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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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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宫闱之中,他的母亲始终淡定如一,在她眼中,那把古琴或许才是最最重要的,而他,不过是她生命的一次不必要的偶然而已,他从小就习惯了独处,每次在御花园玩耍时,他羡慕那些有母妃相陪的皇子,看着他们脸上洋溢起的幸福微笑,他的心就会开始期盼,然而,每当他回到玉华殿时,面对的始终都是母妃若千年冰封的脸庞。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问她:“娘,如若你不爱我,何以要将我降落于人世?”
父皇宠幸母妃的日子少之又少,父皇常常在夜深十分才来,过了一个时辰以后便又离开了,他从来没有陪伴着母妃度过一个完整的夜晚。起初他不知为何,后来才知道,所有妃嫔之中,仅有皇后才能陪伴父皇度过一整晚,连四妃之一的母妃都没有这个权利。
从那时开始,他就暗暗发誓,此生,定然不能让太多女子心碎,宁肯不爱,也不能娶太多女子为妻,即使他贵为皇子。
巫蛊之乱后,他的心被彻底冰封起来,他拒绝所有的爱,排斥所有的情,将自己锁在一个狭窄的空间之内,任其自生自灭。
承扬的话让他开始思考,为什么呢?他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吴芷静呢?她,真的不够温柔,不够细腻,不够善解人意。可是,他偏偏就是喜欢这样的她,喜欢到不可自拔。
奇怪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短时间之内,他怕是走不出这情感的桎梏了。
“她或许不好,但是,却是最特别的。本王会努力忘记她,可是,这需要时间去慢慢冲淡。至于今生会不会再娶,本王想,或许不会了吧。”
承扬眉毛一横紧张道:“那月姑娘怎么办?您不打算娶她么?”
水无痕低声回道:“本王曾经允诺照顾她一生一世,但是,并没有说要娶她。”
“照顾她一生一世,不就等于是娶么?”承扬已经开始胡搅蛮缠了。
水无痕耐心终被承扬磨光,俊眉蹙起,不耐道:“莫要再说了,你下去吧。”
承扬见水无痕已经有些愠怒,便不再说话了,现在,师父已经答应救月思君了,只要师父出手,月思君醒来当是指日可待,这事需得慢慢来,待月思君醒来,他再撺掇燕扬与睿扬,还怕事情不成么?不管如何,他始终都会让主上忘记吴芷静的,如若岁月不能冲淡记忆,那么,他就只能下狠招,配制失忆的药了。反正,他不会让主上再这般难过下去的。
承扬转身出了房间,水无痕的耳根子才得以清闲,安静下来的他不知为何又想起了树下那抹青色的身影,她的身子为何那般孱弱?水无痕细细品味着今日与她的眼神交流,不一会儿,又叹了一声气。他为何老是想着他人的娘子,他是太过饥渴了么?
水无痕慢慢调整姿势,终于偏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墙之隔,吴芷静的状态似乎没有水无痕好,半夜时分,她忽然发起高烧,额上冷汗潺潺,有一段时间,止不住地说胡话。
南宫澈细细倾听着吴芷静的梦话,她重复得最多的还是子夜两个字。
“子夜?”南宫澈侧眸思考起来,这个子夜究竟是谁,今日发生的一切无不告诉他,吴芷静喜欢的人是水无痕,可是,为何她一睡觉就会念起子夜这个名字。不会是有人控制了她的梦境吧?
南宫澈将热毛巾放在吴芷静的额上后便朝身后唤道:“冷煜。”
黑影瞬时蹿出,单膝跪地回禀道:“属下在。”
南宫澈侧眸问道:“你可曾知道有没有一种武功能够控制人的梦境?”
