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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之钢蚁雄心-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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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克Ⅲ战机的具体售价是多少,南京国民政府是从来就没公布过,但是大家都曾暗暗的揣测过,估计没有三四万美元,是绝对拿不回来的,若是折合成黄金的话,那就是三十多公斤,相比川西的售价,真是贵到天上去了。
妥妥的物美价廉。嗯,大家彼此面面相觑,再也不说川西军火贵了,别人的军火性能好,就值这个价,对不?要不去买美国的霍克Ⅲ看看。唯有张学勤有点意见,最怕这些军火说是物美价廉,实际上就是汉阳造的水准。
李汉斯耸了耸肩,也没怎么生气,反而夸奖张学勤颇有见地。随后这厮让人送来放映机,播放名叫“黄金质量”的纪实性影片,内容正是白崇禧和卢汉等访问川西时,茂州市郭祺勋部的小规模演习。影片的内容没有一点弄虚作假,还有马继芳这个证人可以作证,这厮当时就在现场观摩,有疑问的可以当场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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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改线方案
这下大家都满意了,觉得德国人做事就是严谨靠谱,居然能想出如此先进的办法,将川西军火的性能展示得淋漓尽致,无意中将刘郧的功劳抹杀得一干二净,好在刘司令不怎么计较,反而施了一个眼色给李汉斯。
李汉斯立马心领神会,只见这厮的蓝色的眼睛一转,即刻告诉与会的政要们,川西兵工厂已经运来了部分军火,包括步枪、机枪、大炮、坦克和飞机,只是数量少了些,最多能装备四五千人。为了与大家交个朋友,这些军火就当作礼品赠予大家了,嗯,也不是人人有份,而是每个独立的势力各一份,大约步枪一千支,大炮二三门,坦克飞机各一架(辆)。
好吧,不得不承认,这份礼品是很诱人。邓锡侯与马鸿宾都心中有数了,其他人也都是见过世面的,看德国汉斯敢这么做,也就是不怕大家当场验货了,换而言之,军火质量也就有了对比与保证,剩余就是具体操作问题。
见火候差不多了,刘司令就征询了下邓马二人,看他们有没有什么疑议之后,就亲自出言请李汉斯,先下去准备准备礼品,等此次会议一完,与会的各方势力,自然会派代表来验货,以免到时手忙脚乱。
看到德国汉斯没一点脾气,就被刘司令召之即来、挥之即走,说告辞就得乖乖的告辞了,大家顿时就被惊得目瞪口呆,看向刘郧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一时遐思尔想,都在琢磨刘博士,是不是“买办”的问题。
所谓买办,又是民国时代的一大特色,泛指被外国势力所收买,为外国势力办事的大商人,其实就是对外贸易的商人。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以及华夏近代以来的国势虚弱,有很多人成了帝国主义在华的代言人,在天津、上海和广州等发达的沿海城市中,有很多大商人都是这类人,若简单的将他们定义为坏人或卖国贼的话,似乎又有点量刑过重。
买办商人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鸦片战争爆发之前,比如满清王朝在广州所开办的对外贸易窗口,比如大名鼎鼎的“广州十三行”,后人只知道英国人与法国人,在1840年与1856年,分别发动了二次鸦片战争,导致满清政府丧权辱国、割地赔款,签订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开启了华夏近代历史中,最黑暗的一幕。
