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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之钢蚁雄心-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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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寒暄之后,才知道是阿普与鹫西两位头人,此二人还是越嶲一带,声望最高的两位土司,而法王与额比还有私话要谈,于是留下刘司令等三人,大眼瞪小眼,继续闲聊吹牛。
因为不明当地的风俗与实情,刘三爷与两位年青头人攀谈时,自然是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冒犯或怠慢。
而两位土司头人,在得知这厮的来历后,也高看了他一眼,以平等的兹莫(土司与法官)礼节相待,一时主客相谈甚欢,对于办工厂和修铁路之事,更是赞赏溢于言表。
早知此行有这么顺当的话,还要出动金轮法王干啥,令刘三爷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为了试探土司的真实想法,刘郧双手一拱,笑着问道,“难得俩位如此开明,在下所修的铁路,将从城都、乐山出发,历经峨边、甘洛、越嶲、喜德、西昌和宁远府渡口,最后将直达云南的昆明”。
阿普和鹫西有些头晕,成昆铁路可有几千(华)里,可真是了不得啊,他们是大凉山的开明土司,对于外界的事物,还是比较了解的,在1935年以前川内,无一寸铁路,目前也只有六七百公里。
这刘三爷的口气也太大了些。
阿普和鹫西面面相觑后,也不敢判定这厮是不是骗子,只好实话实说了,“阿郧头人,请恕我们直言,如果只修到越嶲一带的话,我俩还有些办法,若要延伸到喜德和西昌,那就无能为力了”。
“因此,还请你谅解才是”。
刘郧心中顿时有了底,于是略有遗憾的请教道,“我与两位大哥一见如故,刘某就不客套了,实不相瞒,办工厂、修铁路之事,事关重大,牵扯到四万万同胞的祸福,嗯,若是非修不可,不知有什么办法可想?”
鹫西头人有些欲言又止,而阿普更加见多识广,似乎已经想到了办法。
随后这厮也就当仁不让了,于是微笑的说道,“既然亦诚老弟,视我等为兄长,我们这些做大哥的,自当略尽绵力,嗯,召开兹卓大会,才是解决当下难题的唯一办法”。
刘郧是个外地人,当然不知道什么是“兹卓大会”。
阿普土司就开始一一解释,在大凉山一带的土著们,总的来说,分为五个等级,即兹(土司)、莫(法官)、毕(毕摩)、格(工匠)和卓(百姓)。
因此召开兹卓大会,就是召开凉山民众的全体会议,难度系数绝对是五星级以上。
看到刘三爷面显难色,鹫西土司不由微微一笑。
与阿普土司相视一眼,这厮看似很随意的问道,“亦诚老弟,请放心好了,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不过,你叫我们一声大哥,也不知是真心实意,还是随意说说而已”。
刘博士如今也是人精了,哪里还不闻弦而知雅意。
刘三爷双手一拱,真心实意的笑道,“俩位大哥足智多谋,乃是大凉山的架海紫金梁,若是不嫌弃刘某愚钝的话,亦诚愿与两位歃血为盟,从今以后同生死共福贵”。
看刘司令如此的盛意拳拳,鹫西与阿普也欢喜不已,连称刘郧为好兄弟。
随后就拉着某人,去找额比毕摩,让他与金轮法王作证,他们三人将在此结义为兄弟,幸好额比与法王已经谈妥,对于他们结盟之事,也甚为赞同。
当结拜的礼仪结束后,就该为三兄弟排座次了。
