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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抱仙草右拥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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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点多,韩程又把车开到医院,姜荣告诉让他进医院探望一个病人,叫李绿荟,又给了他一点资料及新的学生证、身份证,证上的名字赫然是蒋焱垚三个字。
至于看到那个所谓病人的时候,蒋焱垚按姜荣说的,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看病人,至于这个理由为什么是追求女生而不是别的,只能说蒋焱垚来的时间短,除了电脑游戏,也只有前几天在地震中接触的那些女孩,那些女孩可一直在问他到底看中了谁、想追谁呢?那些女孩子说这些倒不脸红,可把当时的蒋公子给吓了一跳。
所以,初来乍到的蒋公子觉得“追求”这种话题,对俗世的女孩来说,仅仅只是玩笑话,反正不会有多少人当真。
他是这么以为的,结果却被李绿荟直接拒绝,让他顿觉下不了台。
姜荣和韩程自然从蒋焱垚随身的窃听器里听到了这一切。姜荣虽是女人,却并不在乎这个,问都没问。
倒是前座的韩程听到蒋焱垚居然用这种方法接近一个女孩,早就不以为然了。听姜荣问他意见,韩程不客气地说:“我觉得用这法子不合适,掉价,我们是特战队员,不是街边的小流氓……”
姜荣一巴掌打在他头上,打断了他的话:“我看你就是个老古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说就你们那几个人,一个一个地跟那闷嘴葫芦似的,就知道埋头练功,有个新队员可以对外联络,以后省得对外联络,全是姐姐的事!吃力不讨好!”
韩程知道,这一次新人选拔,姜荣才是拍板的那个,当然,后面还有数层测试,但现在说到这一步,就可以说明姜荣很满意蒋焱垚的应变,他说什么都没用了。韩程闭上嘴,准备发动汽车。
蒋焱垚赶紧叫道:“韩哥!你刚才听到了,我还要回医院去一趟!”
姜荣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吼道:“回什么回?!那张学生证是队里专给你制的,只是掩护,等你回京市,偶尔去学校就行了!还真天天上学呀?”
“哦!”蒋焱垚只能这样说,心想回头还是想办法给医院打个电话,免得言而无信,同时他心里更在腹诽:没见过这么粗鲁的女人,还打头?!小爷要是修为还在……
汽车出停车场的时候,汽车停下来交费,蒋焱垚忽然看到路边有人,是个中年人,长相普通,却身上的气息却有些熟悉,只是这气很淡,要不是蒋焱垚感官异常敏锐,还真发现不了。
蒋焱垚故意问道:“姜姐,现在我们回去吗?”
姜荣说:“先吃中午饭,下午去养老院!”
“养老院?”蒋焱垚愕然,他其实不知道养老院是什么地方,就和他一开始不知道医院是什么地方一样,但他仍然要问:“去那干什么”
停车费已经交完,拦车的杆子自动抬了起来,汽车一下滑了出去。蒋焱垚看着那个中年人一下没了影。
韩程坐在前座,不无恶意地说道:“你以为呢?你一新人还想出大任务,我们在这段时间的任务就是排察可疑分子,在大范围里!”
姜荣也说:“嗯,是挺大范围的!小蒋,等你熟练了,我们就分开排察!这几天还可以先带带你!”
“哦!”蒋焱垚很老实地点头,心里却有了更多的疑团,如果是出力或者拼命的任务还可以解释为对方缺人手、利用他当炮灰,但像这种排察任务,如果不是对方确信了他的身份没有任何的疑点,绝对不敢用他!可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偏偏对方也不说。难道掌门师兄真地手眼通天?
想到刚刚碰到的那位熟人,蒋焱垚只好先这么想了。
不过蒋焱垚也是到现在才明白:原来刚才去医院看的那姑娘,是大范围可疑分子里的一员。不知道特战队找嫌疑人的依据是什么?他身上倒是有一个窍听器,另外还有一台不知道功用的仪器,难道这个就是他们的排查方式?!
