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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芳月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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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儿掐指一算,“来月今天。”
水灯说,“好了,琴芹,我也算报恩了。剩下的,请师爷安排下。”就黯然神伤的出去了。
形式扭转太快,“桃夭,你。。。”
桃夭笑而不语。
“你不会第一眼就看上琴芹了吧。你。。。”这是我的生劫还是你的,好家伙,下界成亲来了。
沁儿乐得高兴。
被沁儿安排在一间专门待客的屋子里,和琴芹一起。
我在屋子里坐立不安,“琴芹,你喜欢桃夭?”
琴芹摇了摇头,“小姐,桃夭是谁?”
“就刚才那个妖媚的男人。”
“我不喜欢他,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她又一副悲惨的摸样。
“打住,那你跟我说说报恩是怎么回事。”
“小姐,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我来给你理理,时间,人物,地点,起因,结果。填空。”
“哦,”她点点头,“大约我十岁那年,就他和我,我家门口,我救了他,他要娶我。”
“哦,那你喜不喜欢他,我也好给你做主。”
琴芹摇了摇头,“小姐,他是个强盗。”
“那你就嫁给桃夭,便宜那个老头。”
“老头?”
“面不老,心老,可怕的紧。”我悄悄对琴芹说。
琴芹笑了一下两个酒窝更显俏皮,这不是她平日应有的表情。
琴芹说,“那我可嫁了,小姐,你别后悔。”
“我后悔什么。”打了个哈气,和衣睡觉。
从桃夭和琴芹定亲之后,桃夭就对琴芹很殷勤,一起散步,一起看夕阳,看夕阳,多大了看夕阳。偏偏要把我叫上,理由为他和琴芹不熟,要我撮合。撮合,我山上大大小小女妖怎么不用我撮合,就投怀送抱。他和琴芹在前,我就阴沉的跟在后面。琴芹每次楚楚可怜回望我的时候,我都偏过头去。沁儿和水灯有时候也跟着,气氛才和谐。在这一次次的夕阳红活动中,我除了生气还获得了不少消息,例如水灯他是个义贼,劫贪官之银,救济百姓,并没有什么不妥,道德两难问题罢了。
至于他为什么倒在琴芹家门前。我此时爹娘家的所在城,永道城,有个和宰相有关系的官,他看上了水灯家的玉如意,水灯爹娘不给,于是满门被灭,水灯逃了出来。血淋淋的水灯就倒在琴芹家门口。琴芹家只有琴芹一个,娘跑了,爹得病死了。勇敢的琴芹还是救起了他。水灯伤好后离开琴芹家,许诺一定会娶琴芹,可是琴芹为了救水灯把最后的钱啊,家当啊,该花花,该当当了,就来了我家做丫鬟。当我用这么少的字理清了其中的关系之后,我很得意,要是琴芹说,那要说到她成亲的时候。
水灯本来是流窜犯,驻扎在城外有两个目的,一是手刃仇人,二是娶琴芹。
“琴芹,我明天就开始实施我的计划,你等我回来。”夕阳衬的他的脸更加英俊,他看向远方的城,面色凝重。
桃夭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又不是你成亲,你不回来也是可以的。”
水灯于是尴尬的笑了下。琴芹小声说了句,“我等你。”
桃夭略微转头看了一眼面红耳赤的琴芹。
之后十五日,水灯都比较忙,踩点,踩点,还有模拟实验,沁儿自是陪练。
桃夭和琴芹的夕阳红活动,渐渐的不叫我了,我心里不是滋味。蹲在村口等着他们。
沁儿走过来,活动活动肩膀,“小妖,你帮我揉揉。”
我极不情愿的站起来,“桃夭,出去了和琴芹,单独的。”
“我知道啊。”
“你不生气?”
