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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抱仙草右拥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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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一起来,是想将此事说给各位长老听,有各位长老帮忙推敲,群策群力,必能早日唤醒掌门,亦是门中幸事!”
直到他二人说完,众人这才知道由蒋焱垚用水晶如意车载回的凡女竟是这么回事。
丁小劲与几位长老不禁都看向李绿荟,眼神很不善。
被香霭强扣在右手边的李绿荟原本一直无精打采地站着,她猛地抬起头:原来她被捉到那个亭子空间里,是香蔼的话才引起,她那个师父可没把一个凡人当回事!那一次,再加上她所养的那条恶蛇的一次,以及目前这一次,香蔼一共害了她三次!她们前世有仇吗?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李绿荟早就杀了香蔼好几次了。
似乎察觉到李绿荟的目光 ,香蔼不自觉地朝何诸澳的方向挪了挪。她原本是个爽朗的姑娘,如今被迫这么做,自然颇有愧意,心中倒是下了决心,既然香蔼已经来了中隐界,她无论如何要保香蔼的性命。
而蒋焱垚先前在兰城时,便听香霭说过当时的备细情景,此时再听,亦是差不离。蒋焱垚心里一疼,他还没来得及去看师兄,不知道原来师兄的病竟是这个样子的?即使现在师兄外表无异,但病重之后,难道也会全身发硬、人变得透明吗?这是什么怪病?
可关键纸符为什么是红色的?蒋焱垚很想这么问,但掌门昏睡不醒,确也是天大的事,即便昨天香蔼不发红色纸符,今晚过了,丁小劲他们也该催他回来了。但如果不是红色,他不会启用门中至宝。
要知道即使前几日在收到了闭门令后,无法及时赶回,他都没有想过要动用水晶如意车。
蒋焱垚又看了看丁小劲,丁小劲冲他点点头,证明香蔼所言非虚。
透过灵讯通,铁红沫也听到了香蔼及李颀鸥的话,铁红钱赶紧跟妹妹商量完,收掉灵讯通,望着蒋焱垚道:“焱垚呀,我铁红钱以长老会的名誉起誓,先前掌门的事只是一场误会,长老会有什么做得不当的地方,还请诸位贤孙多包涵!正所谓蛇无头不行,如今中隐门正值多事之秋,没有掌门,门中许多事都没办法进行,我们几方还是暂时放开争论,先坐在一起商量好对策,争取早日救醒掌门!”
听到他如此简单地认错,蒋焱垚倒有些意外。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如此简单认错了,蒋焱垚现在可以肯定地说,昨日停车场撞见之人必是受了长老会的指派,长老会肯定以为他叛门,所以他们才在枫晚殿等着堵人,所以才邀来执法堂主做见证,不仅能抓他,说不得还要攀扯出掌门师兄。
长老会应是怕他挑明此事,这才息事宁人。毕竟门规摆着,中隐门掌门的地位要高于长老会。掌门私自派人出去,虽有不当,却不为错,长老会瞒住掌门私自派人出去,却是背门之举,掌门有权追究。
可话虽如此,这几日他在俗世的经历连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最大的破绽就是:他本不是俗世之人,在俗世自然也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异能小组一查就能查出端倪。他当时以为是师兄做了安排,但师兄一直昏睡,根本没能力管他的事,长老会倒是飞快地在俗世安插了人手,却未必会帮他。所以说整件事是一笔糊涂账,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
而刚才温发奎给了他一巴掌,倒也打得不冤,谁让他自己糊涂呢?
目前的情势已经够僵了,蒋焱垚决定不说破此事,待掌门师兄好转之后再说。蒋焱垚说:“铁长老所言甚是,师兄这一病,焱垚原也不想再理会其他!”
