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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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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只剩一口气,他也要在水无痕面前强上月思君,他要让水无痕永远记得这样一个惨痛的夜晚!
“不——”
水无痕发出绝望的惨叫声,悲鸣而哀戚,他整个人忽然间发起狂来,手持弯弓,数把羽箭齐发,朝拓拔野飞去,马前的士兵,在看见他持弓射箭时,齐齐朝他挥舞起刀剑。
拓拔野身上中了数剑,眼睛被水无痕刺破,然而,他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滞。
隐于树林之中的吴芷静用羽箭挡住了些许刺杀水无痕的刀剑,她与寒子夜飞身朝水无痕而去。
“无痕,我们用合一神功!”吴芷静飞至水无痕跟前时,朝他低声喝道。
水无痕闻言脚蹬马腹,在空中旋转后再次落在马背之上,吴芷静也翻身踩在马背之上,二人双手合并,腾空而起,旋身与众士兵飞打起来。
金林城外,人肉血液飞溅,水无痕与吴芷静一路朝前打去,寒子夜为他二人保驾护航,而城门之上,拓拔野依旧进行着最为野蛮的律动,不休不止。
水无痕一面飞打,一面观望着城墙上的一幕,他看见拓拔野一次次野蛮的撞击,侵蚀着那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身躯。
他这一生,罪孽何其深重?竟是眼睁睁地看着那悲惨的回忆若唱戏一般上演于眼前,而全无还击之力。
他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又如何,却救不了他想要救的人!
他要杀死这里所有的人,来祭奠他今夜的悲恸!
水无痕的眸中放出嗜血的光芒,惊得他身旁的吴芷静都情不自禁地微眯了眼睛。
今夜的水无痕,戾气太重,是她从未见过的。他那骇人的模样,直让她不寒而栗。
拓拔野真是太过野蛮了,他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那么肮脏的事呢?
而那月思君又何其无辜,竟是要受这等的辱没?
天啊,这个世界上的人究竟是怎么了?他们的灵魂都已经扭曲了么?
鲜血飞溅而落,一路刀光剑影,当水无痕终于跃至城门时,拓拔野已经将野蛮进行到底,而他胸前的伤口也全然崩裂,终因失血过多而死去。
水无痕迅速脱掉外袍裹住了月思君的身子,随后朝拓拔野的尸身猛一用力,他的身子顷刻间灰飞烟灭了。
“啊——”
水无痕将拓拔野挫骨扬灰后,双手展臂在城门上狂肆尖叫起来,他的墨发随风飞舞,白色衣袂上下翻腾。
吴芷静的双手已然沾满了鲜血,白色的衣衫被血燃尽,她静静凝视着肆意狂叫的水无痕,眸中痛色一片。
她如何才能分担他心中的伤痛,如何才能抚平那撕裂的伤口?
水无痕在城门处嘶叫半晌后,终是转身抱着月思君飞身而去了。
|迷失@哀殇手打,|
铁血柔情 第九章 风雨来临
城门之上的风声,渐渐静了,吴芷静凝视着水无痕消失的方向,半晌没有反应。
寒子夜发出信号弹,让苍鹫宫的人前来收拾残局。
吴芷静盯着月思君方才躺过的那一片城墙,心痛到无以复加,脑中依旧浑噩一片,她完全没有从刚才惨烈的那一幕中转醒,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一切。
水无痕他抱着月思君去了哪里?
他的心该有多痛?
发生了这样的事,那么,他们,还能在一起么?他们还有未来可言么?
寒子夜静静立在吴芷静的身旁,于不期然中,将吴芷静搂入了怀中。
“忘记你所看见的一切吧!”寒子夜依旧淡然的语气从吴芷静的头顶越过。
她是很想忘,忘记这个世上所有不好的事,记住那些美好的事物,然而,世上有那种选择性记忆的药么?