蒋焱垚的心里疑惑更盛,同时暗暗告诫自己对这些异能者以及整个俗世之人的了解还是太少,不要轻举妄动。
这样想着,蒋焱垚到底不是言而有信 ,还记得找姜荣借手机,给医院护士站拔了个电话,
“你说你看到了姓蒋的小子?真地是他?”兰城第三医院对面不远的一处小巷里,一个老者正低声喝问另一个中年人。
年青人低着头,却用分外肯定的语气说道:“回禀长老,下属认识蒋仙长十几年了,定然不会认错,确是他无疑。”
老者又惊又怒,连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难道……”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才道,〃接着说。〃
“是!长老!属下坐在车里,看到蒋仙长坐在那辆小轿车的后座上,后座尚有一女子,前座是一男子开车,俱都面生得很,属下可以肯定从未见过两人,不过属下怕打草惊蛇,不敢细查,更不敢拍照,属下只是粗粗感应了一下,那对男女似是普通人,不过看蒋仙长和他们相处,不似失手被抓,三人还说接下来去什么养老院!”
老者点点头说:“嗯!这件事,你暂时谁也别言语。你先回去休养两三个月,这里的事,我会让你兄弟先接手管。”
听老者说让他回去休养,中年人原本有些惊疑,复听老者说让他的亲兄弟接手,中年人的惊疑立刻转为惊喜。中年人没想到,只是远远看蒋焱垚一眼,就换来长老如此厚待,长老为人谨慎,即使要当他的下属也不容易,他家那兄弟可是一直想来来不了,现在好了。成奇想跪,但又一琢磨这里可是俗世,长老说过不能轻易下跪,他只好感激地说:“谢长老!我们成家兄弟俩定会为长老拼死效命!”
老者点了点头,挥手让中年人走了。直到确认对方走远,老者这才急急忙忙地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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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父女
24。父女
“啊!”李绿荟从那可怕的情景中醒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抓,她还躺在兰城第三医院的病床上,夕阳从窗口斜射进来,看钟都一点多了,想不到她一觉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在她睡着的时候,护士似乎已经给她拔了针,病床前的桌上则放着盒饭,应该是食堂送来的。
这几天她常做恶梦。她先用袖子擦了擦汗湿的额头,然后在床头拿了一身干净的病号服,慢慢挪进卫生间,把浸湿的病号服给换了下来。
等她换好衣服,坐在病床上吃完盒饭时,护士进来告诉她一个姓蒋的先生说他下午不能来医院了。
李绿荟点了点头,心想不来也行。
吃完后还剩下饭盒,她去外面丢了,刚走回病房,忽然看到门口多了一个人背对着她。
她当是冯建,喊了声“冯学长!”自顾走回病床边,刚坐下,那个人缓缓转过身,刚好与李绿荟对上。也是转身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年纪不小了,不过身材仍旧挺拔,难怪从背后看像是年青人。
“荟荟!”那人本来只是慈爱地看着李绿荟,可忽然发现李绿荟头上的几缕银丝,不禁焦急起来,大手抚上李绿荟的头顶,拉出那几缕白发,“荟荟,你头发怎么白了?来,让爸爸看看!”
头上的手温暖且宽大,李绿荟经过这些日子的提心吊胆,心里一暖,眼泪就涌了出来。但她马上一惊,趁那人不注意,赶紧擦掉,并挥手打掉对方的手,不耐地说道:“我的事,跟你申大律师没关系吧!申大律师你儿女双全,一个孤女不敢高攀!”
申一杰心里一滞,无可奈何地看了看李绿荟,眼中闪过几丝痛色,说道:“荟荟,爸……”看到李绿荟又瞪他,申一杰赶紧改口,“……我看了新闻,才知道你在这里出事了!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
李绿荟打断了他的话,不去看他,淡淡地说:“你每次打电话不就是寄钱吗?我真不需要!地震中的伤者有补助,而且等伤好了我还可以打工,还有两年,我就可以完成学业,申大律师那些钱,还是拿回去吧,我用不上!”
