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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同人)你为我救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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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在黑暗中沉沦许久的人即便一点点光明也会死死抓住。
所以他为她留了那条缝,她所需要的仅是那一点点光明,却能使她感到合适的满足,莫大的满足。
因为弥足珍贵,所以倍加珍惜
她每次惊醒后的害怕,他希望能消融在那不多不少的光明中。
她睡熟了,他知道,因为看了很多次,老有经验了,他撑着下巴看她,忽然缓缓将唇落到她的额头,鼻梁,却迟迟没有吻她,他知道,他不能。
看着她有些轻绉的眉头,他轻柔地抚平,柔声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这么早就想把我扫地出门啊。”
不过十五天,他却不愿意离开这个让他感觉放松的地方,似乎有他留恋的感觉,却不去深想。
他将她抱向自己的胸膛,始终温柔地笑着,这样她可以暖和一点的。
睡吧,我在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保证不再虐了。。。。。。。不然奴就任凭你们处置,不过。。。。。。别搞肉肉那啥啥的啊,累死了
第43章 我该拿你怎么办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工藤新一的臂弯里已经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大喊一声色狼的事情了,十五天,逐渐变成常态,逐渐变成了生活,谁也没有提出异议,谁也没有表示出关于男女之防的话题,像是默认,又像是不想去区分。
宫野志保无疑是不想去提醒的那个人,并且她可不放心工藤新一一个人睡。
而工藤新一却只是顺从心态刻意地忽视。
每次在他怀里醒过来,都会觉得睡得很足,一夜无梦,却实是安眠。
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睡过去了,但也无暇去追根究底,人的疲劳是有限度的,超过后自然就睡了吧,而身旁的男人却更加是一剂助眠药。
笑了笑,安静地问候了一声不知道是早安还是午安。
小心地掀开被子,下床穿衣,开门,出去。
关门的声音轻微,却好似无意地惊醒了床上方才还安眠的男人。
果然恰好是中午的时间,虽然已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但宫野志保还是要补充能量的,既然能进食,当然不能只靠葡萄糖供给。
她在炒菜,样子很认真,没有注意到逐渐逼近的脚步声,直到一条手臂带着余温热度缓缓缠上她的肩膀,她才不还不忙地表示意外,“去摆碗筷,不然拿你下锅!”
除了他动不了的那几天,一闻见饭菜香就准时醒过来,然后伸长脖子去瞅:“今天吃什么?”
她总是想在这个时候一锅铲拍死他算了,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她没有好声色地回答:“鱼。三文鱼,金枪鱼,秋刀鱼。”
工藤新一不说话了,扒开爪子,良久才缓缓说道:“我觉得你还是拿我下锅吧”
宫野志保两眼一闭,一铲子挥了上去。
一副碗筷已经摆好,每天如此,永远只有一副碗筷,她眉毛似乎习惯性的跳了跳,对面的男人在看报纸,是他来了以后她才订的报纸,她知道让他成天关在这里总不是办法,他不可能放心的下每天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或是事件。
还有三天,他和毛利兰的婚礼。
没有取消,因为毛利兰相信他会回来的,她在等,她在给彼此一个渺茫的机会,或许还有她曾经信誓旦旦的承诺影响的缘故
尽管吧报刊网络都在大肆宣扬渲染这件事,包括对工藤新一的别有深意的失踪毫无顾忌的揣测,各种舆论乃至骂声,不实的报道,虚假的传言,可以说工藤新一的形象一落千丈,从日本的福尔摩斯到寡情薄幸的负心汉之类种种,毛利兰对此一概不予理会,工藤优作尽可能地在押下这些舆论,但到底没有办法封杀,工藤新一一日不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舆论界关于他们婚礼的众说纷纭将一日难以止息。
工藤新一是活在镁光灯下的男人,不论他多有功绩,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动摇他的地位,因为没有太多的人了解,与他有关系的人便没有资格要求大众理解这个男人。
工藤新一懂,其实大家都懂,或许所有人都在同毛利兰一起等待着他的回归,又或许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人不会再回来了。
他每次看关于他的报道的时候,总是会忘了周遭,宫野志保轻轻放下菜盘,看似无意地戏谑了一句:“你一定要赶在他们为你出殡前回去。”
给他盛好饭,转身想再去添置一副碗筷,不防被他拉住手臂拖回到他腿上,宫野志保撞在工藤新一的胸膛上,脑子有点小震荡,咬牙切齿地推着他的胸膛抬起头,再咬牙切齿地说:“吃饭!”
