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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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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痕享有兵权,且聪慧过人,一旦他洗脱巫蛊之乱的罪名后,他父皇说不定会青睐于他,水无痕虽说他对皇位无甚兴趣,可是,历朝历代有多少皇子为那把耀眼的龙椅付出了宝贵的生命,为了那无上尊荣的权力,水无痕当真就不会动心么?如若他当了皇帝,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繁衍皇嗣,是他永远不可推卸的责任。
吴芷静甩了甩头不再思考水无痕的事,只将视线放在木轻婉的脸上,她的脸惨白一片,唇若白纸一般,整个人几进透明之色,看着十分的羸弱。她的眉头轻轻颦在一起,可见她睡得有多不安稳,她当是在焦心南宫澈的事吧,这个她拼死生下来的儿子。
他是她生命的源泉,是她生命的所有希望。
吴芷静坐在床边,用手握住木轻婉的手,当她握住她的手时,才发觉她的手竟如冰块般寒凉,一点热气都没有。
她心下一惊,迅速看向南宫澈,眸中带着担忧。
南宫澈却朝她点点头道:“莫要担心,师父探过脉的,虽然微薄,但是却还在跳动。”
吴芷静眼眶有些湿润,她虽然是个警察,但是,她通常面对的都是凶恶的犯人,所以,在逮捕犯人时她都不会手软,然而,当她看见南宫澈眸中刻意隐藏的伤痛与木轻婉那苍白的面容时,生离死别的场面即刻浮现在了她的眼前,让她忍不住想要摸一把心酸的泪。
“你过来与我一起握住她的手吧,她定是很想听你说话的。”吴芷静说的话很轻很柔,此刻的她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南宫澈也侧坐于床榻上,用手握住木轻婉的手,轻声说道:“母妃,孩儿带着心爱的女子来看您了,您不是一直想看着孩儿成亲么?待您醒来,就为孩儿筹办婚事吧。”
“对啊,母妃,我和澈都等着您醒来呢。”
吴芷静浅浅的话语震得身旁的南宫澈僵直了身子,澈,多么温柔的称呼,明知是假的,明知是做戏,他却依旧甘之如饴。
俊眸微转,将视线定格在了吴芷静的脸庞之上,虽然她的脸上带着面具,但是,他却能透过面具看到她的真颜,从未想过,静儿竟是一个倾城绝代的女子,他知道她的身后定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昏迷的那段时间,她的眉头从来没有舒展过,只是她在他的面前将自己隐藏得太深,让他根本无法帮助她。
有时候,他真的很恨自己的宽容,他为什么不能霸道一点呢?如果他能霸道一点,就会强行将她留在身边,然而,悲哀的是,他不愿看见她难过。
如果,这样的日子能够一直持续下去,那该有多好?
“澈,在多跟母妃说说话嘛。”吴芷静忽而转过头,与南宫澈对视起来,南宫澈飘忽的神思即刻转回,他看着朝他微微泛起笑意的吴芷静,唇边一弯说道:“好。”
两人一直握住木轻婉的手,在她耳旁说着温馨的话语,吴芷静则是编撰了一个绝美的爱情故事,说得完全跟亲身经历过一般,震得她身旁的南宫澈连连侧眸而望,眸中盛满惊诧。
吴芷静在看见南宫澈投来的目光时,总是淡然一笑,她不过是将灰姑娘的故事改了一下版本而已,讲故事,她从来都在行的。
两人一直守候在木轻婉身边,几个时辰以后,太阳已经升起,橙色的光束已经照亮大地,他们说得嘴唇都有些干裂了,可木轻婉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立于旁边的腾仙鹤都开始着急起来:“澈儿,再去拿点水过来。”
南宫澈闻言想要起身去拿水,结果,却在起身时被木轻婉紧握的手抠住了前进的步伐。
南宫澈停下动作回眸看向木轻婉,轻轻唤道:“母妃,您醒了么?”
