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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俏丫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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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聪明,你和卢部全两人都去思过林,五斋、四斋明日每人砍柴十斤,三斋二斋五日内将学堂外的那片荒地开垦出来。十日内,餐厅的清洁工作一概由一斋负责。梁山荇,你不用砍柴,周夫子说,近日气候阴沉湿润,书库内的书有些发霉,你帮夫子们去搬运晾晒。”
罚的是所有人,没有幸免的,但对梁山荇,祝经纶是明罚实奖。
书库的藏书甚多,平时学子们是看不到的,有机会去搬运晾晒,就有机会阅读,这可不是一个奖赏吗?
“先生似乎对常锦心的责罚有些重了,她并未参与群殴之事。”司马晦突然出声。
大家都领罚了,没人再说什么。司马晦这么当面偏袒我的说辞一出口,立刻就有人提出异议来。
“司马晦是四斋斋长,自然偏袒自己的舍员!”
“就是!他们四斋的人看不惯我们二斋,夫子可不要听司马晦的一面之词!”
我偷眼看着司马晦,暗道:你这个时候出什么风头,把矛头揽到自己那边可不是明智之举!
司马晦却不看我,一直注视着祝经纶,声色沉稳、语调也很平静。“夫子,锦心初来学堂,都是司马对她辅助、教导的不够,所以才有今日之事。这件事,司马也有责任,望夫子一并惩罚!”
“如此,四斋斋长司马晦也到思过林受罚。”祝经纶见司马晦说得诚恳,又愿意为此事承担教导责任,心受感动,更加认定把我交给司马晦管理是十分正确的。“既然四斋的斋长能以身作则,你们其他四个斋的斋长为什么如此不顾大局?不讲体面?”
祝经纶厉声质问其他几斋里领头的那几个人。
除了五寨的斋长梁山荇,其他一宅、二斋、三斋的斋长因为司马晦的多嘴也一并被提名到思过林受罚了。
这下子,我和司马晦大概成为众矢之的了。
本来,我一个人和卢部全去思过林也没什么,可司马晦非要担当责任一同去思过,他这样高风亮节的行动感动祝夫子之后,其他几斋的斋长就倒了霉了。
去思过林本身的惩罚其实倒没什么,只不过,按照学堂的纪律要求,凡是去过思过林的学子都会被周夫子一笔一划地记录在每一个学子的品行实录里面,这些实录的册子将会对未来的晋身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大概也就是说,品性册是古代一个人的随身档案,是要被上级领导审查考核的,试想,违反过学堂规矩、犯过大错被记录在案的学子哪个领导还敢放心录用?
所以,这就是去思过林的厉害之处。
只不过,这个厉害之处我现在还不知道,直到很久以后才弄明白。
也正因为如此,那几位本来很有前途的斋长对我这个人及对司马晦都十分痛恨。
思过林,种着一排排的小型桃树,我是第一次来,找了个石凳坐上去,屁股上立刻传来火热的灼烫,光秃秃的石头被太阳晒的跟烙铁似的。
“斋长,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跟我一起受过?”我稳坐在石头上,扭头问司马晦。
“我啊,就是怕你和卢部全再打起来,所以才跟来的。”司马晦稳稳当当的坐下去,原来人家不是来受罚,是自愿来陪坐的。
“常锦心,你装什么好人,你和楼成在、谭少迁狼狈为奸、暗算我,真卑鄙!”卢部全也被烫了一下,朝着我怒吼出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卢部全,你没听过这句话吗?”
