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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同人)Onc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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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真该庆幸眼前这男人是短发。
“啊?”懵懵懂懂的安琪儿听着勇利的话,隐约又觉得似乎很有道理,她看了看勇利,又看了看身后的人,再次问道:“你真的不是我妈妈吗?”
“不是呢,宝贝儿。”男人温柔地说,安琪儿的眼泪就从大眼睛那儿滚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了冰面上。男人挺害怕看到小孩子哭的,然而眼前这小姑娘倒是不闹,只是安安静静地流眼泪,像个瓷娃娃似的,倒是有几分让人心疼了。
“对不起。”她说。
“没关系,小公主可不要哭呀。”男人擦拭掉了她的泪珠,“哭了可不漂亮。”
“安琪儿过来吧。”另一边的勇利此时轻轻拉着安琪儿的手肘,然后就把女儿拉回到了自己怀里,小姑娘便立刻伸手环住了自己爸爸的脖子,并靠在他身上抽泣着。勇利一边拍着安琪儿的背一边蛮不好意思的,他和男人对望,对方大概明白了他的尴尬,只是露出了友善而又礼貌的一笑。
那一刻勇利的心情是复杂的。
他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同时又有股混杂着失望、遗憾、以及心酸的感情萦绕上了心头。
他果然是,忘记自己了。
也是,他胜生勇利不是什么大人物,还曾经被当成是要拿签名的粉丝来着。要被人记住的前提是要有被记住的意义,可惜这些资本他都没有。
他稳住了自己的心情,勉强地扯了个笑容,“对不起,维克托先生,我女儿太想念她的妈妈了,你不要介意。”
“没事,”维克托饶有兴趣地说:“她的妈妈和我长得很像吗?”
“呃,是的……”
“有趣,”顿了顿,他又道:“那一定是个漂亮的人。”
勇利:“……”
然后维克托忽然转了话题:“你也是花滑运动员吗?我刚才看到你的阿克塞尔跳了,跳得很棒呢。”
“是吧。”勇利笑了笑。
“哎,慢着,你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维克托捻着下巴道:“我是不是在几年前见过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没什么了不起的,又是大众脸,你记错了吧。”勇利单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摆了摆手,道:“抱歉,我有点事儿,还是先走了,再见。”
“等等……”
维克托想要追上去,然而溜冰场的人却眼尖地发现他了,都连忙趁这个时候冲了上来,个个都求着他合影签名什么的,让维克托一时走不开。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这青年飞快地逃离了现场,仿佛维克托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真奇怪呀,维克托想,他是不是真的认识这个人?
勇利带着安琪儿迅速逃离了溜冰场,然后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瞎逛。
安琪儿已经想通了,既然这个不是妈妈,那就继续再找便是了,毕竟小孩子哭完之后就豁达了。然而却轮到勇利心情低落了起来,她的爸爸一声不吭,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琪儿看了看爸爸,不敢多说什么,便只好跟着对方在街上乱走一通。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年幼的她不懂自己的爸爸又再度陷入了自暴自弃的低迷状态,只是敏感地察觉到“爸爸好像不高兴了”这个事实。以前奶奶都会教育她,让她不要打扰爸爸,安琪儿便学会了一个人在旁边安静地砌拼图和堆积木,然后等到什么时候勇利恢复过来了,又会乐意带她玩了。
后来走着走着她觉得实在是脚疼得不行,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说:“爸爸,我好累。”
“啊?”勇利这才从个人世界里正式抽离,安琪儿皱着一张小脸蛋,宛若一条干瘪的苦瓜。“啊抱歉抱歉,是爸爸走神了,脚疼吗?”
安琪儿摇摇头,然后肚子传来“咕”的一声。她连忙捂住了自己那圆滚滚的小肚子,惊叫:“它在叫!”
“噗,那我们去吃饭吧。”
“好!”