此言一出,铁红钱甚为满意。虽然掌门未醒,可蒋焱垚身为掌门惟一的亲传师弟,他既说算了,掌门日后必也不会再追究。
“小师兄?!”倒丁小劲急了,蒋焱垚冲他使了个眼色,丁小劲才不说什么了。如今大师兄不能理事,丁小劲想他应当听小师兄的。
蒋焱垚又续道:“但掌门的病情,还得请李师叔与香师妹多费心。我观此蛇细小,体内灵气更是微弱,却偏偏吊着一条性命,不曾死去,想必还是李师叔丹术了得兼香师妹照顾得当的原因,既然李师叔、香师妹有此经验,还请赶快施以援手,救治掌门。掌门修为颇深,想必只要稍作治疗,掌门亦能自愈,到时候自然也就醒了。”
他这话调转了矛头,指向李颀鸥。他此时深恨李颀鸥封了他的修为,不然不至生出这么多事端,掌门师兄也不会昏睡。
听蒋焱垚这样说,李颀鸥猛一抬眼。他人如其名,虽年纪略大,却长身玉立,相貌轮廓格外分明,也是因了他这轮廓分明的长相,这一抬眼,便带出几分凌厉,倒不负他执法堂主之位。
蒋焱垚心里不觉打了个突。他猛地意识到,李颀鸥到底长一辈,没有掌门师兄在,凭他们几个对上了并无胜算。
“蒋师侄,本座亦是中隐门门人,自当尽力,奈何本座手头的丹药都是若干年前所炼制,如今隔得长了,手头材料已经不足,而且即便有材料,以这里的环境,灵气稀薄,成丹亦殊为不易。唉——”他声音铿锵,隐有金属之声,最后的一声叹息更显得极度遗憾与伤感。
蒋焱垚与铁红钱对视了一眼,两人心头雪亮。这成丹不易,怕不就是嫌弃不该来这里。原来执法堂主是打的这个主意。蒋焱垚倒没说什么,只是铁红钱的脸色却瞬间变得铁青。
当初决定长把整个中隐界迁到此处的,乃是长老会,连掌门都没有权力拍这个板。如今经过漫漫长途飞行,才来到目的地,而这才休整几天,执法堂主就语出嫌弃,明显是在在打长老会的脸。虽然李颀鸥不曾明说,但意思是这个意思。
铁红钱心里转着念头,心想以李颀鸥为首,后面还有多少人跟他一样的想法?
香蔼这时亦道:“李师叔的丹药都是若干年前炼制的,他手头的材料已经不足……”
蒋焱垚掉头,瞪着香蔼道:“如师妹所言,掌门这病是难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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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修真者的内部矛盾2
31。修真者的内部矛盾2
见他目光凶狠,再看看旁边的丁小劲的表情也差不多,香蔼很是委屈,掌门的病又不是她给害的?,香蔼方才小心地说道:“我也无法……”
“你们什么意思?说能治的是你们,说不能治的也是你们?!耍着人玩是吧?”丁小劲猛地上前两步,蒋焱垚原本想拉住师弟,抬手又放下了。丁小劲冲到香蔼身前,伸手便朝香蔼扼去。
何诸澳伸手去拦,两人的手在空中飞快地交换了几招。
她倒没有被吓住,仍然在寻找任何一个可以逃出生天的机会,却猛地觉得脸上一凉,头发高高扬起,就在这一瞬间,她抬头,隔着站中间的香蔼,只见两名少年均出单手,两人的身子站着未动,交手的位置却出现了一片残影,那是深深浅浅的色泽,如同城市里的车水马龙,又像是霓虹在流动,鼓起的劲风吹起了李绿荟的头发和衣角。饶是李绿荟只是一介凡人,却也感觉到了这劲风里带着隐忍的颇大的力量,如同被关在柙门后的洪水,下一秒就要破柙而出、汹涌而来。
难道,这才是修真者的力量?只言片语间,便以突然地爆发出来?
