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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同人)(麻雀)城春草木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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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汪润雨,真是徐碧城心目中无一不好的朋友吗?
是与不是,只有交给时间去慢慢验证了。
汪润雨送走徐碧城,辉婶便出来告诉她,陈队长打电话过来了。
汪润雨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即走进去接起电话。
“汪小姐吗?我是陈深。”
“是我。”汪润雨握着电话,问:“陈队长有事吗?”
陈深故作轻松说:“没事。就是想告诉你,今天晚上我嫂子喝了一碗药膳,感觉还不错。不过,你上次给我的方子,有一张不知掉哪里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要找到。”他这是借遗失的方子来比喻逃走的吴龙。
汪润雨的手敲了敲沙发扶手,笑着说:“方子难不成长了腿会跑?陈队长最好在原处多找找,有可能是掉在什么缝隙里了。”
陈深灵机一动,说:“说的对,是我灯下黑了。谢谢汪小姐提醒,再见。”
汪润雨笑着说:“不客气,再见。陈队长找到记得和我说一声。”
“好。”
陈深挂断电话,想了想,起身出门。
可是令陈深失望的是,经过再次搜索,吴龙并没有藏在码头。
皮蛋喘着粗气跑过来,说:“深哥,我问过码头的船家,今天下午五点左右,的确有一个人从水中爬起来跑了。我觉得应该是吴龙。”
“跑了?他能跑到哪里去呢?”陈深皱眉沉思。吴龙一定会去找毕忠良,汇报刘三木的事情。
“深哥,还要找吗?”皮蛋打断了陈深的思绪。
陈深摇摇头,说:“算了,别找了。我们等着他撞上来,守株待兔的故事听过吧?”
“听过——但跟吴龙有关系吗?”皮蛋困惑的挠挠头。
陈深一笑:“明天你就知道了。走了,回家睡觉。”
“对了,深哥,你怎么忽然想起吴龙会藏在水里?”皮蛋追问道。
陈深得意的笑了笑,手指点了点脑袋说:“因为我会动脑子。”
皮蛋扁扁嘴。陈深是说他皮蛋不会动脑吗?
和陈深一样,唐山海也接到陶大春的电话,吴龙不知所踪。他回到国富门路的家里,在楼下抽了一根烟,内心十分的烦躁。他心想,吴龙是个狡猾的人物,据说还跟毕忠良有些关系。倘若吴龙见到毕忠良,把事情一说,那他就百口莫辩了。
唐山海熄灭了烟,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家门。
徐碧城正坐在书桌后画画。铅笔滑过纸张,发出哗哗的响声。
唐山海第一次见她作画,他一直以为她不会画画。
“你回来了?”徐碧城见到唐山海,笑容明媚。
唐山海看见这个笑容,顿时觉得疲惫尽去,他笑了笑说:“你今天挺高兴?在汪家玩得好吗?”
“好极了。辉婶的手艺特别好,做的点心和菜都很好吃。原来润雨还会下棋呢,我们今天下午在玉兰树下手谈了几局。”徐碧城一高兴起来,话便多了些,倒有些不像往日的沉静。
唐山海仿佛被她的情绪感染,也笑了,“你高兴就好。”
徐碧城给他倒了杯开水,问:“你确定没事了吗?我见你眉头紧锁的样子,好像不太开心。”
“和刘三木交易的小混混跑了。”唐山海轻描淡写的说,“我已经通知老陶去追捕他,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要除掉他。”
“哦……”徐碧城点了点头,试探的问,“那你说是谁给我们通风报信呢?”她昨晚想了一晚上,想要帮他们的人,会是陈深吗?