“这都怪我!怪我!”她不是一个小孩子了,在明白水无痕的心意后,她本不该做那些争风吃醋的事,然而,她却在得知水无痕会追来情况下,就那般负气而走,她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寒子夜大掌轻轻抚摸着吴芷静的头,安慰道:“这与你无关,你莫要往自己身上揽事。”
吴芷静闻言激动地叫了起来:“这怎会与我无关呢?子夜,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不该爱上他……”
她这一生,从来没有错得这般离谱过,她的预感素来不错,她就应该一直逃避到死也不该就这般接受了水无痕的爱,他们的爱对月思君而言,那是毁灭,是毁灭啊!
从未想过,自己的爱会让他人痛苦,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如果自己的心是可以随意控制的话,那么……这个世上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绚丽多姿的爱情故事了。”寒子夜的唇瓣抵在吴芷静的秀发之上,闻着她的淡淡发向,悠悠脱口而出。
吴芷静抬眸,看着上方的寒子夜,眸中聚集了点点泪珠,是啊,人的心,怎么可以控制得了?如果可以控制,月思君就不会爱上水无痕,而她也就不会爱上水无痕了?
如此,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羁绊了!
这一夜,吴芷静没有去其他的地方,她飞身上了城墙头,坐在那高高的眺望台上一直凝视着远方,夜风吹拂起她白色的衣角,宁静而悠远。
下半夜时,一抹白色的身影飞身上了城墙,他静静地立在了吴芷静的身边。寒子夜在看见水无痕的到来后便悄然离开了。
吴芷静放在城墙上的腿一只伸直一只弯曲,她的手臂无精打采的搭在弯曲的那只腿上,在感觉到水无痕的到来后,她并没有觉得吃惊,因为她知道,无痕在安顿好月思君后自然会来找她的。
“无痕……”吴芷静刚刚呼唤了他的名字,便被水无痕急促地打断了。
“莫要再说离开的事,如果,你离开了我,我想……我会死……”月思君的事已经让他心痛欲绝,但是,如果静儿因为此事而选择不与他在一起的话,他想,他真的有些活不下去了。
他这一生,从出生之时就没有快乐过,母妃不疼他,父皇不爱他,始终想要保护的人却保护不了,好不容易有了心爱的女人,却总是想要远离他的身旁,如此的人生,岂不是生无可恋么?
吴芷静眸色一沉,从城墙头上滑了下来,搂住水无痕的腰身,将耳朵放在他的胸膛上,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半晌后,她静静地说道:“无痕,我没有说我要离开,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未来有多艰辛,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的,直到天荒地老。”
水无痕俯视着吴芷静,凤眸中带着感动的湿意,他回搂住吴芷静,似要将她揉入骨血一般:“静儿……谢谢你……”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我一定会坚定的走下去的,在我们的背后,一定有一个不断使坏的人,他在暗箱操作着一切。从现在开始,我们要绝地反击,定要打他个落花流水。”说话间,吴芷静为表决心,将拳头握住胸前狠狠发起誓来。
今夜,她坐在城墙上一直思考了很久,冷风将她的思绪吹拂得特别的清醒,现在,逃避没有任何的意义,就算她逃避,那个幕后的黑手一样会让她不断地与水无痕纠缠,既然如此,她何不与水无痕一起找出那个人呢?如此,她们才可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水无痕抬手,握住了吴芷静娇弱的龋瑁氖执胨常骸熬捕蹦獗叩男问撇畈欢嘁丫耍心阌牒右梗笔强梢怨飧炊拦禄适伊恕N吮苊庖恍┎槐匾穆榉常蚁衷谛枰匚鳙h一趟,我毕竟是手握军权的王爷,不能消失太久了。另外,君儿的身体实在太差了,承扬要将她带回仙鹤山庄去疗养,我要护送他们过去,所以,我们必须分开一段时间。”
吴芷静点头道:“我知道,你有你的责任,我也有我需要做的事情,待北漠的事情走上正轨之后,我就去西玥找你。”
水无痕紧紧搂住吴芷静的腰身,薄唇置于她的头顶,吸取着她身上的芬芳:“静儿,我们……再舞一曲,可好?”
