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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同人)你为我救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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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排斥,逐渐密不可分,正如两人紧紧相依的年轻躯体,碰撞——摩擦——纠缠。
一只空余的手隔着衣服不断地抚揉着她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肉肉,要不要继续呢,奴咋么觉得这里要是搞了就不怎么好了呢。奴容易吗,清清白白的小女生,恋爱都没谈过呢,就要大谈左爱了,真是的,捂脸。。。。。。。。。。




第37章 动情:我是你的兰
一只空余的手隔着衣服不断地抚揉着她的身体,尽管霸道却掩不住那笨拙的慌乱。
床铺很软,她被挤压在被子的簇拥中,该死的使不出任何力气,工藤新一的吻太没技巧,弄得她生疼,悲哀的是如今她手边再没有唯一能制住他的镇静剂,或许即便有以他如今的情况7支都怕是不够用。
他终于没有耐心放开固定住她的一只手,转攻她包裹得紧紧的衣服,衣衫撕裂的声音传来,她大惊,那只野兽工藤竟然徒手扯裂了她的毛衣,大红的文胸像两朵盛放到极致的玫瑰,肚腹上洁白的肌肤点亮了男人幽深的瞳眸,炽热的目光如火烧般灼痛了她,两只手重获自由,她艰难地推他,纹丝不动的男人彻底惹火了她,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她咬牙凑近他时,才听得他嘴里喃喃着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女人的名字:“兰……兰……”
他的手掌也是滚烫,然而她暴露的肌肤却瞬间冰凉,连带着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这回他是真的将她当成了毛利兰,他——工藤新一神智不清楚的时候记得的唯一的名字只是兰。再没有曾经她自以为是的自欺欺人,曾经他吻过她,但那个时候,他和她都知道对方是谁。
她自然是知道,这是药物的作用,他产生了偏执型幻觉。
她看着他,终于轻轻地说道:“我不是兰。”
他却敏感地捕捉到了这几个字,一顿,蓦然抬头,疲惫的眼神有种莫名的惊恐,伸手粗鲁地抚摸她细腻的脸颊,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不!你是!你是兰!”说完急切地去吻她的唇,似是想要证明什么。
宫野志保一边躲着他的吻,一边道:“我不是。”
工藤新一强行按住她脸,不容许她逃避他的吻,“你是!你就是!兰……不要逃开我,不要离开……不要走,我会……我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你等等我……。”
有轻微的湿意落在她的颈窝,像是在她心里下了一场雨。
工藤,你别哭啊,真麻烦……
他的幻觉里,是毛利兰离开他了吗?
三天,你的幻觉里莫非全是她离开你的样子么,那个黑暗的仿佛没有太阳的地方,你一次次幻想着自己的狼狈被毛利兰抛弃么?
宫野志保看向窗外,似乎又下雪了,又似乎那只是错觉。
工藤,你怎么会这么自卑!