“哼——”
我的话一出,坐在周围不同位置的其他三个人立刻重重用鼻子哼出声,对我表达出他们的反感和不屑。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好消息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7 本章字数:3109
被罚的事件过去之后,学堂里的学子们都谨小慎微地,甚至已经没有人对我公开挑衅了,每个人都写了悔过书交给了周夫子。我估计周夫子那里的悔过书肯定都能摞成一尺高了。
自从栗棠夫人嫁给祝经纶之后,学堂的大门就偶尔会打开,因为栗棠需要进城买些日常用的东西。这样一来,家住在郸城府内的几个学子也就会趁着开门的机会,在没有课业的时候偶尔回家探望,只要同斋舍居住的人不讲,夫子们也不会知道。
不过,我和成碧小姐是最守规矩的,几乎除了讲堂就是后面的住所,比在谭府时还规矩。
学堂的课业安排是每十天便有一天的独立修习日,这一天由学子们自由活动,原则上不让外出,他们可以借阅学堂书馆内的书籍,也可以与三两好友到外面游戏,或者就蒙着头在斋舍里睡上一整天,只要不违反学堂纪律,无论做什么夫子们一概不干涉。
这一天正巧赶上休息日,栗棠拉着祝经纶到城里去了。因为有了栗棠陪伴,祝夫子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不但穿着打扮更整洁干净,就连生活热情也高涨不少。
我和成碧小姐没有事做,两个人便搬了两把椅子坐在了一颗梧桐树的树荫下。小姐拿着一本正在学习的《古文注解》,这本书是祝夫子写的,他根据自己的理解把历史上的一些优秀文章都解说、注释了一番,不过,有些文章过于艰深难懂,所以并不太好学。成碧小姐倒喜欢学这个,一看就有现代学究的劲头。
我不想看书,便把自己的古琴搬了出来,装模作样地弹奏起来。跟司马晦学了一阵子琴,大致的技法我也都会了,无外乎都是手指头上的功夫,勾、抹、捻、压、滑、挑、按,就这几个简单动作,来回循环使用。不过,动作容易掌握,若要弹奏出连贯、优美的旋律来却实在困难。
我的琴声断断续续的,时高时低,有时还带着刺耳的尖音,我自己听着没什么感觉,不过,旁边坐着的成碧小姐却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把手中的书放下,扭头对我说:“锦心,你别弹了,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我只得收手,看小姐这个痛苦的表情我有些怀疑,难道真这么难听吗?怎么我前天弹奏的时候,司马晦还连连点头,夸奖我进步很快呢。
谭成碧仰头望了我一会,问道:“你和那个司马晦学了半个月了,他弹的如何?”
我想了会如实讲道:“虽然我听不出什么奥妙,不过,他的琴艺的确很好,大约能抵得上小姐!”
谭成碧不太高兴,撇了撇我:“是他的琴艺好,还是他的人好?你现在居然学会帮别人的腔了?我自小学琴,到现在已有十余年,难道还不如一个男子?”
谭成碧在琴艺上是十分自负的,她的确从四五岁开始就随一位琴师学习,十年里已经换了三个琴师,若说她女红、诗文上不优秀她不生气,但若说她琴艺比不过别人,她就恼了。
我自知自己犯了忌讳,赶紧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算是自罚,随后又转圜话头说:“锦心说错了,小姐别生气!小姐又不是不知道,锦心哪里会听琴啊?不过听着都成个调调,觉得那弹琴大约和弹棉花差不多,所以才随口说的。要说琴艺,小姐说不上是郸城第一,肯定也能进前三甲!”
谭成碧被我逗着捂嘴又笑了:“什么前三甲,你还当是金科殿试呢?女儿家弹琴不过图个自娱自乐,烦恼时解闷、开心时抒怀罢了。”
“小姐说的是。”
我向谭成碧身边靠了靠,头顶片片的宽大梧桐叶遮蔽出一团浓密的阴凉,又有习习的微风吹进院子,很是舒畅。我弹琴弹的浑身僵硬,便开始伸长胳膊、在谭成碧身后做起第四套广播体操的伸展运动。
伸胳膊踢腿的空当,眼角的余光瞥见门口有一条人影子晃来晃去。
“谁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还不进来!”我冲着门口大喊了一声。
谭成碧被我吓了一跳,两人都抬头注视着门口。
因为院子没有关门,所以那人抬腿两步就进来了。
“姐姐,锦心,你们真在这里?”
