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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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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当君儿的事告一段落后,为了试探兰天晴究竟是不是吴芷静,我飞身上了树,拿起一片树叶轻轻地吹了起来。
我所在的树干,可以清楚地看见南宫澈院中的动静。
当我开始吹奏时,我看见有一个房间的窗户缓缓打开了,虽然窗户口开得非常小,但是,那个身影我却可以辨认清楚,那便是兰天晴。
她,果然就是吴芷静!
有了这个认知后,我的心里又酸又胀又憋闷,而我再次望向吴芷静时,我见她蹙眉闭上了眼睛,神情之中有着令人不容察觉的心殇。
她为何会有这样的神情?
吴芷静的神情让我惊诧,我迅速起身朝她的房间飞去,然而,当我甫一到达时,吴芷静遽然睁眼欲要将窗户合上。
我眼疾手快,用手卡住了窗户。手腕卡在窗户角上,血液流通受阻,我的手变得肿痛起来。吴芷静见我用手卡住窗户,她再次往里一拉,我仍旧不放松一丝一毫。
她为什么不愿见我?好像,还有一些恨我。
她的行为让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所有事情当中,我似乎才是那个受伤害的人,可是,她为何也变成了受害者?
“静儿。”因为她的抗拒,我终是出声唤起她来。
她自然不愿意承认,我见她不承认,遂将寻找蝴蝶佛牌的事说了出来,现在,君儿已经醒来了,所有的事已经云破日出了,对于她以往的所作所为,我也不愿追究,只要她待在我的身边便好。
谁知,当我说出一切时,吴芷静忽然发起怒来,她推开了窗户,盯着我,对我质问道:“什么叫你可以理解我做的一切,什么叫不怪我?我做错了什么?一切错都在于你,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对我做的一切!”
她的话让我有些寻不着思路,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对她做了什么?
吴芷静刚要说话时,却听双儿在身后呼唤起我来。双儿脸上神情急切,说君儿又吐血了,我担心君儿的身体,故让吴芷静等我,然而,吴芷静在听了我的话后,重重地将窗户关上了。
她的动作让我有些恼怒,对于她,我自问已经做到了最好,什么王爷脸面,什么男人的尊严,我似乎都已经放下了,可是,为何她从来不能站在我的立场上思考一下问题呢?
我心里有些气恼,也没有再说其他,跟着双儿出了南宫澈的院门。
回到房间后,我见到地上有一大滩浓血,君儿完全处于昏迷状态,我眉头一皱问道承扬:“她怎么了?”
承扬垂首回道:“因为醒来找不到主上您,所以才吐了这么多血。”
我摇了摇头,终是坐在了床边照顾起君儿来。君儿神智有些不清醒,她总是一直抓住我的手,我坐在她的窗边,心神不宁,总觉得我与静儿之间有一个天大的误会横亘在其中,如若我不去解除的话,我担心我会就此失去静儿。有好几次,我都想起身离开,但是,只要我一起身,君儿就会死死抓住我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松开,承扬说现在是关键时期,如果君儿受到刺激,很有可能会再次成为活死人,到那时,谁都救不了她了。我听了承扬的话,静静地候在床边,可是心里却一直忐忑不安。
过了三个时辰后,承扬见我一直如坐针毡,遂对我说君儿的情况有些许好转时,我松开了君儿的手直奔静儿的房间。谁知,早已人去楼空,佳人已经不知所踪了。
当我再次见到吴芷静时,情况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我看见南宫澈与静儿扶着一名美妇在树林下漫步,那个美妇,一看样貌就能知晓,她是南宫澈的母亲。他们一起散步的场景刺激了我,那样一种和乐融融的场景让我真切地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才是一个局外人。
吴芷静是我的妻子,我又怎么甘心这般不明不白地就让她成为他人的妻子,我上前,想要与静儿说清楚一切,可是,君儿在这时又出现了危机情况。吴芷静好像一听见君儿二字,心里就有些不舒坦,她直接关上了门,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心下不爽,遂转身离去了。
我不知道的是,我的这一次转身竟是真的将吴芷静推入了南宫澈的怀抱。
我的身体自从宁川岛回来后就一直没有调养好,再加上武功又没有恢复,如今,因为静儿与君儿的事,我可以说是身心疲惫,所以,我在照顾了君儿一夜后,竟是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而当我彻底清醒过来时,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吴芷静嫁给了南宫澈!
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语,我急冲冲地跑进了新房,而当我冲进新房时,我看见的画面竟然是南宫澈与吴芷静穿着大红的喜袍在拥舞。那样的画面真真刺激到了我,我踢开了房门朝房中的二人大吼起来。
吴芷静在听见我的吼叫时,面色平静地对我说:“这位公子,没有人告诉您什么叫非礼勿视么?”
这位公子?呵呵……她竟然这样称呼我。
我质问她,为何要嫁给其他人,她却说我与她根本没有拜过堂。
拜堂?那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她都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了,怎么可以不算作是夫妻呢?
我不允许她嫁给其他人,绝对不允许!