“人家是夫妇。你倒是很生气。”
“我生什么气。”我扭头就走。
沁儿在身后喊着,“你帮我揉揉。”其实心里一直都懂,他喜欢的是她,她喜欢的也是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这样轻易的放开手。
沁儿站在村口,揉着肩膀。桃夭和琴芹远远走过来,沁儿几步上前,“桃夭。”
桃夭定住,琴芹说,“我先回去。”就走了。
“以后的日子里我都希望有你陪着我,我喜欢你。”
桃夭半眯着眼睛,轻笑着摇摇头,“那个傻子不知道,你还不知道?”
沁儿大笑两声,“我知道,可是我想告诉你,要不我白喜欢你了。”洒脱的一个转身,挥了挥手。“明天,我就不是现在的我了。”眼泪开始一滴一滴得下来,不受控制。
桃夭看着沁儿远去的背影,“即使全世界都喜欢我,你不喜欢我,又有什么用呢。”
沁儿在屋子里坐了一会,看看红肿的眼睛慢慢恢复正常,就出门找到小妖。
“我失败了。”
“失败什么?”我啃着一个桃子。
“桃夭他不喜欢我。”
我顿了顿,抱住了沁儿,“没关系,还有我哥。”说走了嘴。还好沁儿正在哭也没注意我说什么。我也很难过,不仅仅是因为沁儿,还因为桃夭。
沁儿哭了一阵。
“好多了没有?”我期间递上去6条手帕,全都眼泪鼻涕一大把。正想去哪寻新帕子。
“好了。”沁儿最后痛快的擦了下鼻子,紧接着说,“小妖,我讨厌你。”
“我惹你了我,你还我帕子。”我瞪圆了眼。
“我明明知道,我都敢去说,你呢?”她说完这一句就走了。
我想了想这些天每天蹲在村口,远远的他们来了又藏起来。畏首畏尾,我不清楚自己想干什么。总不能冲上去说一声,桃夭你个二傻子。娘说,处理不了的事,就搁着。
夜,水灯、沁儿带领一干兄弟入城。睡不着,琴芹也不在屋子里,我出门散散步,看见琴芹驻足在村口。我上前,“干吗呢?”
“小,小姐。”琴芹脸是先红了。
过一会,桃夭提个木盆,头发湿答答的,穿了一件样式随意的长袍,上面半敞着,隐约可以看见,咳咳。
桃夭拨了拨脸上的湿答答的头发,“你们怎么在这。”
琴芹等的人是他?我赶忙转过头,“琴芹,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头到老,寿比南山。”竟是怒了。于是跑开了。
桃夭步子挪了一下,琴芹使了个眼色,桃夭垂头丧气的往回走。“你等我干什么?”
“谁等你了,你也真老不正经。”琴芹撂下一句话,也走了。
天才蒙蒙亮,外面就有嘈杂的声音,过了一会就静了。我翻了身,继续睡。琴芹起身,“小姐,我出去看看。”我拿起被子蒙上头。
忽的被子被掀开,阳光很刺眼,“小妖,我们把那个县官的窝端了”
我两手在空中挥舞着,“恭喜,恭喜,把被子还我。”
“话说,后天桃夭就和琴芹结婚了。”
“啊?”我“腾”的坐起来,夺过被子,“那也与我无关。”
沁儿叹了口气,“嘴硬。”
翻了几个身,这觉是睡不着了。出门。水灯在一群人的围绕下,傻傻的笑着。琴芹蹲在不远处洗衣服,黑色,看起来像水灯穿的夜行衣。
桃夭掀开挂在门上的竹帘,露出一个头,冲着我笑了笑。
桃夭,桃夭,桃夭,桃夭,我脑子里什么都不再记得,初遇,相识,相伴,他喜欢打着土地的名号接近我们这些妖精,原因是亲民;他喜欢叫,小妖,小妖,然后絮絮叨叨鸡毛蒜皮的事,也不知道哪有那么多话可以说;他喜欢吃桃子,于是带着我忙活了一年时间种桃树,种完了还。。。那是第一次牵手,他说,开花的时候,都希望你在。我眼珠一转,“那不开花的时候,我休假吧?”他微怒,伸出手划出桃林的轮廓,“这片桃林会永远开花。”
躲在房间里两天,要是有人来找,就翻窗出去,人走了再翻回来,把膝盖在窗台上磕的青紫。村子里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老一辈把压箱底的大红喜字都拿了出来,贴的哪哪都是。沁儿来找,我拖着疼痛的双腿翻窗户,被沁儿一把扯了下来。“邻里邻居的起码说声恭喜。”
