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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喂养手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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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神情恍惚; 双目无神地看着地面; 连自己来了都没注意到。
“你把他怎么了?”一双剑眉皱了起来,“你在受审期间私自出逃,还来医院闹事,这可不是吊销通灵证就能解决的——你非要把自己搭进去才甘心吗?”
陆非辞耸了耸肩:“具体发生了什么,头顶上有监控,我这儿有录音,我连碰都没碰他; 他如果不是因为心虚,为什么要怕成这样?这会儿是吓傻了,缓些时候就回魂了。”
“你还在狡辩!把人吓出毛病怎么办?”萧南旭厉声问道。
“你怎么不先问问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陆非辞反问。
萧南旭愣了愣,或许从刚刚苏戴月说他是疑邻偷斧时起,他就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下意识地在逃避这个问题。
仔细想来,何从其实没干过什么坏事。他以往总是偷偷注视着自己,或去自己常去的地方装出几次偶遇,都不算太出格。只可惜那些偷偷摸摸的目光总是被他发现,被人盯久了,自然觉得心烦。
所谓好生毛羽恶生疮,从厌恶何从的注视,到厌恶他本人,再到不相信他的人品,一切就变得水到渠成了。
可眼下他也大约明白,何从既然敢冒险找到这来,绝对是有底气的。
他或许真的是无辜的,是无罪的,是受害的那个人。
然而这就意味着自己错了,意味着他确实被偏见所误,这才是他不想面对的真相。
“我知道自己私自出逃,是不合规矩,大不了你们吊销我通灵证吧。”陆非辞好像不甚在意,反正他也不靠这个养活自己,只是靠它改善狐狸的伙食。
“至于你说我来闹事……”陆非辞冲李侧抬了抬下巴,“我是来取证的,虽然手段不太正规,但我保证他没什么事。”
萧南旭神色复杂地望着他,几欲开口,却都没有动静。
陆非辞以为他还是不信,不禁摇了摇头:“算了,我也不给你听录音了,直接让他本人跟你说吧。”
他说着,拿出一张空白符纸,当场画了起来。
金光闪过,灵气流转于黄符纸上,无需笔墨,也能成符。
苏戴月的小鹿眼又是一亮:“醒神符!?”
这是固人魂魄,醒人精神的符咒,比较复杂,陆非辞画完也不由气息微喘,然后伸手将它贴到了李侧额头上。
一丝金光钻入李侧眉心,伴随着一阵清凉之感醍醐灌顶地浇下。
李侧猛地一机灵,眼神渐渐恢复了光彩……
萧南旭心下微惊,何从什么时候会画这么多咒符了?
这醒神符连自己都没有学过,他又是从哪里习得的?
李侧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看到何从的模样,又是一声尖叫。
“住口!”萧南旭被他喊得耳膜疼。
“南、南旭师兄?”李侧一见他,忙跌跌撞撞地爬了过去,“南旭师兄!这人来找我报仇了,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报、仇?”萧南旭狠狠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你不是说自己是正当防卫吗?他来找你报什么仇?”
“我不知道,我也没想……我下手太重,把他打死了啊!”李侧语无伦次地说。
“你把舌头捋顺了!”萧南旭这个生气,“那天究竟怎么回事?你想好了再说,不然我现在就走。”
“别!不要!”李侧差点儿要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却被他侧身躲开。
“我说、我说……我那天去找何从,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没想到一锤挥过去他没躲开……然后、然后就流了好多血……”
萧南旭的拳头握紧又放开,差点儿咬碎了银牙,才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说是他伙同妖族,伤你在先?”
“我、我怕他死了啊!早知道他没死的话,我就不那样说了!”李侧再次痛哭出声。
“滚!”萧南旭勃然大怒,然而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旁安安静静的何从,却浑身僵住了。
陆非辞在一旁抱臂看戏,末了才问:“怎么样,我还要再去囚室一天吗?”