但是又有几个人知道,《南京条约》中所赔偿的几百万两白银,绝大多数是通过英国人殖民者之手,赔给了“广州十三行”为首的买办商人,因为这些商人才是英国东印度公司做生意,或倾销鸦片的直接对象,在虎门销烟时,所有被销毁的鸦片,基本上都来自这些买办商人的仓库,因此这些买办商人具有一定的反动性。
刘郧在国外留过学,其实已经具备了当买办商人的条件,后来这厮又重点搞什么实业,诸如中德联合研究,或联合开办兵工厂与客机公司等等,都有大量外国人参与,就连如火如荼的川西铁路,也有艾瑞克斯为代表的外国修路队。
因此在很多人看来,刘郧就是个最典型、最时髦的买办商人。导致大家即或很羡慕他、很嫉妒他、很恨他,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效仿他,因为在华夏的传统势力看来,谁若当了买办商人,谁就是数典忘祖,就是坏人奸人,要受世人唾弃。
然而李汉斯与刘郧的雇佣关系,却闪瞎了很多人的钛金狗眼,这世界上居然还有“川西版洋买办”的怪事,简单的来说,就是被川西势力所收买,为川西势力办事的洋人,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嗯,他们自己为什么就做不到呢。
看到刘博士一脸无奈的表情,还是邓锡侯等人的修养够深,很快就回过神来,一声干咳,将神情丰富的与会人员,逐一拉回到了现实来,“各位,各位,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嗯,那个,那个甘肃的铁路问题”。
铁路问题,张学勤立马就跳了起来,将椅子扔在了一旁,正欲气势汹汹的质问时,看到刘郧的淡然眼神,一下子就萎了,将脸上肌肉揉了揉,尽量做出客气而微笑的样子,“亦诚兄,在下、在下有点小意见,哈哈”。
待看到刘司令颔首而笑时,张学勤才重新鼓起勇气,正欲开口时却又觉得没什么底气,刚好看到一旁闭目养神的张伯玉,于是即刻有了新的对策,于是很和蔼的向刘郧建议,让伯玉兄来畅谈陕西铁路的问题。
张伯玉是刘司令的自家兄弟,自然是最好不过,此次广元会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整个大西北也算得上盛事了,能让伯玉兄露露脸,对他今后的从政和成长,有莫大的好处,嗯,那就有请伯玉兄发言。
这些年的从政经历,还真是锻炼人,连喜欢随口放炮的伯玉兄,都高深了不少,经大家一阵掌声鼓励后,张伯玉才茫然的站起来,似乎还有些不知所措,还是张学勤略加提点,这厮才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过来。
张伯玉不愧是留美的海归高材生,很快就进入了演说的状态,先向大家逐一鞠躬后,才拿出汉中一带的地图,向大家讲解汉中的战略意义,指出此地是川陕鄂的交通咽喉,所以此地的发展,直接关系到川军出川的问题。
“川军出川”,这个倒是令人耳目一新,让所有与会人员都各有所思,神情变化有点高深莫测,就连刘郧自己也有些意动,即刻重新打量了一下西北地图,思考从广元出发,经汉中、郧县(今十堰),直达襄阳、武汉的可能性。
还没等张伯玉同学讲完,张学勤的脸就完全黑了,你妹,谁叫你这么乱讲话的,本少爷在路上难道没交待清楚么,广元的铁路是要经汉中直取西安,竟敢私自改成直取襄阳与武汉。不过迫于刘郧的情面,张大少爷只好一边微笑不语,一边暗暗的咬牙切齿,准备找机会好好收拾这个胆大枉为的下属。
然而不光张少爷自己急了,就连邓锡侯等人也急了,倘若真按这个方案实施的话,他的陇南该怎么办,岂不真成了死地,那怎么行呢?就在他即将发飙的时候,马鸿宾已经插言了,“这位兄弟贵姓啊,现在哪里高就?”