我看见沁儿格外清澈的双眼,“我不去。”被沁儿强扭了去。
站在临时搭建的大厅门口,火红的喜字,贴在正中,喜烛点了两个五指粗的,红通通的。琴芹蒙着喜帕,手上牵着大红绸子,绸子那端是那个绝美的人,喜袍穿着,刚刚合身,他仿佛在等谁。水灯眼里泛着泪光,说,“琴芹的小姐来了呀,快请坐。”
于是桃夭回头,看见我的时候,招呼了声,“来,小妖,进来。”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挣开了沁儿,不顾膝盖的疼痛,冲上去拉起桃夭的手,飞快的向外面跑,边喘气边说“你要是认真的,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永不见天日。”
跑不动了,腿下一软,刚要坐在地上,被桃夭扶住。“你要是还没反应,我就把你绑回去,整天只能看见我的老脸。”
我看着桃夭,桃夭看着我,两个人同时笑了。笑完了想起一事,“琴芹,她”很担心她,怕她因为此事留下阴影。
“放心,知乐她不是什么善类。”
“知乐?”
“来历劫的。”
心中石头落地,可是,“你们合起伙的?”
桃夭在一旁捂住肚子,“疼,疼。”
“怎么了?”我赶快上前,扶住他。
他抬起头,五官都皱在一起,“笑死我了。”
“你,”看见桃夭半张着精致的嘴,上去就是一口。桃夭伺机,抱住了我,深深的吻了下去。我闭上了眼睛。
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你竟敢勾引我。”桃夭的眼从柔情转化到无理取闹模式。
“我,”面红耳赤,“我回去了。”
“别,”桃夭将地上的落叶铺了铺,“陪我看星星。”
我在桃夭边上坐定,“天宫里星星会更大么?”
桃夭说,“会更寂寞。”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靠着桃夭睡了,迷迷糊糊中桃夭给我另盖了一件衣服,于是我有了竹子清香的梦境。
天微微有了亮光,林子里层层雾气,远方的树辨识不清。桃夭倚着小妖沉沉的睡着,神色柔和温暖。远方火光一片,黑色的烟冒出来,依稀有几声惊叫。桃夭与小妖不觉。
天更亮了一些,我闻见烟火味,揉了揉眼睛,看见好似有火光,“桃夭,村子里怎么了?”
桃夭睁开眼睛,“不好。”带着我回去。
躲在村口的灌木丛中,看见官兵捉了近乎一村子的人,未见沁儿、水灯她们。
在轿子里肥肉男人,大叫“带他们走,反了还。”一张脸圆白圆白的,手上一点骨头的痕迹都看不见,白胖白胖的。
“怎么回事?”我问桃夭。
“我就觉得有点怪,水灯他的计划有点顺利过头了。”
“你是说,被将计就计了?”
桃夭点了点头。
官兵离开,垫后的几个人把村子角角落落都洒了油,点了一把火。熊熊的火焰把天彻底照亮了。我和桃夭尾随着这队人,来到一片空地,村民全部跪在那里,大人和孩子分开两边,不肯跪得几个人一一被踹倒在地。
那个白胖子老男人,坐在太师椅上,眼睛被肉挤得睁不开了,“水灯在哪?”
没人说话。
白胖子笑了一下,“不说是吧”他动了动白胖的食指,一个兵踹了一个小孩出来,“不说我就杀了他们,杀到你们说为止。”
还是没有人说话。村民面不改色的看着白胖子。白胖子手指动了动,那个兵手握的刀悬在半空,我和桃夭赶忙冲出去,桃夭用手敲了下那人的脖子,那人晕了过去。水灯,沁儿,琴芹也同时出来。
白胖子“嘿嘿”一笑,“水灯,你来的刚刚好,上。”一群官兵围了上来。
琴芹,我,沁儿去救村民们。水灯站在村民和白胖子中间,他扫视了一眼围上来的官兵。“你们就这样为虎作伥?”他抽出自己的兵器,一根铸铁棍,“哐”的放在地上,“你们的良知呢?”他提起棍子指着那些官兵们,“山河国家,不是束缚我们的工具,而是使人民快乐幸福的依托,你们不这样认为么?”