勇利想带安琪儿吃一些特色食物,于是特意在地图上搜附近美食,然后找到一家评价蛮高的餐馆,说是甜品很不错,就是价格有些贵。他想着既然出来一趟就不要省那个钱了,于是带着女儿上了出租车,在十来分钟后便到达了那家餐馆。
然而看来不少人都和他想法一样,哪怕餐馆很大,桌子都几乎是满的,偶尔碰上唯一一张是空的,服务生又和他说那是人家预约的。
“那只能等一会儿了,安琪儿。”
“好吧。”
服务生又去招待新来的客人了,换了俄语,勇利没能听懂,只是在打算带着安琪儿去等候席的时候,甫一转身,却是看到了长身而立的维克托。
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维克托是最快反应过来了,笑意盈盈地道:“这么巧,刚从滑冰场出来就碰上了?”
确实好巧,怎么哪里都是你?勇利想。只是他脸上不显,说:“听说这里不错,就来了。”
“这里是不错的,特别是甜品,只是不预约的话很难找到位置。”维克托道:“我刚好和家人约在这里见面,桌子还有两个空余位置,不如你们和我们一起?”
“不用了,我们能等,谢谢你的好意了。”勇利下意识拒绝。
维克托便又望向了一直都抬头看着他的小公主,“那你呢,小公主?”
“她都听我的。”
“是嘛。”维克托不以为意地笑笑,并朝安琪儿眨了一下左眼。
“呀!”安琪儿叫了一声,立刻害羞地躲到了爸爸的大腿后面了,却又探出小脑袋和一只眼睛来盯着维克托。
她在笑,因为脸上的酒窝出卖了她。
维克托想她真是太有趣了,便也不由得笑了,这个笑不是出于礼貌,倒是真情实意的。
然而另一个亲爹勇利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真想挥着拳头大吼:禽兽,连你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看来小公主很给面子,那要不一起吧?”
话说到这份上再拒绝就未免太不知好歹,勇利只得点头认了,维克托订的位置靠窗,外面是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的大海。
他细心地喊服务生送来儿童座椅,让安琪儿坐在上面后又把凳子推到桌子边,特别绅士,看得勇利心情复杂。
很熟练嘛,也不知道做过多少回类似的事情了。
待勇利在维克托对面落座以后,服务生递来了餐牌,勇利一打开,发现都是俄文,英文翻译得有些奇怪,看得他眼花缭乱。他随手地翻了翻,道:“其实我……我太不清楚有什么好吃的。”
“那要不我来点吧,有什么不爱吃的吗?”
“我和安琪儿都没有,你随便点吧。”
“我才知道小公主的名字叫安琪儿,原来是小天使吗?”他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安琪儿,安琪儿这个时候抱着一只小象,朝他傻傻地笑了,嘴巴咧得像个小心型。
“嗯!爸爸说我是天父送的礼物,所以叫安琪儿,好看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呀?”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你可以叫我维克托。”
“维、维……”安琪儿念叨了几句,“维、维尼叔叔。”
“是维克托,不要喊错。”勇利在旁边纠正道。
“维尼也很可爱啊。”维克托拍了拍手说,“安琪儿和爸爸是过来玩的吗?”