伯玉兄脸色不由一滞,也没向刘郧求助,而是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在下汉中张伯玉,是留美的硕士,现任汉中专区交通署主任”。
马鸿宾也没怎么为难他,而是略略的瞟了刘郧一眼,于是面带笑容的问道,“好好,是海归的高材生,好啊,是我华夏的栋梁之才啊,嗯,你在美国学得是——道路交通专业么?”。
张伯玉的心脏顿时一紧,原本高大的身形,陡然降了几分,神情上略有几分犹豫,随后还是强笑的解释道,“报告长官,在下以前学的是法学专业”。
马老总顿时若有所思,也没关注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而是很爱护的批评道,“川人出川,不仅仅是川人自己的事,也是大西南与大西北的大事,让一个法学硕士来搞交通道路,也确实为难了些,西安确实有点乱来”。
马鸿宾望了邓老总一眼,脸上略带笑意的问道,“锡侯老弟,你是川北的土地爷,你对汉中一带的地形,也是最了解不过,我看,还是你来讲讲吧”。
刘三爷微微一笑,不露痕迹的拉了拉伯玉兄,让他暂时先坐下来,先看看大人物的点评,没问题了,再继续分说也不迟。张伯玉看似镇定,浑身的肌肉其实早已僵硬了,若非刘郧在旁拉他,他恐怕还会傻傻的站着,等着大家逐一的炮轰,于是一边缓缓的坐下来,一边感激的看了刘司令一眼。
邓锡侯一阵客套谦虚之后,才慢慢的站了起,亲自给大家解说汉中的问题,“汉中,自古就是川陕的重地,从地形上来讲,是一个狭长的盆地,长约百多公里,宽度略略有差异,总体而言,也就七八公里”。
看了看张学勤与刘郧的表情,确定没有异样后,邓老总才进一步的解释道,“此地气候冷暖适宜,矿产分布也甚多,还是汉水等知名大河流的发源地,曾是有名的天府之国。不过,唯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群山环伺、交通不便,而且还是是秦岭山脉与大巴山山脉的交汇之处”。
张伯玉脸色一白,他是学的是法学专业不假,对道路交通也不怎么熟悉,也不假,但是他自幼在汉中一带长大,因此对于当地的地形地貌,是最了解不过的,自古都说“蜀道难”,在很多时候指的正是汉中的栈道。
汉中栈道的真实起源,已经不可考了,因为春秋战国的几百年大混乱,巴蜀土著的真实人文史料,被秦人销毁得面目全非,汉中之所以出名,还是因为刘邦曾为汉中王,至于栈道出名,还是因为韩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栈道的做法也很简单,就是在悬崖峭壁上,用人工打出一排孔洞来,再插入一些特殊处理后的树枝或树干,再用川内常见的蔓藤与木板,将这些木棒一一的连结起来,形成悬挑状的木质通道。因此汉中的栈道极其危险而脆弱,平时也就只能过过人,倘若稍有重物经过,就很容易出现垮塌的现象。
当然,如此一来,也恰恰说明汉中与外界交通问题的困难程度,因此既然连公路都修不起来的地方,还怎么修得了铁路,张伯玉这个法学硕士,在图上想当然的乱涂乱画,以及看似合理的胡言乱语,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不过对刘郧来说,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这厮有蚂蚁机器人在手,他想怎么修铁路就怎么修,就算汉中附近山多好了,大不了见山就打洞、见河就搭桥,当初从川西县直达茂州市和涪城的铁路,不就是这么干的么。
好在现在的刘司令已经成熟多了,不会再干这种惊天动地的糗事了,他只需要因势利导就行了,最好是以最小的代价,做到最佳的收益,才是他该有的素养与做法。因此张伯玉的方案也不是不行,关键是这么做的话,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如果仅仅为了出川是不够的,因为付出与收益不成正比,甚至是反比。
张学勤只好自己走出来,一声干咳,一副谦虚谨慎的模样,站在了甘川陕的大地图前,一一的向大家征询意见,“各位贤达,各位前辈,本人受张副司令与杨主席之托,向诸位提一点点意见,布线,应选在汉中与陇南之间”。
张部长说着就在地图上划起来,一条曲折而粗黑的线路,由广元、汉中直达宝鸡(陈仓),再从西安划出一条线与之交汇,再从宝鸡拉出一条线,直达天水、定西和兰州,最大优点就是保证了汉中的利益。
但是对邓锡侯就麻烦利了,根本没有铁路经过陇南,导致陇南今后发展相当的艰辛,因此邓老总的脸色一下就黑了,好在他是东道主,也知道最后怎么样,还得取决于“大东家”刘郧的意见,一时倒也不怎么着急。
不过这条“曲折”的方案,对马鸿宾而言,就极为不利了,因为这样一来,他们甘青宁三省,今后无论东至北平、上海,还是西至城都、重庆,都得经过陕西省,甚至以后无论做任何事情,都得先看看西安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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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无路可退
马鸿宾正欲拍案而起,刘郧却笑着问张部长,“不知这个方案是谁定的,嗯,不但考虑了经济问题,还考虑了政治问题,不错不错,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张副司令究竟打算出多少钱,来修这条铁路呢?”
