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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兵哥哥-早安,老公大人-第7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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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安好,早上两个人早早的起来,一起来许荣荣就被带到了沈老那边,沈老拿出一套银针,准备给许荣荣施针,许荣荣吓得脸都白了。
“不行,我不要,我最怕打针吃药,我不针灸!”此时的许荣荣任性的就像是一个孩子,战熠阳却能纵容。
“你不针灸,就喝外面的蛇酒,二选一你自己说了算。”
战熠阳这也算威逼利诱了,许荣荣觉得委屈,瞪着战熠阳,昨天晚上刚刚对她干了那种事,今天就翻脸不认人,真是个混蛋男人!
是她看错他了,以后再也别想碰她。
心里不舒服,许荣荣就便是去床上趴着,也是极不情愿的。
沈老拿了针,战熠阳要给许荣荣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去,沈老拦着:“不用了,用不着!”
战熠阳滞纳了一瞬,坐到床上拉着许荣荣的手,沈老看了一眼,走过去开始施针。
“这个针要讲究穴位贯通,只有没扎对地方,才会疼,你觉得疼了么?”沈老那边问着,其实已经下了针,许荣荣摇了摇头:“你没扎我怎么疼?”
顿时,战熠阳的面上一阵舒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若不然,真的听见她在面前哇哇的哭喊,他的心真受不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与生俱来的
许荣荣觉得,针灸其实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甚至是一点都没有觉察出有多疼。
犹豫晚上没有睡好,也因为确实一个姿势趴在战熠阳面前太久,许荣荣没多久句睡着了。
等到许荣荣醒过来,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许荣荣从床上起来,身上已经没有针了,可想是沈老已经把针都拿走了。
许荣荣摸了摸没有任何的感觉,起来在沈老的房间里面观察起来。
至今为止,这还是许荣荣第一次来沈老的房间。
观察了一会许荣荣走向沈老的柜子前面。
沈老的房间是那种比较简单的地方,出了一张坂木床,就是地上的桌子和椅子,墙上面挂了一些许荣荣不认识的物件。
有个镜子,镜子下面是一些旧物,里面许荣荣看见一张照片,照片里分明是沈老的一家人。
许荣荣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特别的打算离开,不经意的倒是在柜子上面看见了一瓶还没有开封的止疼药。
许荣荣本来只是拿起来看了看,但看了才知道,里面咖啡因的含量竟然高的吓人。
一时间许荣荣有些犹豫,思忖着把药瓶放了回去。
看的出来药瓶还没有开封,也就是说还没有吃。
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
等到许荣荣从沈老的房间里出来,战熠阳和沈老已经把饭菜端到桌上,准备吃饭了。
看到许荣荣,战熠阳叫她过去一块吃法。
坐下了,许荣荣就开始想,沈老房间里的那瓶高浓度的止疼药。
一般人要是身上没有什么特别重的疾病,完全用不着吃哪种重含量的止疼药。
吃过饭许荣荣陪着战熠阳出去走,想了很久才提起在沈老房间里看到一瓶高浓度止痛药的事情。
战熠阳走着停下看了许荣荣一样,想起什么,再就不说话了。
回去之后战熠阳不是马上去休息,而是去了沈老那边,看沈老摆弄他那些酒。
见了面两个人也都没说话,过了一会战熠阳才问沈老:“倘若有一天你真的不在了,你这里的这些酒你打算怎么处置?”
听到战熠阳说了,沈老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一屋子的酒笑了笑:“如果你肯要,我可以送给你。”
“有什么要求么?”战熠阳也坐下,并不介意这时候谈什么条件。
沈老笑了笑:“我小时候就喜欢喝酒,我家里人不喜欢我喝酒,我就趁着大人不在的时候喝,有时候喝多了我就睡在床底下,我怕给大人发现。
结果大人找不到我,就到处去找我,甚至去报警。
之后我被大人打了一顿,我就再也看不到酒了。
有一天我听说粮食里面能酿出酒,我高兴的整晚睡不着觉,那时候我这么高,长得虎头虎脑。”
沈老说着抬起手比量了一下,高度也只有桌子高。
战熠阳看了一眼,跟着笑了笑。
沈老就继续说:“后来我长大了一点,我就跑去村西头的酒坊去偷着看。
我还记得,我就是那时候认识小敏的,小敏是我老伴。”
沈老说着很是得意,好像只有他有个老伴,别人都没有一样。
战熠阳不说话的听着。
沈老继续又说:“之后我们就认识了,她就问我,你天天跑到我们家里来干什么?我就说,我想酿酒,结果小敏笑我,我就说,你看我一定酿出来,等我酿出来了,我就来娶你。
你猜小敏最后怎么了?”
战熠阳配合着问:“怎么了?”
“哇哇大哭,说是我是给浪荡子。”
沈老说着忍不住的发笑。
“后来了,每次我去小敏都偷偷看我,到了大一点为了看我还挨打。
十六岁吧,其实都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天她突然问我:你说学会酿酒就娶我,你说的真的假的?
