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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芳月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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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衣女子梳着妖艳的飞天髻,却由于自身的清丽,将飞天髻带出了媚俗,别有一番韵味。
  佑蓝招呼他们坐下,“我给你们介绍,浅摇。”
  “失礼,失礼。我姑姑她没有你漂亮。
  名浅摇的女子,摆摆手。
  楓亘直直盯着浅摇。浅摇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牵了牵佑蓝的衣角。
  佑蓝于是不得不注意楓亘,“三公主,有要事找我?”
  楓亘咬着嘴唇,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瞪大着眼,“你喜欢她?”
  佑蓝眼中闪过落寞,快速恢复了平常,不言语。浅摇对佑蓝的无动于衷心中有些许不满,转念一想,自己能够待在这样一个男子身边就已经足够,他应该会喜欢自己一点点吧。
  泪水终于憋不住了,在就要掉下来的一刻,冲出了房间。缚灵发现自己用一副看热闹的嘴脸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突然觉得姑姑和桃夭对他的多年栽培是有效的。
  扇了两下羽毛扇“王爷,她是杞国的。”
  佑蓝走到房间一隅的古琴旁,坐了下来,“我知道。”悠扬的琴声响起。缚灵追了出去。
  一曲毕,天色已晚,浅摇从书架上拿下几本书就着烛光静静的看着,佑蓝怔怔的看着她出神,他说:“来月给你送上一件绿色长裙可好。”浅摇将书轻轻放下,笑靥如花,“好。”虽然她极不喜欢绿色。两人目光交汇。这副情形外人都会欣羡这份感情是多么的默契,多么美好。只有浅摇清楚这份幸福不属于她得益于这张相似的脸,相似的性情,只是再相似的感情,也不是爱情。即使这样她还是盼着来月他能够送给她一条长裙,可是她不知道命运没有给她来月。
  “老板,再来一坛杏花酒。”
  “公子好品味,本店的杏花酒那是十里飘香,香名远播五湖四海,今刚好是开窖的第一天,晚来一天恐怕就卖光了。”店小二孜孜不倦,唾液横飞。
  缚灵无奈,他找遍了整个城,终于在这个小酒馆发现了烂醉如泥的她。她趴在桌子上,手中晃着大酒杯,什么公主风度被抛得一干二净。他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背着楓亘走出去。店小二在身后眉开眼笑,“爷,您慢走,慢走。”难不成是个断袖,世风日下啊,小二心想。
  楓亘死活不上马车,只是一个劲的往缚灵身上爬,嘴里念叨,“哥,你背我回去,你背我回去嘛。”死死勒住缚灵脖子。
  缚灵无奈,他背着楓亘一步步的向皇宫走去,才发现这个娇蛮跋扈的公主如此的轻,她在他背后拿头蹭了蹭他的背,发出均匀的鼾声。因为夜已经深了,缚灵决定从小路近道回去,刚下过雨路上意料之外的泥泞,缚灵踮着脚,绕过水洼最终还是沾了一身泥,楓亘咳了两声,“难受,我想吐。”然后真的吐了出来,缚灵把楓亘扔在一棵树下。谁也看不清楚谁的表情,呕吐的声音过后就是长长的寂静,楓亘抱着大树“哥,你别抛下我。”缚灵蹲下擦了擦楓亘脸上的泪,重新把她背在身上,楓亘咯咯的傻笑,“哥,哥。”
  费了很大的功夫,总算将楓亘驮回宁远宫。缚灵打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被楓亘拉住手,喝醉的楓亘力气比平日里大很多,她一使劲缚灵就不得不和她对面而坐。楓亘开始掰着他的手指头,“哥,娘亲生下我就死了,所以你一直恨我对不对。”
  “哥,四岁,”随即掰开缚灵四根手指头,“你替我捉蝴蝶你还记得吗。只是为什么你又把它们的翅膀扯掉呢,你说你就想看我哭,真的么?”她晃了晃缚灵。
  “哥,其实你是爱我的吧,听说那天我走丢,最着急的是你呀。”
  “我只有你一个哥哥,父皇是王,其实我觉得倒不如生在平常百姓家,至少会有人爱吧。”
  “你多多关心我点吧,我只是一般女子而已。”
  缚灵听了这一系列絮絮叨叨之后,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她的刁蛮仅仅是在掩饰自己的脆弱。他说了句:“那你以后不要胡闹。”
  楓亘声音渐渐小下去,“不胡闹你就不会注意到我。”
  缚灵说:“我会注意到你。”注意到娇纵外壳下,那个真实柔软的你。
  楓亘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宁远宫里非常吵杂,楓亘先时醒来大叫,“谁把本公主的衣服弄得这么脏。”想起迷迷糊糊见到的最后一个影像,“缚灵,把缚尚书给我叫来,我要问他话。”
  随从小公公说,“公主,这,缚尚书怎么是随便叫来的。”
  “我不管,你去叫。”
  公公无奈应下,正琢磨着怎么把缚尚书骗来,或者把公主骗好,两边都有性命之忧啊,长痛不如短痛,找个根绳子,搭在梁上,系了个结,刚要套头,远远的看见缚尚书往过来,两行清泪流下。
  缚灵近身问“你这是干什么?”