鹫西三十六岁,该是大哥,阿普三十三岁,该是二哥,而刘郧二十五岁,该是三弟了,不过如此算法,也有些不妥,一旦传到城都与西康时,不知俩位刘主席该怎么想了。
正在此时,额比毕摩却提出了新的解决思路。
他微笑的建议道,“刘三爷毕竟是刘三爷,这个礼万万乱不得,你们不妨效仿刘、关、张桃园三结义,尊称亦诚贤侄为三哥,而鹫西为二弟,阿普为三弟”。
此法倒是个折中办法,刘玄德是大汉宗亲,身份地位非同一般,自然该当大哥,而刘郧的年龄实在太小,与两位土司相比,差了接近一轮,若被称之为大哥,也有些不妥,而且还容易让人误会。
比如让人以为刘司令想抢班夺权。
因此鹫西与阿普俩人,尊称刘郧为“三哥”就对了,无论哪一方面都考虑到了,而鹫西与阿普也很满意,一个成了武圣关羽,一个成了桓候张飞,也不算辱没他们。
刘司令已是川西王,比起当初的刘备只强不弱。
一时之间,刘郧三人哈哈大笑,彼此一阵“三哥、二弟、三弟”的乱喊,令法王与额比俩人颔首不已,认为桃园(越嶲)三结义,是明智之举。
由于大凉山的部落林立、乱象环生,而川军与中央军出兵大凉山,也是大势所趋,若是能借修铁路办工厂之机,免去一场刀兵之灾,也是一番大功德。
待祭棚仪式结束后,刘郧、法王和额比,随阿普俩兄弟,去了越嶲石城的土司官邸。
这时鹫西头人才说出他的思路,“大凉山长期混乱,各个部落彼此不服气,上次的兹卓大会,距今已有上一百余年了,但是分久必合,再次召开兹卓大会,也是人心所向”。
“不过,历来只有真正的凉山之王,才有资格召集兹卓大会”。
“若是三哥有意的话,也恰是最合适的人选,到时一呼百应,二百万凉彝子弟,愿为三哥赴汤蹈火,到时打下城都与重庆,重新恢复蜀汉之旧地,也并非什么难事”。
………………………………
第二百八十五章 凉山之王
刘郧不由心中一惊,有些暗暗叫苦,此次结拜只怕是亏了。
这个鹫西竟然野心勃勃,想统一凉山、占据城都和重庆,一旦发动起来,无论输赢与否,都会死伤惨重,而整个西南大后方,倒成了战乱之地。
刘司令佯装不知鹫西的好意,一副严肃的告诫道,“二弟,你这是什么话,俩位刘主席是我同族的叔伯,他们都有意将整个川康之地托付与我,你有这等狂悖的想法,可是大不应该啊”。
“一旦传扬开来,可就麻烦了”。
鹫西土司心中大喜,两只细眼一转,连忙给阿普施了一个眼色。
然后俩人一起向刘司令道歉,说是自己思虑不周,但是想在凉山顺利办工厂修铁路的话,统一凉山百族,号令民众搞建设,还是有必要的。
鹫西土司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刘郧只好强笑的应承道,“二弟乃当世之英雄,这个凉山之王,不如二弟来当,不知意下如何?”
阿普还真成猛张飞了,也不顾额比毕摩就在附近,一声暴喝道,“三哥,你休要迟疑,有我这个三弟在此,二哥还当不得凉山之王”。
阿普猛的回过身来,瞪着一双牛眼,猛地盯着鹫西,连声质问道,“二哥,我们虽然才结拜不久,但是贵在推心置腹,你这般拿捏三哥,我就是不服,无论当不当凉山之王,都得听三哥的,你说是与不是?”
鹫西头人哈哈一笑,拍了拍阿普的肩膀,让他放心便是。
然后他才向刘郧拱手道歉,很恭敬的说道,“三哥,你就是刘玄德在世,我就是关云长,一切大小事务,全凭三哥做主,我与阿普,唯你马首是瞻”。
刘司令心中一转,决定给这俩个兄弟透个实底。
他于是拉着这俩人的手臂,很朗爽的笑道,“俩位贤弟,我并非凉彝之人,也做不得这个凉山之王,不过几千里铁路,已远胜古代的荆州之地,也确实需要大将来守”。
“既然俩位贤弟,都是为兄的左膀右臂,若论勇悍与仁义,也不比古之关羽张飞差迟,因此凉山今后的铁路和工厂,就全托付给你们了,就是不知俩位贤弟的手下,究竟有多少人马,能否胜任少将旅长之职”。
“少将、旅长?”
