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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夏洛克的秘密-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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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说这些了,”她吸了吸鼻子,正色道,“我有更重要的事告诉你——今晚在神秘事务司的预言球存放处,我抓到的那两个食死徒——奥古斯特·卢克伍德和阿米库斯·卡罗,他们在寻找一则预言,一则关于伏地魔和哈利的预言,可是伏地魔没有将整个预言听取完整,他现在迫切的想得知全部内容。”
“他才刚回来,就已经开始急躁了……”
苏拂皱眉:“那个预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邓布利多摇头轻笑:“我曾经向你提起过,但是——”
“就是那次,”苏拂的眉头皱的越深了些,“我问你西弗勒斯为什么会忽然倒戈,你说是因为一则预言,和莉莉哈哈利有关?”
“我刚说出预言两个字,你就和刚才一样打断了我的话,”邓布利多道,“并一再强调自己对任何和占卜有关的东西都不感兴趣,我就再没有说下去了。”
苏拂愣了半响,苦笑道:“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相信了……”
邓布利多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这件事我会考虑,等到合适的时候……告诉哈利,那则预言室西比尔说给我听得,其实——”
“过几天再告诉我吧,”苏拂摆了摆手,“我觉得很累,我想休息。”
“那么,好吧……如果你不介意,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邓布利多抱歉的说道。
苏拂抬起头来。
他低声道:“你今晚,为什么会恰好出现在神秘事务司?”
苏拂缓缓的把手伸进口袋,摸出来一个小小的玻璃球给他看。
不知道为什么,预言球一直都是温暖的触感,但是苏拂把它握在手里,想起特里劳妮腔调怪异的说出“杀死”这个词的声音,她就觉得眼睛酸涩而鼓胀,仿佛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炸裂出来。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到阿玛兰妲时的情景,她棕色柔软的长发,戴在发间的钻石发冠,她那柔和娇美的脸颊,和美丽又多情的灰眼睛……
最好的朋友,却葬命于她之手。
而最要命的是她懵懂了这么许多年,一直都处在迷雾里,不曾走出来过分毫。
她的祷告和悼念全都成了虚伪做作的惺惺作态,如果上天真的有神明关注着人世悲欢,想必会冷笑而嘲讽的看着她,拂袖转身时留一句“愚昧”的吧。
她闭了闭眼睛,却手指一蜷,把预言球收了起来。
“等我想通了,再告诉你吧。”
半年后。
春季的四棵枫树街上行道树刚刚生出碧色的枫叶,当然没有秋季如火如荼的枫云蔚为壮观,而这条街上来往的行人如今寥寥无几,为数不多的几位,都抱着箱子进进出出,搬家公司的车来回穿梭着,把那些东西东西运出这条街。
这里要拆了。
或者说,是要翻新重建了。
包括那些低矮的商铺,狭窄的巷子和小道,还有老旧的公寓。
重型挖掘机第一铲斗挖下去,烟灰粉尘飞扬弥漫,遮盖了春天里刚生长出的一点新绿。
连半边天空都仿佛变成了灰黄色。
人们都躲得远远的。
除了那个站在路边的黑头发年轻人。
他草草的看了几眼,也转身离开了那座分崩离析的房子。
一只浑身雪白的猫头鹰落在了他的肩上。
年轻人边走边嘀咕道:“我们得搬走了,搬回贝克街去。”
猫头鹰不想理会他,偏头啄了啄的自己的羽毛,似乎嫌他走的太快了,又展开翅膀扇了一下他的耳朵。
然而他的步伐根本没有慢下来分毫。
猫头鹰气呼呼的瞪着锃亮的黑眼睛,模糊的叫了几声,飞起来几米高,又再次落回去。
他停下脚步,冷漠的道:“自己飞过去,不过赫德森太太肯定不记得你了,鬼知道她用了什么咒语,除了我之外的根本没人记得任何和她相关的事,但是显然你没有忘。”
