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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之钢蚁雄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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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当然怕”,刘郧哈哈大笑起来,“不然九一八事件后,为什么总是希望国联出面,干涉日军占领华夏东北呢,换一个角度来看,何尝不是,老蒋在试探列强的虚弱呢”。
刘庞二人不由骇然无语。
“事实也是如此”,刘郧背着手,望着窗外的大树,似乎有些出神,“就目前而言,欧美列强根本无力东顾”。
“美国,至今没走出1929年的经济危机,英法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战的创伤尚未平复,殖民地的起义呼声也此起彼伏,英法不得不疲于奔命,希望通过绥靖政策,来获得喘气之机”。
“德国已经再次武装,欧洲上空已是硝烟弥漫,规模绝对远超一战,意大利对非洲殖民地是虎视眈眈,就连曾经的强国西班牙,也是内忧外患,内战一触即发”,刘郧嘿嘿的冷笑一声,“不然,小鬼子,哪里还有机会发动侵华战争”。
“贤侄,你总说一战,一战”,庞太师突然想到一事,直接就问刘郧,“一战是什么”。
“哦”,刘郧也晕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是了,是刘郧自己忘了,一战是相对二战而言的,二战还没爆发,现在是1934年,一战的说法还不普遍,只好装装深沉了。
“法国元帅斐迪南·福煦曾经说过,凡尔赛和约不是和平,而是休战二十年,算算时间,时间也快到了,所以1914…1918年的欧洲大战,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
刘郧斩钉截铁的说,“因此第二次世界大战,也快了”。
刘庞二人恍惚间,从刘郧的眼睛穿过一条历史长河,冲破种种未可知的迷雾,看到了一场惨烈无比的大战,从欧洲到亚洲,从陆地到海洋,从海洋到天空,杀戮无处不在,两人喏若寒蝉,浑身冰冷。
“咚咚”,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庞太师很快镇定自若,轻声问到,“什么事”。
进来一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多岁,神情很激动,脸色已成紫红色,大概跑了很远的路,浑身沾满了灰尘,汗水津津直冒。
“阿福”,刘元庚一眼就认出来了,一边示意金珠关好房门,一边吩咐刘郧,给阿福倒一杯茶,拉着阿福坐下,诙谐的说,“不要急嘛,慢慢来,天塌不下来”。
刘郧将茶递给阿福,阿福喝下一口茶,才逐渐理顺气息,脸也没那么红了,舒了一口长气,慌忙要站起来回话。
“坐坐,自家兄弟,哪有那么多的规矩”,庞太师用手轻压阿福的肩头,热情的打招呼。
“各位大人”,阿福抱着拳,向庞刘三人一一行礼,“小的,接到门房老王示警,说来了几个军警,要找刘郧小公子,小的知道事情紧急,不敢有片刻停留,只好一路跑来”。
………………………………
第十七章 军训通知
“好好,辛苦了”,刘元庚热情的夸奖阿福,转身招呼金珠进来,“你带阿福,去楼下吃点东西,再去账房支一点银洋,算是阿福兄弟的误工费”。刘郧此时才知茶楼,也是老刘家开的。
阿福急忙站起来,双手乱摆,连声说不敢不敢。
“阿福,我就是刘公馆的刘郧”,刘郧一边握住阿福的双手,一边感谢的说,“谢谢你,这是我四叔的一点心意,阿福大哥一定要接受,不然我与四叔会于心不安的”。