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无论是毛利兰,还是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可能放弃你啊。
埋首在她胸脯上的男人只是在颤抖,没有进一步侵犯她。
良久,她低低道:“我是。我是兰,永远……不会离开你,不会背叛你,一直一直陪着你……”
即便下雪了,也终会消融在初生的阳光中。
她将脸转回来,正对着他,缓缓,将唇印上工藤新一仿佛劫后余生的脸,一点一点,如同细致雕琢一般轻柔地吻去工藤眼角浅浅的幻觉似的泪。
然后,她浅笑:“不哭了,我不是在这儿么…。。”他倏然再次倾身,宫野志保眼中是他恢复平静后势在必得的……郑重。像是在神父面前宣告自己的一生一世的誓言,她被蛊惑在这样温情脉脉的漩涡中,忘记了挣扎。
工藤新一侧过脸吻上她小巧的耳珠,吮吸着她馥郁的玫瑰香以及那清淡的药香味儿,没了她的挣扎,工藤新一终于刻意放开手,恣意地掌握她的柔软的丰盈,不得其法地轻柔,竟令宫野志保浑身起了一层战栗,胸上一凉,他已挑开了她的文胸,毫无阻隔的紧贴,她小腹处抵着的那处坚硬令她咬着牙脸红了,水蜜桃般鲜嫩的色泽,工藤新一眼光大热,粗鲁地动手扯开自己的衣服……
目光不经意地撞上男人精壮胸腹,饶是她再冷情,心里也大燥,脸已经红得熟透了,小腹处不断地摩擦,直至男人探进底裤内略带不安和试探的手开始失控,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微微害怕起来,陌生的情潮,久违的冲动,一团一团席卷而来无法分辨的悸动,她忍不住伸手触碰工藤新一的脸,仿佛她也在害怕这一刻不是他,只是幻觉,彼此相贴相依,只是幻觉,坦诚相待,只是幻觉,他带着依恋,带着温存,带着怜惜的吻,统统都是幻觉……
他火热的手指掐着她的不盈一握的腰,工藤新一唯有的清醒认知全部化作了炮灰,下腹的胀痛,不断膨胀的欲望,如同冲刷而来的灼烫岩浆叫嚣着要吞噬身下的女人,终于,他沉腰狠狠地深入,那样紧致的摩擦刺激了他敏感的五官,低吼一声,更加深入。
宫野志保被那突如其来的一下惊住了,下意识地一声轻叫,手指蜷曲起来,攥紧了柔软的被角,因疼痛而咬住了下唇,唇瓣已有血丝渗出,她却不肯松唇放出挤在口中的呻yin,那样尖锐的刺痛疼得她眉头拧在了一起,身子微微拱起。
这具躯体五年未经人事,再加上病弱纤瘦,疼痛也越发鲜明,本来是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的,但是,神经毒品蚕食着工藤的心态,若是他幻想中的兰拒绝了他,必然令他崩溃。
所以,她不能再刺激他!
工藤新一注意到她强行忍耐的疼痛,俯首,轻吻她蹙起的眉,充满心疼的吻,宫野志保下意识地想回避,因为,她不是那个他新一心疼的对的人,她在欺骗他,也在欺骗自己,即便情动,她隐约有这一种负罪感在折磨她。
工藤似乎察觉到她的回避,眼底掠过一丝受伤,随即却加大了身下的动作,像是报复,像是惩罚,像是孩子被抢了糖果后的羞恼。
总之,他再不顾她的无声拒绝,五指相依,缠着她的手,缠着她的唇,狠狠抽动着,温热的汗打湿了他的黑发,他甩头,扬出晶莹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宫野志保不由自主地扬起洁白优美的颈线,那道光洁的毫无瑕疵的弧如同雨后的虹彩,又如乘着清晨露珠的一叶青草,工藤新一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咽喉,光线刹那涌入,将这一刻的景色收录进晨光的记事本中……
她不大会回应,只有双腿在轻微地颤抖,有些窘迫于这惨不忍睹的姿势,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大清早的那啥啥…。
工藤新一却自发的将她的腿盘上他的腰,抱着她坐起来,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颈窝,猛地乍起乍落。
“你不准……不准离开我,答应我,你不准!永远……不准!”他不断重复着,不断强调着,仿佛将这样的警告当成了誓言和威胁,他需要被肯定,需要被接受……
宫野志保的手胡乱地缠着他的脖子,紧紧的缠绕,却不一会儿又松松垮垮地滑下,再次缠上,她的意识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仰着头,似是无力支撑,任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胸脯间吮吸,啃咬,隐约有种陌生的或是经年不觅的欢愉冲上脑际,她无力地喃喃:“只要你想……只要——我能!”她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再也压抑不住那冲破喉咙的声音,也顾不了此刻的姿势有多么令人难以直视,她只觉得慌乱无依,拼命地抱着工藤新一的头,“我真想告诉……清醒以后的你,对我做了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宫野志保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却到底没晕过去,但那羞人的地方却疼得厉害,烫伤一般的撕裂过后的痛意,工藤新一却还不知餍足的像只刚开荤的野兽,再一次纠缠上她…。。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奴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哇呜呜呜呜呜




第38章 谁在自卑
工藤新一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暗红色的晚霞余光散发出迷离的色泽,如曼妙缤纷的鸡尾酒,撒满了天际。
窗帘半合,稀疏落到床上困倦转醒的男人脸上,睫毛微颤,片刻的回神后蓦然睁开,那柔和的光线竟教他有一丝不适的刺痛感,本能地闭眼,摸索着撑坐起来,刚醒过来的男人尚分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现实抑或是另一个个梦境,头有些胀痛昏沉,他皱着眉去按揉太阳穴,终于稍稍能睁开眼睛打量这个屋子,出去那一线的昏黄光亮,是黄昏,其他都笼罩在一层灰暗中。
依稀……熟悉。
触及柔软的绒被,他一惊,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不是他原来本该呆的地方,谁救了他?
