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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同人)(麻雀)城春草木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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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伤感。
而陈深呢?自从汪润雨离开,他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在影佐的眼皮子底下盗取情报,无异于与虎谋皮。
看见汪润雨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大厅的那一刻,陈深一直高高提起的心才慢慢落地。
陈深喝着格瓦斯,忽听毕忠良在叫自己。他对李小男说道:“老毕在叫我。今晚我送你回去,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好。”李小男强笑着说。直觉告诉她,陈深要谈的话题,一定不会是她想听见的。
汪润雨余光发现刘兰芝的身影,笑着说:“兰芝姐,你同处座一起来的呀?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大哥汪文渊。大哥,这位美丽的太太是行动处毕处长的夫人。”
汪文渊礼貌的颔首问好:“毕太太您好,我是润雨的大哥汪文渊。常听小妹说起毕太太对她十分照顾,文渊在此谢过。”
刘兰芝看着一表人才的汪文渊,道:“汪先生太客气了,说起来,润雨还救过我一次呢。”
汪润雨含笑听着二人寒暄,忽然发现陈深大步朝这边走来,又朝汪文渊道:“哥,这是陈深,我和你提过的。”
陈深看了一眼汪润雨。她今晚依旧美丽动人,或许是有至亲的大哥陪伴在身旁,她的笑容比以往多了几分从容不迫。
陈深礼貌的伸出了右手,说:“幸会,汪大哥,我是陈深。”
“幸会,汪文渊。”汪文渊伸手与陈深交握。
初次见面,二人都带着三分笑意。陈深的笑容有些随意不羁,汪文渊则是笑得温文尔雅。两人的气质截然不同,可他们都有一颗拳拳的爱国之心。在双手交握的一瞬间,两人不约而同的从对方身上察觉到了相同的气场,因为他们有相同的信仰。
刘兰芝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不安的看了汪润雨一眼。
汪润雨接收到她的眼神,说:“哥,你不是说要去敬酒吗?你去吧,我和兰芝姐说会儿话。”
“对。”汪文渊点头,对刘兰芝和陈深颔首,“二位,汪某失陪一下。”
刘兰芝见他离开,抚了抚胸口说:“润雨啊,你大哥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汪文渊是地下党,但不能告诉刘兰芝。汪润雨便说出了汪文渊对外公开的身份,“他在一家贸易公司做事。”
刘兰芝哦了一声,猜测以汪文渊的身份和气质,应该是公司的领导一类,“那你告诉你大哥你和陈深的事情了吗?”
陈深手里拿着一瓶格瓦斯,侧目看向汪润雨,像是在期待她的回答。
汪润雨眼波流转,笑着说:“我大哥知道的。”
刘兰芝满面喜色,道:“那就好。你看什么时候合适,我们约个时间聊一聊你和陈深的终身大事,你看好吧?”
陈深就知道刘兰芝在打这个主意,忙劝道:“嫂子,我们不急着谈这事好吗?你知道润雨年纪还小,谈婚论嫁早了点吧。”
“可你老大不小了啊。”刘兰芝拍了下陈深的手,看向汪润雨,期待的问:“润雨,那你是怎么想的,给嫂子说一说好吧?每次提到这件事,陈深总是推三阻四的。”
没想到穿越一次还是没逃过被逼婚的命运。汪润雨斟酌了下,说:“我,我都听陈深的。”她递了个抱歉的眼神给陈深,还是让他来搞定刘兰芝吧。
“陈深,你看润雨都这么说了,好不好的,你总得给嫂子表个态吧?”刘兰芝把注意力转向陈深,一副不给交代就不罢休的样子。
陈深长长的叹了口气,对于真心关爱他的嫂子,他只能道:“好,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再坐下来好好商量,好吗?”
“当着润雨的面儿,你得说话算话。”刘兰芝有些不满意,还是接受了他的说辞。
宴会波澜不惊的结束了,这足以让人感到欣喜。
李小男拒绝苏三省相送,鼓起勇气上了陈深的车。
陈深见她一副壮士赴死的模样,不由笑道:“我这车又不是龙潭虎穴,你紧张什么?”