工藤新一露出一个遵命的笑容,宫野志保的余光中,那份报纸被甩在了桌角,看似无意为之,是假的无所谓还是真的无所谓呢
回头的时候恰恰对上他幽深的眸子,性感的薄唇挑起一抹戏谑的笑,有些痞,又有些温柔。
一口饭就在她微张的唇齿中被送了进来,她难受得发出了一声“嗯”的呜咽声,半睁着一眼睛,愤怒而哀怨地看着他……
他却满足地笑得笑得开怀……
入夜,星空略略璀璨。
工藤新一将窗帘全部拉开,窗子里映出了难以计数的星辰。
他反枕着双臂,靠在床上,赏月。
宫野志保进去的时候,他就这样坐在床上,只穿了一件与夜幕同色的衬衫,被子搭在腿上,袖口卷起,露出两截被月光照出莹白色光的手臂,他的脸有些模糊。
宫野志保想走过去想将窗帘拉起,今天她想好好睡一觉。
工藤新一却适时地开了口:“别拉了,今天别睡了。”
她手一顿,不一会儿,又沿着原来的路线折回,从床上抱出自己的枕头,“那我去客厅睡了。”她歪头一笑,“很不巧,今天我很想睡觉。”
不知从哪儿横生出来的手臂,居然能到达这样远的距离,妥妥地拽住她,一使劲,枕头掉在了地上,她落在了床上,第二次,撞上他坚硬的胸膛,第二次,脑子有些小震荡,她撑住身子想起来,又被工藤新一脱了过去,被子一掀,铺展开来,盖住了两人,她被迫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脑门上疑似出现了一个大大的什么符号:“很不巧,我生气了。”
工藤新一搂紧了她,偏过头,靠着她的脸轻柔地说道:“乖,别闹。”
宫野志保悲伤地发现自己妥协了,她知道他想说什么,明天,他该走了。
“你走就走了,还不让我睡觉是什么意思?好歹我含辛茹苦地救活了你,还包你三餐,全职……佣人。”
工藤新一笑出了声,“你还真不可爱,那最后两个字本来是什么?我告诉你吧,全职主妇。”
宫野志保可疑地脸红了,急忙找话题岔开:“对了,你走了,我儿子就得回来,约定了的。”她声音有些滞涩。
“以一换一,以大换小,怎么着你也吃亏了啊。”工藤新一的脸在月光有种无法形容的飘渺感,仿佛融进了月色,融进了满天星辰。
宫野志保随口答道:“我乐意,谁让我喜欢您呢”
脱口而出的话想收回也来不及了,宫野志保有些心虚地懊恼。
工藤新一倏尔不说话了,房间里静悄悄的,让她有些心焦,她不想看他,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别当真啊,所以说我看不上你啊,幽默,反射神经呢,大脑中枢呢,全都程式细胞之死了啊。”他还是没说话。
工藤新一的目光令人费解地笼罩着她,良久,叹了口气,低低道:“我觉得,比这更严重。”
宫野志保默了。
“我会把他送回来的。虽说我没有答应过。”
宫野志保从容不迫地一笑,“这样就好,那我们以后两不相欠了。”
他悄无声息地逼近,凝着她:“即便这之后,我也不想你对我视而不见,把我排除在外!你今后的生命必须有我参与!”
“工藤新一,你何时变得如此自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讲什么?”她骤然仰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月光如蝶翼扑闪在漆黑的眼睫上,跃出迷蒙的光亮,不知惑了谁的眼!