他扯起被角轻嗅,玫瑰花香以及淡淡的中药味,他不应该陌生!
贝尔摩德说的是真的,至少他脑子还没坏,他能清晰地回忆出这是在灰原身上的闻见过的气味,也只有她的味道能让他一嗅辨识。
这是种奇异得近乎诡异的默契,仿佛他们被该是一个人,彼此的相知相识是命中注定。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初逢也不过是个偶然。
他也想起,这是博士家,而这是她的房间,但是却已经成了宫野志保的房间。
他从未想到,到头来,兜兜转转,竟然还是被她给救了。
呆在那暗无天日的空间里,充塞着令人窒息的气息,无边无际的幻觉,他从浮沉到沉沦,从一开始地拼命想逃脱,到最后留下唯一一个念头,等死就好了。
几乎不再奢求有人能找到他,带他回家。
因为停止使用数小时可出现用药渴求已经让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脱离他的掌控,全身极度疲乏无力、精神压抑疲惫、困倦嗜睡或躁动不安,动作拘泥仔细、行动缓慢、动作刻板等情况是毒品上瘾的病症啊。
他怎么会不清楚,那一刻,他笑了,感叹贝尔摩德选了个好方法折磨他,足以摧毁他所有的自信和那自以为坚不可摧的意志力。
脚上的伤被处理过,但是贝尔摩尔却用了什么药让它无法愈合,鲜明的痛觉每时每刻都在刺激他昏厥的意识,刺激他想要放弃的心思。
他死不了,贝尔摩德也不会让他死掉,他知道,这个女人的目标从来不是他,她如今也只是为灰原而来,自己莫名地成了替死鬼。
当然,想要自己死的人不是贝尔摩德也是有人的,Gin,这个至死不休的男人非要他不死不休。
那种知道自己被算计还没办法反抗的人该多悲哀,该多后悔,他隐约有点明白,因为他正在感同身受。
漫无边际的黑暗,只有贝尔摩德冰冷的针管有一种诡异的温度,那是他那个时候唯一向往的虚假光明。
幻觉是自我放逐的人最好的慰藉品以及奢侈品。
可是,他的幻觉却是有边际,是有界限的。
他不知道时间,因为一直是黑暗,可是兰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出现的时候转身离开的动作越来越多。多得他已经分辨不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或许他比享受幻觉的人悲哀,因为他是以一个入梦者的身份去捕捉幻觉的温暖,而不是以一个做梦者的身份去感受他幻想出来的天国。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梦魇,却逐渐被恐慌迷惑了神智,变得不清醒了,变得害怕了。
而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要死在幻觉里的时候,仿佛有一双冰凉的手从虚无中伸出,慢慢地抚摸他的脸,自额头而下,一双带着冰霜的手,冷得像是冬夜里的一场雨,却让他莫名地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踏实。
兰离开了,这双手就出现了,一直,一直这样……
他一开始看不见这双手主人的模样,渐渐的,却有了一个轮廓,茶发,白衣,都在微微飘动,虚无得如同一场秋风。
不知道是哪一年的樱花开了,她站在樱花树下,一手扶着树身,微微仰着头,在看飘落下来的花瓣,,飘零的樱花仿佛在牵动着女子的目光,她的视线随着花瓣翻飞,他却从未看清楚过她的眼神,也不知道那道目光落在何处……
只是每到那个时候,他就会一阵心悸,然后醒过来,大口的喘气,像是溺水后的人接触到了可供他自由呼吸的空气。
忽然,他一只手猛地抓紧了被子,另一只手绞住了胸口的衣领,喘气剧烈,像是呼吸困难,而他周身渐起一阵湿热,不只是汗湿还是幻觉。
正当他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掉的时候,胸口的手被一掌冰凉覆上,掌心传来刺痛,那只手竟然用针扎破了自己的手掌,然后用冰过的毛巾覆上,压住,另一只手却在轻柔的抚着他的背部,顺着他的气息。