进门的人是谭少迁。那日在食堂时我没有认他,混乱之中他也没有找到谭成碧坐的那张桌子。大约心中有疑团不解,所以才趁着祝夫子不在跑到这所院子来查探究竟的。
他探头探脑地站住,不敢再往里走。我朝他点手,“进来吧,今日夫子和夫人都出去了!”
谭少迁这才扭头,又朝门口的人轻声呼唤:“成在,进来吧,就是锦心!”
楼成在立刻从谭少迁的身后现身了,两个人被我招呼着坐在院中,还一边好奇地扭着头东、西地看了个遍。
“没想到,姐姐和锦心竟和祝夫子住在一处!”谭少迁说。
此话说完,就被谭成碧抬手用书本敲在了头上:“胡说什么?我和锦心是随栗棠姑娘住进祝夫子的学堂的,何时与他住在一处?”
谭少迁伸手捂着脑袋,以抱怨的眼神斜向看我,小声道:“我又没说错,干嘛打人?”
我问谭少迁:“你来找我们可是有事吗?”
谭少迁拧着鼻子、搓着手、低着头来回晃荡了一圈后才对谭成碧说:“你们俩从家里偷跑出来也不说去哪?可把爹爹急坏了,衙门里的差役还有守城的那些官兵前一阵子几乎翻遍了全城去找你们,到处都没找到!爹爹说,定陵王那边催促着亲事,他实在没办法,就说你病了,才拖延下来。后来,王府的管家又来了咱们府里,指名要见锦心一面,可爹爹又找不到人。王府的人起了疑心,甩着袖子走了。你们两个还敢逃婚,真是胆大妄为!娘气得差点上了吊!还说回去要扒了锦心的皮呢!”
我想到谭夫人那冷冰冰的脸立刻打了个寒颤,当即发誓再也不回谭府去了。
谭成碧被这番话触动,着急地问:“后来怎么样了?爹爹如何向定陵王交代?若不然,我便回去吧!”
我顿时泄气,成碧小姐果然是不禁威胁,怎么谭少迁这么一番话就把她的锐气给打击没了呢?
谭少迁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清早学堂开大门,我就回府了。爹爹说,那定陵王托人带了封信,说小王爷与姐姐的命相不合,怕是会相克,所以呀,人家把亲退了!”
“是吗?真退了?那我呢?”我赶紧抢步到谭少迁面前追着问他。
“怎么?还有你的事?我爹没提你呀!”谭少迁瞪着我,不明所以。
我舒了口气,心想:大约小姐与小王爷命理相克,我也就免谈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
成碧小姐听了也很高兴,扭头向我说道:“这么说,我们不必躲藏着了,可以随时回家去?”
我点点头,“当然当然,小姐随时都能回家了!不过,锦心喜欢这个学堂,就先不陪小姐回去了!”
成碧小姐回去自然可以和老爷夫人相安无事,可是我——就要倒大霉了。自古小姐出事,无论对错,受罚的可都是身边的丫头,这是铁定的规律,我可不能送上门去让谭夫人扒我的皮?!
我凑到小姐耳边,极其小声地说道:“别忘了,唐及还等着你回话呢!”
成碧小姐立刻羞红了脸,攥着自己的书本回了屋子。
我又和谭少迁、楼成在侃了会大山,总不计都是说些学堂里的事情,还有祝夫子的事,他们两个都提到了司马晦这个人,我侧耳听着,觉得这个人在学堂里着实算一号。随后,我又特意嘱托楼成在若回家见到楼将军一定要替我和小姐感谢他,感谢他派出那么多的兵丁兴师动众地找寻我们。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子,因怕碰到祝夫子,不敢多作停留,便起身告辞。
正文 第三十八章 集体商量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7 本章字数:2948
谭成碧终于回了谭府,是谭老爷亲自派轿子到敏斋学堂的门口来接了她回去的。这件事除了祝夫子、栗棠,几乎没有惊动别人。祝夫子也终于得知成碧小姐和我都是女子,一度还十分苦恼,想把我也撵出去。
虽然成碧小姐走的时候对我依依不舍的,可她还有两可照顾呢,我并不担心。
谭成碧前脚走了之后,祝夫子就对我说:“锦心哪,学堂里自古都是男子,哪里有女子求学的呀?虽然你的确有几分才气,可混在一群须眉男儿里着实的不方便!”