“是的!珠子,抽抽抽,就噗一下滚出来了,接着老板大叔叮叮说,恭喜中奖啦!”安琪儿在凳子上比划着,加了一堆拟声词,也不知道维克托听明白了没有。
“就是抽奖中了一个十日游的奖励,所以我们就来了。”勇利接过了话茬。
“哇,那可真是幸运。”
这时候维克托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接了通电话,又切换成了俄语模式。勇利自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只是隐约听到对面好像是把女声。很快他就挂了,道:“我家人没空,不来了,我们先点菜吧。”
“噢,好。”
不得不说勇利有些在意那把女声。维克托形容的是“家人”,这词让勇利听上去就觉得有点刺耳了,然而他又深知血缘亲疏并不能证明什么事实。更何况,他没有资格和地位去谴责什么,就连生下安琪儿也是一意孤行,从未想过让对方负责,但他就是……哎,他到底是怎么了。
勇利抿唇低着头,双手搁在桌子上,十指交叉,两个手的大拇指不断来回摩挲着。
他想,重遇维克托是一场意外,然后所有的计划和心情都被彻底打坏了。他没有做到心如止水,反而被对方左右了,看来这五年来除了年纪以外,其他方面毫无长进。
在勇利沉思的时候维克托已经点好了菜,然后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安琪儿的爸爸叫什么呀。”
“我吗,我……叫我胜生就好。”
“胜生……”维克托轻轻念了一下这个名字,然而脑海里毫无记忆。
从胜生勇利和安琪儿出现在冰场的那一刻他就觉得很惊喜。首先这个组合很有爱,但没想到父女俩都那么擅长滑冰,后来勇利起跳了,他就更断定那人不会是普通运动员。可是当他故意去接近,对方虽认识他,却不但没有表示出任何粉丝的热情来,反而还仓皇逃走。
不得不说维克托是有点小挫败的,甚至思考是不是自己太热情所以吓到了对方。
然后他没想到又偶然在餐厅碰上了这对父女,也没多想便打算邀他们吃顿饭。理由他也不明,大概是对那位青年有些好奇,又大概是因为很中意那位小公主。
维克托思考的时候正巧对上了安琪儿的眼睛,她长得真的很像他认识的人。
思考半天无果,他只好叹气:“对不起,虽然很失礼,但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不是你的错,很多人都不认识我。”勇利并不意外地耸了耸肩。
很快热腾腾的菜就上了,维克托给他们介绍了几款,勇利和安琪儿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动作一致度相当高。
勇利的想法是: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反正都塞进嘴里是了。
安琪儿就更简单了,只有好吃和不好吃两者之分。
这对父女都蛮沉默的,只有维克托时不时和他们聊几句,大概是觉得勇利更无趣,后来他都在和安琪儿说话,并问了些简单问题,什么你多大了啊、读几年级呀、爱好什么呀,诸如此类。
待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有位服务生端着台相机过来了,道:“您好,两位先生和这位可爱的小姐,今晚是我们餐馆20周年纪念日,所以想给一些客人拍照,然后贴在进门左手边那面展示墙上,请问可以吗?”
维克托表示没问题,又翻译给了勇利和安琪儿听,他俩也没什么意见,便依照服务生的指示乖乖站到了桌子旁边。维克托走到了勇利的身边站着,安琪儿因为太矮了,于是被他一把抱了起来了。小小的她坐在了维克托单臂上,一只手下意识环着维克托的脖子,另一只手还抱着她的玩偶。
安琪儿穿着干净整洁,小身子软软的,还带着奶香,相当讨人喜欢。维克托的内心顿时有些奇怪的触动,他好像被这个小家伙给依赖了,但是,感觉并不坏。
他自诩不是一个充满爱心的人,相反,他对除了滑冰以外的很多事情基本都持着冷淡的态度。
家庭,这个词对于他来说有点奢侈,奇怪的是他居然一点都不渴望。
好吧,在步入了30岁以后他的心态有些改变了,他5年前曾经退役,过了3年再次复出,可到了现在复又遭遇瓶颈了。
大抵是因为他缺少可以再次变强的力量吧。
不过旁边这位叫胜生的人不一样,他可能在事业上没有特别的成功,但他明显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虽然普通平凡,可快乐富足。
他看了一眼娇小乖巧的安琪儿,视线又落在了安琪儿旁边的日本青年身上。青年比他稍矮,但是站得直直的,在看到维克托的时候忽然就笑了,橘黄色的灯光落在他的侧脸上,显得那笑容柔和亲切而又温暖动人,为他那乍看觉得平淡的五官添了一点亮色。
有些花儿不是说不漂亮,只是没有盛开在合适的地方罢了。但它就是这样,倔强安静地独自绽放着。
维克托眨了眨眼,心中一动,然后又飞快地别开了眼。
服务生在喊“一二三”,然后连拍了两张,一张贴在餐厅那儿展示,另外一张送给这家人。勇利接过了照片,然后把它递给了维克托:“这张,你留着做个纪念吧。”
“你不要保存吗?”
