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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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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扬挥手在水无痕背上轻轻捶打起来,焦急地问道:“主上,你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千万不要闷在心里,这无利于你身体的恢复。”
“本王无事。”水无痕一贯地淡然,只是他的淡然终究刺激了性格急躁的承扬。
承扬倏地一下站直了身子,他低喝道:“主上,不是我说你,天下间,有多少女子等着主上去爱,您又何苦将心放在一个根本就没有你的女子的身上呢?值得么?她不爱你也就算了,竟然还在你身上下了苍鹫宫的毒,她当真是蛇蝎心肠!”
或许是因着他还不懂爱,或许是因着他见不得主上受伤,总之,他从来没有觉出吴芷静的好来,主上放着许多温柔女子不爱,为何一直对那个脾气暴躁的母夜叉那般感兴趣?
水无痕俊眉微蹙摆手道:“承扬,莫要再说了,你赶紧治好本王的伤,本王要去天山。”
或许是自欺欺人吧,他竟是那般害怕听见有关她的事,只要有人一提起她,他的心就会跟着痛,痛到连呼吸都不愿了。莫非,那些日子彼此间的眷恋依旧不能打动她铁一般的心么?以至于,她终究还是狠心地将他遗弃在了荒无人烟的丛林之中,任那风吹雨打。
她究竟去了哪里?已经回到她的世界中了么?
他终究还是失去她了么?
回忆起缠绵的数个夜晚,温香软玉在怀,他竟是无比眷恋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他知道她要那蝴蝶佛牌,她也从未掩饰过,可她为何残忍的想要杀害于他,如若承扬他们没有及时赶到,他恐怕已经被苍鹫宫的巨毒折磨死了吧。
凤眸低垂,眼底的情绪深似大海,罢了,罢了,就让她化作一阵风,消散于风中吧。
承扬闻言撇嘴说道:“主上,你放心,我会把你治得好好的,让你变得比以前更加英俊威猛挺拔,然后,带着月姑娘去仙鹤山庄找我师父,将月姑娘救醒,让你从此爱上月姑娘,忘记那个蛮横的女人!”
一口气吐完所有的话语,承扬跺了跺脚后便离开了房间。水无痕盯着承扬消失的地方,陷入了沉思之中。
水无痕经过一个多月的精心调养后,终于恢复如初,因为身体内拥有十七骑的内力,他的武功比之从前更加精进了。
一冬梦魇已过,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枝芽吐新,气象万千。
在初春的日子里,水无痕决定离开京城朝天山进发。
出发前夜,水无痕屏退左右独自一人朝静逸轩行去。
静逸轩一直差人打扫着,是以,依旧窗明几净,水无痕只身进了静逸轩,这个小院儿他来的次数不多,记忆中似乎只有几次,第一次的时候,为了逃过皇后的眼线,他强行与她同塌而眠,随后数夜,他一直霸道地抢占她的床铺。再到后来,她中了媚药,失踪了整整一夜,愤怒的他将她沉入湖底,而她却划烂了他的裤子,让他堂堂亲王颜面尽失。
水无痕不禁轻笑,如此想来,在王府的日子里,他待她却也一般。
一路行过穿堂回廊,水无痕直接进入了吴芷静的房间,她的房间干净清爽,没有过多的装饰物,女儿家的东西也十分之少,她似乎不爱那些朱钗步摇与胭脂水粉,更多的,确实喜欢摆弄那些弹药,真不知,一个女子竟是喜欢这么些东西。
水无痕走至吴芷静的书房,发现,她的桌子上叠放着一挪厚厚的宣纸,因着好奇,水无痕将那一挪宣纸拿了出来,一一展平细细看来。
那些宣纸上都是一些线条图画,一看就知道吴芷静的绘画是相当的差。
每一幅画的旁边都有一小行字,字迹拙劣,亦如初见她时的那几个字,似水蛇一般扭曲难看,水无痕对着一幅画边的小字读了出来:“爸爸的这件西装有些破旧了,我用第一个月的工资给他买了件新的。”
“妈妈的手因为做家务而变得粗糙,我给她买了雅诗兰黛的护肤品。”
“我们警局换了新的办公地点,坐落在市区繁华地段,楼高四十八层,警局的同事开玩笑说,如果想不通了,就从窗户跳下去,一了百了,这就是让咱在四十八层楼高的地方办公的初衷,因为四八就是死吧……”
水无痕看完这些字迹后,英挺的修眉颦起,吱唔道:“这都是写得什么?为何我看不懂?”