阿福闻此言,也没再拒绝,眼泪花花的向庞刘三人,行了一个礼,就随着金珠下去了,刘元庚随之向刘郧与庞学忠解释,此人叫刘金福,是四川新都人,家里的兄弟比较多,光在地里刨食不够吃。
因此,阿福很小就在外面讨生活,前两年才辗转来到上海,当时刘元庚也刚来,觉得与此人有点缘分,所以就帮了一点小忙,让他在刘公馆斜对门,开了一家杂货铺,一来二去就与老王熟悉了。
庞太师似乎很随意的问道,“要不要让阿福入会”。
刘元庚却摇了摇头,很慎重的说,“此人长期在外游荡,虽说都是家乡人,但是毕竟不熟,不能随便让他加入,看看再说”。
“入会,入什么会”,刘郧有些诧异。
“就是四川哥老会”,庞学忠哈哈一笑,随意的解释道,“其实就是老乡会,就是四川人在外面讨生活不容易,万一有点买卖纠纷,或者江湖救急,相互帮衬一下也是好的”。
原来如此,刘郧恍然大悟,也没细问。
大家对于刘公馆来军警也没当一回事,毕竟这是租界区,如果是英法的白人军警,可能还有几分忌惮,至于华人自己的军警,或说南京国民政府的军警,还真不是多大的事。
大家不紧不慢的离开茶楼,坐车回到刘公馆。
刚进公馆大门,就有人沉声爆喝,“你们做的真是好买卖”。
刘郧与庞刘二人浑身一颤,大惊失色。
细细一看,原来是租界的华人巡捕,大家也懒得计较了。
“这位长官,看着很面生啊”,庞太师不怒反笑,抱着拳,和气的问道,“不知尊驾,在哪里高就啊”。
“阿拉,法租界巡捕房华人巡捕”,一个三十多岁的巡捕,一脸横肉,一副鼻孔朝天,用搓钱的手势暗示,你们这些瘪三,赶快拿点钱孝敬孝敬,否则大爷将你们全部抓进牢房,哼哼。
这时,一位GUO民党军官,随门房老王一起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对巡捕大人死要钱的性格,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位巡铺大人叫丁阿三,以前是作青帮流氓的,又叫烂眼三,习惯了打砸抢了,又干了一些别人难办的事,才被青帮老前辈看重送进巡捕房,同事们这次也是故意让这货来送死。
这厮可能也真该死了,以为刘公馆是普通商人公馆,尤其听门房老王一阵忽悠,更让他吃了定心丸,自认为是合法流氓,居然敢让他在这里等了那么久,不敲诈些银洋,岂不是白瞎了这身狗皮。
“有人检举,说刘公馆的刘郧涉嫌行凶,与日本贵人多田晋三失踪有关”,看到庞刘等人沉默不语,丁阿三更是平添几分威风,肆无忌惮的叫嚣,“哪位是刘郧,随兄弟走一趟吧”。
也不知这厮的哪根神经不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庞太师,仿佛他就是凶手刘郧,看着丁阿三的狰狞笑容,连傻子都能猜到,如果真随他而去了,绝对没有好事,恐怕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此时吉伦·金珠刚好进来,庞太师也就懒得假以颜色了,示意金珠拖走,见到狞笑而来的金珠,丁阿三顿时就急了,外强内干的嚎叫,他是洋人大人的巡捕,若动了他,这一屋子的人都得陪葬。
庞太师本来已忘记了此事,正准备与CUO民党军官打招呼,突闻此言,不由眼睛一眯,回过头来望着丁巡捕,一股杀气陡然出现。
“念你无知,被人利用,本想薄加惩戒,竟然不知好歹,金珠,拉出去埋了,顺便查查他的老大是谁,叫黄金荣给一并给办了”。
多蛮横的巡捕大人,顿时烂成一滩泥,哭得抢天喊地,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军官与刘郧似乎都有一些不忍。
看到几人的表情,庞学忠是何等精明,哑然失笑的解释,“别看这厮像个虫,若此时放过他,这厮转眼就会进谗言,将日本人失踪的屎盆子,扣在我们的头上,只怕今后就多事了”。