猫头鹰很想翅膀一瘫躺在他面前,表示自己其实也没有躲过遗忘咒,但是好在它是只懂得审时度势的猫头鹰,现在躺在人行道,更大的可能是被谁捡回去煮了吃。
于是它审时度势的飞走了。
夏洛克去了巴茨医院。
曾经由属于爱德蒙·兰斯博士的实验室现在由他的学生茉莉·霍普管理应用,他们私交甚好,因此茉莉会时常帮他一点小忙,比如……
找一具新鲜的尸体供他鞭挞过后以研究尸体的淤伤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昨天吃撑了……就是明明只有半碗的胃,硬是吃了两碗这种情况。
然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就像一条无处安放的咸鱼一样在家里转来转去,吃消食药和酸奶都没用,我妈差点带我去医院。
然后今天也没吃饭。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临近过年,一定,千万,务必要注意饮食……
呃……零点又过了,记住这是1。28的更新。
29号的我白天写。
第139章 晋江首发
鞭挞一具死尸,听起来有点丧心病狂,可是夏洛克非得这么丧心病狂的做,因为他得找到上个星期的威廉姆斯夫人被谋杀一案里,威廉姆斯先生不在场的证据。
况且,比如恐吓一个鬼魂,鞭打尸体根本算不了什么。
夏洛克收了马鞭时这样想道。
他回到了实验室里,刚把一滴试剂滴在培养皿中间,实验室的门就被推开,走进来迈克·史丹弗和一个他没有见过的男人。
他抬头,目光极其轻微的看了两个人一眼。
接下来的事情走向和他刚看到他们的那一刻脑子里飞速转过去的思绪一模一样,看起来迈克给他带来了一个合适的同租室友。
他在约翰·华生的震惊的目光中迅速的说完了推理所得的所有信息,然后穿上外衣往出走,走到门边又回头,向华生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和房子地址。
华生点头,刚要答应,他又道:“顺便说一句——也许至关重要,我还养了一只猫头鹰,当然,如果你能叫对它的名字,它是绝对不会打扰你分毫的。”
他说完朝着华生挤了一下眼睛,然后大步离开。
约翰·华生不明所以的看向迈克,迈克耸肩:“他就这德行。”
而华生心想,养猫头鹰?什么鬼爱好!
当天傍晚七点钟,夏洛克和华生在贝克街221B的门口碰面,这房子对他来说简直再熟悉不过,可是唯一的不同就是……合租者换成了新朋友,而已。
赫德森太太日常唠叨嫌弃他把房子弄得乱七八糟,当然乱七八糟……他又没有强迫症,非得把屋子打扫的一尘不染,有那么些闲时间不如多关注几个案子。
比如那件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连环自杀案”。
……
华生医生最后给他和夏洛克历经的第一件案子起名为“粉色研究”,他把这件案子当成一个故事写在了自己的博客上,当他写完最后一段的时候,伸了个懒腰,一抬头正对上书柜旁边架子上的雪白猫头鹰。
可怜的约翰至今也不能理解,像夏洛克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养一只猫头鹰当宠物。
尤其是他和这只猫头鹰似乎相处的并不愉快。
在他的再三追问之下,夏洛克终于不耐烦的告诉他猫头鹰叫做卷卷,约翰觉得这是个很可爱的名字,可是夏洛克每次都叫不对,明明记忆力超群,却记不住一只猫头鹰的名字,简直令人费解。
比如现在。
夏洛克在拉小提琴,卷卷黑溜溜的眼睛一转,就飞过去捣乱,这也是让约翰更为惊讶一点,这只猫头鹰简直聪明的令人发指。
卷卷蹲在乐谱架子上梳理自己的羽毛,故意扑棱着翅膀把乐谱扇的满地都是,夏洛克挥着琴弓一下就把它戳到了边上,动作娴熟的好像他已经这么做过一百遍。
原谅华生医生,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卷卷骄傲的叫了一声,飞过去落在了沙发扶手上,约翰伸手抚了抚它的鸟毛——他们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已经是熟人了。
夏洛克锐利的目光看过来,约翰立即掩住嘴唇,假装严肃的道:“茶叶好像没有了,你那里还有备用的吗?”