她想起石新,石新追求她又抛弃她,不就是因为她有一个见不得光的爸爸吗?她最后告诉石新说申一杰不认她,但实际上,申一杰不是不认她,只是在以前的农村里他才会认这个女儿,一旦回到京市,他就只会给钱,两人虽同生活在京市,但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唉!你这孩子!”申一杰无奈地说,“我这次来,也没给你带啥,就带了这个!你看,爸爸自己做的,呵呵,我以前没做过个,女儿,希望你喜欢!”
李绿荟本不欲看,可还是忍不住瞅了一眼,就一眼,她差点又被逼出了眼泪。原来申一杰捧着的,竟然是一只小小的青草娃娃,满头绿油油的细细的青草头发,黑色的眼睛和鼻子,虽然不漂亮,甚至有些脏,可却饱含着李绿荟童年的回忆。原来他还记得?!
李绿荟不禁抬头看向申一杰,几乎想真地开口喊出那两个字。可是她永远不会忘记,眼前这个男人有家庭、有儿女,即使在栏城他表现得像个慈父,可只要一回到京市,一切都会回到原点;更何况她自己的危险还不知道过去没有,何必连累亲人?就让他们一家子继续过得开开心心!
李绿荟伸手接过青草娃娃,眼中有泪,淡淡地说:“谢谢!”
申一杰原本都准备好听女儿的冷言冷语,蓦地听到“谢谢”两个字,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嘴唇翕张了几次,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说也是前几年,他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一个女儿。作为父亲,他很想补偿这个女儿,却发现女儿早过了需要保护的年纪,而且即便是这样的父女会面,也必须私下进行,也不怪女儿怨恨,也不怪女儿一直表现出得老成持重,完全完全超出了她的年纪。
但现在不同了,他一路开车过来,亲眼见到了地震剩下的残垣断壁,亲眼看到了无数的救援场景,荟荟捡回这条命,不容易,更可贵的是她居然还救了两个人,而且还上了报纸。作为父亲,这个勇敢与坚强的女儿让他感动、让他骄傲,却更让他心痛不已。
申一杰上前一步,伸手抱住女儿:“荟荟……你想哭就哭吧!我是你爸爸,可爸爸来晚了,我的女儿,你受苦了……”
抱住了女儿,他才发现女儿这么瘦,瘦得硌手,而且还有那几缕白发。申一杰哽咽起来,泣不成声。
李绿荟楞住了:父亲从未抱过她,这是第一次。她应该推开的,但是父亲的怀抱如此温暖,父亲的眼泪也是为她流的,她舍不得。
李绿荟哭了,父女俩哭成一团。长久以来的父女隔阂,似乎也被泪水给冲淡了。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重新坐好。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申一杰心痛更甚,再次说道:“荟荟,你受苦了!”
这是许久以来李绿荟听到的最温暖的话,想到这些时的疲于奔命 ,她的泪水再次涌出了眼眶。
申一杰赶紧从床头抽了一截卫生纸,手忙脚乱地为女儿擦干眼泪。他到底是个大男人,虽然心疼女儿,却不知如何安慰。他心里发急地道:“荟荟你放心,爸爸一定好好教训教训那小子!”
李绿荟一楞,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申一杰嘴里的小子是谁。说起来,从石新带她到栏城又把她抛下,虽然只有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但是在生死的压力面前,在近于玄幻的修真者面前,她似乎很久都没想起石新了。偶尔想起,也不过浅浅的心痛。
听到爸爸要教训石新,李绿荟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原来,远隔千里之外的爸爸居然知道她失恋了。原来,爸爸不是不关心她,可关心的方式有点不对头。
李绿荟苦笑道:“申大律师,你说这个话,是知法犯法!”