唐山海盯着徐碧城说:“他一定是个非常了解我们的人。有可能已经洞察到我们的身份了,但是暂时不想拆穿我们。看你的表情,似乎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徐碧城垂下眼睑,遮住眼中的情绪,说:“我只知道,他帮了我们的忙。”
唐山海不想再在陈深的问题上与徐碧城争执了,他知道自己无法动摇陈深在徐碧城心中的位置。他看了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组织就会有回电,你准备一下。”
“好。”徐碧城答应了。她上次向重庆发电报时,特意请示了组织,是否可以策反陈深,她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
不过,徐碧城收到回电后,心中止不住的失望。组织没有批准自己的请求,反而下达了准予刺杀的指令。霎时,她的心中百感交集、无比矛盾。
回到卧室,徐碧城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滚而下。光是想一想陈深的死亡,就让她心痛难当、无法呼吸。
一夜辗转反侧,徐碧城终于下定了决心,既然无法改变组织的命令,那么她只有用自己方式,帮助陈深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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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寿宴
似乎刚闭上眼不久,白日就悄然而至了。
徐碧城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她梦见了小桥流水旁,送红灯笼给自己的陈深,然后画面一转,陈深倒在血泊里。不远处唐山海的枪口冒出了缕缕白烟。
徐碧城被这个画面给吓醒了。她醒来之后,才发现一切都是场梦。她的脸上一片冰凉,伸手一抹,才发现早已泪流满面。她冲到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了把脸,待看不出什么异常时,才走下楼。
客厅里,唐山海正在一边读报一边享用早餐。
徐碧城觉得自己必须说些什么话,让唐山海相信自己不会插手对陈深的刺杀,顺便探听一下飓风队的下一步行动计划,好随机应变。
唐山海想不到眼前单纯的姑娘,会因为一个男人而违抗组织的命令,他毫不设防的说出今晚李默群寿宴,飓风队会准备再次行刺。
饭后,唐山海去约定的地方与陶大春接头,他万万想不到,早上信誓旦旦保证不会感情用事的徐碧城会跟踪自己,进而找到陶大春,请求陶大春绑架李小男,避免陈深今晚出现在寿宴上。
与此同时,陈深来到行动处。他断定吴龙逃走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出关于刘三木的情报,向毕忠良寻求庇护。在飓风队的大肆搜捕下,除此之外,吴龙没有别的选择。
果然,陈深从钱秘书的口中得知,吴龙约毕忠良下午一点在青峰茶楼见面。他打算叫上皮蛋等人去青峰茶楼守株待兔。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狡猾的吴龙没有相信陈深说的带他去见毕忠良的谎话,他十分机警的逃跑了。
陈深再次功亏一篑。事情已经快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他匆匆回到行动处,他必须把情况告诉汪润雨,看能不能商量出一个妥当的应对之策。
汪润雨办公室很热闹,扁头领了赏金,正在那里插科打诨。汪润雨拿出了辉婶做的点心招待扁头。扁头平日里吃得很多,但却还是瘦,也不知道他吃的东西都落在哪里了。
陈深敲门进来,见扁头吃个不停,深觉手下给自己丢人。
“扁头,你是饿大的吧?那么能吃。”陈深嫌弃了看了眼扁头。
扁头咽下口中的点心,说:“头儿,我就当你是羡慕我了。嘿嘿嘿,汪小姐我先走了,你和头儿慢慢聊,谢谢你的点心。”
说完,把碟子里最后两块点心拿上,一溜烟跑不见了。
“有种你别跑呀。”陈深指着扁头的背影骂道。
扁头气喘吁吁的躲在角落,低声道:“不跑是傻子。”
汪润雨噗嗤一笑,给陈深倒了杯茶,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俩一天到晚都在逗乐子呢?”
“你别理扁头,我回头收拾他。”陈深看了眼地毯上的点心渣滓,说道。
“扁头挺好的一人,嘴巴也挺利索。”汪润雨笑着说,又问,“你来找我有事?”
陈深关上办公室的门,才低声说:“又让吴龙给跑了。这小子是属泥鳅的,滑不留手。他怀疑我跟军统是一伙的。”
汪润雨说:“要是我,我也会怀疑。你打算怎么做?”