冷煜乃是东琳皇室的侍卫,他对幻术这类的东西比较熟悉,应该知道一些的。
冷煜闻言颔首回道:“武林之中,有三大奇术,一为东琳皇室幻术,二为摄魂术,三为噬心术。主子您方才说的比较像噬心术,但是,传闻,这个已经失传已久了,当今武林,恐是没有人会噬心术的。”
南宫澈闻言,垂下眼眸,思索起来,须臾,摆手让冷煜退下,转身为吴芷静换气毛巾来。
南宫澈不眠不休,一直为吴芷静换着毛巾,翌日拂晓之时,吴芷静方从浑噩中醒来。
吴芷静眼眸微微抬起,看见了坐在身旁打着盹的南宫澈。高束的墨发有些凌乱,鬓前的发丝有些微湿,泛着黑亮的光芒,眼圈周围有些发黑,看这模样定是有些劳累的,外面的天泛着微红的光,此时显然已是黎明之时,莫非她晕厥了一整夜么?而南宫澈就在她的身旁照顾了她一整夜?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子,他不知道他的付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回报的么?
“二哥……”吴芷静轻轻开口,声音沙哑无比,喉间已经有些哽咽了。
南宫澈因着那声二哥感动异常,她终于肯认他了么?心下止不住地雀跃,南宫澈缓缓睁开眼睛,面带微笑地看着床榻上的吴芷静。
温柔大掌探上了吴芷静的额头,摸了一会儿后说道:“还有一点低烧,再吃点药应当没事了。你现在觉得怎样?胸口还闷么?”
南宫澈掌心传来的温度灼烫了吴芷静额前的肌肤,看向南宫澈的眸中竟然蒙上了一层雾气,透过薄薄的水帘,南宫澈的容颜变得模糊起来,但是,他的眉依旧飞扬,眼睛依旧明澈,鼻梁依旧俊挺,嘴唇依旧温柔。
多好的男子啊,可是,却是她不能爱上的。
她有太多的事要做,等她好了,她要去找寒子夜,从水无痕手中夺回蝴蝶佛牌,然后完成寒子夜心中的梦想,最后再消失于这个世界之中。
这里不属于她,她将心给了水无痕已是大错特错,她再也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了,她要走得不留一点痕迹。
“二哥,你莫要再这样对我了,你把我当成空气,不好么?”说话间,一滴晶莹的泪终日夺眶而出,滑落脸庞。
南宫澈掏出手绢为她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我是你的二哥,照顾你是应该的,你不要有任何的心里负担。”
吴芷静摇头,泪落得更汹涌了:“人心是肉长的,我不是瞎子,不是聋子,你这样对我,我真的承受不起。”
南宫澈见着如雨坠下的泪水,心下慌乱成一片,在他过往的记忆中静儿十分强势,绝不落泪,而今,如此坚强的她为何会哭成这番模样,他抬手想要擦干她脸上的泪痕,却发现,手上的绢布已经全然湿透,他安慰道:“静儿,你莫要再落泪了,我确实有些管不住自己,我忍不住想要对你好,想要给你我所能给得起的一切,我没有想过你的想法,没有站在你的立场上思考问题,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对你不闻不问。那比杀死我,还要痛苦千万分。”
吴芷静侧着身子,握住南宫澈的手摇头道:“二哥,我告诉过你,我不是吴芷静,我只是一个占领了吴芷静身体的灵魂而已,你喜欢的是以前的吴芷静,不是我,我只是一抹灵魂,灵魂而已,你听清楚了么?”
南宫澈的睫毛微微一颤,怔忡须臾后说道:“我听清楚了,我也明白,自从那日你从冰王府回来后,我就知道,你不是以前的静儿了。静儿她虽善良,但是,从她眼眸深处,我可以看见她的倔强与经历过的痛苦;而你,比她蛮横,强势,从你的眸中我没有看见痛苦,有的只是对一些事物的怀念。”
说到这里时,南宫澈没有再说话,他抬眸凝视着吴芷静,许久后又才说道:“可是,我发现,现在的你更让我着迷,你倔强坚强得让我心疼,明明中了毒,明明受了伤,却装作浑然不觉,你虽霸道,但是,我知道,你的内心深处是善良的,是重情重义的,这样的你让我根本无法停止爱你的脚步。那日,我虽醉了酒,但是,我却是清醒无比的,明知道你是为了摆脱水无痕才让我带你走,但是,你知道么?我的内心有多欣喜,因为至少,你愿意让我帮助你了。”南宫澈握住了吴芷静纤柔的小手:“静儿,我不会奢求太多,请你让我这段时间一直照顾你,看见你受伤,我的心真的很痛,为你治伤,至少可以减少我心中的疼痛,你又何忍再次拒绝?”