萧南旭盯着地面不说话。
抓人放人都有正规程序,他其实说了不算。只不过此时此刻,他实在说不出什么“先回去再说”之类的话,场面就这样僵持下来。
苏戴月到底念及这是她亲师兄,替他解释说:“这大半夜的,师兄也办不出放人的手续,大神,就再委屈你一晚吧,赶明儿让师兄请你吃饭。”
“别别别。”陆非辞举起双手表示承受不起,“我可吃不起你们师兄的饭,每次遇见他都没什么好事,别再碰面就最好不过了。”
萧南旭根本没法反驳,最终也只是沉默。
回去后,倒是没人追究陆非辞私逃和苏戴月放人的事了,今晚的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唯有那段录音留了下来。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李侧三人涉嫌诬告诽谤、故意伤人等罪名,至于公会最后会怎么处理,陆非辞已经不想知道了。
A市终于迎来了三十四五度的炎热夏季,艳阳之下,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通灵者公会。
苏戴月等在大门口,远远地朝他招手:“大神!”
陆非辞走上前去,轻笑道:“我可不算什么大神,昨晚的事还要多谢你。”
“我又不是无偿劳动。”苏戴月笑眯眯地说,“大神,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画符呀?”
“昨晚出去后,我不是已经教你灵宝净化符了吗?”陆非辞怔了怔,“你不会现在就要学天罡地煞退魔符吧?”
苏戴月摆出一张大笑脸。
陆非辞叹了口气:“你如果真的想学,我也可以立刻教你,不过我建议你再等等。我如今只是知道画法,自己也画不成这符,你也一样,所以教起来学起来都很费劲。而且这符咒威力巨大,反噬起来也非常厉害,会给你身体造成一定的伤害。”陆非辞说,“你还要长身体呢,慢慢熬到地级再学吧。”
“我都十八了!”苏戴月再次强调自己成年的事实。
陆非辞笑了笑,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对了,古符的事你有跟其他人说过吗?”
“没有。我看大神你精通古术,如果想暴露肯定早就出名了,既然现在这么低调,大概是不想被人知道,也就没跟其他人说。”苏戴月有些小得意道。
陆非辞惊讶地瞧了她一眼,这小姑娘心思缜密,不光有修行的天赋,也确实聪明。
他拿出手机道:“交换一下电话号码吧,以后再联系,我今天还有事,就先回家了。”
其实他也没什么要紧事,只不过一夜未归,想快点儿回去看看家里的狐狸团子怎么样了。
大概已经发过几轮脾气了吧?
陆非辞与它相处了有些时日,也算了解了它的秉性,此刻不禁有点头疼。
为此他特地去家附近的超市转了圈,提着两大袋子食物回去了。
养一只肉食动物是很花钱的,陆非辞路过查了一下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默默地叹了口气,心想以后要抓紧赚钱,免得那家伙总是去邻居家里偷肉吃。
他走过小巷的拐角,眼看就要到家了。
就在这时,头顶一块砖头垂直落下,“哐当”一声摔在了自己面前。
陆非辞倏地停下了脚步,抬头一看,房顶上逆光投下了一个毛茸茸的轮廓。
狐狸蹲在那里,瞪着那双金色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陆非辞。
尾巴和耳朵却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也不知道在上面呆了多久。
陆非辞一愣,这家伙是专程在房顶等自己吗?
他想到这里,竟觉得有几分暖心,连那副怒目而视的模样都变得可爱起来。
他举起食物想要示个好,不料对方理都不理,调头就跑,转眼就消失在了房瓦之间。
陆非辞:“……”
这是又要闹离家出走?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打算先回家放东西。
他知道狐狸不是真的要走,不然就不会眼巴巴地等自己回来了。
可是生了气是真的,自己昨天走得急,虽然事出有因,不过也让那狐狸崽子担心了吧……
陆非辞想起它方才的神色,竟有些心疼。
等它回来哄一哄吧……他这样想着,推开了单间的小木门,然后瞬间僵在了原地——
谁来告诉他,自己才走了一个晚上,房间为什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一共不足十平米的小破屋内,居然多出了一个一米多宽的窝!
陆非辞看着铺在地上的锦缎和枕头,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了起来。
这家伙又去偷了多少东西?
邻居都快报警了吧?
不能再助长这种风气了!