他咬牙抬头,宫野志保心无旁骛地专注着两只手的事情,完全没有看他的意思。
“你怎么找到我的?”那么长时间没有人能发现的地方,她怎么可能找到,脑中有什么东西怦然炸开,他盯着她:“贝尔摩德告诉你的。”不是问句,是完完全全的笃定,贝尔摩德的执着本就在于她,怎么可能不通知她关于他的消息,她料定灰原不可能放着他不管,“她有没有要求你什么,还是威胁你了?”他语气有些着急,宫野志保却还是没有想回答的意思,一派扎眼的镇静,近乎惑人的淡然。
工藤新一恨死了她总是在不该平静的时候平静得像是什么危险都没有,总会给人风平浪静的错觉,然而事实却是事情早已天翻地覆,暗涛汹涌。
“你说话啊!”
她终于拿开毛巾,从上到下打量他确保他已经恢复原样后,撕开一个创口贴将他掌心的伤痕贴住,然后在工藤新一抽搐着嘴角的视线中拢好他敞开的睡衣。
方才终于慢条斯理地抬眸,淡淡看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说罢转身就走,工藤伸手拉住她,蹙眉凝着她。
不得不说,他已经这个样子,力气倒还是不小,她试探地扭了扭手腕,又抽了抽,果然无法摆脱,叹了口气,“她没什么要求,唯一的威胁就是你,她的意思是我务必——弄好你。她在挑衅不是么?”她顿了顿,继续道:“又是我牵连你了,抱歉啊。我会帮你!”
抬眸,工藤新一的眸子竟有一抹复杂,暗暗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本以为他该放他走了,却愣是牵扯不动,她抿唇不解,“你还想怎样?”
他低下头,声音低沉道:“不是你的错,GIN想要我的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贝尔摩德必定不会拒绝他最后的……遗愿吧。”
“你倒是看得开。”她冷冷嘲讽。
“快死的人总要想开些,不然得多痛苦啊。”他似笑非笑。
宫野志保一愣,随即低声保证:“我不会让你死的。”
工藤新一看她郑重的模样,倒是真的笑了:“你想保护我?”
她撇他一眼,甩他一个一脸白痴的表情:“你不是告诉过我……不要逃避吗?你不是叫我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吗……而且你还说你会保护我对不对?……那你死了谁来保护我啊,保镖工藤。”
工藤为她这突然变得灰原式的语气弄得有些不安,却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放开了她的手,却见她甩了甩手腕,然后摩拳擦掌,一副正要揍人的模样,禁不住笑了。
宫野志保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喂,正常点。”
他渐渐收了笑意,转而成一副无奈的模样,颇有些寂寥,他靠上墙壁,视线定定地锁在地上的浅浅余晖痕迹上,道:“灰原,我要是好不来了,兰……会离开我吗?”
宫野快速地扭过视线,侧对着他,没什么表情,“工藤,你变了。”
“哦?”
“你变得自卑了。”工藤一震,却没有回话。
“以前的你不会这样的,至少从不会怀疑小兰,她爱你,因为你在身为江户川柯南的时候一遍一遍地亲耳听到然后验证了她对你的爱,一直,不会变的,既然如此,你又在害怕什么呢?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工藤新一,没有人能否定你的存在。而……你的家人你在乎的人也不会因为这事情而背叛你,所以——你不需要问这个问题,倘若真的想知道,亲自问她。”她转身正对着他的侧脸,脸色有些苍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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