吴芷静冷冷看着我,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对着我说那是休书。真是好笑,活了这么大,我第一次听说女子也可以写休书的。我当然不会承认,只要我一天想要她,她永远只能是我水无痕的女人。
我提了气,想要将吴芷静从新房中拉扯出去,可是,南宫澈却挡住了我的去路。我与南宫澈打了起来。
我知道南宫澈的武功非常深厚,在西玥时,我曾见识过他的武功,如若我的武功没有废,打赢他,绝对不在话下,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而已,而今,我的武功废黜了一半,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南宫澈将我打倒在地,我吐出一口血后,意识变得昏沉起来,朦胧之中,我感觉到有人将我抱走了,我灵敏的鼻子在这一刻忽然变得迟钝起来,我竟然闻不出抱着我的人是谁。
当我浑浑噩噩地起来时,我发现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我的心口疼痛得厉害,我想,今夜,如果我不将自己灌醉的话,我一定会被生生地痛死。
我揪住衣襟,蹒珊着步伐朝山庄里的酒窖行去。到了酒窖后,我找到一坛酒,缩在角落之中朝肚子里灌了下去。
我从来不喜欢买醉,因为,我喜欢自己头脑清醒,只有头脑清醒,我才能知道自己的生活应该如何过。可是今夜,我真的不想清醒了。
我的心真的好难过,喉间似被一块大石堵住一般,完全无法呼吸了。
我抚摸着冰冷的酒坛,回想起与吴芷静走过的点点滴滴,回想起那些与她生死与共的日子,回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我的眼眶竟然开始潮热起来。
我感觉,有一滴晶莹的热泪从我眼中滑出,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我竟然哭了,堂堂七尺男儿,为了一个女人,躲在酒窖里哭,我是不是特别不像男人?
我真的不能再次拥她入怀了么?从此,她就要对着其他男人笑靥如花了么?
“静儿……”
我抱着酒坛,一遍一遍,反复低吟着她的名字,直至彻底昏死过去。
翌日,当我醒来时,竟然发现自己与月思君躺在一个床榻之上,棉被之中的我们,赤诚相对,我不敢相信自己对君儿做了那样的事,可是,君儿那娇羞的脸庞让我不得不承认昨夜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与不自制。
我惊得一下子站立起来,朝君儿撂下一句话后就起身离开了。
离开房间后,我像游魂一样在山庄乱窜,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然而,就在我四处游荡时,我又看见了那一副和蔼融融的画面。
如果说,前一次看见,我像一个局外人的话,那么此刻,我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一个局外人。
我与吴芷静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看见他们相携而来的身影,我觉得自己的存在是一个笑话,我忽然间转身掉头离开了。
回到房间后,我命令承扬收拾行囊,准备带着月思君回到西玥。
承扬听见我的话后,显得十分高兴,遂着手准备去了。
在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我与吴芷静的生死纠缠就此落下了帷幕。
|不二周助,手打,|
似水无痕 018
南宫澈是东琳国的宣王,他的父皇虽然不是很看重他,但是,他的武功卓绝,吴芷静跟在他的身旁自然不会受到伤害。
因为这层关系,我离开得很彻底,没有派人打探吴芷静的任何消息。
回到西玥后,我渐渐关上了心门,我的父皇见吴芷静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似乎还热衷于为我赐婚,有一段时间,冰王府的门槛差不多快被父皇派来的人踏烂了。朝中众大臣也争相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我,面对所有的赐婚,我一律义正严词地拒绝了。我的拒绝自然激怒了父皇,他一气之下罚了我闭门思过。
那一个月中,我天天在院内抚琴吹箫,完全不过问朝堂上的事。除了时常去看望君儿,其他时间一律将自己锁在松风轩之中。
自从那夜醉酒后,我看见君儿时有些不太自然,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总觉得那夜我根本就没有碰她,因为情爱之事对我来说实在太过震撼,如若真跟她有身体上的接触,我不可能全然没有感觉。
君儿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我猜测她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此事有可能是承扬从中作梗。对于这事,我并没有当面质问君儿与承扬,承扬嘴硬,定然不会说出什么来,我只希望君儿能够坦诚地将事实告诉我。
我对君儿一如既往的好,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再提这事。这让我不得不认为自己醉酒后确实做出了出格的事。
那日醒来,我对君儿说要对她负责,我的话自然要允诺,但是,现在的我却全然没有这个心情。
禁足于府中的日子,似乎过得很快,其实,我很喜欢这种闲云野鹤的日子,可以于树下抚琴弄箫,真是惬意无比,只是,如果身旁还有一个她在树下起舞的话,日子或许就能更加完美。
当我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与吴芷静有任何交集时。我早些时候派去查探吴芷静身世的人终是回了话。
当燕扬告诉我吴芷静的真实身份时,我着实吃了一惊:“你说什么?她是北漠前朝公主独孤静?”
燕扬颔首说道:“是的,那一年,耶律弘天篡位后,因为耶律旭日喜欢独孤静的缘故,他没有赶尽杀绝,独孤静被寒子夜所救,辗转经历数次磨难方才到达西玥京城。吴相国是寒子夜父亲的故友,这才收留了他们。”
听见燕扬的回禀后,我脑中思绪飞转,忽然之间,有一种想法在我脑中炸开了来,原来,吴芷静以前之所以吵着闹着想要嫁我,并非因为她喜欢我,而是因为我手中的兵权,她想借我手中的兵权达到夺回政权的目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后来为何又那般拒绝我呢?