吴芷静抬眸,望着上方的水无痕,他的墨发随意披散于肩,乌黑亮泽的发丝带着清新的竹香,她食指轻抬,将他的发丝轻轻缠绕于指尖,螓首埋在他宽阔的胸前,攫取他刚性的气息。
“我教你一种新的舞姿,好不好?”吴芷静的唇贴在水无痕的胸口,轻轻地问道。
说话时微微的颤音牵动着水无痕的心。他握紧她手,点头道:“好。”
吴芷静见水无痕答应了,便抬头俏皮地问道:“可以借你的脚用一用么?”
水无痕见吴芷静的表情有些诡异,知道她的注意应该不会太好,但是,依旧宠溺地朝她笑了笑,回道:“好。”
吴芷静缓缓抬起右脚,放在水无痕的右脚脚掌之上,随后问道:“痛不痛?其实,我很轻盈的哦。”
水无痕摇头道:“不痛。”
“那这样呢?”吴芷静又抬起左脚,放在了水无痕的左脚之上,跟着问道。
吴芷静全身的重量全然放在了水无痕的脚上,水无痕只觉脚掌有些胀胀的感觉,他微微蹙眉:“有点痛。”
“这就痛啦?那你还打算与我跳舞么?”
水无痕点头道:“就算是痛,也跳。”
“那好。”吴芷静抬起手臂,环住水无痕的脖颈,整个人依附在了水无痕的身上,她将头靠在水无痕的肩上,轻轻哼起曲调来。
水无痕跟随着她哼出的歌谣左右走起舞步来。
“这叫什么舞?”
吴芷静踮起脚尖,在水无痕耳边浅浅回道:“贴面舞。”
“什么?”水无痕出口的话中带着明显的不悦:“这舞只能跟我跳!”
满以为会得到肯定答案的水无痕,却听吴芷静说道:“我偏不!”
水无痕圈紧吴芷静的腰身,威逼利诱道:“你敢跟其他男人跳?我就扒了他的皮!”
吴芷静笑得花枝乱颤:“呵呵……你随便扒,反正,扒的又不是我的皮。”
说罢,香风一带,双手离开水无痕的脖颈,朝城墙内里奔跑而去。
水无痕见吴芷静抛开了,脚下一点,追了过去。
城墙之上,两抹白色的身影在无边月色下,追逐嬉戏。
打闹一些时辰后,二人许是累了,靠在城墙边休憩起来。
打了半晌的仗,又在墙头吹了大半夜的冷风,吴芷静坐下后,靠在水无痕的肩膀上,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待吴芷静的呼吸平稳后,水无痕在她唇边留下一吻,说道:“静儿,这一生……都不要离开我。”
夜色渐渐褪去,天边泛起紫红色的光,吴芷静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时,水无痕的双眸依旧阖在一起。
吴芷静轻轻地从水无痕怀中退了出来,她的手沿着水无痕脸颊的轮廓移动了一番后,说道:“无痕,你一定要保重,我会很快来找你的。”
轻轻地一吻,留在水无痕的唇边,她凝视良久后,终是转身离开了城墙。
脚步声渐渐远离,水无痕睁开凤眸,眸中隐有潮意涌动。
耳朵微微一动,身后传来马匹的蹄声与猎猎的风声。
*
秋去冬来,耶律旭日的旧部被吴芷静与寒子夜一一扫尽,北漠恢复了独孤皇室,独孤傲没有其他子嗣,所以,皇权只能交由吴芷静暂时监管,待找到失踪的独孤傲时再做其他打算。
待所有的事情井然有序之时,已是隆冬之际,这一日,吴芷静叫来寒子夜。
当寒子夜到达吴芷静的寝殿时,吴芷静正穿着白色裘皮大衣,静静立在廊下,看雪花纷飞。
吴芷静盯着六瓣雪花轻舞飞扬,垂了垂眼眸,任那长睫被雪花沾染,水无痕离开的这些日子,每隔几日就会让人送一次信笺,告知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些什么。现在北漠已经安定了,她决定离开北漠去找水无痕。
吴芷静没有转回身,她扬了扬眉毛,问道:“子夜,你还有我在西玥时用的那张人皮面具么?”
寒子夜持剑而立,似一颗清幽的修竹,他不答反问道:“公主这是要去西玥找水无痕么?”
