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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完美猛夫(爱呀,哎呀!之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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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都不是爱情。
爱情,是世上最可怕的魔咒,它能将人逼上疯狂,它会不着痕迹的吞蚀你的全部,时间、精力、思绪……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奉献全部。
爱上这个舒白目,他早忘了什么分不分配,她成了他的宇宙中心,他的每一分精神,每一分体力,全都耗尽在她身上,即便他不愿如此,偏偏就是不受控制,无法不这么做。
那是一种本能,爱上一个人后才会被唤醒的本能,分分秒秒都记挂着那人,满脑子想着只要她好,那他什么都好。
爱呀,当真教人无奈又无力,只能雏眉对老天爷大喊一声哎呀……即便是他这样不信邪的大男人,也不得不跪倒在爱情的魔咒之下,认命的受其折磨。
余韶恩怀疑自己在发完那顿恶气后,因为严重自责导致精神衰弱,他瘫在沙发上,动也不能动,脑中思绪似被怒气一并蒸发了,半滴也不剩。
他从没像此刻这样疲倦过。身上每一滴精力都被抽干了,连抬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身心俱疲。
余韶恩在黑暗中阖上了双眸,就这么沉沉睡去,直到隔天早晨,在迎面筛落的金色晨光中醒来。
刺耳的电话铃声不停作响,他揉着眉心,伸展了下僵硬的四肢,才起身接起话筒。
彼端传来一道担忧的轻柔嗓音,“总经理……你今天不进公司吗?早上有一个研发会议,你不参加吗?”
听她的声音似已经无碍,余韶恩暗自松了口气,随后怒气又不打一处来。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看他痛苦就真这么无所谓吗?不是说喜欢他吗?为什么他丝毫感觉不到她的在乎?
原本稍霁的脸色瞬间又是阴霾满罩,余韶恩口吻恶劣地给了冷回应,“我都痛苦得快死了,还管什么会议不会议。”
“总经理……你生病了?”那头传来微弱近似气音的询问。
“对,我是病了,病得很重、很重,所以别再打电话来,公司的事全都交给辛特助,别来烦我!”
shit!余韶恩,你是男人,不是六岁的幼稚小鬼,你这样无理取闹,丢不丢人!
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全不管他的死活,不在乎他的心情,甚至没考虑过他的感受。
舒白目不愧是信奉白目哲学的个中好手,够白目!够无情!
明明吼完之后就该甩上电话,可偏偏他执着话筒的那只手,死死地僵在半空中,只因他在等,等她的回复,心中仍有一丝期待。
可悲又犯贱的期待!
“那……总经理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Bye。”岂料,那个好似没了心肝的女人,只低低的嗫嚅了几句,随即收线,快得让他连一点缓冲反应的时间也不给。
“嘟嘟……”话筒里传出嘟嘟声,徒留余韶恩兀自震愕。
这个舒白目够狠!
愤愤地甩上话筒,余韶恩两手叉腰,仰高了绷紧的下颚,咬牙切齿的瞪着天花板,有种天理昭彰,报应已至的感觉。
收敛好就快失控的怒气,余韶恩又瘫坐回沙发上,不禁开始怀疑,爱上舒白目是一场考验EQ的耐力赛。
偏偏啊偏偏,他就是放不下这个白目的女人,极为犯贱的、心甘情愿地受她的窝囊气。
这下,究竟谁才是那个最白目的人?
思及此,余韶恩不由得闭眼苦笑。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觉得自己活得最失败的一天。
冲去了一身的躁烦,草草吃过外送食物,余韶恩无心于任何事,一心挂念着今日未处理的公事,以及某个良心已被钱淹没的白目女人。
然而,男人的面子终归还是得保住,他已撂话不进公司,今日势必不能出现在二十九楼。
他只好看书、健身,滑手机收发信件消磨时光,就这么耗到傍晚。
叮咚。
正当他准备外出用餐时,门铃恰好响起,他微微皱眉,困惑着这种时间会是谁来造访。
他走至玄关,开启视讯系统,几秒的显影时间后,荧幕视窗映出一张忐忑难安的清秀小脸。
先是震惊,随后是一阵狂喜满溢胸口,短短几秒钟,余韶恩几乎尝尽了这辈子不可能再有的窝囊心情。
曾几何时,他竟然成了苦等女人主动的无用男人?