难道,之前的吴芷静与现在的吴芷静并非同一个人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灵魂附体么?
我眼眸眯了眯,问道燕扬:“吴芷静现在在做什么?”
燕扬听见我的问话后,感到很惊奇,他抬眸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燕扬,你以为你做的一切可以瞒过我么?”燕扬一直背着我观察着吴芷静的一举一动,燕扬随我多年,我的心思他自然知道,我离开仙鹤山庄时曾告诉他不要留意吴芷静的事,也不要向我禀告吴芷静的任何事,他知道我还没有将吴芷静遗忘,所以,一直暗中派人观察着吴芷静的一举一动。
燕扬听见我的话后终是颔首说道:“王妃她离开了宣王府,然后,被人抓走了。”
“什么?!”我听见吴芷静被人抓走后,心下一紧,用力地捶向了书桌。
她怎么会离开宣王府呢?
“她不是宣王妃么?何以会离开南宫澈?”
燕扬将这些日子以来得来的消息一一告诉了我:“回禀主上,我们离开仙鹤山庄后的几个月里,王妃与南宫澈一直住在山庄里,后来,南宫澈的母妃去世后,东琳国皇帝忽然莅临仙鹤山庄,他带走了南宫澈的母妃,南宫澈与王妃跟着他回到了东琳国。南宫俊对王妃不满意,不承认他是南宫澈的妻子,而王妃在南宫澈的选妃夜宴后就离开了宣王府。她离开宣王府后,被一群黑衣人袭击,然后就消失无踪影了。”
我眉头一皱继续问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袭击她。”
“因为蝴蝶佛牌的事,前些日子有人盛传蝴蝶佛牌在王妃手上。”
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活在虚幻的世界中,自娱自乐,不问世事,不想,武林之中竟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
蝴蝶佛牌乃是神物,如若整个武林的人都认为那东西在静儿的手上的话,那么她会有多危险?
这一瞬间,我忽然有些后悔,我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要对她的事不闻不问?
我不能欺骗自己,如若她受到伤害,我的心肯定会十分难过的。
我已经管不了自尊了,我就是喜欢她,喜欢到完全不可自拔的地步,喜欢她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不会怪罪她。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爱叫做疯爱,我想,说的就是我吧。
因为担心吴芷静的安危,我对燕扬下了命令:“你赶紧派人去找她!”
过了些天,燕扬的人没有找到吴芷静,但是却带来了另一则天大的消息。
那就是吴芷静竟然以兰天晴的名义召开武林大会,还说在武林大会上蝴蝶佛牌会显现神力。
听见这个消息后,我真的很有卡住吴芷静脖子的冲动,自从仙鹤山庄那晚她质问我对她做了什么后,我猜想蝴蝶佛牌应该不在她的身上,如果佛牌不在她身上,那么她又为什么召开武林大会?她一个女人,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是为了什么,不仅如此,她还大言不惭地说让佛牌显现神力。她上哪里去弄那三月初三三时三刻的阴血?她以为武林群雄是可以随便糊弄的么?
我是因为爱她,才给了她所有的包容。
可是,武林之中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根本就不会手下留情。
想到此事的严重性,我遂对问道燕扬:“之前让你们去找的三月初三三时三刻的阴血,找到了么?”当时在仙鹤山庄时曾听腾仙鹤说起这事,回到西玥后,他便让燕扬去查了。
燕扬摇头道:“属下没有找到这样的女子。”
燕扬的话让我眉头紧锁,如果佛牌在吴芷静的手上,可是,没有这样的阴血,她要如何让佛牌显神威?更何况,我觉得蝴蝶佛牌应该在那个在西海上制造幻象的人手中。
“简直太胡闹了!”对于吴芷静有些任性的行径,我低低地喝了一声。
我盯着书桌上的书页,再也看不进去那些文字了,我的脑中全是吴芷静的身影,我担心她受到伤害,看来,为了保护吴芷静,这个武林大会我是非去不可了。
武林大会那日,我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了众人眼中。
琴仙莫问这个词,对于武林来说,就是一个传说,因为,没有人见过莫问的真颜,只知莫问弹有一手好琴。凌霄宫自我开始管事后,一般不插手江湖上的事,而这一次,我为了静儿现身武林,这就告诉武林中人,对于蝴蝶佛牌,我莫问,是志在必得的。
为了夸大声势,为了显示我的势在必得,我搞了一个隆重的出场仪式。
当我飞旋而落,坐在软榻上时,隔着面具,我看见了吴芷静的脸。
有时候,我真的很喜欢面具这个东西,因为,它可以挡住我所有的神情,让别人观察不到我,而我,却可以透过面具肆意地观察着他人。就像现在,我隔着面具观察吴芷静一样。
吴芷静在看见我的登场后,眼皮几不可闻地跳动了一下,我见她的嘴唇动了动,那样子似乎在骂我,过了一会儿,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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