木轻婉睫毛垂于眼下,一动不动。
南宫澈心下失望,准备再次欺身去拿水,然而,木轻婉的手劲大到让他根本就无法离开。吴芷静见状说道:“我去拿吧。”
她遂站起身,结果,她的手也被木轻婉握住了。吴芷静与南宫澈面面相觑,随后同时转头看向腾仙鹤。
腾仙鹤见状,说道:“我去拿水吧。”说罢转身朝小厨房行去,昨日的水已经凉透,方才已经吩咐厨房烧水了,而今拿来就可以用了。
吴芷静与南宫澈盯着腾仙鹤离去的身影,久久未能回转。
“澈儿……”气若游丝的声音渐渐响起。
吴芷静与南宫澈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转眸对望一下,跟着再俯身看向床榻上的木轻婉。
二人发现木轻婉的眼并没有睁开,只是,眼角处似乎滑出了一地泪痕。
南宫澈迅速坐在床榻边俯身在木轻婉耳畔说道:“母妃,孩儿在这里。”
木轻婉苍白的唇微微张开断断续续地说道:“澈儿……母妃……做了一个梦……”说完后就开始喘起气来。
南宫澈抬手去到木轻婉胸前想要为她顺气,结果,却发现,他的手竟是覆盖在了吴芷静的手背之上,因为吴芷静已经先于他一步为木轻婉舒缓顺气了。吴芷静的手背柔柔软软,温暖异常,让南宫澈的心里多了一份温暖。他朝吴芷静一笑便撤开了手,随后对着木轻婉说道:“母妃,您想说什么慢慢说,不急的,澈儿在听着呢。”
木轻婉眼睛依旧紧闭,但是她却再次开口说道:“梦见……你带了个姑娘回来……”
南宫澈点头道:“是的,带了个姑娘回来,做你的儿媳。”
木轻婉继续说道:“那个姑娘……是你的……心上人么?”
“是的,她是澈儿的心上人。”
木轻婉听后忽然开始摇头,眼角再次滑出泪水:“那天……那个姑娘么?可是……她不喜欢你……那你要怎么办?我可怜的……澈儿啊……咳咳……”
说话间再次喘起气来,连带着还咳嗽起来,眼泪簌簌流下,脸已涨得通红。
南宫澈为木轻婉拭去泪水,柔声安慰起来:“母妃,您莫要伤心,那天是孩儿乱说的,她……其实是爱着孩儿的。”
木轻婉闻言,死死地抓住南宫澈的手,没有焦距的眼眸缓缓打开,她的视线刚好对准了吴芷静,然而,却是不聚焦的,她,看不见吴芷静。
“真的?”木轻婉轻轻侧过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害怕大一点声都会打碎她心中的梦想的水晶。
南宫澈将木轻婉的双手都放在吴芷静手中,将二人的手包裹在内,缓缓说道:“母妃,您能感受到么?这是她的手。”
木轻婉有些颤抖的手在吴芷静手背上辗转摩挲,轻轻问道:“丫头,是你么?”
出口的话语虽然轻柔,但是吴芷静却知道,她的语气中带着肯定,她已经知道她是谁了,目盲之人的心果然是最亮的。
吴芷静俯下身在木轻婉身边回道:“母妃,是我。”
木轻婉的手在听见母妃二字时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嘴唇微张,抖索着重复着:“母妃……孩子……你在叫我么?”
吴芷静看着木轻婉,忽然间想起了现代的母亲,她的手与母亲的手一样,虽然柔弱,却是可以给孩子温暖的一双手,敢问世上,还有什么比母爱还要伟大的?
泪水蔓过眼眶,她真的很不想哭,然而,她周围的人总是让她有苦的冲动。她是变得多愁善感了么?
“是的,母妃,我在叫您,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母亲。”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了木轻婉的手背之上,那是吴芷静的泪。
木轻婉似乎被泪水灼热的温度给烫到了,她惊得浑身一哆嗦,竟然头一偏晕厥过去了。
吴芷静见状瞪大眼睛唤道:“母妃!”
南宫澈见状立即握住木轻婉的手把起脉来。
“怎样?她怎会忽然晕厥过去?”不是才刚醒来么?怎地又晕过去了?
