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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同人)你为我救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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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步步走近,他毫无动静,若不是刚才初接触外部光线时因不适而反射性地低头这一动作,他简直毫无活人的声息。
宫野志保在他面前蹲下,工藤新一穿着一件已经脏污不堪毛衣,外套破破烂烂地蜷在旁边,那样扭曲的褶皱仿佛是被大力撕扯啃啮过后的痕迹。
宫野志保一惊,别过头。
她的手缓缓伸至工藤新一脸,触到的是他磨手的胡茬,他终于感觉到到有人接近,却没有一丝原有的警觉表现出来。迟钝地抬起头,宫野志保看向他的眼睛时,心脏一阵绞痛,宛如片刻之后她就要成一具尸体了。
她不可置信睁大的眼睛里映出的是他呆滞无神,如同抽去灵魂的眼神。额头有凝固的血迹,脸上脏污,依稀可见嘴唇半紫半青,和鼻端一样有被擦拭过的血迹,除此以外,没有什么不寻常。
目光下移,她的手在他身上一寸一寸摩挲,确定他没有骨折或外部伤害。视线落到腿上时,两个洞眼让她叹了口气。
看着任她为所欲为毫无知觉的男人,她笑了。
“看见你的狼狈的,总是我。”低下头,从口袋里拿出绷带,和一些简单处理外伤的药物。
她猜不准贝尔摩德的想法,但是她既然说,能不能挽回工藤新一,看你本事。
她便确定,工藤新一没死,但没死跟完好无损是很有差别的,但恐怕皮肉伤是免不了的。所以她准备了必备的药品,若是受伤太严重的话,凭她一个人是无法搬动他的。
或许救护车是个选择,但显然这没可能,要是让贝尔摩德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做点丧心病狂的事情,工藤新一没死也得成具尸体了。
何况她并不知道组织有多少人活下来,是否会策划复仇什么的,若是工藤新一清醒的话,他想必宁死也不愿意他在乎的人牵扯进来,乃至为他而付出生命。
“被正义感所驱使,不考虑任何后果的追求事实的真相,为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自己背负一切。你这种像少年一样的天真性格,我有着刻骨之深的兴趣。但你知道吗,你这种正义的浩然之气让她(指毛利兰)和我,还有你自己,带来了这种孤独与危险,工藤。”
“你要感谢我哦,我竟然还在这种睡美容觉的点上来救你。”她半开玩笑半苦涩地自言自语地打趣。
她手下的动作没有停,奇怪的是这个明显是由子弹贯穿的伤口里却并未残留子弹。
她看着这个明显简单止血处理的伤口,失笑:“贝尔摩德,你倒还真是爱护这个男人,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你还真是很有人性。”叹口气,“不过,你又何必呢……”
贝尔摩德的枪法很准,所以工藤新一的两条腿……
要是废了——
她目光暗沉,看不出喜怒,眉头轻皱,“要是没有这两条腿……你会想死么。还是……你宁愿废了这两条腿,也想保她们安全无虞。”
“这个事情难办了……”
她咬咬牙用力一抽,将绷带拉紧,惩罚似的挑衅:“活该,你个废物,居然还能被绑架!这叫报应,谁让你绑架我儿子,还圈禁。”摇摇头,“正义的你一做坏事情,上帝看的就特别清楚,然后毫不犹豫地惩罚你。你还敢么,你要是有意识听见了的话,就记得把儿子还给我!他能陪我的日子比能陪你的日子少太多了……”
光景远去,扬尘漂浮,她抱怨的声音清冷却带着点娇嗔。
多久,没能好好跟江户川柯南讲讲话了,她怀念那个演技出众的迟钝笨蛋了。
这样没有人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她曾肖想过,在梦里。
“呐,工藤,你真是个笨蛋啊。”
“不过,你个笨蛋别放弃啊,我还有时间,说不定能救救你。”
“你要是死了,日本要黑暗的。”
“你要是死了,你的兰姐可要嫁给别人了。”
……
好不容易将这个死气沉沉的男人搬上车,宫野志保摊在驾驶座上,激烈地喘气。
倾身而上,帮他扣好安全带。
“我告诉你……我驾驶证被吊销了……”
车扬尘而去。
停在门口,宫野志保握着方向盘,似乎正在天人交战。
“我是该直接把你送回你家的吧,这样,你绝对死不了,贝尔摩德本就不想动你……”
“只是,你不肯冒一点风险是么?”