鹫西与阿普面面相觑,这个位置是什么分量的位置,他们又岂会不知,只是如此阔绰的作风,倒真将他们吓住了。
俩人有些忸怩的说,“三哥,我们的手下,加在一块,也就二千出头”。
在刘三爷看来,近二千里的凉山铁路,最少需要四五个警备旅才能照顾周全,单凭川西县根本承担不起,因此“让凉人治凉”,才是最佳的选择。
区区两个土司就有二千军队,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刘司令哈哈大笑,拉着鹫西与阿普坐下,大大方方的商量对策,“请俩位贤弟不要激动,几千里铁路,并非朝夕能成,据为兄估计,没有一两年的时间,根本修不通的”。
“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二千就二千吧”。
“那就,先给一个旅的番号,由二弟当旅长,三弟当副旅长,嗯,二千人马,正好可以搭建一个教导团,其余所缺的兵马,再慢慢的训练,为兄可以拿些现大洋来,让两位贤弟招兵买马”。
“不知二十万大洋如何”。
“二、二十万”,鹫西与阿普俩人说话,都些不利索了。
真是难以相信,这可是川军正规旅的待遇,而大凉山人都比较耿直,见刘郧如此真心待他们,俩人腾的站了起来,双脚一并,以下属身份行了个军礼。
这个军礼倒是中规中矩。
刘郧也觉得有些稀奇,于是随口问道,“看俩位贤弟的这个架势,似乎也在部队干过,不知是在哪支部队啊?”
鹫西与阿普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出了个中原由。
原来他们的父辈,都曾在城都新军中混过,那还是辛亥革命之前的事,满清王朝在各个省组练新军,只是没想到这些新军,反倒革掉了他们的命,只是后来川内混战不休,他们才脱离了城都新军,回到凉山当了土霸王。
别看鹫西与阿普是土司头人,但是自小就在父辈的训练下,没少吃棍棒和皮鞭的苦头,因此倒练成了似模似样的民国军人,刘郧不由大喜过望,看来组建凉山铁路警备旅的计划,不是什么空泛和幻想了。
还没等刘司令开口,鹫西与阿普就黯然的提到一点。
他们的父辈大多卧病于床,现在就只剩下一口气了,原因在于英雄迟暮,认为自己的一身本领,根本没用上派场,在过去的二十年中,除了天天训练后辈外,就是酗酒骂人睡觉,长此以往不死也废了。
真让人唏嘘不已。
刘郧在郁闷之余,突然想起了一事,于是连忙问道,“俩位贤弟,不知你们的父辈,在城都新军受训时,所追随的可是尹昌衡尹都督”。
鹫西与阿普不由一愣,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俩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三哥,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你与尹都督,也是旧识不成?”
刘三爷也哭笑不得,他这也是骑着马找马,尹昌衡既然敢“一骑平凉山”,还是有点底气的,自己当初的质疑,还真是小家子气。
这厮有些失落的说道,“尹都督,将不日赴西昌县,署理大凉山的专员一职”。
“凉山专员,不会吧”?