南宫澈将木轻婉的手轻轻放于薄被之前,回道:“太过激动了,气血上涌,所以晕厥过去了。你不用担心,给她吃点药一会儿就会醒来的。”
吴芷静看着南宫澈沉稳的脸庞,略微担忧的面容,心底泛起丝丝酸意,他的母妃从来身体就不好,而他那个狠心的爹竟然还将他送去西玥当质子,木轻婉的心当是若凌迟般痛苦吧。南宫澈怎会有那么狠的一个爹?想到南宫澈的父皇,吴芷静不禁想起了水无痕的父皇,那个男人不也一样是很狠心的人么?巫蛊之乱时,水无痕不过十岁,他竟然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绝情到将那么小的孩子流放去北疆这么偏远的地方。帝王心,当真是冷不可言。
南宫澈见吴芷静沉默不语,遂问道:“你方才讲的那个故事叫什么?”
吴芷静思维还没有转换过来,她疑惑道:“什么故事?”
“就是那个王子和姑娘的故事。”南宫澈似乎对那个故事很感兴趣。
“哦。”吴芷静闻言方才恍然大悟道,“那个故事叫灰姑娘,本来是童话故事的,被我改编了一些,将南瓜车这些东西去掉了,但是,水晶鞋那段还保留着呢。”开玩笑,王子和公主的故事是她从小就爱听的童话故事,水晶鞋对她来说,自然是向往的,想想看啊,一双纯水晶制成的鞋子,那该有多美啊。
南宫澈闻言,苦笑道:“那我还要去为你打造一双水晶鞋了,不然,母妃醒来问我要那双水晶鞋,可怎么办?”
吴芷静听后捂唇道:“对啊,我竟然忘了这事了,她方才处于昏睡中,当是不记得吧。”
南宫澈眉眼弯弯,笑道:“你以为呢?”
吴芷静撇了撇嘴,耸耸肩道:“既然你愿意为我做一双水晶鞋,那么,我只好笑纳了。回头我给你画一幅画吧,你就按照画中的鞋子去做就行了。”
南宫澈温柔回道:“好。”
那声好字刚刚落下,腾仙鹤已经端水进来了,当他看见带着笑颜的二人时便知婉儿的情况当是稳定了,他放下水问道微笑中的二人:“你们在说什么?笑得这般甜蜜?”
吴芷静白了一眼腾仙鹤,说道:“不告诉你。”
腾仙鹤胡子翘了起来,叫道:“你个臭丫头,竟敢这般与为师说话。”
吴芷静皱眉道:“前辈你什么时候成我的师父了?”
腾仙鹤双手叉腰怒目而视:“臭丫头,你都快嫁给澈儿了,不叫我师父叫我什么?”
吴芷静耸耸肩后不再说话,愣是不叫他师父,气得腾仙鹤准备再次爆发而出。
正待藤县想要低吼之际,南宫澈迅速说道:“师父,母妃刚刚太激动了,又晕厥过去了,您给她喂点护神金丹吧。”
腾仙鹤一听木轻婉又晕厥过去了,眸中怒意瞬时敛去,化作春水柔情一片,看得吴芷静是目瞪口呆,他这脸变得比那川剧中的戏法还要快。
爱情果然是最好的伤药也是最可恶的毒药。
吴芷静与南宫澈让了位置,腾仙鹤小心翼翼地喂木轻婉服下了金丹。一切稳定后,南宫澈对吴芷静说道:“静儿,你也折腾了一宿,快点回去睡吧。”
吴芷静打了一个哈欠点头道:“确实有些累了,那我先回去了。”
南宫澈抿唇说道:“恩。”
可是,当吴芷静刚刚跨出脚步后,却听床榻上传来一阵柔弱的声音:“丫头……不要走……陪着娘……”说话之际,跟着粗重地喘着气,吴芷静心头一紧,为着那声娘,又赶紧回到了木轻婉的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娘,孩儿在这里,孩儿不走。”
木轻婉紧紧握住吴芷静的手,让吴芷静一点退离的机会都没有,她直说道:“恩,千万……别走……别走……”
南宫澈蹙眉柔声道:“娘,静儿她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她累了。”
木轻婉在听见南宫澈的话后,死死抱住吴芷静的手,闭着眼睛摇头道:“不走……不走……咳咳……”说出的话急迫而焦虑,终是引来了一阵强烈的咳嗽。
腾仙鹤嘴唇抿成一线,胡子跟着往上翘:“澈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吴芷静转眸看向南宫澈摇头道:“我不累的,我在这里守着娘,你们下去休息吧。”
南宫澈自然不肯走,他回道:“罢了,我们都留在这里吧。”
吴芷静见南宫澈不走,也不再相劝,拍了拍木轻婉的手算是安慰:“娘,我们都不走,都在这里陪您。”
木轻婉听后,苍白的唇边露出浅浅弧度,终是心满意足地沉睡过去。
吴芷静一直候在木轻婉的身边,最终因敌不住困倦趴在木轻婉的床榻边睡着了。南宫澈俯身想将吴芷静抱去一旁的软榻上休息,岂料,木轻婉在这时醒了过来。
南宫澈眼眸微张,有些诧异,木轻婉的手轻轻退出,不再让吴芷静的手握住她的手,脸色沉了沉,问道南宫澈:“澈儿,你们是为了不让我难过,所以,在欺骗我这个瞎子么?”