“我告诉吴龙,老毕今晚会回上海参加李默群的寿宴。”陈深握着茶杯转了转,“他今晚肯定会来华懋饭店。到时候,我会告诉徐碧城吴龙的行踪,把球踢给军统。”
“你这么做,太冒险了。”汪润雨不赞同他的提议,“一旦某个环节出错,你也可能会暴露。最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吴龙。”
陈深想了想说:“只有这样才能向军统表示我的诚意。我不希望飓风队每天变着花招来刺杀我。”
汪润雨盯着陈深的眼睛。他的眼睛十分幽深,绝少显露出内心的情绪,可是此刻,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一丝请求之意。她明白陈深的想法,他不想与徐碧城为敌。
“好吧。”汪润雨妥协了,“晚上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
“好。”陈深笑了,露出了颊边的酒窝,“今晚我开车来接你去华懋饭店。”他没有再向她道谢,因为他知道他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这个字。
“头儿,不好啦。”扁头忽然去而复返,咋咋呼呼的说,“李小姐被人绑架了。”
“你说什么?”陈深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李小男被人绑架,难道是吴龙干的?
“绑匪让你今晚八点,带一千块去信义路肥皂仓库赎人。”扁头焦急的说,“刚才你办公室电话响了,我帮你接的。”
“一千块?”陈深疑惑,“李小男只值这么点儿?”
扁头都快急死了,“头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谁说我开玩笑?走,带上几个兄弟,跟我去片场问问情况。”陈深回头看了眼汪润雨,她对他点点头,“你快去吧。”
陈深飞快的离开行动处。
汪润雨也不相信这是个意外。一般绑匪绑人是求财,可只要一千块,这个数目相对来说太少;如果不是纯粹的绑匪,那么他们绑架李小男的目的是什么呢?
晚上八点正是李默群寿宴的时间。难道绑匪的目的是不让陈深参加寿宴?如果事实如此,那汪润雨几乎能预料,寿宴上一定会发生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哎哟,陈队长这是火烧眉毛了呀?跑那么快。”柳美娜走过来,对汪润雨说道。
这个八面玲珑的女人,总是想在汪润雨身上探听点消息。
汪润雨摇摇头:“我不是很清楚。”
柳美娜自讨无趣,不再追问,换了个话题:“汪小姐今晚打算穿什么衣服去参加晚宴呀?我先来问问,省得穿一样的,让汪小姐给比下去了。”
汪润雨说:“柳小姐的眼光自有独到之处,想必不会相同。”
柳美娜不明白这句话是褒是贬。
与清澈得仿佛一汪浅水的徐碧城不同,汪润雨说话总是带着三分笑意,对谁都礼貌和气,她就像雨后的山岚,笼罩着一层薄纱,叫人不能窥见其真面目。不仅仅是她柳美娜一人,大概处里大部分人都看不透汪润雨,包括老谋深算的毕忠良。
小洋楼。
陈深靠在小轿车旁,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正装,棕色的短发梳得整整齐齐,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忽听不远处传来辉婶的声音,他不由抬头望去。
只见汪润雨身着一字肩礼服长裙,头发编成辫子全部挽起来,露出天鹅般修长洁白的脖颈。浅蓝色的长裙与她宁静怡然的气质十分相称,又不会在寿宴上显得喧宾夺主。
她娉娉婷婷地走来,精致的面庞上带着清丽的笑容。她的身后,一树袅娜洁白的花朵仿佛已沦为背景。
陈深不由站直了身体,回以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找到李小姐了吗?”汪润雨一上车便问道。
汪润雨知道,若非李小男安然无恙,陈深不可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她家门口。
“嗯,找到了。”陈深一脸无可奈何,“李小男以为绑匪是在试她的戏,还跟绑匪玩起了牌。你说她的神经是不是太粗壮了?说不定哪天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汪润雨轻轻笑着说:“李小姐的运气很不错。”
华懋饭店的大厅华灯溢彩、衣香鬓影。
刘兰芝正跟相熟的太太聊前几日遇刺的事情,说起来还是一脸后怕。
“毕太太你看,那不是陈队长吗?他身边是哪家的姑娘,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刘兰芝回头一看,门口站着的人不正是陈深吗?他身边是盛装打扮的汪润雨。
“是那天救了我的汪润雨汪小姐。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啊。”刘兰芝匆匆说了一句,便拿起手包朝汪润雨走去。
陈深侧头对汪润雨说:“你先和我嫂子聊会儿,我去找一下唐太太。”见她点头,他便冲迎面而来的刘兰芝笑了笑,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刘兰芝走过来,握住汪润雨的手上下打量,说:“伤口没有留疤,太好了。陈深怎么回事,怎么一见我过来就躲?”