“箱子里。”夏洛克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就又转过身去开始拉小提琴。
约翰拍了拍猫头鹰的脑袋,起身从柜子低下拉出一个方形的箱子,里头装着各种杂物。
他找了半天,终于挖出来一个厚羊皮纸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小拇指大小的金褐色树叶,他低头闻了闻,也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于是一边把箱子推进去一边问夏洛克:“是这个羊皮纸包着的包裹吗?”
夏洛克把小提琴拉出一道悠长的声响,模糊的回答了一声,约翰把纸包里的树叶倒进茶叶罐子里,顺手抓了几片扔进了自己的杯子里。
他端着杯子坐在电脑前检查自己的博文,没过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听到一种……好像是水烧开了的窸窣响声。
他起身到厨房里查看一番,发现热水器并没有开,就又回来坐下,结果那声音更响了,他大声道:“赫德森太太,你在烧热水吗?”
几秒钟之后楼下传来赫德森太太否定的回答。
他疑惑的又坐回去,结果搬开笔记本电脑一低头,才发现原来那声音是从他杯子里发出来的,他打开盖子,然后就被吓了一跳。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杯子里泡的是茶叶和水,可是现在杯子里满是血红色粘稠的液体。
就像是被加热沸腾的血浆,时不时的“咕咚”冒出一个血色模糊的水泡,然后沉寂下去,杯子边缘泛起点白色的泡沫。
约翰:“……”
说不出骤然发现自己的茶变成了血浆,和猝不及防的在冰箱里看见一颗人头哪个更刺激。
无法比拟。
他深吸了几口气,转头问夏洛克:“你刚才说是茶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夏洛克心不在焉的答:“茶叶。”
华生医生拿出自己作为一个远征过阿富汗老兵的忍耐力,继续语气平和的问:“可是为什么现在我的杯子里现在装满了……红色类似于人血的不明液体?”
夏洛克这才停止了拉小提琴,踱步过来在沙发背后,斜着身体看了一眼,道:“辛德拉树叶受潮了,扔在烘干机里烘干一下就好。”
约翰皱眉:“什么树叶?”
“辛德拉树,”夏洛克不耐烦的道,“生长在密林深处,寿命只有一年,必须经过大日利亚黑金蝴蝶授粉才能结出种子继续来年的生长,其树叶是补血剂必不可少的药材,烘干之后入水可饮用,对人的血管和血液流通有奇效。”
约翰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出了点问题,他端着杯子道:“我是个医生,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药材。”
夏洛克将琴弓再次搭在了弦上,自言自语道:“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给你这样的小脑瓜解释这个问题,我竟然开始想念斯内普了——不可思议。”
约翰:“……”
诸如此类的事件不胜枚举。
如果不是因为华生医生的脾气够好,为人足够温和宽容,而他更愿意去注意夏洛克的过人之处,那么想必捶他一顿也不是不可能。
时间过得飞快,医生和侦探成为朋友和同事已经有好一段日子了,这段时间里他们查清楚一些案子,有大有小,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它们都十分离奇,或者说是复杂,但是侦探偏爱这类案子,他能从里头或多或少获得一点乐趣。
当然,医生了解自己的朋友,与其说他的乐趣来自于将真相大白于天下以声张正义,倒不如说他沉迷于解开各种谜题的过程。
案子越复杂离奇,他就越高兴。
他的朋友是个怪人,华生医生时常这样想。
可是毫无疑问,他也是个天才,当世少有人能与他比拟。
不论别人对他是何种看法,医生对于自己的朋友,总是心存敬佩和一分惊叹的。
在那件中国黑帮走私案之后的短时间内夏洛克再没有遇到类似的案子,有次雷斯垂德探长来找他问起一个盗窃案,他甚至没有去现场,光凭借着探长的描述就推测出了盗贼是谁,而最后的结果果真如他所料。
现在他正无聊而暴躁的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嘴里无声的念念有词,而眼神茫然无光。
约翰坐在离他不远处看报纸,他越过报纸边沿瞅了夏洛克一眼,然后毫不意外的继续看报纸,显然已经习惯了他这种咸鱼一样的状态。
一直到某一刻,他忽然出声道:“苏,你为什么不说话?”