一抹自嘲的苦笑在俊俏的脸庞划开,余韶恩只手扶着墙面,一手扶额,总算明白何谓深受折磨的活地狱。
偏偏这个地狱是他自愿跳下,怨不得任何人。
长指飞快按下一连串密码,解除了精密的防盗系统,余韶恩敛起上扬的嘴角,面无表情的开启大门。
一见门扇敞开,舒禾挺直了腰背,那双无辜的水眸异常晶亮,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尽管眸内仍难掩一丝紧张,贝齿也不住的咬紧下唇。
“是辛特助要你来的?”余韶恩的声嗓寒得冻人。
“不是。”她猛地摇动螓首,极其认真的否认,就怕他误会。
“那你来做什么?探病?慰问?”他嗤笑一声。“那大可不必。我没生病。”
“我不是来探病的。”小脑袋瓜再次猛烈的摇动。
“那你究竟来做什么?”shit!总不会又是来拒绝他吧?那他一定会抓狂给她看。
余韶恩眯起那双深幽利眸,揣度起舒禾此行来意。
只见她晶灿的眸光略染羞惭,不自在的对他笑了笑,摆在身后的双手缓缓往前一伸,手里拎了两打啤酒,还有一只包装在铝箔袋里,冒着腾腾热气的瓮仔鸡。
“我不是还欠你一只烤鸡吗?所以就送过来了。”她尴尬一笑。
第二十一章
余韶恩闻言,无喜反怒。
那张烤鸡券是他手中握有的最后筹码,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易使用,怎能就这样让她浪费!
她以为只要快点还清亏欠他的,从此便能各走各路,再无纠扯?
思及此,他恼怒的斥道:“我有说要使用烤鸡券了吗?我现在不想吃,也没打算向你讨,你拿回去,我不要。”
又惹火他了?舒禾见他满面怒容,不禁苦恼的蹙起秀眉。
她连忙嘿嘿直笑,顺溜的改口,“小余,其实烤鸡只是一个借口,我主要是来找你喝酒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你说如何?”
余韶恩瞪着她长达一分钟之久,久到舒禾心生恐慌,好不容易灌满的勇气又一点一滴的泄尽。
当她兴起拔腿逃跑的念头时,门内的高大身躯往后退一步,总算释出放行的邀请,前一秒刚萌生的逃跑计划才宣告胎死腹中。
这道门是划分一切的那条线。
一旦踏入门内,就没有再回头的可能。
舒禾眸光微微流动,端详了门框一遍,贝齿咬紧了粉嫩的唇瓣,然后提足往前——
余韶恩双臂盘上胸膛,一副明摆着等看戏的姿态,冷眼看着舒禾步入客厅,在沙发上落坐,自动将啤酒摆上桌。
“小余,你家有没有下酒菜?”她改了称谓,不再喊他总经理。
“你不会是真的想来我家喝酒吧?”他语调甚是嘲弄的模仿她。
“当然是真的呀。”她灿笑,水眸微眯。
这个舒白目究竟想搞什么鬼?余韶恩捺下急躁,抱持着等她给出答案的心态,叫来了一堆外送食物充当下酒菜。
“小余,你别忙了,快来坐呀。”舒禾已经弃守沙发,直接盘腿席地而坐,一副当这里是自家的率性大方。
余韶恩握着两只玻璃马克杯,一脸古怪的凝瞅着她,来到她身旁跟着屈膝而坐,见她开心的张开双手接过杯子,忍不住又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找你一起喝酒啊。”她帮两只杯子都倒满了啤酒,伸长了纤臂递给他。
他瞬也不瞬地睇着她,伸手接过,杯口却始终没碰着嘴唇,只是静睇着她乱没形象的灌了一大口,然后抬起手背抹去嘴角的泡沫。
“来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她转向他,目光不再闪躲,笑靥灿烂。
“大冒险。”余韶恩不假思索的回道。
“你确定?”她扬高了秀气的眉,一副“你亏大了”的表情。
他不以为然的冷笑,“不管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我都没寄望,选择哪一个又有何分别?”