他蹬蹬蹬地走过去,伸手就要拆窝。
掀开一块花布,就看见了藏在一堆枕头中间的毛团子。
狐狸身体缩成个球,脑袋深深地埋在窝里。
居然没走,直接跑回来了?
陆非辞一愣,瞬间跟它没了脾气。
这狐狸啊……
原本要拆窝的手伸了过去,轻轻将它抱了起来。
“怎么还给自己建了个窝啊?”陆非辞揉揉它的脑袋,“嫌地板太硬的话,可以上来跟我睡。”
狐狸埋在他颈间的脑袋一动,闷声道:“你说的啊。”
第29章 取名┃“那从今往后,就叫你九归了。”
陆非辞捧着他的狐狸团子; 哄了半天才放下; 指着地上的塑料袋说:“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都是你爱吃的,家里没有冰箱,尽快吃掉吧。”
狐狸凑过去一闻; 满意地点点头; 旋即却又想起了什么; 板下了小脸:“你昨晚干吗去了?”
“说来话长啊……”陆非辞将昨天发生的事大致解释了一番。
狐狸听完,气得身子都在抖。
那三个混蛋,早知道不下那么轻的手了; 直接一人一爪子拍死了事!
它爪子紧了紧; 险些扎破了屋内地板,气呼呼地冲陆非辞吼道:“你怎么不等我回来!?”
“等你回来跟公会的人干起来吗?”陆非辞叹了口气,“万一你也被抓走,事情可真就糟了。”
狐狸哼了一声:“几个玄级的废柴抓得住我?”
它自从那日服下九转还魂丹后,算是勉强恢复了一两成的功力,玄级的虾兵蟹将已然不放在眼里。
“你口气倒不小。”陆非辞只当它是气话; 笑着揉了揉它的耳朵; “再说了,玄级之上还有地级,还有天级,你如果真把事情闹大了,迟早会有更厉害的人来抓你,到时候怎么办?”
狐狸哼了两声,扭过脑袋不说话。
以它如今的功力; 独自一人逃脱是不成问题,再加上这笨手笨脚的凡人可就不好说了……
“好啦,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以后咱们过咱们的,不再管那些人了。”陆非辞俯身给它顺了顺毛。
一句“咱们”入耳,如同凉风吹散夏夜,瞬间抚平了狐狸心里那点不满。
它掀起眼皮,回头望着陆非辞,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
毛茸茸的大尾巴重新开始摇起来:“我饿了,开饭吧。”
陆非辞今日心情不错,不光给狐狸买了肉,还给自己买了些干果蜜饯之类的小甜食,一人一狐坐在一起都吃得有滋有味。
狐狸扒拉了一下袋中的点心,突然歪头问道:“你也喜欢吃甜食?”
“还行吧。”陆非辞不很承认,反而问它:“什么叫‘也’?”
狐狸不答话,低下脑袋专心吃饭。
待到二人都吃饱喝足,陆非辞擦了擦嘴,看着抻了个懒腰打算上床午睡的狐狸说道:“现在能和我说说,这窝是怎么回事了吗?”
他本是要和它算这“违章建筑”的账,不料狐狸非但没有察觉他的意图,反而仰起小脑袋,露出一副讨夸的模样:“怎么样怎么样,我搭得不错吧?”
“……”
陆非辞一言难尽地看着它,骂又不能骂,夸也不能夸,着实很难办。
好在狐狸也不算迟钝,见他沉默太久,终于觉出了一点不对。
它轻哼一声:“没顺你邻居的东西,都是我从朋友那里拿的,他也同意了。我来回跑了好几趟才搬完的!”
“你朋友人这么好?”陆非辞将信将疑地扒翻了一下它的窝,突然感到了一丝凉意。
低头只见枕头底下垫着一块方方正正的蓝色锦缎。
他伸手摸了摸,突然眼睛微睁。
“这是冰蚕丝织的吧?”陆非辞一把将缎子抓到狐狸眼前,“你还挺会挑,这寸锦寸金的东西,真的有人愿意白送你?”
“喂!你不相信我?”狐狸怒了,气鼓鼓道:“我是当着他面拿走的!他也没说什么……”
是没说什么吧?