约翰皱眉,他把报纸折起来放在一边,问:“夏洛克,你刚才在叫谁?”
躺在沙发上的人睁开眼睛,半响才道:“Nothing。”
约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不你叫了,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个,可是你喊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你听错了。”夏洛克翻了个身朝里,于是约翰看不到他的神情。
“我不会听错,你叫了‘苏’。”
夏洛克忽然翻身起来,他看上去心情比刚才更差了,面无表情的道:“你听错了——上帝啊,伦敦的犯罪分子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是去举办和平聚会了吗,简直平静的让人发疯,为什么就不能多些有意思的案子呢。”
他正说着,楼下传来了雷斯垂德探长和赫德森太太的说话声。
约翰把报纸放在了茶几隔板上,道:“这不是就有案子了吗?”
“嗨夏洛克,嗨约翰,”探长打了声招呼,开门见山的道,“碧昂斯顿那边有件案子,现场有搏斗痕迹,应该是他杀,可是房门锁得严严实实,死者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
“凶手不会傻到非得从门里进去,身体上没有外在的伤口难道不会是中毒病症或者惊吓致死吗?”
“问题就在这里,”雷斯垂德探长搓了搓手,面上显出疑惑的神情来,“安德森初步验尸都排除以上几种可能性,可是博恩斯女士确实死亡——”
“谁?”夏洛克忽然问,“死者的名字,全名。”
雷斯垂德只得道:“阿米莉亚·苏珊·博恩斯,一个独居的中年妇女——”
他话还没有说完,夏洛克已经换了外衣围上围巾“蹬蹬蹬”下楼去了。
探长和约翰困惑又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跑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给你们要的花生。
最后那个受害者阿米莉亚·博恩斯,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司长,在邓布利多给夏洛克看的那段审判的记忆里,她是书记员。她死于食死徒的迫害,而她的案子也确实作为一起恶性谋杀案件闹的沸沸扬扬,《混血王子》第一章有提到。
另外我忘了说,差不多可以正文完结倒计时,不过真的要完结可能没那么快,因为还有番外,恐怕不少,我估计你们想看的不想看的都有,到时候看情况调整吧。
第140章 晋江首发
案发现场就在博恩斯女士的公寓里。
资料显示她独居多年,平常和邻里之间也没有多少交往,和她同楼层的住户说经常不见她回家,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工作,这次如果不是对门的老人想找她帮忙,也不会发现她被谋杀在了家中。
整个楼层都已经被戒严了起来。
也许各个住户都趴在猫眼上悄悄的往出看,但是谁也没有出来。
谋杀案可不是闹着玩的。
拜夏洛克所赐,约翰这些日子可跑了不少凶杀案现场,这次的现场简直再普通不过,地上甚至没有半点血迹,只是打翻了些家具和器物而已。
博恩斯女士平躺在客厅中央,一手搁在腹部,另一只手虚虚的蜷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
赶到现场的夏洛克缓缓在她身边蹲下。
“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安德森靠在门边道,“也不是中毒,死亡前心脏跳动频率正常,没有骤停现象,现在到了发挥你的聪明才智的时候了。”
夏洛克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
他当然记得阿米莉亚·博恩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司长死不瞑目横尸家中,手里的魔杖被人抽走,而这样的死状明显就是……阿瓦达索命咒。
夏洛克甚至不用上前查看,他知道前面看上去仿佛被斧头砍过的茶几中了粉碎咒,满地的玻璃渣滓因为有爆炸咒打在了窗户之上,倒地的衣架是从墙角飞出去的因为有人意图用它工具却被障碍咒阻隔了出去。
他也知道凶手会是谁。
可是这个案子无解。
他站起来走到破碎的窗户边,这里被打碎了一盆宽叶吊篮,深色的花泥和碧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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