大家心中一动,只见巡捕大人已瘫坐在地上,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这厮的龌蹉想法,多半真被庞太师给猜中了。
金珠拖着流氓就走,还没多久,门外就传来“咔嚓”的一声脆响,以及哼哼的汽车开动之声,刘郧心中一紧,知道丁阿三被扭断了脖子,被运往黄浦江边种荷花去,上海滩还真遍地尸骸。
“蚂蚁一样的小人物”,刘元庚见惯了血腥场面,略有感触的说,“古往今来,许多大事,都是他们被挑起来的”。
与军官一阵寒喧后,庞刘等人才知道他叫陆冼锋,是陆军大学学员,将南京军训通知书送给刘郧,本在杭州湾附近随杨耿光校长考察,因途径上海,总部为了以示尊重海归,让他们顺便派送通知书。
这时刘郧才发现,陆冼锋的军服并无军衔,领章上绣着“陆大”字样,后来才知陆大学生中,大多是校级以上军官,甚至还有兵团级将领,中将以上军衔就有好几个,而杨耿光校长也不过中将而已,为了避免这些人骄傲,在校期间一律不得佩戴军衔。
可能公馆内的杀气太重,陆冼锋总感觉不自在,简明的说完了来意,婉言谢绝了茶水和点心,向大家一一敬礼后,匆匆而去。
刘郧拿着军训通知书,刚翻开就发现了异常,倒像正式录取通知书,“玆,刘郧同志,被国民革命军陆军大学,录取为军训生,命令该生,于民国23年9月1日准时报到,特此通知,杨耿光,张文白,地址,南京市薛家巷陆军大学。注,请带好入学通知及证件”。
陆军大学,刘郧有些不明觉厉,嗯,与名将辈出的黄埔军校相比,究竟谁高谁低,据说黄埔军校后来分裂了,有广州、南京和武汉三个分校,在21世纪有些书上说,CD也有分校,究竟是怎么回事。
“四叔、庞叔,小侄才疏学浅”,刘郧拿着通知书,一副汉奸见太君一样,涎着脸,点头哈腰的向前辈求教,“这个陆军大学,与黄埔军校有什么关联,莫非就是今天的黄埔军校”。
二人也不答话,边喝茶边盯着刘郧,刘元庚忍俊不严,用茶盖指着刘郧哈哈大笑,庞学忠也笑容可掬,半响之后才说明原由。
“黄埔军校建于1924年,原名中国GUO民党陆军军官学校,校址广州黄埔区长洲岛,所以又叫黄埔军校,1927年该校迁至南京,改名为中央陆军军官学校,至今年5月,刚好是建校十周年”。
“黄埔军校培养的中初级军官,而陆军大学,培养的都是高级军官,入学的起码要求是,担任过团以上职务的军官,或在国外获得相等学历,又或各省各军所推荐的特殊人才”。
庞太师大有深意的笑了笑,刘郧突然有些发冷,“黄陆浙一,是老蒋嫡系中的嫡系,中央军各级将校,大多先读黄埔,后去陆大进修,最好是浙江人,又在第一军待过,那么飞黄腾达就指日可待”。
说完,庞刘二人就悠闲的喝起了茶,冷着脸不再搭理刘郧,只要不是傻子,就不难猜到个中缘由,以为他想攀高枝,想投老蒋去,这是招谁惹谁了,他也来脾气,将通知书往桌子上一扔,生闷气了。
“贤侄,也别多心”,看到刘郧嘟嘴黑脸,刘元庚连忙打圆场,“愚叔也无他意,也不是对你有意见,而在想你是否该去,还有在这个节骨眼上,老蒋突然发出这个通知,究竟有何用意”。
“哈哈”,知道猜忌过火了,庞学忠连忙解释,“贤侄,老蒋是何许人,连你面都没见过,就送来陆军大学军训通知,军训,上海就可以军训,为什么非去南京不可,其中必定有诈”。
刘郧一想,也对,自己一干人等,正与何先生做生意,还是杀头的生意,老蒋可正在磨刀霍霍,据前线传来消息,哪怕往苏区运去一粒盐渣,又或一颗粮食,都会毫不留情的拉去枪毙。
买卖军火、粮食、药品和布匹等等,刘郧多少也有参与,被拉出去枪毙十回八回,都不为过,老蒋突然通知军训,确实太反常了。
“哎呀,两位叔叔真是精金火眼,姜还是老的辣”,刘郧立马转怒为笑,连忙放低姿态,一一道谢,“小侄就是一个文化人,这个南京军训不去也罢”,说着就准备撕掉通知书。
“贤侄,且慢”,庞刘二人异口同声喊道,随之相望一眼,一起拉住刘郧,“此事还有待斟酌,切勿孟浪”。