白胖子一看情形不对,大叫着“上呀,别愣着。”
几个官兵近身,水灯挥舞着铸铁棍,依旧说着,“苟且偷生的生活压抑人性,你们少了自己的思想,少了自己的幸福。”几个官兵被打倒,新的人又围上来。“你们快乐吗?”已经有人停下脚步。白胖子面露惊恐,站起来想跑,桃夭站在他边上,对他柔媚的一笑,“再等一会。”
“妻子,儿女,父母,恋人,朋友,所有在乎的人都笼罩在阴云之下。”水灯的棍子挥舞的越来越快。“你们短暂的快乐是真正的快乐吗?”官兵们全部停下动作。
“他们没有权利理所应当,他们的凶残依据的是我们的软弱,他”他棍子指向白胖子,“他除了身份,有其他能力么?”
“这个国家是我们的,不是少数贵族的,不为民请命,就让他滚开。伐无道,除暴徒。”水灯皱眉,明朗的脸英气逼人,威严从身上散发出来。王命,我当时这样想到。
村民纷纷响应,“伐无道,除暴徒。”官兵们起先有几个声音小小的说,最后就越来越洪亮,“伐无道,除暴徒。”
于是和和平平的把白胖子关了起来。水灯在一片民意中做了新的县官,只是没被任命,但也开始处理事物,边处理边嘟囔,“这个白胖子,一点活都没干过,这是积攒几年的文案?”琴芹就在旁边偷笑,给水灯点上一盏蜡烛。
几日之后,突然有将军带着圣旨下来,命水灯放了白胖子,既往不咎。水灯刚想反抗,将军卸掉头盔,“水灯,我很佩服你,但是我带来的兵马不是你能应付的,审时度势才是王者风范。”王者两个字说的很小声,将军对水灯笑了一下,戴上头盔。
水灯命人去将白胖子放了出来,也许是长时间未见阳光,白胖子见了阳光的眼睛更小了。白胖子赶快和将军走了,头也没敢回。水灯还是有点低落的。
我发现自己好像妖气恢复了,我想这劫是历完了。那时候想着自己这生劫真容易,却没想到后面几劫却是以生劫为基础令我痛彻心扉。生活永远是公平的。
我去和琴芹道别,“琴芹,你和桃夭坑死我了。”
琴芹争着无辜的眼睛看我,“小姐。”
我说,“得,得,别叫小姐了。我妖气恢复了,我要回去了。”
琴芹偏了下头,“妖?”随即又恢复正常的神色,“恩,有缘再见。”
沁儿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琴芹,你去看看水灯,他在高塔的尖上,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是不是白胖子被带走受刺激了?”
琴芹火速冲出去,说实话,没见过琴芹这么迅速过。
琴芹到了塔的下面,冲着上面大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多大点事,你下来。”
水灯在上面说什么也不知道,总之声音很小。
“你下来,你不是什么也没有,你还有我。我等你,即使你不成功,你这辈子也报不了仇,我也跟着你。”琴芹说着要往塔上冲。冲到一半,水灯也下来了,琴芹伸手要打。
水灯从背后放出一只猫,“我去救它。”
琴芹哭了。
水灯挠挠头,“琴芹,你别哭。”
琴芹抱住了水灯。以前琴芹以为她不能爱上一个凡人,这样违背天规,违背天命。可是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眼前这个人真真正正的存在身边,多少年,受多少苦,她都愿意等。
沁儿貌似还是要辅佐水灯的,所以劫没历完,水灯和琴芹举办了隆重的婚礼,整个城的人都请来了,万人空巷。
水灯和琴芹,沁儿一起送我们。我说,“琴芹,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头偕老,寿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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