一张卡片,白色,缓缓飘落,落到车前玻璃上。
见鬼的贝尔摩德!
开门,下车。
卡片上写着:“你有ATPX——4869,你猜,我有什么?”
宫野志保神色微变,转头看向靠在座椅上熟睡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呵,奴开始虐工藤了,然后开始密谋吃肉大业,快,来点掌声,要不然拖出去斩了,上肉。人血馒头也成啊。包治百病
第35章 你早该离开我
刚将工藤新一塞进浴室,门铃响了。
宫野志保揪着工藤新一衬衣的领子,一时间没有进一步动作。
工藤新一昏睡着,而她凝着他青白不接的脸,听着那门铃声由缓入急,一声一声仿佛是按铃人逐渐焦躁不安的心。
屋子里没有开灯,是主人家已经入睡的安静。
宫野志保本想着,半夜过来的人不应该是白马探,但是她在这一片又并没有什么相识的人,深夜到访,难不成是贼?
不然会是毛利兰还是有希子?
开门一刹,宫野志保明显看见了白马探从惊慌中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他头发有些乱,大衣也没有拢紧,宫野志保好笑地打量他,视线下移,哭笑不得地发现这男人居然趿拉着一双拖鞋就过来了。发上沾了点水汽,是消融的雪。
而白马探眼睛里的宫野志保头发是湿的,随意地披着一条毯子,而锁骨处露出的白衬衣也是湿淋淋的,隐约有股药香。
他看着她,开口道:“我做了一个梦,你死了。”
宫野志保的神情一瞬松懈,逐渐如花般萎蔫。
门内门外,一冷一热,男人女人对视着,百感交集。
隐约又下起了雪,天色却渐渐变青,那是快天亮的征兆。
宫野志保缓缓地现出一抹淡淡的笑。
宫野志保的笑从来都浅尝辄止,但飘渺一线,却刹那惊鸿。
白马探倏地伸手将措手不及的宫野志保揽进怀里,毯子滑落到地上,她瘦瘦小小的身子被他的气息,他的温度尽数包围。
白马探的声音有股子脆弱,如同失而复得后的小心翼翼,他埋在她的颈窝,急促的喘息,贪婪地汲取那股逐渐消失的药香。
萦绕鼻端的味道逐渐变成似有似无的血腥味,以及错觉式的刺鼻的味道。
他却突然被什么惊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没有……洗药浴。”
她低下头,犹自笑着,果真瞒不了他。
她在中国尝试用中药料理自己的身子,尝试了用中草药泡水洗药浴。这一点,白马探是知道的。
她在开门前,将未来得及倒掉的药汤草草地沾湿了头发和脖子,匆忙赶去开门。
她不敢假装不在家。如果是白马探,要是没人开门,她怕他会直接踹门。如果是别人,想必一定有什么要紧事,倘若让他们错以为没人在家,反而引起他们的注意,报警了,一切又都复杂了。
她想的是,不能让人知道工藤新一在这儿。
他的身份太敏感,而他的身体状况尚未弄清楚,一个弄巧成拙说不定会让他的声誉受损,严重点,怕是会引起恐慌。
这股中药味,至少能暂时掩盖住她身上沾上的他的血腥气和工厂里的特有的腐臭味道。
若是白马探不管他有什么事,必会以她的身体为先,以这股药味说不准能混淆视听,而若是别人,也定会觉得打扰了她,而告辞离开。
只是这个人偏是与工藤新一有着不相上下的头脑的白马探,即便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仍旧无法堵塞他敏锐的洞察力。
“你找到他了。”他眼神微凝,有些凌厉和笃定。
宫野志保看着他,没有回答。似是默认。
白马探讨厌她这样理所当然没什么大不了的良善脸孔,索性仰着头,咬牙,呼出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受伤了,你要照顾他,你不能让他自生自灭,或者,你不能让他在遭到什么人的暗害,又或者,只有你能救得了他,再或者,你欠他的……”
“是!Gin死了,贝尔摩德没死,她要报复的是我,工藤新一是受我牵连。”
她答得坦然。
“Gin想毁掉他,而她是想看他毁掉我,她很有把握不是么?”她轻笑,“却是,我也觉得她能毁掉我,不过,反正都要死,让她称心如意了,说不定这个世界就能安稳两天了。”
他猛地扳住她的肩膀,恶狠狠道:“你不准死,你有什么资格死,你只记得你欠他,你难道一点没觉得亏欠了我!”