  小公公跪在地上,“上天有好生之德,缚尚书是小生的救命恩人呐。”
  缚灵一头雾气。
  宁远宫正殿,楓亘端坐着怒目而视缚灵。
  缚灵一口一口的抿着茶。
  楓亘终于憋不住了,“你对我干了些什么?”
  缚灵也不看她。
  “说呀,你对我干了什么。”楓亘已经走到他面前。
  缚灵放下杯子,拿起扇子,晃了晃,“不如你以身相许?”
  楓亘气的直跺脚,“你说什么?”
  从此结下了一段不知是福还是祸的缘分。(番二完)
  

  ☆、生劫

  我不知道还能去哪,于是就回到佑蓝的房间,坐下想略打个盹。若蓝从佑蓝躺下到现在除了起身打了无两拳,揍我未遂,就一直蹲着。我于是给他端过一个小方凳,他坐下。
  “他只剩这最后一次机会了,落禾。”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站在他旁边。
  “三千年前,他将自己一万年修的的气化作伪魂灵,瞒过了苍泽,躲过了一劫。”他顿了顿。“我凭着灵魂破碎一瞬间的强大能量找到了他。”
  我静静的听他说,蹲在佑蓝边上,握住了他的手。
  “你知道那是怎样的执念么?他的真灵魂虚弱到近乎透明,透过灵魂,里面装的都是一个人,她的笑,她的哭,她的愁,她的念,她给他添的麻烦,她给他带的幸福。竟是一点点我的位置都没有。他修了三千年,魂魄都不足矣让他转世,可他说他等不及,他想看看她,他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他怕她受苦,他说就看她一眼。”他又顿了顿。
  “你帮了他转世?”我好怕若蓝说出那个她就是我,虽然我已明了。
  “我还帮了他找到你”明明知晓的答案,又听人说一遍是别有韵味的,我将佑蓝的手攥了攥紧。“他依旧是人界六王子,然后我怕他再遭遇不测,将四王子灵魂赶走,你知道魔界对于虚弱的灵魂是有种强大的支配力的。于是我成了四王子。这个年代不比我们的年代,这个年代很平和。你说,他要是记不得那么多事情会不会快乐一点?”他看向我。
  这样的问题怕是谁都不清楚吧,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个寿与天齐的心理变态为了你重新卷入轮回,经历生生死死、离离别别。这样的勇气,你有吗?”