工藤新一抚上她低俯的下额,轻抬,只见宫野脸上一片萧瑟落寞,眼里尖锐的痛苦直接流露出来,月光着似无边遥远。他心里一动,捧住她的脸,在额上印下一吻:
“待在我身边,别跑!”他如此嘱咐。
在我搞清楚我不能容许你离开我的原因之前。
她要住下唇,微微的辛酸让她开不了口,工藤,你是在可怜我吗?
她想对他这样吼,但,终是未脱口,她似卸了防备的闭眼,靠在他的肩头,也许,她舍不得了。
她没有时间可以挥霍,不如随缘吧。
只要能在他身侧分一瓦之地,也无关紧要了。
她自私地想,她只会占用他生命微不足道的时间,不会要他的真心,不要妨碍毛利兰的爱情,只是陪伴,一如她作为灰原哀那样。
即便是他回去之后要结婚了。
“宫野志保,告诉我,那一个月发生了什么?”
到底是不曾料想他居然在此良辰美景赏心悦事下还能提出这个要命的问题,可是,她不会给这个问题一个答案的。
她浅浅抽气:“有什么打紧的,不是一直跟你说,今川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吗?他与你无关,过去是,将来是。”
“那为什么在这样一个时间,会让我发现并找到你们。巧合总会有它的意义,不是么?”
“工藤新一!”她冷了声音,眼神稍稍有些锐利,像夜的温度:“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再试图推理我的生活!”
工藤新一眸子一缩,道:“那也曾经有我的参与。我就无权知道?既然已成定局,你又在担心,又在抗拒什么?”
宫野志保背过头,不想让她从她脸上发现丝毫表情:“我只是不想让你和毛利兰产生不必要的隔阂。”
“宫野志保!”这是他今夜第二次以这种语气喊她的名字,她略微不爽。
他强行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不要考虑我的生活,说你自己!”
他的命令,他强势的一面,却没有他作为侦探时的自信。
“你总能很清楚的感觉到我的变化,那么现在,你感觉到什么?告诉我!”眸中略过的感情太过复杂,她难得看不懂。
“我累了,真的想睡觉!”她微垂着眼睑,一副你能那我怎样的表情。
工藤新一收住话尾,深深地看着她,如她一样,其实他也很懂她,这样的表情代表着:你不用问,问我也不说。
他闭了闭眼,盖好被子。
她靠在他肩头,安心的,放心的闭上了眼,“你还真体贴啊,大侦探。”
工藤新一一愣,若你喜欢,若——你喜欢的话!
我想……让你枕靠。
作者有话要说:
奴好像真的木有温馨的才能旳说,该怎么写温馨的生活呢。。。。。。。。。。。。。
第44章 回归
醒来的时候,工藤新一已经不知所踪,就如她告诉的那样:你要走的时候,不用跟我告别了,只要记得帮我带上门就好了,还有你可以假装有人在对你说再见不送。不过别指望我。
她始终记得那时候的语气神态无一不生动灿烂,也记得那个时候工藤新一略略失神。
其余的,也便没什么映像了。
她想,她睡得极沉,所以那本该是工藤新一的床位的地方悄无声息地换了个小号的,竟然完全没有感觉。
她眨了两下,确定不是幻觉后,略微表示惊讶地起身,小号工藤新一立刻把脑袋凑过来,也朝着她眨了两下眼,确定妈妈没有把他遗忘。
“妈妈,我回来了。”他小小的眼睛里没有流露出一点对那个地方的不舍,神情淡淡恰到好处,唯一表露出的是对母亲的想念
这个孩子或许是太早的知晓的母亲的……不幸,过早的学会心疼这个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的妈妈,他不会撒娇,不会要求,更不会无理取闹。他只会永远在目力所及的地方注视着母亲的刻意掩饰的孤独,尽管他懂,尽管他从不曾表示过他对母亲的心疼,但是宫野志保知道,这个孩子尽他所能地让她宽心,这样,她或许能多活几年。
“喜欢他给你的名字吗?”她伸手揉乱了他一头软软的黑发,老实说,这孩子让她头疼,不怎么会笑,更加不会哭,再说他从来没哭过,即便是出生的时候,因为早产,差点死掉,更别说哭了。她得过一阵子产后忧郁症,错过了他最幼弱的时候,等到能够与他对视的时候,他已经不怎么笑了。
