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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子传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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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一声令下,众兄弟倾巢出动,前呼后拥地陪伴妞妞下山回家。
此刻,仍沉浸在失女悲痛中难以自拔的妞妞父亲,正坐在女儿平时睡的床前,默默地流泪。忽然,他仰起脸,对着空中蠕动着嘴唇,默默地念叨:
“孩儿他娘,我对不起你,我有负你的嘱托,我没能把妞妞养大。这些年,我没照顾好她,让她跟着我受苦,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现在,妞妞也跟你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活着也没意思了,我想去见你,可是、可是我去了以后,你不要怪罪我啊。”
“爹爹——”怯怯的一声,婆婆丁絮一般飘过来,很轻,很熟悉,接着又是一声,“爹爹——,我回来了。”
听得很分明,是妞妞的叫声,从身后传来,像往常一样。妞妞父亲扭过头来,他一眼就看到,女儿正站在门口笑嘻嘻地看着他,身后站着九郎和他的哥哥们。他一下子回不过神,以为是女儿想他,魂魄回来了。木呆呆的坐在那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女儿,一动都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惊吓到女儿,再也见不到她。
“爹爹,是我,是你的妞妞,还活着,真的,爹爹——”
看到已经走到面前的女儿,像往常一样笑眼盈盈地望着自己,妞妞父亲狠狠地擦了擦眼睛,仔细端详,握起女儿伸过来的小手,暖暖的感觉。虽然弄不清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怀疑是梦,可他还是相信,也愿意相信是日夜思念的女儿回来了。他想问,想喊,可是说不出也喊不了,嘴和舌头都抖得不听使唤,嗓子也早已哭哑。他颤抖着起身,伸开双臂,紧紧抱住女儿,放声嘶叫大哭。
哭着哭着,妞妞父亲突然抬起头,嗓音暗哑地叫了声,“九郞,来,到叔叔这儿来。”九郞走过去,他一把把九郞也搂到怀中。“谢谢你,九郞,是你救了妞妞一条命啊,现在叔叔想想都一肚子后怕!”
一郎这才恍然想起,是啊,的确是多亏了九郎,两天前要求把妞妞放进山洞不要埋在土里,还好当时听了九郞的话,不然的话,妞妞在土里闷上两天可能真的就没命了。
正所谓:
美梦成真最难得,
无欲相助结善果;
生死关头人性显,
奈何桥头赞孟婆。
第十七章 采药奇遇透明人1
这场瘟疫,让喜欢医术的三郎六郎学到了不少医药方面的知识,由于成功救治许多病人,也激发了两人继续行医治病的信心和研制各类丹丸的兴趣。这天一大早,二人带上工具、干粮,背着采药篓,喊了一声,“大哥,我们去灵芝山了”,就匆忙出门。
灵芝山离九兄弟住的地方有五十多里路,是他们采药时无意中发现的。也许是崎岖险恶没有道路的缘故,漫山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香灰土,一派天荒地老原始状态,丝毫没有被人扰动过的痕迹。在崇山峻岭之中,灵芝山虽说不算最高,但山上水源丰沛,草木茂盛,飞泉流瀑,千姿百态。由于路远难行,九兄弟也只去过为数不多的几次,但每次去,都可以说收获颇丰。其中最令九兄弟津津乐道的是第二次,三郎和六郎联手攀上立陡的石崖,在一棵斜长在石崖最高处的大树下,三郎发现一株比斗笠还大的千年灵芝。二人蹲着看了半天,既舍不得离开,又舍不得下手,觉得它在这么艰难的环境中,能活这么长时间,长这么大,实在不易,堪称神物,最终,还是决定把它留在石崖上继续生长。自此,九兄弟把这座原本叫不出名的荒山称作“灵芝山”,并且,每次去都要到石崖下拜拜那株灵芝。