“你自找的不是么?”她毫不犹豫地反问,近乎漠然。
白马探僵硬了表情,良久,轻轻地笑了,放开了她:“是啊,我怎么就给忘了,什么都是我自找的,你宫野志保什么时候亏欠过我,是我!是我欠了你!我活该,我活该被你耍!”
他的吼声似乎还回荡在半亮的天色中,空荡荡的院子里。
宫野志保却已转身进了门。
早该断掉的,白马,我不会再迁就你了。
你早就应该认清楚我这样的女人,不会哭,不会为不相干的人悲伤。
或许你觉得我欠了你,但是,我没有这样良好的自觉。
所以,早点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少,因为奴卡文了,对不起,哇呜呜呜呜
第36章 野兽工藤
走到浴室门边,手抚上门框,额贴上冰凉的玻璃,她闭上眼轻微地喘息。
下一刻,眼睛突然睁开,“哗”地一下打开玻璃门,瞳眸一怔,踉跄地跑过去企图拉开正在拼命用头撞墙工藤新一,但是他显然失去了控制,或者说是有人强行控制着他撞墙,他发出强制压抑的低吼,声音似乎被阻隔在喉咙口,仿佛忍得很辛苦。
身上的衣服被他抓的破破烂烂,添上了新的血迹,他头上的旧伤被他再次撞裂,血洒到了衣服上,沾满了他脏污的双手。
他忽然使劲把宫野志保推开,右手抓着浴缸壁,五指指甲反复抠着光滑的内壁,想要撑着浴缸一侧站起。
到那时他现在的平衡感极差,脚上伤口腐烂没有一点力气,根本支撑不住他的体重,左手仿佛试图抓住其他支撑物,但却一直杂乱地挥舞。
他背对着宫野志保,看不清他的表情。
宫野志保被他推开后撞到了洗漱台,肩胛骨上传来鲜明的刺痛感,她本就只剩下骨头了,这痛感仿佛加重了几倍,她疼得狠狠皱眉,牙咬得发响。
而那该死的男人再次滑到地上的声音又不得不将她拉回意识。
工藤新一不断地抽搐,拿手敲打各种硬物,打到出血还不过瘾,完了,手摸到墙壁,颤抖着,却又快又狠用头再次测量墙壁的硬度。
宫野志保简直要被他逼疯了,用手按住受伤的地方,使劲地按,等到痛觉神经快速麻木后跪着挪过去,以她的力气要拽住他,简直是天方夜谭。
情急之下,她直接将手横在他额前,防止他再撞下去,不死也得脑残。
“喂,工藤,你在干嘛!喂!”右手横亘在他的脖子上,勒着他往后仰,听到他的呼吸很急促,宫野使劲地抓住他的下巴往后扭,脸色青白,翻着白眼,嘴里留着白色的液体,唇瓣不停地颤抖,像是冷,更像是……毒瘾发作!
一个不留神,他有甩开了她,然后整个人缩成一团,蜷在角落里发抖。
宫野志保拽过药箱,本是想给他处理伤口才拿进来的,如今正好用上。
拉出他的手臂,扎针,注射的是她惯用的镇静剂。
等到男人终于睡去,地上已经躺满了装镇静剂的小瓶。
一支竟然没用,她足足给他扎了7针,他才终于后知后觉地睡过去。
她筋疲力尽地打开花洒,水声嘈嘈,喷薄的水雾缭绕开来。
她神色有些寂寥,靠着浴缸,撩开挡住视线的湿发,隔着雾气看倒在旁边脸正对着她的男人,笑了笑:“一起洗吧,大侦探。”
实验室里,看着测试结果,宫野志保冰蓝色的大眼睛逐渐变得深幽严肃,隐约有种无奈和棘手。
神经毒品,掺杂了不少于四种麻烦的病毒,不是致命的,但是会加重这种毒品的药效,是起辅助作用。
就好比一整罐糖加进了蜂蜜里还不加任何稀释的水。
那种浓度的毒品一旦断掉,真的能把人逼疯,难怪以工藤新一的忍耐力也能被逼至极限,他昨天在浴室的举动是毫无意识,完全被支配了的感觉,简直……简直是野兽觉醒。
野兽式地自虐!