“尹都督,不是说了么?他再也不涉足军政之事”,鹫西与阿普这俩个熊孩子,一副打死都不信的模样。
刘郧的两眼直翻白,有些不耐烦的说,“爱信不信,本来尹都督,还打算一骑入凉山来着,我怕他出事,因此来给他打个前站”。
鹫西与阿普苦笑不已,不知说什么好。
刚好额比毕摩路过客厅,听到刘郧的话语后,就及时的提点道,“两位贤侄,刘三爷是尹都督的女婿,你们俩个也太懒了,连耳熟能详的时事,都一无所知”。
“啊,不好,坏了”。
鹫西与阿普顿时就急了,起立之间太过仓促,差点没摔倒在地上,拉着刘郧就往官邸后院走去,他俩的父亲都正在后院养病,此次举行大规模的棚祭,就是为了给垂危的父辈们祈福。
刚一走进后院的病房,大家就看了金轮法王。
大和尚正在给病人治病,俩个病人与鹫西与阿普有七八分像,如无意外的话,这就是这俩个年青土司的父亲。
此时法王也正愁眉不展,当他看到刘郧时,也是一喜。
鹫西与阿普正欲开口,就被金轮法王立马拦住,催促刘郧赶快拿治疗剂救人,刘司令立马从怀中,掏出一把治疗剂,让法王的眼睛都直了,毫不客气的全收了起来,最后只留了两支,给俩病人一一服下。
服下了神话般的治疗剂后,俩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即刻恢复了大半,除了神情有些萎靡外,已与常人无疑了,然而这两人并不感激法王或刘郧,而是慢慢的转过身,面向里面睡着。
鹫西与阿普无奈之下,只好向大家一一道歉。
还是鹫西土司的脑子最好用,在俩位父辈耳边,轻轻的说道,“阿爸,尹都督即将来越嶲看望你们,旁边的这位,就是大都督的女婿”。
还别说,这俩个慵懒不语的老人,看似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但是对于“尹都督”三个字,还是听清楚了,瞬间就坐了起来,一把抓住鹫西的领口,难以置信的问道,“小虎子,你敢骗你爹的话,小心皮鞭”。
已经堂堂的土司了,还被老爹当众叫出了小名,是有一点点尴尬。
不过正事要紧,鹫西连忙指着刘司令,提醒俩个父辈,“这位,就是川西刘亦诚,正是尹昌衡都督的女婿,对了,他还带来了尹都督的口信”。
两位老土司可是见多识广,而刘郧又是老刘家的人,长相又与刘湘等人有几分雷同,自然就信了大半,立刻松开了鹫西的领口,激动得想挣扎着下床来。
刘司令只好上前几步,将俩位老土司安抚在床上。
刘三爷向俩位老土司双手一拱,恭恭敬敬的解释道,“川西刘郧,见过俩位世叔,小侄此次来越嶲,是奉川康俩位刘主席之钧命,来凉山等地修铁路、办工厂”。
“当然,尹都督是主办,而晚辈是协办”。
俩位老土司呵呵直笑,摸了摸胡须,连声的安抚道,“没事没事,贤侄这么年轻,就作了尹都督的副手,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啊”。
鹫西与阿普有些尴尬,连忙在旁低声提醒,“阿爸,你们搞错了。这位可是刘三爷,在数十万川军之中,论地位仅次于俩位刘主席”。
这话老人们就不爱听了,看看刘郧的年龄,也就二十岁左右,这就是“刘三爷”了,现在的川军,莫不是也要学东北军,还要搞个什么“川军少帅”。
好在人老成精,表面上还是拱手还礼,只是神情冷了些。
刘郧也不以为意,很诙谐的笑道,“俩位老大人,请你们不要见怪,小侄刚与俩位世兄结为金兰,他们这是故意捧我呢,他们得知我是尹都督的女婿,非要捧我做三哥,哎呀,小侄也不知如何是好啊”。
嗯,还有这等事情,俩位老土司顿时眉开眼笑了,对于他们自己的接班人,也另眼相看了。
不过煮熟的鸭子嘴硬,这俩位老人在表面仿佛不在意,眼睛里却露出一丝满意的神采,“贤侄是有大才之人,我们家的这俩个孩子,还算明白事理,既然尹都督的女婿,再怎么也该是兄长”。
“对了,亦诚贤侄,不知老大人近来可好”。
“哎呀,这些年我们这些老东西,都苟且于荒山,有些年头没去城都拜见他了,嗯,也不是我们不想去,而是怕给老长官惹麻烦啊,前些年四处都在打仗”。
刘郧面带微笑,耐着性子听完老人的唠叨。
然后他才说了些尹老总的现况,“小侄,前些年去了西洋国,学了些铁路机械之类,家中就给我订了门亲事,正是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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