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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蝶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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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珠捋开鸢鸾的双手,双目恨恨的盯着她。二人相视一番,锦香言道:“有没有方法阻止一下?”荀燕之轻出一息看向锦香,道:“怎么阻止?我去揍她?你觉得合适吗?你可是她大姐,你都不能阻止,我这个外人如何管?”
锦香不言,看一眼对面的状况,道:“我倒不是不管,是怕那主仆两个会去外面乱造谣,说叶家人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薄待于她。说不定还要添油加醋的说鸢鸾不知廉耻,到时她岂不是要受我连累?”叹过一气,“偏偏清流这时候在琴行里。”
荀燕之的目光移向对面,道:“没法子,除了清流外,任何人插手都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相信鸢鸾自己可以应对。”锦香长叹一声,道:“这也好,家里不至于那么冷清。”荀燕之不由摇头无奈一笑。
他这里话落,那边响起巧珠的一句:“你这条狗不过是仗着人势,我不还手只是为了不和狗计较!”言罢,她将头偏向一侧,小声咕喃:“呸!恨不得撕了这条狗。”最后一言,对面的申云裳与小桐自是听的模模糊糊,鸢鸾则是无奈摇了摇头。
而先前之言,使得小桐再欲迈步,申云裳出口唤住,“小桐,回来。”她不情愿的瞄一眼巧珠,走回申云裳身旁。申云裳看一眼小桐,道:“不必跟她们多做唇舌之争,反正用不了多久,我们估计再也不用看到对方。”
见得小桐与她眼角余光相互交换转身离去。鸢鸾的眼中透着思量,唤过一声:“巧珠,我们回房吧。”重出一气的巧珠随鸢鸾转身迈着步伐离开。那旁的锦香与荀燕之相望一眼,应着他的一声:“走。”二人去往偏院。
踏进房门,巧珠愤不平的情绪尚未平息,口中恨恨说道:“鸢鸾姐,我真不懂,干嘛要平白无故的受气?还让我假装清高去说些言不由衷的话。”鸢鸾知她的性子,轻声言道:“难道你要和她在那里打的你死我活?不觉得更难看?”
巧珠重重哼过一声,道:“难看总好过我现在憋屈的慌来的痛快。你看看那对主仆,一个因为你显露满脸无辜,一个又是颐指气使的,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鸢鸾眉间微蹙,道:“总觉得她哪里不太对劲,若是平常,她看到我哪里会一言不发?嘲讽我都犹恐不及。”
巧珠再次从鼻间重出一气,道:“话都让她身边那条小狗说了,为她出了气,她当然是故作好人。”正当鸢鸾摇头之际,传来锦香的声音:“她确实有几分与平常不同。”鸢鸾投来目光,问道:“锦香姐姐,你也这么想?”
锦香点头应道:“嗯,刚才我和荀公子在对面看到了,来你房间的路上也有所探讨,觉得她的行为举止很失常。”巧珠随之发出疑问:“失常?”锦香冲她一点头,“嗯。”目光转回,“鸢鸾,她走前说了什么?我们在对面只能看到情形。”
鸢鸾回道:“说什么不必和我们做唇舌之争,用不了多久,再也不用看到对方。”两下相望,锦香行至桌边坐下,道:“她难道又暗中做了什么?”荀燕之冷哼两声,言道:“无非是要对鸢鸾不利。”
两人你一言他一语,吓的巧珠瞪大眼睛,“大小姐,荀公子,你们说的肯定对,那个姓申的对鸢鸾姐恨之入骨,不把鸢鸾姐从二公子身边除去她肯定不会甘心。”话刚落音,清流的唤声传入:“大姐,荀大哥。”
踏入房中,环顾一眼,道:“我猜你们就在这里。”荀燕之问道:“找我们什么事?”清流言道:“我是来找你的,刚去了你和大姐房间没看到你,就想到这里。你看,我一回来就收到廖安派人送来的,指名要你和我去。”说时,递去一份请柬。
好奇的荀燕之将其打开,看过后缓缓合上。口中小声言道:“这个廖安,怎么突然邀请你我去做客?他不是因为申大小姐和你闹的挺僵的嘛。”这一言调侃,其余三位姑娘掩口暗笑。清流咳过几声,“行了,说正经的,明天你去不去?”