  很多人,很多场景在我脑海里一一闪过,我作为落禾时没有修成精的父母,杦狳精,那几年的栖身之法是躲到一个人都没有黑水边,念想停在陶之上,他径直从我身边走过,冷漠依旧,你从没注视过我。用心呵护的小小火苗,灭了。“我没有。”
  “他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落禾。”
  “嗯。”我更像承诺一般应了一声。
  阴风吹过,地底下冒出来个几个头。
  “鬼呀。”我缩到一角。
  若蓝说了句,“把他抬着,小心点。”
  几个青面獠牙,一尺来高的小鬼,抬了个软塌,放佑蓝上去。
  若蓝拍了拍我,“跟着我下去。”
  有个小鬼好似手里拿了把钥匙,对着地面一旋,地面裂开一道大口子。
  “跳下去?”我指了指那个口子。
  若蓝点点头。
  我眼一闭,正要跳,被人拉回去,“若蓝,你要先跳不成?”我回头。
  “落禾。”他轻轻的说。
  若蓝道一声,“先行一步,我在船上等你们。”
  若蓝和小鬼都消失了,徒留一个大洞在地上,好不凄凉。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很虚弱,“不做什么,就是将你跟着。”
  “你。。。”我火气很大,我想推开他,却怕他再倒了。
  “落禾。”他只一直念我的名字,手紧紧地拽住我的胳膊,却毫无气力。
  我对上他的眼,透过他的眼看见那些回忆,明晃晃的就那样刺痛了我的心。
  “小妖,明儿你去经历生劫,人族你可防着点,别爱上谁。其他的糊弄糊弄就过了。”桃夭给我系紧了包袱。
  “那你呢?”我盘腿坐在床上,啃着一个大桃子。
  “我不一样,晚安。”他帮我整理好一切,就走。
  第二天一个大早,同岁的沁儿和我约好一起走,二哥和桃夭来送。大哥又不知道去哪里混了。二哥好一阵叮嘱沁儿,压根没理我。沁儿心完全不在二哥身上,一个劲的偷瞄着桃夭。那时我就想二哥可没戏了,人家男的妖艳,女的明丽,而我俩男的憨,女的傻。说书的如果提到我俩,一定会说,如我这般素净的女子,提到我哥一定会说,如他那般素净的男子。还是好不容易想出的搪塞听众的词,我这五官连出场的分都没有。于是我很难过。
  桃夭在我眼前晃了晃,“你遇见跟我一般好看的人,千万别和他说话,远着点。”
  “哪会有和你一般好看的人。”我撇撇嘴,心里还在想桃夭怎么也得配沁儿才是,一边还很难过。
  “你信我就是。”桃夭那一对魅惑的眼眨了一下。
  于是我更愁苦了,我的五官都没有出场的机会。
  下界。第一步,托生。老一辈引导着小辈准时赴约,上三十三重离恨天之上,有口井,专门给生劫预备着。我那时想,不去不就行了,这劫不就过了,初白有人先我一步执行了这个创意,过了历生劫的时辰,天雷地火,烧了个稀烂。阿娘趁机教育我,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滴。
  井旁边有个白胡子的小矮个,分不清是魔是妖是仙,终日守着那口井,你要是去了他就喊一声“走你。”一脚把你踹下去。转生就成了。感觉上界的气恢复了,你就再回来,生劫就结束了。看上去生劫简单,实则大部分的上界的灵魂都是碎在了生上。
  我们来到了井的旁边,井旁边立了个碑,上书“无穷极”。
  沁儿与我耳语一阵,探讨这名字的意思,刚想问那白胡子,就被踹了下去。我错愕着看他,还是个急性子。
  他踹我的时候脚一顿,我想转头问问他为什么有这一顿,他好像也想问我什么,无奈脚还是比嘴快。
  第二步,历人生,只是一段而已,莫名的就有了身份,迎接从未经历过的事物。在蓝国和杞国之间的一个小国家里,我莫名的成为了一乡绅养到二六的女儿,已定了一门亲,二八岁来娶。才一年,我就盼星星,盼月亮,等着他来,要不我除了逢年过节出门一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一个唤“琴芹”侍女在旁,圆脸,小嘴,一笑两个深深的酒窝,长得十分小家碧玉,终日大叫,“小姐,你不能这样。”“小姐,那个万万不能。”我怕她受惊过度,未老早衰,于是就收敛着。
  终是盼来了一年一度的大庙会,我带着琴芹在街上走着走着,想买串糖葫芦,又怕酸,就思考着要不要买,就被骑马急驰而过的一个人,掳走了。琴芹在后面边跑边叫,“救命,来人救救我们家小姐。”不一会儿就被落开了。
  出城,马上的人说,“琴芹,这回你可算被我梆回来了。”
  我说,“你掳人的水平很是高超,就是眼神不济。”
  那人低头一看,脸色一变,“你是谁?”