汪润雨拉着刘兰芝,找了个空闲的位置坐下,说:“陈队长不是躲你,他去办正事了,兰芝姐,我陪你说说话吧。最近身体还好吧?”
“好的呀。谢谢你关心。”刘兰芝问,“你这身裙子真好看,是哪家店铺做的呀?”
女人关心的话题,无非是服装和珠宝。而这些东西,汪润雨能信手拈来。两人就服装的话题,聊得很是开心。
不一会儿,陈深走过来,对汪润雨轻轻点头,然后说:“嫂子,你和汪小姐聊什么呢,这么投机?”
刚才,他已经借机把吴龙的行踪透露给了徐碧城。
“哎呀,女人的东西,你单身汉不懂的啦。”刘兰芝逮着机会就要说陈深几句的。
陈深哦了一声,笑:“那嫂子你给我讲讲呗。”
刘兰芝白他一眼:“别跟我这儿卖乖,你要是真有心,就早点讨个老婆好吧?”
汪润雨坐在一旁看陈深被念叨,不由把目光投向了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唐山海和徐碧城。
徐碧城跳着舞,目光频频却投向陈深,神色焦灼,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又不知从何处说起。而她身旁的唐山海,一如既往的不动声色,叫人琢磨不透。
看来,陈深透露给徐碧城的消息,并没有让唐山海终止飓风队对陈深的刺杀,即使他知道陈深此前曾帮了他一个小忙,让军统除掉刘三木这只漏网之鱼。
汪润雨收回视线,忽听外面一阵恭贺之声,原来是李默群夫妇和毕忠良到了。众人纷纷起身向李默群这个寿星道喜。
刘兰芝看见毕忠良,终于肯放过说教陈深,向丈夫走去。
“大龄单身未婚男青年,”汪润雨打趣身旁的陈深,“日子不好过吧?”
陈深想了想,认真的说:“还好,挺悠闲自在的。如果嫂子能忘记帮我讨老婆的事情,世界就更美好了。”
“那她能忘么?”汪润雨问道。她看似在问刘兰芝是否会放弃给陈深做媒,实则是在问军统是否会放弃今晚的刺杀。
陈深听懂了她的意思。他朝唐山海看去,说:“估计忘不了。不过,我会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汪润雨知道陈深的临场应变能力极强,但她还是问了一句:“需要我配合你吗?”
陈深歪头一笑,却听吧台上的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来。服务生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要求与毕忠良通话。扁头忙自告奋勇的去包厢里通知毕忠良。
陈深和汪润雨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见了警惕。陈深此前已交代扁头稳住吴龙,但吴龙是个有点小聪明的混混,他一直见不到毕忠良,未必不会另寻它法。
陈深借请汪润雨喝酒的由头,走到吧台悄悄挂断电话。
这时,毕忠良两腮绯红的走出来,显然已经喝了不少,思维不若平常敏捷。听见电话里传来断线的嘟嘟声,毕忠良没有多想。
陈深明白,吴龙会再次打电话进来,他必须支开毕忠良。他说:“老毕,你要不要带我进去给寿星敬酒啊?”
“对。”毕忠良经他一提醒,忙说:“得赶在唐山海前面。”见汪润雨站在一边,又问:“汪小姐要不要一块去?”
汪润雨说:“你们先去吧,我稍后再来。”
毕忠良想想也是,李默群心思深沉,见汪润雨和陈深一起进去敬酒,他指不定会多想。
毕忠良带陈深往包厢走去,这时徐碧城过来借用电话。
汪润雨见她一直对着话筒聊个不停,便朝她一笑,径自找了个安静的位置落座。
汪润雨可以肯定的是,飓风队此时已经在华懋饭店周围设好了埋伏。李默群一向行踪隐秘,少有在公共场合出现,今晚人多眼杂,是不可多得的行刺机会。
汪润雨看了看腕表,还有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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