他盘起双臂,道:“去,当然得去。有酒喝,有饭蹭,干嘛不去?”锦香嫌弃的瞧他一眼,说道:“瞧你这点出息!听你的语气,好像在这里倍受委屈似的,没给你吃,没给你喝吗?”鸢鸾与巧珠噗地笑出,清流侧过身不予理会。荀燕之看过两番人的反应,鼻间轻出一息,回道:“没有,叶大小姐,在下失言。”
转眼,已是清流与荀燕之赴宴之时。路上,他们与晋阳相遇,双方见过礼,亦说明所去方向的缘由。思虑一番的晋阳开口道:“清流,我觉得特别奇怪,早就与他相识,可从未见他有心思邀请别人去他家中做客。”
清流只是面露微笑,道:“去了不就知道了。”荀燕之轻哼过一声:“只怕,会无好会,宴无好宴。”晋阳深思片刻,看向二人,说道:“我们就去看看,是不是一场好宴。”待三人行至廖府门前,廖安正在那里顾盼张望。
见得他们的身影,满面笑容迎上前,作揖言道:“清流,晋阳,还有这位荀兄,终于把你们盼来了。”三人回礼,清流与他回道:“哪里话,你可是难得邀请我们。”相视间,轻声笑起,廖安侧身让出:“请!”
叶府内,小桐急步走进申云裳房中,紧闭房门。来到立于桌边的申云裳身边,小声言出:“我已经托人送信给他了。”申云裳点头,“嗯,好。真是巧,昨天我还在苦恼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没想到今天就有了,真得好谢谢廖安。”小桐脑中浮现疑问,冲口而出:“可是,这个祝祥他要怎么把那个曲鸢鸾骗出去?难道,他们俩个认识?”
她这无心一言倒提醒了申云裳,前后一想:“说来,确实透着几分古怪,这个祝祥自从被我娘救起,看似他为了报恩处处帮着我们。可我总觉得他心里好像对清流哥哥、曲鸢鸾他们有一股恨意,每次只要一提到关于他们的事,他言语间虽不明显,却似乎在控制着什么情绪。”
小桐认同的点着头,道:“小姐,你这一说,我也觉得,他总是不动声色的藏在背后不愿见人。”申云裳也是深深一点头,“嗯,他们肯定认识,而且可能还曾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发生。”小桐又想了想,“可不对呀,小姐,他不是被人追杀逃到了金陵吗?受了伤的情况下才倒在我们当时住的地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认识二公子他们?”
申云裳轻摇了摇头,道:“我对这个故事一直都有怀疑,试问,若是真有人追杀他,那这些杀手会轻易放过他吗?他到金陵这么长时间,追杀他的人发现他逃脱不见,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踪迹出现,至少也会来金陵寻找一番。可你看他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有人追杀。”
小桐接过话锋,“对,他还曾说要去找失踪的爹娘,迄今为止,他却毫无动静。”申云裳发出沉吟,“他这伤受的蹊跷,定不是追杀所致。”
偏院那方,锦香正与鸢鸾聊着。锦香言道:“今天真是不错,清流和那个荀燕之不在,娘又临时代替清流去了琴行,我们俩个姑娘家可以好好聊聊了。”鸢鸾与她双手相握,道:“锦香姐姐,你发现一件事没有?”