我当时看着小敏,因为比她就大一岁,其实我也什么都不懂。
我还打量小敏看她是不是够漂亮,结果她还说我不识好歹。
第二天我又去,小敏投了一个秘方给我,要我拿了回家酿酒,酿好了回去娶她,她说她等着我,我要不去,她就不嫁。
那之后我忍着不去见她,在家里不顾父母的反对,说什么要酿酒。
第一年我没酿成,我实在是想小敏,我就偷偷跑去看她,看她又漂亮了,站在门口望着我每次跑去看她的地方。
我心里就不甘心,不甘心酿不出来酒。
后来我又过了一年,结果我还是酿不出来,我日夜不休不眠的,一直就在家里酿酒,谁来了我也不理他们,谁说什么我也不信。
终于有一天,我把酒酿成了,却听说她已经要嫁人了。
我抱着一坛子密封的酒,一路跑到她出嫁的路上,一坛子酒摔在她马车的前面。
她坐在马车上面,蒙着红盖头,一把掀开看着我,从车上跳下来,喜极而泣,大声问我:你酿成了?
我低头呼呼大喘,注视着脚下正不断流淌的酒。
酒香浓郁,十里飘香,她笑的抱着我。
那时我便知道,我酿的不是酒,是她的心她的情,是她一步步陪着我长大,也一定会陪着我到老。
只是我不懂,岁月催人老,黄土要将人掩埋。”
沈老说完之后很久都不说话了,战熠阳沉默着,说不出一句话。
“其实如果不是你来了,我会把这里一把火烧了,所少人都说我被困在了这里,补单困住了我自己,也害了我的家人,我的妻子女儿,儿子媳妇。
如今我身边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孙子,他不属于这里,他该去做他想去做的事情。
就像是我当年一样,喜欢酒,为了酒执着了一辈子。
至于这里,如果说你喜欢,你随便怎么处置,不喜欢也都依你。
等我死后这里便是你的。”
沈老那话朝着一个方向看去,久久不语。
战熠阳起身离开,却在外面站了一个晚上,一个晚上他都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许荣荣夜里出来看战熠阳,看他冷给他披了一件衣服,他反倒是说。
“外面太冷,回去吧,我想回去了我就回去。”
话是这么说,许荣荣总也不忍心看战熠阳在外面一个人忍饥受冻。
“我不回去,陪着你。”
“回去,你的身子不好。”
“那你呢?你就好了,感冒了怎么办?”
“我的身体好,不会感冒。”
战熠阳也只是那么说,可结果人还是病了。
早上许荣荣针灸的时候战熠阳全身乏力,靠在床头上面把眼睛给眯上了,一个劲的打盹。
身上也发着高烧,还是沈老给他弄了玩汤药,喝了好多了。
之后战熠阳便开始每日细心和沈老学习酿酒技术,顺便捧着一书钻研。
一日沈老困倦,早上没有起来,战熠阳看了一会一书上的针灸穴位推拿推,在许荣荣趴着的情况下给许荣荣施针,许荣荣第一针的时候觉得疼了,便要起来,沈老赶到拦住,说是不碍事,只是没有正中。
要战熠阳找准了下针,那一天战熠阳头上出了不少汗,但是那天是战熠阳最得意的一天。
许荣荣也是虚惊一场,之后许荣荣在扎针就都是战熠阳来。
一转眼,许荣荣和战熠阳在沈老家里住了一个多月,进了冬月便不再针灸,而是喝药酒。
许荣荣每日三次,一次一盅。
按照沈老的要求,不能不喝,喝了就要不间断。
许荣荣勉强能够坚持下来,直至一个月之后,感到全身发热,手脚都舒服了。
沈老说差不多了,给停了一个星期,之后继续再喝。
持续下来,转眼到了腊月。
腊月之后战熠阳开始被这个药篓子去山上采药。
这对许荣荣而言也是一件万分痛苦的事情,山上杂草丛生,到处都是蛇。
说不担心怎么可能。
只是战熠阳的脾气太犟,许荣荣说不动他。
一开始确实担心的不行,但后来许荣荣也真是无心担心。
一方面战熠阳每次回来都没事,一方面战熠阳弄了一些草药回来,那些草药战熠阳说要给风吹,要猛烈的寒风吹。
偏偏吹得时候还不许给雪打,这么一来许荣荣可有事做了,每天除了要照看身体越发不好沈老,还要给战熠阳看着那些草药。
许荣荣呢,最近也确实不那么担心了。
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现在的许荣荣,确实相信她和战熠阳的关系了。
别的不说就看战熠阳为了她不懈余力的关心上面,她也知道,战熠阳没骗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关将至,今年的年关许荣荣什么都没想过,只是想着自己的身体能好上一点,她能快点想起战熠阳,省的战熠阳总用那种看怪物的眼神看她。
她失忆了没错,但她好好的,用不着战熠阳捧着养。
年关要到了,许荣荣打算去买一点过年用的东西,谁知道,这边还没有走出去,大门口就来了一帮人,一看那么多的人,许荣荣这头就疼,嗡嗡作响。
一个两个三个,许荣荣数都数不过来,人一多人就有些照顾不过来了。
何况这里是人家的地方,来这么多的人。
好在这些人没有呆上太久的时间,放下了年货,各自看了看,连饭都没吃便走了。
人走了许荣荣问:“他们来干什么?来了这么快就走。”
“他们只是过来看看,看看酒走了!”