看着刘郧的郁闷样子,庞太师不由笑了起来,“我们与何先生正在做生意,你说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给老蒋面子,老蒋会怎么想,如果他的手下借题发挥,倘若真查出个好歹,那可就麻烦了”。
自己就怎么没想到呢,刘郧懊悔的直敲自己的脑袋,老蒋的特务组织凶名远播,诸如中统、军统和蓝衣社之类,可不是吃素的。
“贤侄,还是去一趟为好,就当旅游好了”,刘元庚很严肃的说,“天下大乱在即,军训一下也好,在乱世也多几分生机,何况你还是老刘家的子侄,也正好打消老蒋对大哥的猜忌”。
………………………………
第十八章 军训报到
“只是”,盯着刘郧的眼睛,庞太师有些警告的说,“军训完了,你就赶快走,迟恐生变,若成了正式学员,后果难料”。
“学忠,不要吓着阿郧了”,看到刘郧的脸色有些发暗,刘元庚连忙打止,“你庞叔也无他意,都说红党擅长稳定民心,其实老蒋与GUO民党,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憋着坏呢”。
“翻翻老蒋的发家史,在广州起家时,给红党和广州的财团,以及各地的实力派,许下了多少好处”,刘元庚冷笑一声,“再看今天,红党就不说了,实力派都成了眼中钉,财团也没落得好去”。
“反倒是江浙财团,后来者居上,倒成了南京的当权派,什么黄陆浙一,还不是因为江浙商人有钱么,不但可以制衡其他财团,还可以为老蒋征战天下,继续掏钱资助粮饷么”。
“打仗,打什么仗,不就是打钱么”,庞太师一语中的,“什么黄埔军校、陆军大学和天子门生,都是假的,有钱有枪就是草头王,军事人才,花几个银洋,就有大把的欧美军事人才蜂拥而至”。
太师就是太师,真令人振聋发聩,刘郧有些目瞪口呆,一时竟然转不过来,真想一句,庞太师究竟你是穿越人士,还我是穿越人士,战争打得就是钱,战争打得就是后勤,这可是21世纪的真谛。
以二战为例,开战之初美军也不过30万,三年内暴兵千万,一举打垮墨索里尼,再登陆诺曼底解放法国,随后像秋风扫落叶般,打败德国纳粹与日本法西斯,恰恰验证了这个真理,打仗就是打钱。
随后,在心中补充了一句,“工业才是胜利的基础”,摸着手中的蚂蚁腕表,刘郧微笑不语,已经知道未来的道路了。
看着雨后的南京火车站,总觉得陈旧不堪,烂糟糟的,再看看火车站附近的连绵棚户区,让人心中的阴影不断扩大,刘郧的心情确实糟透了,从上海到南京,坐火车也要七个小时,真是惊喜不断。
时间长就罢了,问题是车上啥人都有,既有普通的农民和工人,也有西装革履的白领与洋人,还有下三滥的流氓、女支女和军警,妖魔鬼怪无奇不有,对这个时代的浮生百态,进行了深刻的速写。
刘郧觉醒了精神力量后,首次痛恨自己的嗅觉太灵敏,车上居然啥味儿都有,陈年的厕所味,各类物品的沤味,各种体臭和脚臭味,以及一阵阵劣质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与人间炼狱还恐怖。
南京终于到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令刘郧百感交集,行礼是个藤条箱子,放了些衣物和洗漱用品,银洋、通知书与毕业证贴身放好,手腕上的蚂蚁型手表,铮亮如新,仿佛没受到任何不良的影响。
其余的行礼,将由庞学忠带来南京,一个月后,他将回西康叙职,已与刘鄂北联系过,正好与刘郧一起,返回四川老家。
两眼一抹黑,只好叫了辆黄包车,刚说到薛家巷陆军大学,车夫立马肃然起敬,直接喊他长官,刘郧只好腆着脸含糊的应着,到了陆大之后,卫兵略略检查了一下证件,就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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