张学勤先是一喜,还以为刘郧是同意了此方案,正欲说出方案的真正制定者,不料风云突变,却提到了钱的问题,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一时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感情是打算空手套白狼。
邓锡侯与马鸿宾相视一眼,心中顿时大喜,不由哈哈大笑,之前的大笔军火订单,真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一把,还以为西安方面真的很有钱,不料根本就是说说而已。然而一说到铁路改线方案,既想独占路权,又想玩空手道,他们这些老军阀,都有知道拿矿藏做诚意,居然想用白话套铁路,也算是长了见识。
刘郧也想笑一笑,却笑不出来,因为西北军从冯玉祥时代开始,就是出了名的穷,穷得军纪败坏,穷得纵兵劫掠,还动辄向曹操学习掏坟挖墓,当什么摸金校尉。直到中原大战期间,西北军被老蒋的官帽子加大洋,拆分成了七八家,比如山东韩复渠部,河南庞炳勋部,北平宋哲元部,以及西安杨虎城部等等。
而且,杨虎城所部在中原大战前,就已经在西安附近盘踞了,如今掐指算来也有些年头了,但是陕西民众的生计,丝毫不见好转,反倒每况愈下,可见盘踞在西安的军阀们,对陕西公共设施的重视与投入,还有钱投资铁路就奇了怪了。
至于东北军,在九一八事变之前,是出了名的富庶人家,沈阳兵工厂曾号称华夏第一,能独立生产坦克、飞机和150毫米大炮,在鬼子占领沈阳时,一夜丢失260多架战机,可见老张家与东北军的富裕与败家程度。
从失去了东北三省之后,东北军也是一落千丈。本来还盘踞在比较富庶的平津一带,不料在一系列的锦州大战、热河大战,以及长城大战等战事中,连战连败,就算有中央军与晋绥军的及时援手,也被打得落花流水、一溃千里,甚至出现一个日军的骑兵小队,几十人而已,竟攻占领了热河省首府承德的怪事。
后来张学良所部官兵为了高额的饷银,被老蒋调去打军阀、打红军、绥靖地方,另一个时空,在1936年的下半年,与红军作战也是连战连败,甚至连续被歼三四个整编师,至于杂牌子部队的折损,更是不计其数。
因此,导致老蒋大发雷霆,想直接砍掉这几个师的番号,这才导致张杨二人,悍然发动了“西安事变”,逮捕了蒋委座,还美其名曰“逼蒋抗日”,实际上还是钱惹得祸,因为番号没了,饷银自然也没了,几十万都得喝西北风。
刘郧倒觉得自己可笑,竟然天真得想找张杨二人做生意,这些人都是习惯“武力解决事情”的人了,哪里还会用真金白银购买高质量的川西军火,也罢,这些人都是民国时代的产物,成天就知道打地盘、扩充部队,丝毫没有长远的打算,注定要被历史所淘汰,这是这个时代的悲剧,也是华夏民族的不幸。
但是不管怎么样,在曾经的历史时空下,他们是在客观上,促进了全民族统一抗战格局的形成,因此也不能全面否定他们,反而要努力的团结他们,他们今后只要能奔赴抗日战场、与日作战,就是川西的朋友,反之就是敌人。
不过张杨联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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