“夫子,”我必须开动三寸不烂之舌,把祝经纶的担心全部打消,才能高枕无忧地留下:“夫子此话差矣!论天理,世上既然有男有女,男子能求学,女子为何不能?这便是世俗规矩对女子的歧视,夫子既然首开学堂开化之风、担教化民众之责自当明白此理;论道理,中国自古不伐英雄女儿,花木兰替父从军、穆桂英征战沙场,铁血刀枪的战场上都有女儿英雄的倩影,为何夫子的学堂却容不下锦心?再详细地说,锦心不与那些学子同宿,又不与他们交往过密,往来接触者除了夫子就是栗棠夫人,哪里有不方便了?”
听了我一顿铿锵有力的说辞,祝夫子也无可奈何。旁边,栗棠端着点心送到茶桌上,也宽解道:“锦心这孩子机敏、聪慧,虽是女子却不让须眉,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那戏文上不是还有梁山伯和祝英台,还有高中榜首的女驸马,大不了我替你多看管她。学堂里有她在,还有人能陪着我解闷、聊天,你就不要撵她了!”
栗棠这最后两句话说得分量可不轻,比我三寸不烂说了半天都管用。
祝经纶沉吟了良久,总算勉强同意我留下了,只是,他再三强调,除了讲堂之上,不能与男学子过于密切来往,省的引人怀疑,坏了学堂的清誉。
说到这时,祝经纶才突然道:“你交给周夫子的建议书很好,周夫子与我都看过了。想我建立学堂的初衷本也不是为学子晋身之用,只不过,皇上突然改了选拔官员的办法,才将敏斋学堂推上了风口浪尖。如今,除了全国各地的学子蜂拥不断,学堂无力承载之外,由于皇帝的注重,连昭通书院的大学士陆通才也对敏斋学堂分外忌惮,我昨天刚刚接到了陆通才的一封公开信,半年之后,他将邀请敏斋学堂的优秀学子去往昭通书院公开比试,皇帝还会亲自坐镇观看。这封公开信,他不但呈交给了皇帝,还特地向全国各地的几家大型书院都发了邀请函。看势头,他是要彻底打垮我们敏斋学堂。我倒不怕败给昭通,只怕陆通才趁机在皇帝面前进谗言,将我们敏斋学堂撤销,将我多年心血毁于一旦!所以,我们将采取你的建议,在学堂内设置一系列的公开竞赛活动,目的是为了选拔优秀学子参加与昭通的比试,另外,也是为了能给大家制造出热烈、积极的学习氛围!”
祝经纶说到这,定睛瞧着我,问:“这件事既然是你提出来的,想必你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和看法。我自知你鬼主意多,这些比赛可以灵活多样,我便交由你和周夫子共同设计,把竞赛的项目和日期制定出来,再交由我查看,你可愿意做啊?”
我听了半天,原来祝经纶是让我参与到学校的系列活动设计里,好像还要与皇家的昭通书院对决比赛,这个我在行啊——我立刻点头答应,“夫子放心,锦心必然协助周夫子好好工作,将咱们敏斋学堂搞得生龙活虎,绝不会输给昭通书院的!”
祝经纶淡然一笑,略微沉默了一会又说:“三年前,我们就险些败给了昭通啊!陆通才不服输,最后,是皇帝出面才达成和解的。这一次,他们主动挑衅,应是有备而来,我还要多番考量,能避过就避过了!”
看来,敏斋学堂与昭通书院的比试也不是第一次了,怪不得皇帝也看重敏斋学堂,想来也是有道理的。只是,祝夫子不愿再出头与皇家书院硬碰硬,可那昭通的陆通才却不见得就罢手。这场比赛应该是精彩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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