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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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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军士伏地痛嚎时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寒子夜起身去往兵士身边将他扶坐于床榻之上,那人缓了缓气回道:“回禀主上,属下只觉全身乏力,肠胃绞痛不堪,完全无法直立行走。”

寒子夜伸手为那人把了把脉,问道:“何时有的症状?”

“刚才用膳时还好好的,忽然之间就觉得痛了。”

吴芷静去到跟前俯身问道寒子夜:“怎样?”

寒子夜俊眉一蹙,回道:“是中毒了。”

吴芷静双眸一瞪:“中毒?怎么会中毒?”

正待吴芷静惊诧时,却见承扬掀帘走了进来,他直接去到中毒之人身边问道:“你也是觉得身体乏力,肠胃绞痛?”

那人的脸已经被疼痛折磨得完全变了形,他痛苦地点点头。

吴芷静见承扬面露焦急之色,遂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推测是有人在河水中投了毒,然后士兵们吃了有毒的水才导致中毒的。”

吴芷静皱眉道:“难怪我与子夜无事,因为我们还未吃饭呢,承扬你说有人在河水里投毒?怎么会呢?我们的营地是驻扎在河水上游的,耶律旭日的人是不可能投毒的,莫非有内奸?”

承扬面色凝重,他点头道:“我也怀疑是内奸。”

“到底是谁?”联合大军中怎会有内奸呢?吴芷静一面说话一面拿眼睇着寒子夜,寒子夜见状摇了摇头,说苍鹫宫不太有可能出内奸。

“现在不是猜测这个的时候,我们现在先救人。”

吴芷静眉毛一扬问道:“水无痕呢?”

“主上他去山上打探进攻路线去了。”怎么这么凑巧,刚巧是水无痕出去打探路线时出了中毒之事,如此看来,这个内奸当是水无痕那边的了,很明显,这个投毒的人还是一个水无痕比较亲近的人,否则,他不可能知道水无痕的去向的,那人会是谁,燕扬或者睿扬?

吴芷静看了看承扬,本想问来,最终还是被她压了回去,燕扬与睿扬是水无痕身边最亲近的人,没有证据,她不能随意乱怀疑别人。还是先不管这事了,救人先吧。

“事不宜迟,我们先救人吧,你多久才能研制出解药?”

承扬飞眉蹙起:“这毒并不是很厉害的毒,也不会夺人性命,但是,就是让人身体乏力肚子绞痛,如若一直持续这个状态,万一耶律旭日趁这个时候攻来,那我们岂不是溃不成军?”

“是啊,这毒必须马上解才是,需要我帮什么忙么?”

承扬想了想后回道:“因为是在河水中投毒,所以,中毒面非常广,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稳定军心,主上带着燕扬与睿扬打探路线去了,营中所剩的将领不多,我们需要分头行事去安慰那些士兵,告诉他们这毒并不是很厉害,让他们稍安勿躁,并表示马上就可以研制出解药。”

吴芷静点头道:“好的。”

他三人划好分管的片区后便各自行动而去。吴芷静分管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南面片区,她尽心尽责,一个营帐一个营帐的巡视,为士兵们耐心解说一切。

吴芷静行至最南边的一个军帐,她照旧掀帘走了进去,军帐内的士兵痛得脸色发白,东倒西歪,这个军帐中有一名士兵年龄看起来十分之小,他痛得脸色已近苍白,吴芷静瞧他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恻隐之心一动遂上前将那少年扶了起来。

然而,她的双眸在对上那少年的眼眸时竟然开始神思恍惚起来,只觉眼前飘过片片雪花,如置云端一般,摄魂术,三个字,瞬时出现在了吴芷静的脑中,她闭上眼用力甩了甩头,可是,却在她闭眼之时被那少年快如闪电的手点住了周身的穴道,快得周围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吴芷静瞪大眼眸看向那少年,张嘴便问道“你是谁”,然,因为被点穴的关系,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那少年扶住吴芷静的胳膊说道:“谢谢主上关心。”

