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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俏丫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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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成碧被我这一顿抢白给震住,她自然是不会独自回去的,这一点我完全地了解,她现在在外面,我就是她的衣食父母了。成碧小姐这个人没什么主意,又有着大家小姐的脾气,我不好好让她吃点教训,以后就更有的她受了。
“你吃完自己把碗筷收拾掉,我去送饭给栗棠!”现在,我说话可比在谭府硬气多了,吩咐小姐做事她也不敢说不,这种感觉还是很爽的。
我端着洁净的银盘,到了栗棠姑娘的房门口,轻轻敲了敲房门。“栗棠姐姐,是我呀!”
待用力一推,那门居然打开了,原来只是虚掩着,并没有上插栓。
走进栗棠姑娘的这间屋子,一股很浓郁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穿过外面的穿堂,远远的就能看见卧室里面的红色帘帐。卧室的门开着,我故意放轻了脚步,又喊了一声:“栗棠姐姐——”
栗棠的声音从卧室外面传进我的耳朵,“我在这里,是锦心吗?”
“是我!”我忙答应着,在卧室外面的一个侧面的雅间里找到了栗棠。她仰面坐在一个很矮的榻上,眼前摆着一把半打开的折扇。很小巧的扇子,扇骨上雕着镂空的纹饰,扇面是白绸的。
我将茶盘放在这张矮桌上,轻声道:“姐姐这半日都没出门,午饭也没吃,锦心特地做了几样小菜,姐姐吃几口吧!”
栗棠看看我带来的饭菜,勉强地笑了笑,说道:“没想到你还会做饭,真是难得!”
我看着那张半开半合的绸扇,问:“姐姐这把扇子很漂亮,是别人送的吧?”
栗棠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到扇子上,定定地看了两眼,又忽然将视线挪到旁侧:“早已没什么用处了,你喜欢就送你了!”
我赶紧笑着摇头说:“姐姐的东西定然都是心爱之物才收藏起来,锦心怎么能夺人心爱呢?姐姐好好收着吧!”
我端起亲自烫热的一壶水酒,拿起酒盏给栗棠斟了一杯,双手举着递到她眼前:“姐姐,锦心知道你心情烦闷,俗话说,一醉解千愁,我特地热了这壶水酒来!”
我是存心来劝说栗棠的,便拿出了一副十足的贴心人表情,把眼前的栗棠当成自家小姐,面上带着坦诚和恭敬,虽然平素和我并不见得亲热,可我今日如此,她也不好拒绝。
栗棠接过酒杯,温热的酒将酒杯也暖热了,拿在手里是那种很舒服的感觉。她点头对我淡淡一笑,一口便将那酒喝尽了。
我忙把筷子递过去,“辛辣入肺腑,酸辛不尽言,姐姐尝尝这些小菜可还合你的口味?”
栗棠终于被我劝说动了,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片刻后对我道谢:“你费心了,栗棠非常感激。”
“姐姐说的哪里话,我和兄长多赖姐姐关照,若没有姐姐的照应,我们此刻还不知在何处容身呢!”
栗棠听我说着闲话,慢慢地吃了这一顿晚饭,酒也喝下了半壶多。她这样的女子,多半都是很有酒量的,所以,我也看不出她是否有醉意。
等到栗棠放下筷子,我才将话题拉到了祝经纶的身上。
“栗棠姐姐,今日来的那位祝夫子在你门前坐了许久,我见他垂头丧气,多嘴问了他些话。得知他是敏斋学堂的夫子,甚是惊奇。原来姐姐还与祝夫子是旧识?”
听我提到了祝经纶,栗棠瞬间换了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态,回道:“我和他是很久之前认识的,早已断了联系,他却还屡屡来找我!此人,还与你说了什么吗?”
我摇摇头,轻声叹口气说,“别的倒也没什么了。只是,我见他神情凄苦万状,便好心劝解了几句。他就突然念了一首诗,念的很是凄凉、婉转。”
“是吗?”栗棠忽然正了正身子,将靠着的脊背抬起来,问道:“他念了什么?”
我故意低头想了半天,努力做出回想的神态,才慢慢地念出那首《雁邱词》: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栗棠怔然了许久,泫然欲泣道:“如今再来念这些可是来哄我的吗?他不是元好问,没有埋过那忠贞的雁骨,何必装腔作势访雁邱?”
“哎,”我又意味深长地叹口气,念道:“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你当他愿意每日来看你的脸色吗?不过都是身不由已、情不由心罢了!”
栗棠愣愣地,双眼聚在一处不动,似是坐的痴了。
感情这个东西历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相信这几句话已经比祝经纶往乌衣巷跑诸多次都更有效果。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栗棠姐姐要保重!”
我观栗棠已经陷入了沉思中,遂慢慢地退出了她的房间。
在感情的世界里,有时候需要人陪伴、需要人倾诉,但有时又必须由她一个人抽丝剥茧地找到那情缘所起的最开端。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虚假消息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4 本章字数:2632
事隔一天,栗棠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打扮得花团锦簇,穿着崭新的锦缎衣裳,插着满头珠翠,已经丝毫看不出前两日那般伤感、孱弱的神情。她对我和成碧说话也还和从前一样略微抬着下巴,把我们视作是粗野的乡人。
吃罢早饭,我让成碧小姐必须到巷子外面转一圈再回来,并一字一句地交代她回来之后要说些什么、讲些什么,要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谭成碧频频摇头,“我不去!这条巷子又深又长,大白天的都照不进阳光。我不敢到外面走!”