“我……怕旅行弄丢了。”勇利其实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把照片给维克托是故意的,他存了私心。
不记得,不知道……也不要紧。照片证明过存在的痕迹。
吃过饭之后维克托就开车送他们俩回酒店了,停在门前的时候安琪儿已经睡着了,在勇利怀里东歪西倒的,还流了一脸口水。
维克托看到就笑了。
“今天谢谢你了,晚饭也好吃。”青年松了安全带。
“不用谢,我也度过了愉快的一晚。”维克托又道:“留个联系方式吧,这几天我都有空,要不要我带你们到处去玩?”话说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今天似乎特别地热情,出乎他所料的热情。
不过那位内敛的青年又拒绝了,说是不麻烦他了。
“那好,但总得留个电话吧,有急事也可以联系。”
勇利想想也蛮有道理的,便和维克托交换了手机号码。
“那我先走了,晚安。”
勇利关了门,维克托透过那摇了下来的车窗,身子稍微下倾,道:“晚安了。”
然后他看到那位胜生先生好像踌躇了下,才带着微红的脸转过了身,并快步走进了酒店。
……可真是有点儿意思,维克托看着他的背影如是想。
在送走勇利父女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一打开灯,屋子空荡荡冷冰冰的,然后他开了暖气,机器轰隆隆地响。
他随意地把钥匙钱包什么的丢到小茶几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并把脑袋搁在沙发靠背的边缘。
家人于他而言就是一个形容血缘的词语,实则是有分亲疏,真正的家人大概一直只有玛卡钦。然而玛卡钦也在两年多前离开了他,再也不会有谁在他开门进屋子之后,会热情地扑过来并舔舔他的手,也不会再有温暖的身躯让他抱着取暖。
今年的冬天挺冷的,维克托忽然又想起了那个名字叫安琪儿的小姑娘,香香软软的。他当然不是什么变态恋童癖,一直以来也不怎么喜欢小孩子,但安琪儿不一样,他第一眼就感觉到他们之间仿佛有微妙的联系,至于是什么东西,他也搞不懂。
然后他想着就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张照片,没什么用,可能转头他就丢了,不过照片上的他,还有胜生和安琪儿,都笑得灿烂亲切。
而且再那么仔细一看,安琪儿的笑和他真像啊,连嘴角上翘弧度都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安琪儿的脸蛋更圆一些罢了。
嗯,世界上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吗?维克托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笑,然而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可真特么像,像得简直像个恐怖故事一样。
然后就在他即将陷入沉思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大晚上来烦他的就是尤里·普利赛提。他本可以挂掉,但又刚好有些事情想问尤里,于是便接了。
尤里跟他聊的是下赛季编舞的事情,问他什么时候有空之类的,维克托说让我看看安排,到时再说,尤里便又抱怨说你老是糊弄我。
然后维克托就说:“你知道么,我今天无聊进了一家滑冰场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
尤里说:“不知道。”
维克托没理他,继续道:“他叫胜生,是个日本人,可能以前是个选手,你有印象吗?”
“日本选手那么多我哪能记得了啊,而且我5年前才开始参加成年组的比赛啊。”
“5年前他应该也在吧,他蛮年轻的。”维克托又想,不过胜生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不出真实的年岁,他或许错误估计对方的年纪也不一定。
“啊叫什么来着,胜生……欸,胜生勇利吗?!”尤里那边忽然“啊”了一声,“是不是戴着个眼镜看上去特别怂的那个!”
维克托:“……”
“是戴着眼镜,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身高估计也就一米七多一点儿。”
“如果是那家伙我倒是知道的,谁让他跟我名字一样啊,我还跟他说赛场不需要两个yuri,然后他就真的退役了!”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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