说罢,她扶着吴芷静朝外一步一步走去,而帐中其他的人因为腹痛的关系根本就对此事浑然不觉。

那少年出了营帐后便用一个灰色的口袋将吴芷静从头往下套去。随后踩着云步在草地上飞掠而去,吴芷静被那少年抗在肩上,身子不停地上下摇晃,脑中浑噩一片。不知道摇晃了多久,那少年终于停了下来。

吴芷静被那少年放置在了地上,灰色口袋没有打开,眼前依旧黑暗一片。吴芷静僵直了身子,侧耳倾听着周围的声响,只听得飒飒风声于耳畔飞过,良久后,听得那少年说道:“宫主,属下已将小姐带了过来。”

“冷扬,你方才是不是用了摄魂术?”一阵低沉的男音传入吴芷静的耳中,吴芷静为着这个声音微微一震,这个沧桑的声音中为何带着熟悉的感觉?这个人是谁?宫主?莫非他是水无痕的师父,凌霄宫的宫主,九域圣尊?

冷扬闻言垂眸道:“是的,宫主。”

“啪——”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尖利的巴掌声。

冷扬在不期然中被那名称为宫主的男子打了一巴掌。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这是在留线索,是不是?静儿知道摄魂术,并且知道这个世上仅有我与痕儿才会摄魂术,如若痕儿与静儿再次相见,她定会将此事告知于痕儿,如此,痕儿就会找到蛛丝马迹,如此便可查出一切都是我在背后主使,你果真还是背叛了我。”

被称为宫主的男子说完便朝吴芷静走去,他俯下身看了一眼灰色口袋,随后朝口袋上击了一掌后说道:“孩子,对不起,请原谅我,这些记忆你不能有。”

冷扬被九域圣尊打得摔倒在地,他艰难地说道:“宫主,主上对属下恩重如山,情谊深厚,属下真是忠义两难全。”

九域圣尊在听见情谊深厚四字时狠狠地吼道:“不要再说他情谊深厚,他是那个冷心冷情的女人的儿子,又怎会有情?他的存在让我觉得自己的情意是多么的可笑,他的存在见证了我耻辱人生的开始。”

冷扬苦苦哀求道:“宫主,您为何不能擦亮自己的眼睛看一看,其实您内心深处不也喜爱着主上么?您何苦将上一代的恩怨延续到下一代?”他不懂,他真的不懂,宫主他为何就不能退一步来想,为何要让所有的人都受到伤害?莫非他曾今受到了伤害,就要所有的人为他陪葬么?

“正因为我在与他相处的这么多岁月中渐渐地喜爱上了他,所以,我才会更恨他,为何那个绝情的女人会有一个这么重情意这么优秀的儿子?她不配拥有,不配!他为何可以征服这么多的人,连带着曾经喜欢子夜的静儿都对他用了心,他凭什么得到这么多的爱,我要剥夺他的爱,我要让他为爱痛苦!”九域圣尊猖狂的笑声穿透了寂静的夜空,若暗夜的幽灵肆意飘荡在空中,让人听着不禁寒从心起。

冷扬摇头道:“如果说要让主上为爱痛苦,您不是已经做到了么?何苦还要继续?您忘了耶律旭日是您的仇人了么?”他真是没想到,宫主为了折磨主上,竟然让他将吴芷静送去耶律旭日的营中,这不是将小姐置于狼口么?宫主有没有将小姐当成他的亲生孩子?即使是他不爱的女人生的,他也不能这般对待于她啊。

九域圣尊唇角一扬:“耶律旭日?哼,那个小子,我会留着慢慢折磨,我会让他亲眼看见他的父亲是如何在我刀下寸寸凌迟而死的,我不会让他死,我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既然要折磨他,又何必将小姐送过去呢?”

九域圣尊俯身看向冷扬,他轻声笑道:“将静儿送过去,你敬爱的主上就会更加痛恨耶律旭日了,他一定会去救静儿的,你说,他与耶律旭日打起来谁会赢?我告诉你,他们两个都会输,因为……最后的赢者是我!哈哈……”他的笑声似魔音一般穿透了冷扬的耳膜,冷扬抬首看着银发乱舞的男子,眸中盛满惊悚,宫主他已经丧心病狂了,前些日子,他就觉得宫主有些不对劲了,究竟发生了何事?听他的口气是不是要置主上于死地?为什么?他不是说要让主上的母妃看着主上沦为丧家之犬么?