水无痕将那些字画全部收了起来,又从吴芷静的床铺周围搜出一些弹药与刀剑暗器,他带着这些东西离开了静逸轩,满载而归的他,心情似乎比之以前要舒服多了,或许,是因为他要开始睹物思人的历程了吧。
无论她现在在哪里,她都曾是他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
或许,终此一生,他都不会再看见她,或许,在某个不知名的城镇,他会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不管怎样,他始终还是想问她一句,她有没有,哪怕只有一点点地喜欢他?
天,依旧湛蓝,风,依旧无痕,水,依旧清澈,只是人,早已沧海桑田。
水无痕带着属下在一个风和日历万里无云的日子里朝天山进发而去。
(卷二完)
躺平手打,|
风起云涌 第一章 最初的情意
碧空如水,天似湛蓝,碧绿的草原之上,牛羊吃着肥美的青草,旁边流水潺潺,奔腾的骏马似彩云一般穿梭其间。
青青草原之上,一匹幼马奔驰于无垠的草地之上,油亮的毛皮在阳光下散发着美丽的光束,幼马之上,一个小女孩正欢腾地挥动着马鞭,从外貌上判断,仅有七八岁光景。
“驾——驾——”女孩稚嫩的声音穿过草原的宁静,直达雪山山脉。
幼马之后紧随而至的是另一匹马,那马儿比女孩骑的马稍高一些,马上,一名身穿褐色衣衫的少年正一脸焦急地朝前呼唤道:“公主,您小心一些,当心摔着。”
女孩手持缰绳,转过头来看向后方的少年,稚嫩若苹果的脸上绽放出若朝霞映日般的笑容,她朱唇开启露出洁白齿,扬声说道:“子夜,你来追我啊!”
说罢,马鞭挥起,继续朝前飞驰而去。
少年英挺的俊眉微微一蹙,叹了一声后便追随而去。
女孩一直奔驰于草原之上,直至天的尽头。待太阳落山之际,女孩终于停了下来,她落了马,牵着马儿去到小溪旁边,让马儿饮水,而她却在草地上躺了下来,名唤子夜的少年站在了她的身旁。
女孩从旁边扯了一根小草,在手上不停地打着圈儿,她挥动着小草对着少年说道:“子夜,你站着不累么?坐在我的旁边吧。”
少年的俊脸之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机械性地说道:“属下还是站着比较好。”
女孩拿着小草站立起来,少年虽说只有十一二岁,但是,他的身量已经很高了,女孩的身高刚及他的肩头,女孩用小草的尾部扫了扫少年俊俏的脸庞,嬉笑道:“你若不坐下来,我就用这根小草在你脸上画圈圈。”
少年的眉角几不可闻地抽搐了一下,不等女孩有下一步动作,便直挺挺地坐了下去。
女孩见状也跟着坐了下来,随后,从身边掏出一根碧玉笛,放在唇边吹了起来。悠扬的笛声响起,风吹云动草婆娑,万事万物似乎都随着她的笛声翩跹起舞。
笛声时而悠扬若塞外飞雪,时而若湍流撞击岩石,时而若喜鹊鸣翠谷,时而若黄莺咏芳华。
一曲吹罢,女孩收了笛子,将笛子握在手中,眸中黯然神伤起来。
她转头看向少年,清澈的眸中似有云过般的痕迹,声音浅浅淡淡,若春风中的柔絮:“子夜,你说我的阿爸何时才会回来?”
少年看着女孩,沉默良久后说道:“可汗他应该快要回来了。”
女孩眨了眨浓密卷翘的睫毛,说道:“真的么?子夜你没有骗我么?”