吴芷静点头道:“是的,我曾答应他,这边一稳定就去西玥找他,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
寒子夜闻言直接说道:“我与公主一起去。”
吴芷静遽然转身,抬手挥了一下,厉声说道:“不行,我独孤皇室才刚刚恢复,你不能离开皇庭的。”
“我的职责是守卫公主,而不是其他。”寒子夜面无表情,回答得斩钉截铁。
吴芷静眉头微蹙,摇头道:“子夜,你应该为自己而活了,我……不是你生命的全部。你知道,只要我想要离开,我会有一千种办法成功离开,固然你想要拦住我,但是,百密总有一疏,我终归是可以离去的。然而,我却没有选择做这样的事,因为,我尊重你,而你,也请你理解一下我的难处。”
寒子夜听完后,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吴芷静看了看他后,接着说道:“你可以派苍鹫宫的人一路保护着我,我现在的武功不弱,一般人奈何不了我的。一路上,我会不断给你信笺的。这事,就这样说定了吧。”
撂下这句话后,吴芷静转身进了大殿,只留给了寒子夜一个孤绝的背影。
寒子夜盯着她消瘦的背影,鹰眸一眯,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痛色。
吴芷静带着最初的那张人皮面具,女扮男装,一路朝西玥奔驰而去,行路七日后,终于到达了北漠边界,这一日,她刚刚从北漠国边界入了西玥。
入了西玥之后,她习惯性地找了一间客栈用膳歇息。
点完菜后,她坐在木桌前盯着餐桌发愣,不一会儿,便听身旁用餐之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你们听说没有?原来,那个掌有兵权的冰王爷是凌霄宫的尊主,就是那个琴仙莫问啊!”
吴芷静一听,头微微一转,仔细聆听起来。
做在那人身旁的另一人跟着附和起来:“是啊,听说莫问的武功奇高,可以杀人于无形,你说这一国王爷原来是魔宫的尊主,这皇帝能不被他害么?”
“对啊,我还听说,他建这凌霄宫为的就是夺权啊!”
吴芷静闻言,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她转回头问道:“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两人被吴芷静这忽如其来的问话给惊住了,愣了半晌才继续说道:“听闻京城有传言,说冰王水无痕想要夺取那九五之尊的位置,害了他的父皇,他的父皇现在缠绵病榻,全西玥都在通缉他!”
“什么?”吴芷静眉头一皱,全然不敢相信地低声沉喝起来。
怎么会呢?水无痕怎会害他的父皇?究竟出了什么事?是谁泄露了水无痕凌霄宫主的身份?莫非是水无痕帮她攻打北漠而走漏的风声么?
那两人见吴芷静脸色变了,遂又接着说道:“不过呢,我看这冰王爷应该也不会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他为了不让自己的王妃牵扯到这件事中,公然将王妃休离了。”
吴芷静的手紧握成拳,无痕他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又骗了她,独自一人去承担这些伤痛,他给她的信笺中却说他安然无恙,过得很好。
被整个西玥通缉,这样的他,又如何能好?
吴芷静骤然没了用膳的念头,起身出门,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吴芷静没日没夜地往西玥京城赶,终于在半个月后到达了西玥京城。
她先暗中去了一趟冰王府,当她看见冰王府外围堵着数百名兵士时,方才确认此事是真的,她从冰王府撤回,直接去了相国府,当她牵着马匹出现在吴相国府门前时,只觉恍若隔世。
府门前的家丁在看见牵着马匹出现在雪地中的女子时,不敢置信地揉搓起眼睛来:“那……那是芷静小姐么?”
吴芷静看了那家丁一眼后笑着回道:“是我,我回来了。”
那家丁赶紧上前为吴芷静牵马,吴芷静拍了拍身上的雪尘,随着家丁朝内行去,相府中已不若往日一般热闹,处处透着冷清。
吴芷静觉得有些奇怪便转头问道:“阿财,府里的人呢?”
阿财一一回道:“大少爷在衙门里办事。”
吴芷静顺口问道:“两位小姐呢?”
阿财闻言,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却依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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