兄弟俩到达灵芝山已是午后时分,在山脚稍事休息,吃喝补充了一下体力,开始爬山。这一带地势偏僻,没有人迹,常有野兽、毒蛇出没,包括一些不知名的毒虫侵害,一旦出事,很难保住性命。因此,他们必须赶在天黑前攀到山腰,住进他们第一次登山时搭建的带有围栏的草棚。
一抹夕阳余晖,越过山凹的林稍投射在茅草棚上,把茅草棚连同附近的石壁草木都染成了暖融融的绯红色。看到草棚,三郎夸张地展开双臂,大声喊道:“心爱的草棚,我们又回来了。”快步跑上前去,把草棚的木栅门拉开后,万般小心地把头伸了进去,向里面张望一番。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回头冲六郎打了个手势,一前一后进到里面。
点亮两根火把,分头把棚内上下左右各个角落都细细搜看了一番,除了有些草木霉味和小虫外,其它都正常。二人把棚内打扫了一遍,把床上的草垫拿到外面摔打干净,又找来一些干草分成几小堆点燃,去一去棚内的湿气,同时把四壁、屋顶的小虫熏走,这才把栅栏门、棚门相继关紧绑牢,和衣躺下。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是红日喷薄欲出时分。二人把护腿皮革等绑扎妥当,背上所有的必需品,向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地——山背阴处攀去,去采一种十分稀少的他们称之为“还魂草”的药材。“还魂草”是他们制作“延年神寿丹”最主要的一味药材,只生长在山背阴的悬崖峭壁上,靠云雾露水滋养生长,而且至少要十年才能成材。由于“还魂草”对生长环境、条件要求十分苛刻,气温过冷不行,过热也不行,雨水、阳光少了不行,多了也不行。因此,他们跑遍周围方圆百里的大山小岭,只在灵芝山发现有,但也难得一遇,即使环境适合生长,也基本凭运气,靠碰。
二人来到那条必经之路,拜过石崖上的灵芝,开始在山谷峭壁前转悠,寻找药材。走到一棵遮天蔽日、独木成林的大榕树下,断落在地上的一些气根已开始腐烂,连着树枝的另一端仍高高悬在空中,像参差不齐的梳齿。显然,不久前它还曾遭受过雷劈的劫难,巨大的树干腹部被炸开了一个大窟窿。好奇心重的六郎,走过去随意朝窟窿里瞄了一眼,顿时惊恐地倒退了几步,转身一边跑向三郎,一边结结巴巴地说:“三、三、三哥,里面有、有人。”
三郎一听,先是吓了一大跳,继而一想,“不对啊,这种鬼都不一定来的地方会有人?还在树窟窿里?”
“你一定是看花眼了,跑去自己吓唬自己。”
“我、我没看花眼,是真的,躺在那里。”
三郎根本不信,瞪了六郎一眼,嗔怪道:“你是不是没事干了,开什么玩笑。”
“是真的,三哥。”
看到六郎一脸无辜的样子,三郎心里也狐疑起来,按理说六郎不会这么坚持开这种没头脑的玩笑,况且,也不像是开玩笑。
“好,我去看看。”心里仍半信半疑。
三郎轻手轻脚地走近树窟窿,伸头向里面张望,虽说心里有所准备,可还是吓了一大跳,里面确实躺着一个赤身**的人。个子很小,也就二尺多长,身体黑瘦黑瘦的,圆圆的头颅,光光的头顶没有一根头发,两腮凹陷,形成尖尖的下巴,两只硕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圆睁着。三郎弄不清他是死是活,壮着胆子喊了一声:
“喔噢,你是谁?”
第十七章 采药奇遇透明人2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三郎又上前一些喊了一句:
“喔噢,你是谁?为什么躺在这里?”
那个人眼睛突然抖动了一下,“哈,有反应了,还活着。”三郎心里嘀咕着。那个人向三郎喊话的方向转动了一下眼睛,一只手抖动着似乎很吃力地抬起,但很快就落下,又缓缓抬起,还是没多高就落了下去。“是人是鬼?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在这里躺着?药没采到先捡了个人,还是一个说不清来历的人,这可怎么办?”一连串的问题,让三郎直挠头,眉头紧皱在一起,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三哥,他是不是想让我们把他抱出来啊?”