我催促她说:“你要是不想走得远,就在大门边的某个角落里站半晌再进来就行,不过是让你装作曾经出门的样子。”
成碧小姐虽然不太愿意接受我这个任务,但耐不住我的坚决命令,还是迫不得已地出了大门。我在门口对她叮嘱:“记住我说的话,一会回来就要这么说!”
栗棠吃早饭比我们晚,而且,在我和成碧没住进来之前,她几乎很少自己做饭,每天只吃两顿饭,都是在外面的饭馆子定的包月,人家到时候就送进来。也有的时候,客人会留宿在她这里,所以,她也会叫人送宵夜。
我和成碧来了之后,看见过几次来送饭食的堂倌,为了保险,我和成碧都尽量避免和他们打照面。等这个月到了月底,因为我会做饭,栗棠就把饭馆子的饭菜钱省下,托他们买了米面油粮和蔬菜来,所以,我迅速变身成了包做早点和午餐的厨师。
外面的阳光很强烈,但照射进这座院子的光线只有最高处的那一小片。栗棠搬了把木椅,寻着被阳光照亮的那片地方放下,随后便懒洋洋地支了一把伞举在头顶。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想晒太阳,还是想看风景。
“栗棠姐姐,你瞧这满树的海棠都凋谢完了,春光果然最是短暂。”我拿了一把剪刀,随意地修剪那株枝条并不茂密的海棠树。
其实我不会给树木剪枝,但为了能显得我时刻都在工作,我必须得一边做事一边和她说话,这样也显得我比较勤快、本分,符合一个穷苦人家出来混世界的小匠人的身份特征。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哪有不凋谢的花。”栗棠已然举着她那把伞,幽幽淡淡地开腔。
“姐姐说的好!一年也才只有三百多天,一千天就是三年的光阴,人无千日好,哪有三两年不生病的人哪?”我顺着栗棠的话说了下去,“若我说,花倒是真有常开不败的也说不定,或者还有索性数年不开的。只是这人哪,血肉之躯,生老病死都是难免的!”
栗棠听我说完,仰面抬头看看天,这时候阳光正投在她身上,透过不远处一颗大树繁茂的枝桠铺泄了她一身的金色斑点。
我听她不说话,便继续自顾自地讲道:“栗棠姐姐,我无事时仔细算来,人生这一世其实总共才不过三万个日出日落,掰着指头算也很快就数完了。何其短暂?所以想想,到底有什么忧愁、烦闷不能释怀呢?你说对不对?”
栗棠的脸上瞬间爬上一抹稍纵即逝的笑颜,若不是我特意捕捉着去看,几乎是不可觉察的颜色。
“锦心果然有心思,连你想的事情和别人也不同。”
“是啊,我就喜欢胡思乱想瞎琢磨,栗棠姐姐不要笑话!”
“我笑你做什么,你说的是实话。只是,人哪,不是那猫儿、狗儿、马儿、牛儿,吃得饱了,睡得香了,就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计较。若人能同那猫狗一样,倒也轻松自在、一世无忧了!”
“那,栗棠姐姐来世投胎就不要做人了,做一回猫狗试试!”我状似无心地玩笑了一句。
“你当我不想吗?只是这辈子还管不了那许多,下辈子的事就更不用去想了!”
话题聊着有些许沉重了,我拿着剪刀“咔嚓”一下,剪掉了挡着面颊的一条树枝,弯腰拣起看了看,正要拿这枝海棠当话头,成碧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也不知道成碧小姐是不是就在门外躲了一会子,总之她进门后看见我就连珠炮似的说:“锦心,我今天早上出门听说了一件事,都在郸城府传开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事啊?”这是我和谭成碧排练好的曲目,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是要在栗棠面前故意表演一番让她看。
“就是,就是那个敏斋学堂出事了!”成碧小姐神秘兮兮地朝我压低了声音,不过,不过三五丈外的栗棠是能够听得见的。
“敏斋学堂,不就是前两天来咱们这里的那个祝夫子所开办的那家学堂吗?出什么事了?”我故意提高了嗓门。
“学堂没出事,听说是祝经纶祝夫子病了,病得十分严重。连唐氏医馆的唐及都去看过了,一直高烧不退,人都迷迷糊糊的。学堂里夫子的课都停掉了。好多人都担心他撑不过去呢!”
“是吗?有这等事!前两天他还在咱们这里吟诗作对的,看着没什么大碍呀!连唐大夫都治不好吗?”
“不知道!我听大家议论,说唐大夫开了药方,可人家说是祝夫子自己不恋红尘,能医病医不得心哪!”