“我……”吴芷静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说她给不了爱,他却说他从不奢求这些,她说她承受不起,他却说她无需负担,在他的温柔呵护面前,她当真不知如何自处了。
罢了,她不要再纠缠这事了,再纠缠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倒不如先养好身子,待身上毒素一解,她再逃离他身便是。
吴芷静缓缓闭上眼睛,方才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不久后,再次沉入了梦乡。
这一沉睡,直到翌日下午吴芷静方才醒来,醒来后,南宫澈将她抱至花园中的躺椅上,吴芷静懒懒睡在躺椅上,看着夕阳斜洒大地,橙色的余辉照耀在南宫澈的肩头,将他的身影点缀得更加英俊挺拔起来。
南宫澈坐在吴芷静的对面,他们之间隔着一张小木桌,吴芷静忽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莫非他们要一直这样两两相望直至入睡么?还是找点事来做对双方都会好一些。
吴芷静偏头朝南宫澈说道:“二哥,可否借笔墨一用?”
南宫澈点了点头,遂吩咐下人找来纸和笔,吴芷静拿着毛笔在宣纸上歪歪斜斜地画了起来,两刻钟后,吴芷静将画好的纸递给南宫澈,说道:“二哥,找人做一副这样的东西来吧,用的纸张稍微厚些,长五寸,宽三寸,上面画上这些东西就可以了。”
南宫澈拿着宣纸左看看右看看,愣是不知道吴芷静画的是何东西,他问道:“这是何物?”
吴芷静笑着说道:“这东西可好玩了,我先卖个关子,待做好后我们再玩,我们那里很流行这个的。”
南宫澈点了点头,随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吴芷静称乏了,遂进屋而去。
两日过后,吴芷静吩咐的东西已经做好,这日下午,南宫澈将那叠东西拿给吴芷静,笑着说道:“现在总可以告诉我,这东西是什么了吧?”
吴芷静拿过那叠东西,在手上左右开弓洗了起来,花样甚多,看得南宫澈瞪大了眼睛。
“这是在干什么?”
吴芷静阴霾了多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她回道:“洗牌啊,二哥,我手上拿的称谓扑克,你看,这副牌总共有五十二张,分成红桃、梅花、方片和黑桃四种花色,每种花色都有十三张牌,另外还有两张被称为鬼,一张是小鬼,一张是大鬼,这个有很多玩法,我们逐个玩来,如何?”
南宫澈看着吴芷静手上的新奇玩意儿,他本来对这些东西不敢兴趣的,但是,只要是静儿弄出来的东西,他都喜欢。
“好啊。”
吴芷静拿着扑克牌,一个一个说给南宫澈听,她先从最简单的小五张教起,南宫澈十分聪明,学得很快,一会儿就上手了。打完了小五张,吴芷静又教了变色龙以及相对来说比较复杂的对调。
玩的过程中,时不时会发出笑声,吴芷静爽朗轻快的笑声看在南宫澈眼中,只觉幸福异常。
“大师兄,你们在玩什么啊?”承扬人未至声先到,他跨进花园的圆形拱门朝花丛中的人行去。
吴芷静在听见承扬的声音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而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南宫澈转眸望去,却在看见承扬身后的那抹白色身影时僵住了些许,须臾,回道:“我们在玩扑克牌。”
“扑克牌?那是什么东西?我们也来玩玩,怎样?”承扬对新奇的事物最是好奇,一旦听说有新奇玩意儿可以玩,他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至南宫澈跟前研究起桌子上的扑克牌来。
吴芷静在听见我们二字时,知道随着承扬前来的定是水无痕,她抬眸看向了南宫澈,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
承扬自然不知面前睡躺着的人乃是他想要千刀万剐的人,他扬眉问道南宫澈:“大师兄,前几日因为事多,还没来得及向你祝贺呢,可否引见一下嫂子啊?”