六郎在一旁提醒三郎。三郎点了点头,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他托起,很轻,轻得像一片芭蕉叶。六郎把水囊打开让他喝水,他摇了摇头,拿出干粮放在他的嘴前,他把嘴紧紧闭起不吃,只是用细长的手指朝一边指。二人领悟他是在指路,就顺着他指的方向,带着他朝前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一处峭壁下面,仰头望去,云遮雾绕,高不见顶,他点点头,又抬手向峭壁上方指去。三郎让六郎托着他,自己用爬钩勾住峭壁缝,顺着绳子往上攀去,很快就不见了踪迹。盘在地上三十多丈长的绳子一圈一圈出去,很快就只剩下一丈多,六郎在下面看着有些耐不住了,冲上面喊道:“喔噢,三哥,看到什么了?下面绳子剩的不多了,我要不要上去啊?”
“知道了。上面有个洞,我先进去看看再说。”
片刻功夫,上面传来三郎的呼唤声。
“六郎,把绳子系在腰上,我拽你上来!这个洞好像有些深,记得把火把、干粮、头巾都带上,我们一起进去看看。”
“好嘞。”六郎索性把一捆松明火把全部挂在绳子上,一手抱着“小黑人”,一手挽着绳子,双脚蹬着崖壁,借力攀了上去。到了洞口,那人面露一丝喜色,抬手向洞里指去。洞口风有些大,两人费了半天劲才把火把点燃,然后,弯着腰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越往里走洞越高大,二人渐渐能够直起腰来走路,顿时感到轻松许多。走着走着,哥俩开始嘀咕起来,这洞也太深了,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就是走到头,还不知会碰到什么东西呢?万一他是个妖怪假装的,把我们骗进来,岂不是白白去送死。可是,不送他也不行,万一是个人,迷路了又累又饿又渴地死在外面,我们岂不成了见死不救的孽鬼,兄弟俩就这么边嘀咕边往前地走。一路走来,有一件事,让二人感到既欣慰又奇怪,更多的也许是庆幸,就是一路没有遇见一个岔洞。在地面上,岔路一多,稍不留神都会走错,何况在山洞里,距离这么远,昏黑难以辨认,岔洞一多,更容易走错,一旦迷失在里面,那后果就不敢多想了。二人向前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估摸在洞里七拐八折忽上忽下走了差不多二十里路,洞又开始缩小,迎面还隐约有丝丝凉风吹来,六郎在后面说:“三哥,有风了,好像是到出口了。”
“嗯,差不多,应该是吧。”
二人加快脚步,差不多又走了里许,拐过一个u型急弯,前面突然传来阵阵“哗哗啦啦”的流水声。兄弟俩就像战士听到隆隆作响的战鼓一样兴奋起来,不顾洞内地面坎坷,半跑着加快了脚步,终于,兄弟俩惊喜地看到前面出现了炫目的亮光。当二人像土拨鼠一样出现在洞口,向外张望时,刚才还极度兴奋、喜悦的心情,一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这个洞口和进来时的洞口一样,也是悬在一处崖壁的上面,不同的是这个洞口隐藏在一道宽阔的瀑布后面,俯瞰下面瀑布跌落后水花四溅、轰隆作响的潭水,离洞口至少有六七丈之遥,而让兄弟二人更沮丧的是,攀山用的绳子居然忘记带来。
透过瀑布空隙,兄弟俩隐隐约约看到对面潭边是一片长满林木的山坡。三郎转头对六郎说:“这下可真麻烦了,下面看不到石壁,我们总不能抱着他跳下去,我们吃得消,他不一定吃不消啊。”