她看了看桌上用保险箱装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送到她家的毒品,绿色的液体,晶莹剔透,真有诱惑人犯罪的本钱。
“贝尔摩德,你真是高估我了,我可从来不碰毒品的。”她半自嘲地自言自语,手上却飞快地取出一试管液体稀释……
楼上传来物体撞击的声音,猛烈的,嚣张的。
她没想到7支镇静剂的效用只有六个小时,从凌晨到现在,她还没睡过,是有点累了,还好她习惯了熬夜。
加快动作配好那支稀释过的毒品,跑上楼,第一时间给他扎了下去,又快又准,来势凶猛。
随着针管活塞地推进,男人狂躁扭曲的表情终于渐渐平息,反抗止息,两个人都跟一瞬间抽光了力气般瘫坐到地上。
工藤新一靠着床,胸口起伏不定。
宫野志保将针管拔出,松手搁在地上,瘫下来时靠在了工藤新一的胸膛上,这个时候方察觉累得不是一星半点,手脚都软了。
头顶来自他的呼吸滚烫,她微微偏开头,一不小心她的呼吸与他交缠到了一起。
她一惊,随之一怔,抬头看他。
工藤新一眼睛微张,却并不在看她,又仿佛什么都进不了他的眼睛,三天,他瘦得惊人,下巴本来就尖,现在能戳人。眼袋很深,脸色极差。
灰白,有衰败之象。
但是看他能生吞一头猛虎的精力,想必贝尔摩德这些天没有亏待过他。
这种毒品倒是毫不吝啬地被她挥霍在工藤新一的身上。
“不过,好歹你活了下来,不是么?”她用两手捧住他快要巴掌般大小的脸,认真地看着他,也强制他无声的眼睛里映出她的模样,然后,她一字一句道:“工藤,你能挺过去的,那么多人在找你,那么多人永远不会放弃你,我们的福尔摩斯怎么会死在这种事情上呢。”
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你怎么能死在我前面。
说完,他放开了他,推开他拿起针管正要起身,被她抛弃在一边看似无知无觉的男人却忽然貌似正常地动了起来,他慢慢抬头,嘴里喃喃着什么,听不清楚。
当他看见宫野志保要离开他的时候,却倏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死死扣住不让她走,颇有些赖皮的意思。
冷不防被一股生猛力道拽过,男人没再迟疑,猛地一拉,宫野志保天旋地转后倒在了床上,扑面而来他在这张床上残留的气息,如此错手不及的时候,宫野志保还英明地利落地扔掉了针管,砰地一声,和她倒在床上的声音有异曲同工之妙。
随即扑上来的男人二话不说狼吻她,灼热的乃至滚烫的湿吻一路流连,从唇到脸颊,然后又开始啃脖子。
宫野志保被他压住,仅有的手又被他扣在头顶,动弹不得地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一天一夜没合眼的,再加上身子又是这幅情况,手脚就是没被制也软趴趴地反抗不了。
即便如此,她虽然清楚他此刻的情况必然是神志不清或者没有自我意识的,但还是抱着丝侥幸企图唤回他的神智:“工藤……你醒醒啊,喂!你……看看我!我……我是谁啊!”
霸道的男人不容许她废话,又堵住了她的唇,撕咬,啃啮,呼吸不畅的宫野志保头昏昏沉沉的越发严重。
昨夜洗澡时,宫野给他涂得是她用的沐浴露,玫瑰的香气留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如今气息缠绕不分彼此,相似的味道,隐约又有陌生的男人气息,和着她被掩盖住的药香,不断的融合,奇异地没有一丝排斥,逐渐密不可分,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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