冷扬眼眸一眯,微微颤抖地问道:“宫主……你想要杀主上?”

九域圣尊闻言忽然间变得面目可憎,他俯身一把揪住冷扬的衣襟厉声质问道:“我筹划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让那个狠心的女人看见他的儿子为爱痛苦,让她看见她的儿子爱上了她抛弃之人的女儿,让她看见他的儿子最终沦为丧家之犬!”说道这里,他顿了顿,银发依旧肆意狂舞,他再次厉声吼道:“可是,为什么那个女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为什么?”他拿到血染的蝴蝶佛牌后便集结了天山的灵气,可是,每当月圆之夜,他都尝试着让那个女人醒来,可是她却终究没有睁眼,而今已经快两年了,他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她不醒来,那么他这些年的筹划岂不是全然成空?如此,水无痕还有什么必要再活在这个世上?如若他活着,那么他在看见水无痕时就会觉得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

冷扬终于明白宫主为什么变得这么疯狂,当一个为了复仇而活的人发现筹划了十几载的复仇计划后,这一切竟然不能实现时,那颗心当真会无可适从,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能杀害主上,主上何其无辜?

九域圣尊松开握住冷扬衣领的手,直起身冷冷说道:“念在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我不杀你,但是,你终身休想出得九域之地。”

冷扬看着已近疯狂的宫主,心中充满绝望之感,宫主真的已经疯了,可恨的是,自己竟然毫无阻止之力,若如此,便只能自刎以谢主上了,他眼眸一瞪,猛地一张嘴咬舌自尽了。九域圣尊刚一察觉便伸手去捏他的下颚,然,终归是晚了一步。

九域圣尊愤恨地甩了甩袖子后怒道:“哼,枉我培养你这么多年!”说罢扛着吴芷静朝耶律旭日的军营边界处掠去。

吴芷静醒来时头晕沉沉地一片,鼻尖传来的是泥土的芬芳,用手撑起身子,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的记忆留存在进帐的那一瞬,以后的记忆竟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到了这里。

“这是哪里?”四周都是黑魆魆的山脉,夜色太浓,高高的山脉给人以压迫的气势,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在起身之时发现不远处隐有火光点点。眼眸一瞪,骤然看清火光处的物体,那些是奔腾而来的骏马。

“腾腾腾——”

马蹄声狂乱,泥土飞卷,朝她奔涌而来。

吴芷静提气朝后掠去,她轻功虽算不了最佳,但是速度还是可以的,她于离离草原上飞奔而走,草原的芬芳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眼旁事物迅速倒退而去。风声呼呼地擦着耳边而过,然,当她再次凝眸之际却见不远处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正伫立于夜色之中。

那黑影的衣衫上绣着金色的龙纹,月色下,竟是显得异常清晰,若波影跃金上下浮动,吴芷静心下大骇,因为她已经认出了那黑影,那不正是她要攻打的对象也耶律旭日么?为何她一觉醒来看见的会是耶律旭日?

吴芷静迅速收住脚步朝另一个方向飞掠而去,可是,无论她花费多大力气去奔跑却始终逃不过耶律旭日的追捕。

“什么人?竟敢擅闯孤的军营?”耶律旭日的低喝声夹着风声徐徐传来。

擅闯他的军营?她怎会无缘无故到了耶律旭日的地盘?究竟是他说错话了,还是她在梦游?

吴芷静掐了一下脸,当她发现疼痛时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她是真的跑进耶律旭日的地盘了,她莫不是疯了,怎会独自一人来闯营?

耶律旭日似乎失去了耐心,终是跃至吴芷静的跟前拦住了奔跑的她:“今夜,你休想逃离这里!快快束手就擒!”

吴芷静嘴唇一撅回道:“没门儿!”

耶律旭日怒目一瞪:“放肆!”