“属下没有欺骗公主。”少年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完全不似这般年纪该有的声线。
女孩闻言朝少年甜甜的笑了,她将笛子递给少年,说道:“子夜,在这个世界上,就你对我最好了。这根笛子是阿爸送给我的,我现在转送给你,你要将它收好,没事的时候就用它来吹奏曲子。”
少年摇头道:“这么贵重的东西,属下不能要。”
女孩握住少年的手,将笛子放在他的掌心之中,问道:“子夜,你会一直守护着我么?”
少年看了看女孩,眸中镇定一片,他郑重道:“保护公主,是我们寒氏一族历来的使命,属下当然会一直护着公主的。”
“既然这样,你就收下这笛子吧,让这笛子一直跟随着你,就像你一直跟随着我一样。”
女孩的天真烂漫的话语回荡在悠悠的草原之上,和着羊群起舞,与水中鱼儿徜徉,在天际之边书写着壮美的一幕。
然而,美好的事物通常都会遭人觊觎。
当女孩与少年准备骑马回去时,却惊见周围已经被骑兵团团围住了,那些骑兵手持长矛,对准了女孩与那少年。
少年的脸上淡定自若,他伸出不算健壮的手臂,将女孩隐藏在了他的身后。
骑兵缓缓移动,于中间让出一条道来,两匹马从中间穿行而过,立在了中间,其中一匹马上坐着一名中年男子,另一匹马上则坐着一名白衣少年,那少年的年岁比子夜稍长两岁。带二人立于众人之前后,后方的骑兵再次归队。
女孩伸出手指,对着马背上的中年男子说道:“耶律弘天,你这是做什么?”
耶律弘天轻轻地笑了,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我的小公主,现在,整个北漠已经尽在我手,你说,我想做什么?”
“你这个反贼,竟敢趁我父汗不在妄自夺取政权!”女孩的指控声穿透天际,凌厉的气势让周围的士兵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耶律弘天闻言嗤笑道:“你的父汗?呵呵……你是说那个眼里只有女人的窝囊废么?”
“休得侮辱父汗!”
“难道我有说错么?如若不是为了女人,他的国家又何至落于我的手上?”耶律弘天轻蔑的话语再次想起。
“耶律弘天,在你获得政权之前,还得问问我们寒氏一族!”护于女孩身前的少年忽然之间冷冷开口说道。
耶律弘天唇角一扬:“寒子夜,你怎么跟你爹一样,总是一根筋呢?好好的大官不做,非要去当独孤一族的侍卫,莫非你们是他们家的狗不成?”
“休得侮辱我爹!”
“休得侮辱子夜!”
两个声音异口同声而出,话毕,他二人不禁对望了一下。
“呵呵……你们还真是鹣鲽情深啊!”耶律弘天再次冷笑起来:“将人带上来!”
铮铮铁骑响起,骑兵迅速移动,从中间让出一条道来,两名士兵夹持着一名血肉模糊的人站在了寒子夜的面前。
“爹!”寒子夜惨痛的叫声穿透了离离草原,痛彻心扉。
寒子夜脚步移动想去父亲身前一探究竟,然,那血肉模糊的身躯陡然间被人带了回去,寒子夜终究没能触碰到一片衣角。
寒子夜手指耶律弘天怒道:“耶律弘天,我爹究竟怎样了?”
“你爹他不听从我的话,是以,我已经将他正法了!”耶律弘天说得风轻云淡,仿似他剥夺的不是一条人命一般。
“耶律弘天,我杀了你!”寒子夜双手握紧成拳朝耶律弘天冲了过去,然而,却在临近之地,被一杆长枪止住了去路。
长枪直直没入寒子夜的胸膛,血渍染红了他灰色的衣袍。
“不要——”女孩见状,吓得大惊失色,跑至寒子夜跟前问道:“子夜,你有没有怎样,痛不痛?”
寒子夜眸光淡淡,冷冷说道:“不痛。”
女孩扬首朝马背上的男子说道:“耶律弘天,你放开子夜!”