李小男勉强一笑,说:“我没有紧张。”她只是害怕他接下来会说的话。
陈深发动车辆,专注的盯着前方。
李小男一反常态的沉默着,狭长的街道徐徐后退。骤雨初歇,晚风带着冰冷的水汽吹进敞开的车窗。她多么希望,这条路一直走不到尽头。
车子停在国富门路的公寓前。
李小男坐在副驾,等陈深打开车门,满目留恋的看着他,“你要进去坐一坐吗?”
陈深将手搭在车门上,昏黄的灯光下,他的面容有些动人的柔和,“我就在这里和你说两句吧。”
李小男抽了抽鼻子,强忍着喉头的哽咽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陈深,既然你只当我是兄弟,以后就别来管我的事情。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汪小姐是个很好的女人,你……”她实在说不出口“你要好好对她”这几个字。
“小男……”面对这样伤感的李小男,陈深感到阵阵的愧疚,可感情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
“你别说了。”李小男抬起头,泪水在发红的眼眶中打转,“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说完,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陈深,转身走进公寓,靠在门板后,眼泪一下子决堤。
陈深独立在夜风中,李小男悲伤的眼神仿佛历历在目,他辜负了这个深爱他的女孩子,但他别无选择。无论是出于对她的安全考虑,还是出于内心真正的向往,他都无法欺骗自己,更无法欺骗她。
半晌,李小男公寓的灯光亮起来,陈深发动汽车驶离此地。
陈深按响了小洋楼的门铃,辉叔将他迎进书房。
书房的窗台上,一只雪白肥硕的鸽子正梳理着油光水滑的羽毛,见有人进来,抬起鸟头,灵动的小眼睛转了转。
陈深有些诧异的望了它一眼。它似乎不仅仅是一只简单的鸽子。
“陈深,你来了,快坐。”汪润雨替他倒了一杯热茶,指着茶几上的一卷胶卷,“那是我今天从影佐的保险柜中找到的文件。”
陈深拿起胶卷瞧了瞧,在相片冲洗出来之前,他其实看不出什么。但他瞥了下沉默的汪文渊,敏锐的问:“你们没有急着把它洗出来,是对此有所怀疑吗?”
汪润雨点点头,“我总觉得今晚的行动太过顺利了。”
此时一直沉默的汪文渊终于开口,“毕忠良尚且用假的归零计划试探你们,影佐绝不会比他更笨。这会不会又是一个钓饵?”
陈深听着汪文渊沉稳的声音,这是两人第二次见面与交谈。从汪润雨的只言片语中,陈深可以推断出,汪文渊是一个城府极深的男人,他远在千里却运筹帷幄,势力在上海不容小觑。
陈深微微的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拭目以待,看看梅机关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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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长夜
天上再次飘起毛毛细雨。今晚的雨时停时续,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雨刷在不停刮动着,陈深凝视着前方黑黢黢的街道,深沉的眼神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汽车驶进行动处的院子,扁头立刻撑着一把黑伞出来。他的一身雨衣偶尔在灯光下反射出一两道惨淡的光。
陈深接过雨伞,踩着积水的地面,大步向办公楼走去,问道:“今晚没有什么异常吧?”
“异常?”扁头想了想,笑嘻嘻的回答,“没有什么异常啊。谁有胆子在梅机关闹事啊?日本人还不一枪把他给毙了!”
陈深对扁头粗壮的神经无力了,直接问:“今晚你见到了多少次巡逻的日本兵,大概多久见一次?每队多少人?”