谁知,那个人好像听懂三郎说的话一样,又伸手指了指洞口的一侧。三郎伸头出去看了看,没东西,再把身子朝外面探了探,才看到洞口边一人多远的崖壁上垂着几根手腕粗的青藤,直达下面的水面。三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挂钩,解下腰间的绳子拴上,从半人高的洞口探出身子,凭感觉把挂钩甩了出去,运气不错,一下就钩住了,可就是拽不过来。三郎急了,伸手抓住上方岩石的一道裂缝,勉强侧身站立起来,这时,整个人差不多都在悬在洞外。他站立片刻定了定神,猛地一个回蹲,两腿用力一蹬,像离弦箭簇一般向洞口侧面扑去,伸手抓住离洞口最近的一根藤条。用双腿紧紧夹住后,腾出双手攀岩慢慢挪到洞口,得意地握起拳头挥了挥,对六郎说:“禁得住,没问题,把他给我。你留在洞里等我,我下去探探路再说。”
第十七章 采药奇遇透明人3
说完,顺着藤条向水潭滑去。来到水潭里,三郎先喝了个饱,然后一手举着“小黑人”,一手划水向潭边游去。游着游着,他听到六郎在高声喊他,说是潭边好像有狼。他抬起头,发现潭边错落的岩石上果然有什么东西在跑动,仔细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六郎说的不错,确实是狼,并且还不是一只,而是一群,一二三……七只,“这下可麻烦了,自己功夫再高,一个人赤手空拳也抵挡不了七匹狼啊,何况自己还在水里,一手还托着个人。”三郎越想心里越没底,回头看看瀑布里那几根晃晃悠悠的藤条,是进还是退,在那里一时拿不定主意。
“咻……”一声清脆尖利的口哨声响起,紧接着,潭边出现两个裹着一身蓝衣的小孩,那几只狼立刻奔了过去,舔一舔他们的脚后跟,乖乖地站在他们的身后。看样子他们对三郎的出现感到很意外,很惊奇,很新鲜,在那里冲着三郎一边比划着一边说着什么。忽然,其中的一个人回身挥手,吼叫着把狼全部赶走,然后又举起手冲三郎挥了挥,那意思似乎在招呼三郎过去。
游到近处才看清,对方其实不是小孩,而是两个身高不足三尺的“矬人”,一男一女,都着身体,和自己托着的“小黑人”差不多,连长相都无二致。只是这两个人的肤色,让三郎感到吃惊,从来没见过,从头到脚都是幽幽嫩嫩的湛蓝色,几乎和他们背后的天空颜色一样,而且,这两个人都长的很丰满,也很匀称。三郎有些犹豫,弄不清对方是不是善意,那几只狼是不是仍旧等在他们身后,可是,这么犹豫来犹豫去,泡在冰冷的潭水里也不是回事呀。咬咬牙,心一横,心想上去再说,大不了拼命。出水前,他在潭底摸了块石头握在手里,假装轻松地上岸。两个“矬人”站在潭边的岩石上,惊讶的看着三郎手上托着的人,都伸出双手,手面前倾对着三郎。三郎判断对方应该是在表达友善,就在把那个黑瘦的“小黑人”递给那个女“矬人”的同时,手中的石头也悄悄地扔掉,学着他们的样子伸出自己的双手。男“矬人”与三郎击过掌,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用脚踩了踩,然后,笑着招呼三郎跟他们走。走下岩石时,三郎惊愕地看到,两只身体粗壮的狼正匍匐前腿等在那里,两个“矬人”走过去,拍了拍狼头翻身骑了上去,女“矬人”两腿使劲一夹,座狼立刻载着她飞奔而去,男“矬人”骑着狼领着三郎一同前行。路上,男“矬人”试探地问起了那个人,三郎把前后经过详详细细说给他听,半路上,男“矬人”不时地跟一些骑着虎豹豺狼来去的 “矬人”打招呼,而这些“矬人”的肤色更是五花八门,绿色、粉色、白色甚至五颜六色的都有。
绕过一堵爬满青藤的山壁,天地豁然开朗起来。近在咫尺的峡谷里,一片巨大、平坦的开阔地出现在三郎眼前,上面密密麻麻搭建了花花绿绿、方方圆圆各种颜色、式样、形状的房屋。男“矬人”把三郎带到他们的住处,这是一座月亮般滚圆、透明的房屋,全部用一种三郎从没见过的亮晶晶的琉璃物搭建。三郎梦游般边看边想,“这样的人、这样的东西从来没见过,难道他们都是从天上下来的?如果能请他们给我们搭建一间这样的房子该有多好啊。”遗憾的是房屋太矮,门太小,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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