申一杰看女儿一点没轻松,眉眼间反而显得矛盾纠结。他是律师,观察情绪还是很有经验的。方才不过是关心则乱,现在意外解开了心结,他立刻就发现了女儿的反常。难道女儿有其他难处?他笑了笑,有些犹豫地问:“荟荟,你……你不为这个……是不是伤口疼,还是……”
这几天的时间,李绿荟比一年的时间过得还长,她早就想找个人倾诉了,也帮忙出主意。数次在网上的旁敲侧击,已经可以肯定郭陆是帮不上了。也对,郭陆的年纪比她还小,能有什么好主意?
现在意外地,她对这个原本陌生的爸爸已经有了初步信任,加上她也只有这么一个血亲了,她只能她寻求帮助了。
于是,握着青草娃娃,李绿荟把从去那个小村遇上小天开始的一切,都要给说出来。
在她刚开始说了一些情况的时候,申一杰就瞪大眼睛。他猛地起身,先去病房门外看了没人,又把病房门给关上,这才走回来坐好,握住了女儿的手和她手里的青草娃娃。
直到女儿说完,申一杰就像有刀在扎他的心,他没想到,他居然有那么多次就快要失去女儿了。
不过转过头,他想起女儿独自承担一切这么久,作为父亲,他得挺住,不能慌。饶是他事先作了种种的设想,却没想到荟荟真正经历的,比他的设想更加危险、更加不可思议、更加……让他这个作父亲的心疼。不过修真者,要不是知道女儿不会撒谎,申一杰压根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修真者存在。
“回头我非得好好修理那臭小子!” 又想起这一切事件的起源,是石新带荟荟来了栏城又把她抛下一个人走,申一杰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现在说这个没有意义,申一杰顿了顿才续道,“荟荟别怕,你很勇敢,也很坚强!”
这是这么多天来,李绿荟听到的最温暖的鼓励。她强迫自己别哭,只是静静地看着父亲。
申一杰认真地分析道:“现在什么年代了?古代人可以躲进深山野林没人管,现在哪还有这种地方,都开发了! 卫星明晃晃挂天上,藏也没处藏呀,人躲进地底下也没用,上面肯定有人知道他们。而且就算那些修真者一个打几个,可论整体实力、论人数,他们肯定打不过军队,打不过就得受监管,而且以常理推断,说不定这些修真者还会被征召入伍,作为秘密力量使用!所以,只要我们找到这个监管他们的部门,荟荟你就安全了!”
“爸!”李绿荟只觉一块大石落地 ,感激地叫了一声。
“不过荟荟,这些修真者的事肯定是秘密,你爸在京师混了几十年,人脉算多的,而且娟子……“ 申一杰本来是想说自己的妻子,一想自己的妻子却非荟荟的生母,他又咽下去了”……反正我从未听过有这种事,恐怕找得私下进行。不过你放心,只要放出风,惊动了有关方面,那些修真者就不敢对你怎么样!我们这儿绝对不允许有无法控制的力量存在,有人有办法治他们的!”
李绿荟得了准信,早放心多了。她爸爸是大律师,说的话肯定在理。
下午的时候,申一杰硬塞给女儿一部崭新的苹果手机加一张□□,且不让李绿荟再吃食堂的饭,非让外头大饭店送来一顿滋补宴,李绿荟又把樊金娥和丫丫给请来,四个人一起吃了顿好的。
吃饭的时候,樊金娥大嘴巴地说出学校派来的两个学生干部已经走了,李绿荟没了陪护,申一杰便不肯走,非留下来顶替陪护。
李绿荟拗不过他,而且说实话,她也舍不得刚刚尝到的亲情滋味,便由着申一杰叫护士在病房里加了陪床。
一是亲生父女,二是真睡下的时候,病房中间也有布帘子分隔,李绿荟就不讲究那些了。
晚上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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