但是江户川柯南的脸,略略严肃是最好看的时候,她犹记得他每次搞清楚真相后,胜券在握的张扬自信,眼神折射出强烈的睿智,犀利却不伤人的那种严谨。
可是这孩子,又说不上严肃,就是一副看破红尘的小老头,好像马上就要遁入空门的小和尚。
她一直想将他那种面具脸摘下来,却从没成功过,比如说现在,顶着一头鸡窝似的黑发,仍旧不动声色,从不阻止她的动作,也从不撒娇一下。
她看向别处,仿佛煞有其事的思考着,许久,才说道:“不喜欢。”
宫野志保扬了扬脖子,“我一直没给你起名字,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工藤今川看着他,没什么期待,也没什么贴别不想知道的意思,姑且算是默认。
“唉……我私心里想等他来为你正名。”她答得有些无奈。
工藤今川大大的眼睛里隐约窜过一丝热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低下了头,“我只要你……就行了,没有人告诉我名字有多重要,而我只有你,名字什么的真的不重要,妈妈。”
宫野志保抱住双腿,窗帘未拉,阳光如瀑,眼睛涩涩的,被刺痛着,她身体里的神经微微紧绷。
这孩子这么……委婉地告诉她,他不需要父亲,不想让她因为没能给他一个父亲而内疚。
“我有时候真的不想你这么懂事啊,小鬼。”
“如果……我不在了,你要怎么办?”她在阳光里露出笑容,是假装的宽心。
工藤今川看了她一眼,无波无澜的眼睛瞬间紧缩,错觉式的锋利,却在他拿起方才被他丢在一旁的书的时候渐渐止息,小小的身子挪到她身边,靠着她,然后,打开书……
宫野志保很喜欢看他认真看书的样子,依稀容颜未变,依稀还是柯南版的工藤新一。
“对了,你回了,我也把医生找好了,等着开膛破肚吧。”
工藤今川眼睛一抽,咬了咬牙。
他回来那天的情形是这样的,大清早的,工藤优作和有希子正在吃早饭,小兰在楼上哄工藤今川下楼一起吃早餐。
工藤新一就这么突然地破门而入,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齐刷刷地镇住了。
工藤优作正在喝茶,呛着了
有希子正优雅地咀嚼着,差点……喷了。当然她优雅地拿过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可疑的嘴角。
下一秒,工藤新一喊:“我回来了。”
工藤优作小胡子一吹,喊“终于肯回来了?”
有希子……有希子正在发群发邮件!收件人如下:杂志社,娱乐新闻,报社,警察局,以及妃英里和毛利小五郎。
于是,如同海啸一样,工藤新一回归的消息传遍了五湖四海,工藤新一的回归就如同他的消失一样,莫名其妙。
宫野志保看着报纸,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再一次让娱乐新闻收视率上涨,从报纸的篇幅上来讲就可见一斑。
触目惊心的两个字婚讯。
工藤新一回归,那场如约而至的婚礼便理所当然了,有希子从未停止过婚礼的筹备,从某一点上来说,这个儿子她是能够笃定他的人品的。要是他真能干逃婚这种事情,她会自己亲手……了结他!
工藤新一走到桌边顺手拿过三明治就啃,背后冷不防地传来一声带着强烈不确定的呼唤:“新……一……是吗?”
他一震,回头一瞬,运动神经彪悍如斯的女人横冲直撞进他怀里,工藤新一一把搂过她的腰,小心地带进臂弯。
女子攥着他的衣领浑身颤抖,轻微的哽咽被死死压抑在他的心肺间。怀里顿时充实的感觉,手臂下却已经陌生的触感。
他不受控制地想起没有这样抱过他,却一次次被他这样抱过的女人,她清冷的笑意简简单单,干干净净,却像是秋天的苍穹,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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