  我实在是懒得理他。
  说罢,从怀中摸出一根绳子,将我绑了几绑扔在草丛里。约摸半个时辰,他又回来,马上还有一个人,琴芹。
  琴芹看见我,大喊“小姐,你快跑,他是个强盗。”
  我被绑在那,也动不了,就倒着,“我倒想跑,可这怎么跑。”
  琴芹于是对着那强盗,“你放了我家小姐。”
  强盗摇了摇手指头,“她回去通风报信怎么办。”
  于是一匹马绑了我俩,加一个他,是跑的真慢。一夜,到了一座山顶,倒像是一个小小村落,一些村民点起篝火,像是在庆祝什么。强盗刚刚露面,几个人围上来“头儿,怎么样?”
  原来还是个强盗头子。强盗洋洋得意的高昂着头,“到手了。”
  几个人于是大喊,“到手了,到手了。”
  稍远一些的村民也热闹起来。
  “琴芹,你欠了人家钱是不?”
  琴芹面露难色,作一副将哭的模样,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了呀?”琴芹我是极喜欢的,就是讨厌她终日的欲语还休,你问她十句话,她回你十句话,只是十句话合在一起你才明白她说啥,急死个人。
  她说,“小姐,你有所不知。”又皱了个眉头,叹了口气。
  于是我用唯一能动的脚踢了踢强盗,“强盗,咱们速速回村。”
  强盗头子似乎在思量什么,“首先,你不要叫我强盗,我叫水灯。”又唤旁边几个小喽啰,“速请师爷,让她谋划个良辰吉时。”
  随后我们一同进入了一个茅屋,我被扔在一旁,琴芹自是和水灯坐在一起,水灯坐在那一动也不动,像是紧张。水灯一直速度很快,掳我我没看清,扔我我也没看清,现下他稳稳的坐着,我稳稳地看着,飒爽的小短发,竟是一清秀男子。琴芹愁眉苦脸的看着我,想说什么,还是不要被憋死才好。
  一阵风吹过,有人来了,一袭红衣,我一看,“沁儿,救我。”
  沁儿低头瞅了瞅被绑的凌乱的我,“小妖,你怎么在这。”一边帮我松开绳子。
  水灯说,“师爷,她和你认识?”
  沁儿点点头,一边松开我身上的绳子,一边神神叨叨的说,“你敢绑她,你离死就不远了。”
  水灯问,“为啥?”
  话音刚落,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扶上他的肩膀,微微一笑。那张绝美的脸几乎贴上了他的脸,“试试看。”
  我抖落绑在身上的绳子,上去抱住那个人,“我的劫是要历完了吧,我想你。”说出去好不后悔,自己几时说过这样的话。
  桃夭嘴角轻轻翘了一下,帮我理了理头发,“你受苦了。”
  沁儿在旁边大叫,“她托生个小姐,我托生个师爷,她不就被绑了一下么,也没掉块肉,掉根骨头。”
  桃夭看着我,头也没回,“我家可怜的小妖,那是精神上的摧残,闷死了都。”
  我看着他哀伤的神情,频频点头。
  沁儿在一旁很是生气,隐隐觉得,他俩的世界是插不进去别人了。
  琴芹此时的眼神不像平时楚楚可怜倒是听懂了一般。水灯在一旁不知所云,水灯稳了稳情绪,“这位是?”看着师爷。
  沁儿翻了个白眼,“琴芹的相好,来救琴芹的。”
  琴芹愁眉苦脸的说“小姐,这。。。”
  水灯反应倒是快,他眼里闪烁着泪光,“琴芹,你喜欢上别的男子了。”
  琴芹说,“小姐,我。。。”
  水灯双手拉着琴芹的手,依旧闪烁着泪光“琴芹,我成全你。师爷,烦您算一算。”
  沁儿掐指一算,“来月今天。”
  水灯说,“好了,琴芹,我也算报恩了。剩下的,请师爷安排下。”就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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