得已才送他到这所私塾来。先生却说教不了他,只让他与其他孩童玩耍、旁听一些功课。”
“不妨不妨,小孩子顽皮总是有的!”
我打发走了陆南荒,将那孩子拽到我身边来,逗引着他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陆昆陆子明。”
“呵呵,你还有名有号的呢!”
“是啊,我本来想叫陆游呢,多有名气。可我生下来的时候不会说话,名字却早就起好了,后来我想改名字,我爹不让改!”
“你知道陆游?你还知道谁呀?”
孩子白了我一眼,“你考我呀?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屈原李贺白居易、徐志摩海子贺敬之、莫言王蒙毛泽东……”
我浑身的血液都快逆流到脑子里了,这孩子和我原来是一个品种的!
“陆子明,你也是从二零一三年逆时空穿越来的?”我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抓着孩子的手、搂着他的脖子,就跟几辈子没看见亲人了似的。
陆子明从我的钳制中一扭身钻出去,抖了抖身上的衣裳,嘟囔道:“女人怎么都这样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解释:“没办法,我还以为这么大的北陈王朝,就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呢,没想到还有你!”
“你别高兴太早,我跟你可不是一类人。你是无意识被带到这里的,我可是主动到这里的!咱俩能一样吗?”
我没听明白,问他:“你,主动到这里的?你怎么主动?先自杀后穿越?”
陆子明摇头晃脑地解释:“我生活在二三三九年,比你多进化三百年呢。我们历史系的同学做毕业课题,每个人要回到古代重生一回,然后再写毕业论文,看谁的论文经过历史的洗礼更有深度。我这是带着任务来的。和你能一样吗?”
我更傻眼了,这小屁孩居然还是我的曾曾曾曾曾曾孙。那是不是意味着,未来的他们已经可以自由穿越时空了呢?
我惊喜交加,忙问:“陆子明,这么说你们生命终结之后还可以回到你的时代去?”
“当然,要不然谁来呀?”
“那,咱们打个商量,你若回去的时候一定叫着我一起,我也想回去!”
“跟我一起,回二三三九年?”
“不是不是,回二零一三!”
陆子明想了想,说:“你比我大十二岁呢,你要活到我死才可以,否则我没办法带你!”
“没问题没问题!”我拼命点头,我比他多活十二岁,这个好像也不是特别难。等我哪天邪恶因子爆发,整点农药鼠药毒药把他送走!
“你想弄死我也没用,我已经设定了我的寿终正寝年龄,只要不是在那个年龄死的话,我是不能启动开关的。”陆子明一下就看穿我在想什么了,淡淡地说。
“我哪能那么坏呢?”我干笑一声,和自己的曾曾曾曾曾曾曾孙斗智,看来是注定要败北的。
“你别在家里了,跟我走吧。”为了和陆子明拉拢关系,我很诚挚地邀请他。
“可以啊,我今年的行程安排就是去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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