耶律弘天眼眸一眯,唇角一扯:“放了他?呵呵……放了他,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
耶律弘天手臂一展,指向他身旁的少年,沉声道:“你长大后要嫁与我儿,如此,我就可以放了寒子夜这个小子,但是,他必须远离北漠,消失到我再也看不见的地方。”
“公主,不可答应他,属下乃是贱命一条,不要也罢!”
耶律弘天手臂一挥,一条长鞭似蛟龙一般朝寒子夜袭击而去,“啪——”地一声,清脆无比,那鞭子打在了寒子夜的身上,却痛在了女孩的心上。
女孩只身拦在寒子夜的身前朝耶律弘天说道:“别打他!”
耶律弘天收起手中的鞭子,眯眼问道:“我当然可以不打他,光看小公主你如何做了。”
女孩转眸,看了看耶律弘天身旁的少年,他身穿白色对襟衣衫,洁白的颜色似山中的花一般亮丽,他的脸上也是寒冰一片,与寒子夜的表情并无二致。此刻,他也正俯视着她,冷冷的眸中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耶律弘天是北漠国的大将军,骁勇善战,享有兵权,她曾听说,耶律弘天有一个儿子,长得英俊神武,武艺超群,只是为人太过冷淡,让人有些不敢接近,如果她没有记错,他的名字是叫耶律旭日。
嫁给耶律旭日?他这般冷淡的人也会娶妻么?小小的她当然不懂男女情爱,不过,只要能救子夜的命,让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我答应你!”女孩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异常的清晰与明确。
“公主,不要!”
女孩镇定地行至寒子夜的跟前,问道:“你叫我什么?”
寒子夜回道:“公主。”
“你自称什么?”
“属下。”
“既然如此,本公主的话你是不打算听了么?你还有没有将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寒子夜颔首垂眸不再说话。
女孩盯着寒子夜,良久后说道:“你走吧,保管好我的笛子。”说罢,转身朝耶律弘天行去,站立在了他的马旁。
耶律弘天手指寒子夜命令道:“将这个小子扔出北漠!”
寒子夜冷凌眸中看见许许多多的士兵朝他行来,拔出了他身前的长矛,将他架到一辆囚车上,然后,策马而去。
公主临去前的话历历在目,她说保管好她的笛子,她也曾说,让这笛子一直跟随着他,就像他一直跟随着她一样。
公主这是在告诉他,让他不要离开,让他等待时机带她走。
寒子夜握紧拳头,于心中许下了暗誓。
天空灰沉沉的一片,雪花飘落满地,都说春寒料峭,却不想,春日里竟然还会下起雪来。这场春雪来得突然,让人们有些始料未及。
东琳北面的官道上,雪层覆盖在了道路之上,道路两旁的青松也穿上了素裹,崎岖的山路之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是,雪白的道路中间似乎有一团黑色的身影在缓缓移动着。
“唔……”吴芷静浑身已然冻僵,脑中不断出现的画面让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涣散。
她为何会记得这些事情?那些究竟是梦还是记忆?那梦中的少女好像是她自己,而那少年则是年少时的寒子夜。
这些都是这个身体的记忆吧,为何她会忽然记得这些事情?
回想起少女的表情与模样,莫非她喜欢的人是寒子夜?
吴芷静手指一收,入掌皆是冰冻之感,刺透心扉的痛意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想要抬起身子,却发现,身上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是哪里?”由于抬不起头,吴芷静的脸全然埋在了雪层之中,冷冷的雪侵蚀着她的如玉肌肤,让她止不住地发抖。
好冷,真的好冷。
“哧哧哧——”
远处传来车轮滚动的声音,带着沉重的声响,由远及近。
吴芷静的身影埋在了厚厚的积雪之中,只露出一片衣角,是以,驾车的车夫并没有看见,直接朝她驶了过去。
吴芷静心中有着强烈的求生意识,她手臂艰难地朝上挥舞了一下,随后便垂落在了雪地之上,不再动弹。
她这一挥手让驾马车的车夫终于看见了她,他立刻拉住缰绳惊道:“吁——”
本是疾驰中的马儿忽然受到阻力的拉扯,它们极不情愿地停了下来,头部不停地四处乱动,马蹄朝前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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