南宫澈笑了笑,单手展于吴芷静身前说道:“这是拙荆,兰天晴。”
承扬双手合在一起朝吴芷静鞠了一躬,恭敬道:“小弟云枫拜见嫂子,嫂子有礼了。”
吴芷静面具下的笑容僵硬无比,因为对着承扬,她实在有些笑不出来,还好脸上有面具遮掩着,不然,让人一看便知是皮笑肉不笑。
吴芷静的不语多少让承扬有些吃惊,他直爽地问道:“嫂子不方便开口说话么?”
南宫澈回道:“你嫂子她前段时间受了风寒,身子有些不好,嗓子也受损了,暂时不能说话。”方才,吴芷静的笑声他们应该没有听见,如此说,当是没什么让人怀疑的。
吴芷静随着南宫澈的话点了点头。
承扬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随后朝他身后的水无痕说道:“主上,你在床上躺了那么些日子,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与大师兄他们一起玩玩扑克牌如何?”
水无痕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吴芷静自水无痕来到花园时就没有正眼瞧过他,水无痕虽然一直强逼自己不要去看别人的女人,然而,他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会在不经意间用余光轻轻偷瞄她一眼。
“好的。”当吴芷静以为素来冷淡的水无痕会拒绝时,他竟然说了一句好的。
这话只让吴芷静如鲠在喉,今日,她的心情好不容易转好,却在这时看见水无痕,多日来调节好的心情全因他的出现而化为了泡影,他为何总是这般阴魂不散?心情还为调节好以前,她是真的不愿再看见他。
吴芷静见水无痕答应,遂给了南宫澈一个眼神,南宫澈心领神会,倾斜着身子去到吴芷静跟前,吴芷静用手挡住唇边,在南宫澈耳边嘀咕了一句,如此亲密无间的动作看得水无痕再次心生妒意,如此的想法也让水无痕有些抓狂,他近来或许真是病了。
南宫澈听了吴芷静的话,觉得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是转头朝承扬说道:“晴儿说这扑克牌只能三个人玩,四个人玩不了。”
承扬闻言失望至极:“啊?这样啊?”他念念不舍地朝水无痕说道:“主上你玩好了,我不玩了。”
水无痕闻言摇头道:“我素来不爱玩这些,你玩吧,我在旁看着便走了。”
吴芷静眉毛一挑,他竟然不走么?还要在旁边观看,打牌而已,有什么好看的?他为什么不去陪着他的心上人?跑来这里看她这无聊人士打扑克,他心中不惦念着月思君么?
南宫澈见水无痕没有要走的意思,遂对下人吩咐看座。
椅子摆好后,南宫澈与承扬坐在小木桌旁边,水无痕坐在承扬旁边,看她们打起扑克来。
吴芷静这次教的是拱猪,她在打牌之前都会与南宫澈耳语一番,然后让南宫澈来转达她的话,水无痕总会在不经意间瞟向她,然而,吴芷静至始至终未曾看他一眼。
一场牌打下来,承扬经常哈哈大笑,惹得吴芷静时常白眼相向,说实话,她是真的不喜欢承扬这个火爆男人,所以,在打牌的时候每每都与南宫澈串通一气,几把下来就将承扬喂肥了。
既然被喂肥了,自然是要学猪叫的,承扬听闻哇哇直叫:“开玩笑,要我堂堂七尺男儿学猪叫,怎么可能?”
南宫澈见承扬耍无赖,看了看吴芷静,吴芷静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折磨承扬的好机会,她对南宫澈无奈地摇了摇头。
“师弟,愿赌服输,在开始打牌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了规则,你既然被喂肥了,自然是要学猪叫的,不然,便是失信于人了。”南宫澈话语虽轻柔,但是却带着不可置喙的威严。
承扬挑了挑眉,极不情愿地看着水无痕:“主上,你也要让属下学猪叫么?”
那样子看着可怜巴巴的,可是,水无痕似乎完全没有维护他的意思,只说道:“愿赌服输,应该的。”
承扬一脸苦瓜样,极不情愿地学起猪叫来。
“哼哧哼哧……”承扬低着头学着猪的声音叫了起来。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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