这回答难以信服,但许荣荣还是选择了相信。
而她也奇怪,她信他就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在心底从未怀疑过。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久别重逢
早起战熠阳要去山上采药,不等出门就听许荣荣在外面喊,结果跑出去看,沈老已经晕倒在地。
战熠阳把人背到房间里面,诊了脉才知道,沈老的绝症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许荣荣一听说就哭了,坐在一旁一直抹眼泪。
战熠阳起身走了出去。
战熠阳的这半生,经历过的事情太多,到此时战熠阳才知道,生命是没有轮回的,天下没有无不散的宴席。
在有缘分,迟早也还是要分开。
到那个时候,非人力所能挽留。
那一天战熠阳不吃不喝的站在外面,许荣荣出去看他,他总是不经意的说:“孤独的不是一个人,孤独的是绝望。
等一个活着的人是希望,等一个已死之人却只有绝望。”
许荣荣拉着战熠阳的手,喉咙里干涩的哽咽着,战熠阳把许荣荣楼到怀里。
沈老醒了,战熠阳过去看沈老,沈老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不像是个不久后将要死去的人,倒像是一个修行的道者,正等着仙去。
“看来我的时间不多了。”沈老笑说。
战熠阳走去坐下,没说什么,目光十分坦然的注视着沈老。
沈老忽的又笑了那么一下:“我死以后,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帮我看着沈让那个孩子。”
“我会,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做得到。”在这件事情上,沈老即便是不说,战熠阳也会义不容辞。
沈老欣慰的点了点头,而后在身后的被子地下拿出了两本书,看上去书已经有些年头了,翻的页都掉了。
“这两本书是我一生所学,上面的是医学药物的研究,下面的是酿酒技艺,你对这两样既然都喜欢,我就送给你了,也不枉费我们相识一场,师徒间的情分。”
沈老交代着临终遗言一样,把手里的两本书给了战熠阳,战熠阳接过去看了一眼,随手放下看着沈老。
“您的身体不知道还能熬多久,我打算让沈让和天宁回来。”
“不用了,让沈让走就是不想让他看见我日渐憔悴,让他跟着我忧心,在部队要是有出息,我也就安慰了。”
战熠阳沉默了一阵,点了点头,最后还是选择尊重沈老的意思。
之后的日子里,战熠阳开始每日寸步不离的跟着沈老,两个人经常是从早上研究到晚上,早上起来的早,晚上睡的也晚。
许荣荣知道,战熠阳是舍不得沈老。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战熠阳学会了沈老毕生所学,她的身体也在渐渐恢复,而沈老的身体也在一日日的消亡着。
许荣荣还记得,那是个下雪的日子,雪从一早就开始下了,足足下了一个上午。
中午饭的时候许荣荣过去看战熠阳,战熠阳却一个人坐在沈老的床边上坐着发呆,许荣荣走过去才知道,沈老已经离开了。
看着沈老闭目安详的躺在床上,许荣荣突然捂住嘴,哭了出来,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去打电话给天宁和沈让,要他们马上回来,就说沈老不行了。”
……
接到电话战天宁也是一阵意外,陈浩然专门给派了一辆车过来,送的两个人,可结果沈让回去的还是晚了。
进门就看见院子里的灵幡灵堂,一步没稳就摔在了地上。
战天宁上前一把把人扶了起来,沈让啊的一声尖叫,拼了命的朝着灵堂前面沈老的遗相跑过去,跪倒地上哭的再也起不来。
许荣荣就蹲在一旁,脸色都是白的,战熠阳也站在院子里面。
数九寒天的气候,冷是自然,却没有一个人到屋子里面去,或许他们想的是,在最后送沈老一程。
为了沈老的事情,战熠阳这边来了不少的人,不光是温珊珊白晟,就是林辰和叶菁都过来了这边。
林辰始终没能想到,许荣荣会成了如今的样子。
看到连一点对他记忆都没有的人,林辰忽然的觉得,一直以来的担忧都是他的一厢情愿,是该到头了,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而这个句号叶菁已经等了太久,这对已经身怀有孕的叶菁而言太不公平。
当天的晚上守夜的人是沈让,因为沈让一直在哭,谁都没办法劝他,无奈战熠阳叫人别管,叫他哭够。
其他的人都回去了房子里面。
战天宁担心沈让在外面太冷,拿了被子去外面给他,两个人在外面一起守夜。
看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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