南宫澈呼吸平静,此生,他从未撒过谎,不想,第一次撒谎便是欺骗他的母亲,只是,这谎确实善意的谎言,希望母妃她能够体谅他的良苦用心。
“母妃,您认为孩儿有欺骗你么?”南宫澈不辩驳也不承认,只是反问到他的母亲。
木轻婉睫毛轻轻眨了眨,侧耳倾听着南宫澈的动静,当她听到屋内一片宁静时,脸上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她的脸上再次写满感动:“澈儿,你可别将她抱走了,等她醒来,母妃还想跟她说说话呢。”
“孩儿是想将她抱去一旁的软榻上休息,她昨夜一宿没睡。”南宫澈的话说出以后木轻婉脸上的神色才算真正放松下来,她好怕这到手的儿媳就这般不翼而飞了。
南宫澈轻柔地抱起吴芷静,将她安放在了软榻之上,吴芷静睡得很沉很安稳,脸上一派祥和。南宫澈将她放好后又回到木轻婉的身边。
木轻婉抬手,南宫澈握住她的手,她说道:“澈儿,你们就在这山庄内办了婚事,如何?”
南宫澈俊眉一扬:“这么急么?”
木轻婉点头道:“你知道的,你的父皇从未关心过你的事,而你师父一直将你视为己出,在山庄内办婚事,也算是了他心中的一件大事。”
“好的,一会儿静儿醒来,我再告诉她吧。”
木轻婉闻言摇头道:“不了,还是娘来告诉她吧。还有,她的名字叫什么啊?”
“她的名字叫吴芷静,娘您可以唤她为静儿的。”
木轻婉视线微转,找准软榻的位置笑了笑,随后闭上了眼睛。
吴芷静醒来时已是翌日下午,当她醒来时多少还是被木轻婉给吓了一跳,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软榻上竟然坐着一名中年女子,思绪回归正常后方才想起那是南宫澈的母亲。
吴芷静角色转换速度十分之快,迅速喊道:“娘,您怎么起来了?”
木轻婉伸出手在空中摸索着,吴芷静倾身握住她的手,说道:“娘,我在这里。”
木轻婉握住吴芷静的手微笑着说道:“静儿啊,娘昨天睡了很久,腰有些疼了,你随娘出去散散步,怎样?”
吴芷静挑了挑眉:“师父可允许?”
木轻婉摆手道:“我们不告诉他,我们自己出去。”
“这……”吴芷静有些为难,她四处观望了一下,发现房间里面没有其他人,木轻婉的身子那么差,如若出点什么意外,她可怎么担当得起?
“静儿,你都不听为娘的话么?我们只是出去走一走,没事的。我身上装了一些药,都是常备的。”木轻婉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丝丝责备之意。
吴芷静闻言半晌没有说话,脚下也没有任何动作。
“咳咳……静儿,娘憋得厉害啊,想透透气……咳咳……”木轻婉忽然之间咳嗽起来,她一面咳嗽一面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吴芷静没有办法只好答应随她出去走走,但是,前提是不能离开太远,木轻婉也只是想散散步,故答应了吴芷静。
出得院门后,吴芷静扶着木轻婉在小道中慢慢走着。初夏时节,树上的知了已经开始发出哀鸣了,树叶盛开,成为了大自然的荫蔽,山间的风带着习习凉意,吹拂着二人的脸庞。
“静儿,外面的空气比房间好太多了,可是,他们就是不愿让我出门。”木轻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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