言下之意即是他压根不相信她的真心话能有几分真心,与其听那些虚情假意的鬼话,他倒宁愿透过大冒险逼退她。
“好吧,那就大冒险。”她努了努小嘴,很委屈的偷偷瞪他。
余韶恩猜不透她究竟是何目的,这个女人已经将他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如今又反常的主动靠近,他不会蠢到以为,她是准备回心转意接受他。
“来吧!开始大冒险。”她催促着他,似已预藏了满腔的真心话,正欲一吐为快。
余韶恩冷睨着她,缓缓吐话:“吻我。立刻,现在,马上。”
真可笑,什么该死的大冒险,去他的真心话,她若是真办得到,让他跪在她面前都行!
果真,舒禾的表情明显发窘,白净粉嫩的双颊浮现一层玫瑰色光泽,她紧抿着那两片水润的唇瓣,神色似在犹豫。
既然没意愿,又何必来他的地盘自投罗网,诱动他极力压抑的情意?莫非是嫌他那天的自白不够丢人,狠狠受创的自尊心不够悲惨,想再多补他几刀吗?
可恶,真是够了!即便他无可救药的恋着她,她也不能如此嚣张!
余韶恩着实恼了,“舒白目,你立刻给我——”
软嫩的触感迎面覆来,封住了焦躁欲斥的男性薄唇。
甜美的,柔软的,带点啤酒涩味的女性幽香,自舌尖渗透而入,滋润着他这方荒芜的沙漠。
幽邃的黑眸难以置信地瞪大,一度被搅得烦乱无序的世界,一刹那完全静止,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
仅仅剩下唇上的温度、柔软如云絮的触感,完全主宰了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全宇宙。
余韶恩不是没遇过女人主动,然而这一回,他却结结实实的楞住,只能任由舒禾在他嘴里为所欲为。
她的吻法笨拙,却该死的挑逗人心。先是软绵绵地吸吮,随后滑入,试探性的碰了碰他的舌头,缓缓地勾动他。
shit!光只是这样,他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全身肌肉绷得又紧又热,宛若被火烤热的铁石,下腹分身已经暖胀,以最直接的方式抗议他近来惨无人道的禁欲生活。
正当他欲接续这个吻,舒禾偏巧选在这时退出,蓦然中止了这个挑起他火热欲望的蜜吻。
“好了,轮到你了。”面对他尝不够甜头,黑沉沉的恼怒俊颜,她漾开一贯的白目甜笑。“你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唔,不对不对,刚才是你指定我,所以现在也应该是我来指定。”
“舒禾,你究竟想干嘛?”余韶恩被她反覆的态度搞得一团乱,偏偏刚才那个吻该死的好极了,让他一点也不想将她吓跑,只能竭力压制沸腾的怒焰。
“还能干嘛,当然是跟你喝酒玩游戏啊。”她装傻,装白目,笑容甜得像是能掐出蜜。
他怒极,“你——”
“好,决定了,我要指定你说真心话。”视他满脸怒焰于无物,她兀自往下说:“来啰,我要出题目了,小余,你要听清楚噢。”
“舒白目,谁说要跟你玩了!”他切齿低狺。
“如果我说我很后悔没有接受你,如果我说,我想反悔接受你的告白,想跟你在一起,你会同意吗?”