扁头收起雨伞,挠了挠脑袋,说:“大概每隔十分钟会见一次,每队两个人。头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陈深推开门的动作顿了顿。
十分钟时间,间隔是不是太长?上次他和刘兰芝一起到梅机关看望毕忠良,每隔七分钟就能见到一队巡逻的日本兵,且每三人为一小队。梅机关迎来了汪先生这样的贵客,影佐不可能减少巡逻人员。
陈深暗自猜测,八成今晚汪润雨拿到的文件又是一个陷阱。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陈深在办公椅上坐下,白了一眼扁头。
扁头缩了缩脑袋,说:“好奇心害死猫。”
陈深见他受教,便敷衍的解释:“宪兵队那么多人,偏偏叫兄弟们去站岗,我这心里不太乐意,随口问问。”
“可不是嘛。头儿对我们就是好。”扁头可算是找到知心人了,在雨里整整淋了几个小时呢,“大伙儿淋了大半天雨,到现在还没暖和过来,直打哆嗦呢。”
陈深见他故意抖动的样儿就想笑,从抽屉里拿出几张钞票,甩到桌子上,“去买点热食犒劳下大家。”
“那谢谢头儿大方。”扁头立刻就乐了,拿起钞票,“我先去了,你有事叫我啊。”
“去吧。”陈深挥挥手,嫌弃的赶走了扁头。
他往椅子上靠了靠,回忆着今天晚上的每个细节,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正想给汪润雨打个电话,却听扁头蹦跶着跑过来。
“怎么了,钱不够?”陈深侧头问道。
扁头喘着粗气说:“不是的,头儿,我刚才接到一电话,说是苏三省在回家的途中受了伤。”
“受伤了?”陈深立即坐直了身体,问道:“抓到凶手了吗?”
他白皙的手指敲击在深色的桌面上,脑中不停推测凶手的身份,难道又是陶大春?今晚唐山海的表现的确有些反常,不过他当时的注意力几乎全部放在前去窃取文件的汪润雨身上,没有过多的关注唐山海。
扁头一拍脑袋,懊恼的说:“看我这脑子,听到消息急急忙忙就跑来给你讲了,没顾上问。”
陈深对扁头无语至极,这冒冒失失的行为,究竟是关心则乱还是幸灾乐祸呢?
扁头又接了一句:“反正我也不关心这事,我巴不得姓苏的早点去见阎王,省得留在世上祸害大家!”最后一句是伸着脖子凑到陈深面前说的。
苏三省跟陈深不对付,就是跟他扁头不对付,他能盼着苏三省好?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陈深接起电话,对面传来毕忠良的声音,让他带人去苏三省受伤的现场查看。
天色已深,陈深不太乐意出门,和毕忠良讨价还价几句,才拍拍屁股站起来,说:“老毕让我去勘察现场,你叫上几个兄弟一起。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消停会儿呀。”说完,伸了一个懒腰,晃悠着出了门。
“就是,这个苏三省麻烦死了!”扁头也气冲冲的抱怨了一句,跟在陈深身后,嘟囔道:“你说这杀手太不专业了吧,上次刺杀苏三省,却杀死了曾树,这次也没能一枪把某人给解决掉!”
陈深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也觉得陶大春的枪法不太精准。
同仁医院。
苏三省苍白着脸躺在病床上,肩上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身体上的疼痛提醒他,昨夜他度过了怎样危在旦夕的夜晚。要不是他警觉,估计小命就交代在陶大春手中了。
每每想到军统像疯狗一样咬着自己不放,苏三省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握紧的拳头上手指关节已经泛白。等他出院,他一定,一定百倍千倍的报复回来。
汪润雨挽着陈深的手出现在病房门前,看到的就是苏三省凶狠的模样。她的脚步顿了顿,和陈深交换了一个眼色。
陈深轻轻敲门,惊醒怒火中烧的苏三省。他笑道:“苏所长身体还好吧?昨晚听见你受伤的消息,我可真是吓了一跳啊。”
苏三省可不相信陈深是真的关心自己,以他和陈深的过节,陈深来看笑话还差不多。他打起精神,假假一笑道:“多谢陈队长和汪小姐前来看望,苏某命大,死不了。”
汪润雨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像是没有听出苏三省口中的讽刺,笑道:“苏所长好好养伤,处座对此事特别重视,昨晚已经让陈深带人去查看过现场了。”
陈深点点头,径自拉了一张椅子坐下,说:“为了苏所长,昨晚兄弟们可是忙到了凌晨啊。不过很可惜,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对了,苏所长你看见凶手了吗?”