锦香满眼透着疑惑,“什么事?”鸢鸾笑而不言,令她更觉如坠云雾。巧珠眼珠一转,“鸢鸾姐是不是说荀公子和大小姐?”锦香目光移至巧珠,“我和他?那能有什么事?你这丫头可不要学清流胡说。”
只见嘴角仍有笑意的鸢鸾言道:“是和燕之有关,但不是巧珠想的那样。”两人同时投去难解的目光,巧珠一歪脑袋,问道:“那是怎么回事?”鸢鸾看一眼巧珠不作回答,神秘的凑近锦香的耳旁说了一番,锦香双目瞪的犹如五月的杏子般。
第45章 果然是,鸿门宴(上)。
那里的清流三人与廖安正观赏着园中景致,廖安望一眼三人,道:“怎么样?这园里的冬色如何?”清流面带笑容,“很美的景色,令人兴致盎然。冬日,本是百木凋零之时,可你这园中却是红绿依旧。”
廖安笑声相对,“那是自然,这园中所有的花草树木是家父精心培植,一般的草木凋零后,它们依然可以盛开月余。”晋阳轻合双掌,道:“的确美妙绝伦,不如我们四人联诗一首如何?”话音一落地,荀燕之立刻截过话锋,道:“哎,不要,我只是一介武夫,不懂你们文人间的之乎者也。”
廖安则不愿放过他,说道:“诶,荀兄,怎么能放过你,这诗你非联不可。”晋阳附和:“是啊,荀兄,不要扫兴,随口接一句也成啊。”荀燕之看一眼不出声的清流,道:“可在下对诗词歌赋真的一窍不通。”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一声:“谁这么好的兴致要作诗?”四人转身而去,廖安唤道:“爹,你回来了。”应过的廖老爷言道:“安儿,他们就是你在我面前提起的挚交?”廖安点头与他介绍一番,“我身边的这位是徐晋阳,中间这位是叶清流。”
清流与晋阳同时作揖,唤道:“廖伯伯。”当说起最左边的荀燕之时,他却许久未出声,只静静盯着廖老爷。察觉到的清流抬起臂肘戳了戳他的腰部,小声说道:“喂,你在发什么愣?”
抽回思绪的荀燕之回望一眼清流,继而拱手道:“廖伯伯,您出现的可真及时,救了晚辈。”他爽朗的笑出:“是吗?那可并非我本意。”荀燕之来回望过众人,廖老爷则话锋一转,道:“不过,已快到用饭的时辰,诗还是晚些时候再作吧。”
叶府中,不甘心的巧珠缠着锦香与鸢鸾,“大小姐,鸢鸾姐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呀?你刚刚那么惊讶的样子。”锦香言道:“鸢鸾,我们去看看娘回来了没有。”鸢鸾回道:“好。”巧珠看着二人转身的背影,在后面喊道:“别走啊,你们还没告诉我,大小姐,鸢鸾姐,你们要是不说,我会睡不着觉的。”
那已走出一段距离的鸢鸾回了句,“睡不着就找事做。”巧珠一跺脚,边跟随边说道:“鸢鸾姐,你为什么只告诉大小姐却不说给我听,我一定要知道……”如此,她没完没了的来到院门前。
恰时,有一男子出现打断了巧珠的纠缠。来人问道:“请问,哪位是曲姑娘?”三位姑娘相望一眼,鸢鸾开口道:“我是。”他递过一直拿在手中的书信,道:“这是一位公子让我交给你的。”
鸢鸾犹疑的口吻:“一位公子?他叫什么名字?”来人回道:“叫什么我不知道,他说你看过信自然会知道是谁。”来人见她接过书信便告辞离开。锦香与巧珠怀揣疑问看着同样疑问横生的鸢鸾拆开信后探头看去。
鸢鸾双目一惊,“祝祥?”巧珠双手握住她手臂,“鸢鸾姐,他不是被二公子教训后离开金陵了吗?怎么还会……”悬后之音,她自是明了。看完信中内容的锦香言道:“我娘怎么会在他手里?他是什么人?”她此一问,自是牵出中秋前后发生的一切。
鸢鸾眉头紧凝,侧身对锦香说道:“锦香姐姐,你和巧珠在家中等我。”音落,迈开步伐。锦香与巧珠同时将其拉住,锦香道:“不行,鸢鸾,这明摆着是陷阱,如果让你换回娘,即使娘安全回来她也不会原谅我。”
巧珠满脸焦急道:“是啊,鸢鸾姐,这个祝祥从一开始对你就没安好心眼,你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吗?”鸢鸾望过左右二人,头偏向右手边的巧珠,道:“没事,他现在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忘了?”