……
我和谭成碧两个人一惊一乍的表演了一段,把祝经纶重病在床、药石无法救治这个消息很清晰地告诉了栗棠。
“哎呀,这可怎么办哪?他本来还答应可以让我们免费去读书呢?不会这么快就没命了吧?”我放下大剪刀,用力地搓着手,在原地焦急地转了两圈,又对成碧小姐说:“要不然,我们去学斋那里探望一下?”
阳台上的栗棠早已有些坐不住,手里托着的那把伞已然放在了旁边,她听我们说完这些话,有些不太相信的站了起来,走到阳台边上问谭成碧:“你是听谁说的?不会听错了吧?”
谭成碧连摇头带摆手,“不会不会,郸城府哪个不知道祝夫子的学堂啊?姑娘要不信自己出去探听一下就知道了,现在外面有好多人都在议论,尤其是唐氏医馆,都知道唐及去给祝夫子看过病了!”
栗棠听到这,匆匆起了身,把那把伞收起来,顺着台阶走下阳台,一阵风似的擦过我身边,“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
我心中暗暗一笑,唐及那边若帮我圆了谎,还有谁不相信此事啊?!
这件事最大的要害就在于,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目中的分量到底能不能比得过他给她造成的那些伤害?那些伤痕累累的过往是不是在生命的脆弱面前全部都将土崩瓦解掉?
而我当然有把握,栗棠心中的天平在这个消息面前会迅速倾斜到祝经纶的那一边!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三人同往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4 本章字数:2346
栗棠出去了,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
成碧小姐忧心忡忡地说:“锦心,我平生第一次撒谎就撒得这么大,刚才心里一直怦怦乱跳,我这么说不会被栗棠揭穿吧。平白无故就说人家祝夫子得重病,谁会相信哪?”
我丝毫不担心,倒是对谭成碧说自己从不撒谎觉得很是钦佩,于是便道:“人总有第一次嘛,撒谎这个东西也是如此,你第一次撒谎觉得害怕、担忧,撒着撒着习惯了,就能把自己说的谎话当真。你自己都当真了,别人还能当假吗?”
谭成碧惊讶地瞪着我,“锦心,你以前经常撒谎骗人吗?你怎能这样呢?”
我连忙否认:“没有经常,只是偶尔,比你的撒谎经验多一些罢了!”
谭成碧对于自己这次被我要挟着撒了谎耿耿于怀,一个人闷在屋子里自我反省去了,我也懒得理她,学着栗棠姑娘的样子在金鱼池的边上坐下,逗弄那些小鱼。
拿一枝柔柔的柳树条,轻轻地来回在池水的表面拨荡,惹得那些小鱼被我弄得到处逃窜。人无所事事的时候就会闲极无聊祸害身边的生灵,所以,我决定到敏斋学堂去读书的想法是绝对正确、科学的选择,所以,我必须说服栗棠答应祝夫子的求亲,所以,我必须撒谎骗她。我也不是成心的,都是为了她好嘛。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我已经坐不住了,便站起来到院门口张望。刚走到门口,栗棠姑娘的身影就出现了,她急匆匆地从远处向巷子里走,远远的看见我,却是眉梢紧皱,表情很不舒展。
“栗棠姐姐,可打探准确了?祝夫子怎么样啊?”我关切地问。
栗棠招手叫我随她进去,边走边说:“我去唐氏医馆找唐及问过了,他的确是得了重病。锦心,你说他怎么会突然得病的,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忙回道:“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姐姐也不要太过担忧,我估摸着兴许是夫子在姑娘这里碰壁之后心情不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然后体质下降,体质下降呢就容易被病毒、细菌侵袭,所以才得病的。”
我这一通解释栗棠根本没听进去,匆匆走到房门口后,忽然回头对我说:“锦心,我要不要到敏斋学堂去探望他一下?”
我急忙点头,“姐姐不计前嫌亲自去探望,相信祝夫子看见你病也能好一半了。”
“会这样吗?”栗棠低声自语。
“当然了。姐姐没听过,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人只要心情好了,病也好得快!”
栗棠站在屋外的台阶上,兀自发了一会愣,然后低下头默默地进了房间。
我见她还是有些犹豫,决定趁热打铁,于是赶紧回到自己和成碧的房间里吩咐成碧小姐:“小姐,我们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把银子和衣服全都带好,午饭后就走!”
“去哪里呀?”成碧小姐吃惊地问我。
“去上学呀!去敏斋学堂,栗棠也去,咱们一起去!”
我决定此事要此战速决之后,迅速地收拾了两个小包袱,之后,我写了一封信,又拿了二两银子到巷子对面找了一个年轻的小伙计,让他把信件交给祝夫子,栗棠到学堂的时间还有他需要做的准备我必须向祝夫子通报。
小伙计拿着银子走了之后,我又冒着被谭府的人认出来的巨大风险去雇了一辆马车,让车夫午饭后就到乌衣巷口等我们。
等一切准备就绪,已经到了正午,我忙了这一通也没时间做午饭了,就直接到外面的饭馆子去叫了一斤水晶饺,还有一份薯米粥。
随后,我亲自叫栗棠到小餐厅来吃饭,栗棠开始说自己没胃口。
我对她说:“下午,我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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