苏三省一脸阴沉,道:“天太黑,没看到人。不过我猜测凶手应该是上次刺杀我的陶大春。”
“哦……”陈深拉长声音,恍然大悟的点头,“看来这陶大春贼心不死,一心要致苏所长于死地啊,苏所长以后可要多加注意。”
苏三省闻言冷冷一笑,道:“多谢陈队长关心,苏某一定会好好保重,长命百岁的。”
陈深一笑,心道,上天有眼可不会让你长命百岁,嘴上却说:“既然苏所长这里没有什么线索,我和润雨就先回行动处向老毕复命了。苏所长,希望你早日康复,再见。”
两人来打了个酱油,又离开医院。
汪润雨坐上轿车,有些疑惑的问:“你带我来做什么?我好像有些无关紧要啊。”
陈深握住方向盘灵活的转弯,瞥了她一眼,说:“上次苏三省的手下打伤了你,我今天带你过来就是为了让你高兴高兴。”
汪润雨被他逗笑了,说:“我还不至于这样肤浅吧,他手下已经死在你手里,我都忘记这回事了。你还故意过来膈应苏三省。”
陈深认真的说:“这笔账我一直记着,现在不是时候,以后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的。”
汪润雨颇为感动。她明白,陈深对朋友和亲人一直很回护,伤害了他,他或许不会斤斤计较,但伤害了他身边的人,他绝不对轻易放过。
轿车没有回到行动处,反而径直驶入了猛将堂孤儿院。
汪润雨和陈深并肩坐在长椅上,看皮皮和小朋友一起玩耍。
陈深眯着眼看了看蔚蓝的天空和灿烂的阳光,想起昨夜的倾盆大雨,有些沉重的道:“润雨,昨晚你拿到的情报很可能是假的。昨晚的守卫比平时还要松懈几分,我猜测影佐是故意留空子给我们钻。”
汪润雨不笨,相反智商还挺高,她胸有成竹的一笑,说:“我猜到了。我有件事情没告诉你,昨晚我又去做了一次梅机关。”
陈深闻言大惊,幸好这些年的潜伏生涯让他修炼出不错的心理素质,不然他会立刻跳起来。
“你说什么!你又去了梅机关?”
陈深两手握住汪润雨的肩膀,皱着眉头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她一遍。只见她脸色红润,神情轻松,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汪润雨由着他仔细打量,片刻后才说:“你放心,我没有受伤。”
陈深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后怕极了,说:“你太冲动了!”以前他觉得汪润雨做事稳如泰山,没想到她个性里会有如此冒险的一面,难道是隐藏性格?
汪润雨清澈的双眸倒映着陈深焦急忧心的模样,她安抚了笑了笑,拍拍陈深的手臂,说:“我这不是没事吗?昨晚我再探梅机关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果然不出我所料,宴会结束后影佐到书房查看,是以,我才能发现隐藏在书房里的密室。就算影佐猜到了有人会趁机夺取情报,但他估计猜不到我会再次回去。”
陈深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眉头依然紧锁着,“然后呢?”他明白,汪润雨的主意的确不错,昨晚也是夺取情报的最佳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汪润雨的目光落在玩闹的孩子们身上,低声道:“幸不辱命。”她说这句话时,有一种旗开得胜的得意。
这四个字落在陈深耳中,也不知是欣喜还是难过。昨晚他和汪润雨兄妹谈过话,汪润雨却对此只字不提。
陈深的手按在凳子上,食指轻轻的动了动,问:“那汪大哥知道你的行动吗?”
汪润雨鼓了鼓脸,有些小孩子般的气恼,“昨晚他已经打电话来教训过我了。”她事先的确没有和任何人商量,一个人深入虎穴,带回了情报。
陈深想着自己也不是唯一被瞒住的那个人,有了难兄难弟心情便好了些,说:“下次不准再这样冲动了。”有个冲动任性的徐碧城已经让人头疼万分了。
汪润雨答应了,望了望停留在房顶的白鸽,回头对陈深说:“有一件事情,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关于代号为医生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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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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