锦香三两步拦在她身前,“他是不能对你行龌龊之事,可他如果把你绑起来、吊起来,用鞭抽、用剑刺、用刀砍……”锦香一番话语说的巧珠心惊肉跳,“好了好了,大小姐,别说了。”双手依旧牢牢拽着鸢鸾手臂,“鸢鸾姐,大小姐说的有道理,救老夫人一定还有办法,我这就去廖家找二公子他们。”
鸢鸾一扬手中信,道:“你们没看到里面写的吗?过了午时,叶伯母性命堪忧。现在已是巳时三刻,你去找清流一来一回能赶上吗?”掰开巧珠的双手,“不要多说了。”不由她们再开口,她独自一人离去。
谁也不知,那厅中此刻正有两双得意的目光相视一眼后离开。锦香重叹一声,看向巧珠,道:“你快去廖家找清流和荀燕之。”她连连点头,“好好。”待她狂奔而去,她冲院内大喊,“阿四,阿四。”
应声而来的阿四言道:“什么事?大小姐。”她只简单一言,“带几个人和我出去。”阿四看出锦香的脸色,不多作他问,朝院内角落振臂一呼:“二忠,小勇,把人全部叫来,记得带上家伙。”不稍片刻,十来人齐聚,跟随锦香追着鸢鸾的脚步而去。
清流那方五人已入座只待用饭。,廖老爷言道:“安儿,你还不快给客人酙酒。”应着起身的廖安端起酒壶,三人随之起身。清流作揖,道:“廖伯伯,这点小事不必劳动廖兄。”晋阳接言:“是啊,廖伯伯,我们自己来就可以。”
荀燕之未吐一言,目光只在酒壶上打转。廖老爷轻笑几声,道:“坐下,来者是客,主人招待没什么不对。”三人只得重新坐下,廖老爷唤得一声:“安儿。”廖安手中的酒壶越来越倾斜,廖老爷的目光也随着酒壶而游移,看着那壶中酒注入酒杯。
当所有人的酒酙满,廖安坐回原位。廖老爷举杯而来,道:“我敬几位年少有为的年轻人。”荀燕之抬手挡住清流已至唇边的酒杯,对廖老爸说道:“哎,廖伯伯,这酒似乎是贤人呐。”听他所言,清流三人望向杯中,杯底确有混浊之物。
廖安奇怪一言:“不会啊?这酒是经过过滤的清酒。”廖老爷一展笑颜,道:“想是慌忙之中拿错酒了吧。”廖安点头言道:“嗯,应该是了,我这就去给大家换一壶。”清流眼含几分猜测看了看荀燕之。
晋阳唤住已行过几步的廖安,“不用了,浊酒又不是不能喝,不必费事。”荀燕之则是唤住晋阳,道:“徐兄,你就让他去换吧,我喝惯了清酒,这浊酒着实不合味口。”晋阳欲再开口,荀燕之抬手阻拦,“哎,徐兄忒客谦了,招待我们本就是麻烦事,又何妨多换一壶酒。”侧头看向廖老爷,“廖伯伯,你说是不是?”
廖老爷呵呵笑起,“自然是如此,不过换壶酒并无大碍。安儿,你坐下,让福通去。”言罢,对左边的仆人使一眼色,“你去换壶酒来。”一直未有言语的清流心中在揣测荀燕之的言行,待仆人折回,他与荀燕之不约而同紧盯着他手中放向桌面的那壶酒与五只新酒杯。
仆人将五杯盛有浊酒的酒杯收走后为他们酙酒,晋阳端起酒杯,道:“荀兄弟,这回可以喝了吧?”荀燕之冷笑两声,起身伸手打翻晋阳手中的酒杯,酒洒在桌面立时变成了绿色。在几人惊诧之际,他端起自己的那杯酒朝仆人的脸上泼去。
仆人顿时捂住脸嚎叫,整个人随之倒地痛苦的挣扎。廖老爷“嗖”的站起,言道:“好你个小子,居然能看出我这酒里有毒。”清流、晋阳、廖安相继从桌边起身,廖安望向廖老爷,问道:“爹,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在酒里下毒?”
廖老爷眼角余光瞄向他,道:“你给我站一旁去。”廖安眼含担心的看向三人。廖老爸目光移回,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可以仅凭眼观就能识毒。”荀燕之回道:“本来清酒浊酒并不重要。”
廖老爷眼含一丝疑问,“哦?那是什么部分重要?”看了看桌上的酒,“起初我并没怀疑酒中有毒,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让你换酒。可是,当他端着酒来时,手中还拿着五个新酒杯,我就确定了酒中必然有毒。”说时,看一眼翻滚于地的仆人。
清流似想通原委,道:“原来如此。”闻言,四人的目光移来他这方。荀燕之嘴角露出笑意,晋阳则还是未明白,问道:“清流,什么意思?”
清流看向地上尚有一丝气息的仆人,道:“换酒有必要换酒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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