余韶恩怒火倏灭,俊颜愕然,胸腔不曾鼓动得如此刻这般剧烈。
“真心话噢,你要说真心话。”舒禾小心翼翼的双手奉上一杯啤酒,眼神是那样无辜又委屈,又开始假扮起受害者的姿态。
明明她才是那个加害者,让他饱嘻被折磨的滋味。
让他感受到爱情是多么毒辣又残忍的酷刑,让他绝望得以为,或许错失过这一次,他很难再爱上谁。
偏偏,他爱上的是她,所以心甘情愿受折磨,成了为情所苦的受害者,犯贱的迷恋着她这个加害者。
舒禾伸在半空中的纤臂已经在颤抖,合握于手内的啤酒开始摇晃,溢出了些许,悬高的一颗心却随着时间流逝,缓缓往下沉。
太迟了吗?经过了昨晚,他已决定放弃?
舒禾在心中悲观的揣测,脸上的甜笑逐渐染上涩味。
正当她已在内心默默垂泪,准备收摊走人之时,那个面色阴沉不定的男人忽而接过了啤酒。
她乍喜,却见他气恨的将啤酒重放在桌上,用力之猛,杯里的啤酒泰半溅洒出来,连他的手背、手臂,甚至是俊美的脸庞都溅上了酒液。
呃啊,好凶狠的表情!由此看来,他是真不打算原谅她了。舒禾哭哭。
“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弥补你对我做的事?”他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向自己,黑眸燃着两簇烈焰。
“……我对你做了什么?”有这么严重吗?
“你把我变得这么可悲,居然还有脸问我!”他怒瞪她那张无辜的小脸。
“对不起嘛……”她被吼得耳朵发疼,只能低垂螓首,委屈认错。
“我一天到晚都在担心你,想尽办法逼辛特助请假,就为了将你跟我天天绑在一起。我怕你辛苦、怕你累,绞尽脑汁的想帮你、想对你好,你却一再拒绝我,把我搞得精疲力尽!”
连自己都难以置信,他这样一个大男人,居然变得这般婆妈,像担心小鸡挨饿受冻的鸡妈妈,一天到晚挂记着她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又拿超商的过期食品填胃。
“是你逼表哥放假的?!”舒禾错愕之余,胸口暖暖。
第二十二章
“你知不知道,你快把我搞疯,一下说不要,一下又说要……舒白目,你是上天派来摧毁我的克星吗?”连日来的压抑,几欲令他积郁成伤,这个女人却这样撩拨他,简直是可恨又可恶!
“对不起……”舒禾扁着小嘴,脑袋瓜越压越低,内心泣叹,照这局势看来,他定是不打算原谅她了。
“对不起?你以为带个两打啤酒过来,说句对不起,就可以当作一切没发生过?舒禾,你作梦!”
余韶恩这声巨吼,又让舒禾瑟缩了下。
呜,这是要她立即滚蛋的意思吗?
“告诉你,你惨了,你死定了,你今天晚上休想走出这道门!”
闻言,舒禾惊愕的抬起小脸,尚来不及反应,粉嫩的脸颊已被一双大掌扣住,霸道狂躁的男性脸庞就这么贴过来,带点气恨难平的恼怒,含住了她水润的唇瓣。
余韶恩掩下浓长的眼睫,深深吮吻着她,凶悍的舌头挑开嫩唇,扫过齿列,舔舐着每一寸软腻,勾缠住她无措的舌蕾,温柔与霸道并进的吸咽起来。
她眸光发懵,不知所措亦困惑。他不是……不打算原谅她了?
“小余,你……呜!”逮着了换气空档,她正欲开口,随即又被他缠热的吻封锁。
他用一记火辣辣且充满情色暗示的吻,让她浑身软若棉絮,不由自主地蜷起脚趾,整颗心被他的热情烘得好暖,如同融化的糖蜜。
“给我乖乖闭上嘴!我不想再听你这个可耻的骗子说话,从现在起,我要照我的方式来,不管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你都要乖乖照办,别想再耍赖,装白目、装无辜,我都不会再上当!”
舒禾呆睁着迷濛的水眸,望着他凶恶却布满情意的俊睑,粉嫩的唇瓣缓缓弯起,漾开了一抹感动的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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