说罢朝吴芷静扇去一股掌风,吴芷静稳住脚步起身飞旋躲开了掌风。耶律旭日见她竟然躲开了他的掌风,知道她的功力还不错的,遂认真与她过起招来。耶律旭日的身影一到吴芷静跟前,他们周围便围了一圈骑兵,骑兵手中都拿着火把,将宁静的草原照得亮堂起来。

过招之时,耶律旭日看清楚了吴芷静的面目,不禁惊道:“是你?”

吴芷静横道:“是我又怎样?”

耶律旭日邪邪一笑:“是你,就更不可能放你走了,除非留下蝴蝶佛牌!”

吴芷静挥手朝耶律旭日腹部击去,回道:“蝴蝶佛牌没在身上,想要拿到佛牌便放我回去!”

耶律旭日一把握住吴芷静的手,力道相当之大,使得吴芷静的腕部青肿起来,他冷声说道:“你没有资格威胁孤。”

吴芷静的手似乎快被耶律旭日捏断了,她强忍着巨痛,另一只手忽然朝抬起朝耶律旭日的脸部打了过去。

“啪——”地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响亮。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骑兵们在听见这声响亮的耳光后,都开始凝声屏气,他们那孤高清绝,冷酷残忍的国主竟然被一个女人掴了一掌,这个女人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吧。

耶律旭日的脸被吴芷静扇向一边,他愣了须臾,脸忽然一转,犀利的眸直刺吴芷静:“你竟敢打孤?”

吴芷静睨了他一眼后,愤恨道:“打的就是你!”

耶律旭日嘴唇一抿,手一抬,朝吴芷静胸前拍了一掌,那一掌力道极大,直打得吴芷静若落花般朝地上砸去,摔落的过程中还朝旁闷了一口血,鲜红的血渍染红了草地。

吴芷静挣扎着想要起身,然,当她转眸时却发现,她的眼前有千万只长枪对准了她的咽喉。

“用绳索将她绑了,套在孤的马鞍上!”耶律旭日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众兵士应下后找来绳索,将吴芷静的双手死死地捆住,随后将绳索绑在了耶律旭日的马鞍之上。

绑好后,耶律旭日一挥马鞭,马儿扬蹄朝前飞奔而去,吴芷静身子被绳索往前一扯,她脚步轮动追随马匹而去。

耶律旭日的马彪壮肥厚,奔跑的速度十分之快,刚开始时,吴芷静还能跟上,到后来,她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然而,前方的路似乎没有尽头一般的长,吴芷静最终因为体力不支摔倒于地,柔嫩的肌肤与地面相互摩擦,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可是,她却坚强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路,始终都是有尽头的,当耶律旭日驾马回到营地后,吴芷静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士兵解开她手上的绳索,她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耶律旭日瞥了她一眼后,冷声吩咐道:“将她扔去红帐。”

“是,国主。”

吴芷静此刻的意识已经非常浑噩了,可是,她却清晰地听见了红帐二字,这个该死的耶律旭日是要将她扔去当军妓么?待她清醒之后,定然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士兵得令后,架着吴芷静的手臂,将她拖去了红帐所在地。

|迷伤手打,|

铁血柔情 第三章 莫名的情愫

吴芷静一路被士兵拖着往前走,鞋套被磨破,脚趾与草地发生强烈摩擦,皮肤表层已经开裂。

士兵将吴芷静拖入红帐后便将她扔进了帐中,吴芷静抬首四处观望,这军妓的营帐真是可以用红帐来形容,通观四处,皆是红色纱幔飞舞,影影绰绰。

“嗯……爷……您好强啊……”一阵淫靡之声传入吴芷静的耳中,她皱眉循声望去,发现前方被红纱遮挡之处,似有人影蹿动。

“爷……奴家也要……”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些许不满。

女人的嗲声之后紧接着是男人粗犷的声音:“哼,小骚货,爷今晚一起上!”

“啊……”又一阵令人胆寒的声音的传出红幔。

吴芷静忍不住从上到下哆嗦了一番,胃中翻搅难耐,她撑起身子朝红帐外行去,刚一出军帐,却见到两把明晃晃的长枪交叉于空中,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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