李绿荟心头一凛,这时,丁小劲、何诸澳的交手已经结束,丁小劲闷哼一声,似是受了伤,整个人朝后踉跄着倒退了两步。他刚好退到温发奎身侧,温发奎伸手扶住,他才止住倒退。
丁小劲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却冷哼一声,甩开温发奎的手,退至蒋焱垚身旁。
李绿荟也不动声色地朝蒋焱垚的方向凑了凑。她现在深恨香蔼,也不信香霭会善待她,即便蒋焱垚加他那个师弟人数不如香蔼这一边,但至少蒋焱垚带她来中隐界、蒋焱垚说过不会要她的命。
她原不是依赖的女孩,但区区凡人,在这种修真者的世界里,也只好很没骨气地寻求保护了。以前她是寻求小天的保护,现在则换成了蒋焱垚。可惜,她还不知道这位冒名学弟早早就被封了修为,且无法解封,现在在这座大殿里,除了她自己是个凡人以外,在场任何一个人实力皆高过蒋焱垚。
蒋焱垚有些意外地看着何诸澳,丁小劲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虽非顶尖,但在若干师弟里也算中上的水平,他没想到这个李师叔的三徒有如此本领,短短数招便伤了丁小劲。
如果说蒋焱垚本是公子哥儿的性子,加上太平的日子过得太久,早失了警觉,连上次在兰城被李氏师徒算计时也他也并未警省,现在,却因为自家师兄突如其来的昏睡以及这次丁小劲的失败,甚至于自己挨的那一巴掌,使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蒋焱垚强迫自己先放开担忧,反正师兄现在门中休养,而且以他的病情不差这一时半会。他倒要看香霭和李氏师徒一起要干什么?
蒋焱垚先冲气鼓鼓的丁小劲使个眼色,再朝何诸澳微微一笑,说道:“何师弟修炼确是认真,这才几年,便胜出丁师弟良多,以后你们师兄弟再多切磋,只是敢问,先前丁师弟是想找香师妹请教,何师弟如何要代劳呢?”
何诸澳说:”香师妹方受丧师之痛,我们这些当师兄的自要体谅一二。“和乃师不同,何诸澳相貌清雅,嗓音更为清淡,闻之悦耳。他的借口说得十分堂皇,这一下他算是清淡地撇清了自己,又连带指责了丁小劲的不是。
蒋焱垚为之气结,他虽比何诸澳虚长了几岁,但他随性惯了,论说话,他还真比不上这个师弟。
不过他转念一想,此事起源本也是自家师弟冒然出手,他不拦着其实只是想试探香霭如何应对,现在看何诸澳明显的回护,他们显然已经做了一路。香霭修为不高,但她手里有七宝亭,还有其师苏庆恩的遗赠,她倒向李颀鸥并非好事。蒋焱垚叫道”香师妹!“
蒋焱垚正准备开门见山,赶上铁红钱看场面有些僵,几乎同时叫了声:”李师侄!“
蒋焱垚看了一眼铁红钱,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颀鸥也叫道:“铁长老!”他声音铿锵,隐有金属之声。
铁红钱唤他师侄,李颀鸥却自称本座。即便是李绿荟一个外人,也听出这位执法堂主恐怕不买铁长老的账。
铁红钱脸色又变了变。不过既然蒋焱垚并无叛门之举,长老会的职责还是要先稳定门中局势,现在肯定不能追究李颀鸥的话。而掌门昏睡不醒,李颀鸥有丹药却偏说不能炼制,这个事不好处理,铁红钱决定先缓一缓,他看向李绿荟道:“诸位同门,话说这位凡人姑娘来了许久,本座还不知道请她来何用?香蔼你能告诉大家吗?”
香蔼一楞,不自觉地又向何诸澳望去。何诸澳眼望别处。
香蔼很是委屈,她一直在为李颀鸥说话,而现在她要说的则更为关键,她实是有些心虚,心心念念的情郎却不曾给她半分鼓励。
铁红钱原就心中有气,再看香蔼低着头,半天都不说话,他心里更气,但又只能按捺着脾气,小声道:”香蔼?!我老人家在叫你!“
他自问语气是难得的温和,甚至自称老人家,孰料香蔼还是不肯抬头。
铁红钱大怒,正欲不顾其余,先罚了香蔼再说,忽听何诸澳淡淡地说:“铁长老,此事我原听师妹说过,当时香师妹是有几分怀疑,从这凡女身上,或许能找到掌门的病因、香沅的病因!”