狐狸回忆了一下古玩店老板的表情,觉得他那一脸便秘样约等于是默认了。
陆非辞无可奈何地看着它,也确实没法证明这是狐狸崽子偷来的,于是只能将锦缎重新铺了回去,沉默地望着那一窝东西,最终长叹一声:“你朋友可真是太惨了……”
远在百花街的古玩店老板突然打了个喷嚏。
狐狸兴致勃勃地跳上床,喜新厌旧地将新窝甩在了脑后,摇着尾巴对陆非辞说:“凡人,来午睡吧。”
陆非辞摇了摇头:“你先睡吧,我修炼一会儿。”
经过昨晚那么一闹腾,他已经耽搁两轮修行了。
“你天赋那么糟糕,反正也到不了天级地级,怎么还老是修炼啊?”狐狸不满地问。
“就是因为我先天条件差,才更要勤学苦练,弥补不足啊。”陆非辞无奈道。
狐狸哼了一声:“也不是这么说,我以前认识一个人,天赋好得不得了,不需要苦练也能出人头地,可他还是整天修炼个没完……”
它说着这好似抱怨的话语,看向陆非辞的目光却意外柔和了几分。
“那也没错啊,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一身好底子?”陆非辞说。
前世的自己不就是这样吗?觉得天赋难得,更要好好珍惜。
狐狸没再说什么,只是睁着金色的大眼静静望着他。
这一望就是两个小时,待到陆非辞收了气,睁开眼,狐狸还趴在身边默默看他。
“没有睡?”陆非辞惊讶地问。
“不困。”狐狸说。
它起身跳到陆非辞腿上,忽然道:“对了凡人,一直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嗯?”陆非辞伸手摸了摸狐狸脑袋,“在我这住了这么多天,终于想起问我名字了?”
旋即自己也觉得好笑,都快一周了,居然彼此都不知道彼此名字。
“我叫何从。”他说着,黑眸望向狐狸:“你呢?有名字吗?”
小狐狸哼了一声,想起从前那人叫自己小年糕,却又觉得这是那人的专属称呼。
最终只是含糊道:“吾名九尾。”
“什么?”陆非辞一愣,“酒鬼?”
“喂!”狐狸怒目而视,这人是不是耳背!
“你还不知要在这里赖多久,我再给你取个名字吧。”陆非辞说。
狐狸抱着尾巴,完全不想搭理他。
陆非辞想了半天,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不如叫久归吧?”
狐狸:“……”
弄了半天还是“酒鬼”!
陆非辞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空白符纸,提笔写下了“久归”二字。
写完才发现,非辞,久归,倒挺对称。
“怎么样,你就叫这名字吧?”
狐狸白了他一眼,原本不想理他,但当金眸转向符纸上那两字时,却突然怔住了。
它伸爪轻轻摸了摸那个归字,半晌方道:“你的字写得不错。”
“过奖。”陆非辞轻笑道。
却见狐狸起身叼住了笔,唰唰两下把那“久”字划去,改成了“九”。
“九归?”陆非辞看了看符纸上的新名字问。
狐狸点了点头。
“好吧。”虽然不知道狐狸为什么想要姓“九”,但他还是认同了这个新名字,“那从今往后,就叫你九归了。”
他将狐狸抱了起来:“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养你。”
哼,谁用你养。
狐狸心想,这凡人这么废柴,日后还要靠自己罩着,这点食物当作保护费还差不多。
它拿大尾巴轻轻一扫,卷起了陆非辞的手腕。
周末的大好时光转瞬即逝。
夜晚,当陆非辞洗漱回来时,狐狸已经在他的小床中央躺着了,显然是要在这过夜。
陆非辞一愣:“晚上你也睡这?”
狐狸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不然呢?”
它伸出一只爪子,拍了拍身边的地方:“这块位置归你。”
陆非辞哭笑不得,这是张又小又窄的单人床,翻身都不太够,何况狐狸躺在了正中间。
他无奈地问它:“不回你的新窝睡吗?那里还凉快。”
“嗯?”狐狸眯了眯眼,“不是说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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