”什么?“ 所有人俱是震惊地看着何诸澳,又看看李绿荟。
只有香蔼的心里却又是委屈又是甜蜜。甜蜜的是何诸澳终于为她说话了,委屈的是若非她执意不说话,何诸澳仍然未必理会她。
李绿荟更加彻底地蒙了。她整个旁听了这场内部争执,大致知道那位所谓的掌门病了,症状是昏睡不醒。但除此之外,这是她第一次来中隐门,她更未见过那位掌门,怎么可能知道他的病因?这是开玩笑吗?然而震惊过后,
”香蔼!“来到中隐界之后,李绿荟第一次开口,却是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我也是受害者,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她这么一说,香蔼倒是不以为意,而剩下的众人却是目瞪口呆。每个人都觉得这凡人忒大胆,在修真者的地盘,竟敢对修真者不敬?难道世道变了,倒回去几百年,哪一个修真者出现在凡人面前,不是被当成活神仙、神迹、祥瑞……高高供起来?
其中铁红钱年纪最大,也最重老规矩。铁红钱没说话,朝温发奎使了个眼色。
温发奎有点犹豫,还没等他动作,李绿荟接下来的话却更让众人震惊了。
李绿荟说:“你明明答应放我们走的,为什么还找人抓我?是小天他反悔了?还是你反悔了?要杀我给你师父报仇?”
小天是谁?!所有人都升起了巨大的疑问,而且香蔼既要报仇,难道这一介凡女有本事伤修真者?
温发奎不禁看了一眼铁红钱,见铁红钱再没有其他的示意,便放弃了教训这名凡女。
香蔼虽然早算到李绿荟会这么说,心中有微微的慌乱,但何诸澳方才已经帮了她,所以她要稳住神,按事先的计划说道:“各位长老、师叔,小天就是那名从我中隐门逃走的逃囚,他在外头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这位姑娘也知道!”
铁红钱脸色阴沉,也不理香蔼,反而看向李颀鸥道:“李堂主,香蔼身为我中隐门徒,却和那逃囚约定,此事你们方才可是只字未提,不知李堂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这倒不知!” 李颀鸥摇了摇头回答,又转向香蔼,语带铿锵地问道,“香蔼,你说是七宝亭护主,你才逃了一条性命,但为何你事先竟与那逃囚有约定?难道竟是你贪生怕死,舍了你师父不顾,那逃囚才没杀你吗?哼,若你真是如此卖师叛门的无耻之徒,我李颀鸥身为执法堂堂主,必先第一个取你性命!”
香蔼还好,李绿荟却被吓住了。
李绿荟旁听了整件事,却一直没把香蔼嘴里的逃囚跟小天联系起来! 一是她觉得这或者就是香蔼想的借口,毕竟她师父死了,而香蔼回来后要交差,肯定会编一堆谎话,或许香蔼只是把那个真正逃走的囚犯拉过来当借口;又或许因为小天一开始出现在李绿荟的面前时,是个半大孩子,和成年的修真者们明显不同。一个半大孩子,怎么会是个越狱的囚犯呢?中隐界居然如黑暗?这些被她先前视为至少不是坏到底的人,真相居然如此冷血吗?
卟嗵!香蔼忽然跪下,泪如泉涌地道:“师叔明鉴!铁长老明鉴!香蔼、香蔼并非卖师,只是、只是……”
铁红钱只觉得她在找借口,抢在李颀鸥前面厉喝道:“只是什么?香蔼,令师苏庆恩待你不薄,从未嫌弃过你,待你如亲生,你说,是不是你贪生怕死?是不是你屈膝降敌?是不是你叛师叛门?!”
三项罪名一项比一项重,这明明不是先前的计划,香蔼心里打鼓,迟疑着没说话。
这时候,何诸澳看了一眼李颀鸥,见师傅点头,他方才上前一步,用特有的清冷嗓音说道:“铁长老,此事诸澳倒是知道!”
“你知道?你说!”铁红钱使劲瞪着何诸澳,心里却在想何诸澳是李颀鸥的徒弟,什么时候会一再替香蔼说话了?
何诸澳淡淡地说道:“诸澳也是无意中发现,香师妹似是修为略跌,但身上无伤,诸澳开始只当香师妹是猝逢大变的缘故,后来,诸澳却在七宝亭上,发现了一丝不寻常处!此事家师不知情,连香师妹自已也不知道,诸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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