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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潜规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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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步步紧逼,只为高阳,母女绊在门槛处各自摔倒一边,紫剑连忙上前,下意识挡在高阳面前,不想银剑剑尖一挑,一手抓住了裴敏!
“敏敏!”高阳叫道:“银剑你放开她!”
紫剑有片刻的忪怔,裴敏却是痛苦地捂住了肚子,她隐隐感觉到了自己腹中的那个小生命正迫不及待地往出来。
银剑一把提起:“都说了让你们去陪陪她,怎么就不愿意?要不是这个女人她也不至于这么伤心,不然你们就一起去罢!”
说话间,就听柳如风大叫一声,他拿着匕首在杨柳儿脸上比划着,胸前血迹斑斑:“快放开敏敏!不然我就划破她的脸,杀了她!”
银剑脸色顿变,裴敏下腹越来越疼,甚至是靠在他的身上才勉强站得住,不知是什么液体已经从她大腿处流下,她不敢低头,只咬住双唇挺着,暗恨自己的妇人之仁。
比起当场的几个人,银剑更加的紧张:“你快放开她!她才刚睡着!”
他疯了……
破庙内安静得出奇,隐隐的有脚步声传来,她知道是裴毓带着人赶到了,心中竟然松了口气。莫名的,她相信他。
柳如风目光逐渐涣散,可他生生念着自己的女儿,竟然用力扳住了了杨柳儿的尸首,手一抖那匕首差点真的杵在她的脸上!
裴敏只觉得身上一松,银剑双目通红大叫一声就扑了过去。
她立时滑到在地,一个人影扑到身前,裴毓一把将她抱住,可人刚抱在怀里,银剑听见声响竟然两步返回!
他长剑又快又狠,裴敏枕在男人的臂弯当中,眼睁睁看着他劈剑过来,当头一下。
她大脑一片空白,忽然就被裴毓搂紧了,然后看着他后背利刃闪过。
紫剑到,乌苏到,一队侍卫冲了进来,银剑已经癫疯状态,混乱当中,裴敏痛得直打颤儿,搂紧了裴毓的脖子不肯松手。
他背脊挺得笔直,好生安慰:“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银剑当场毙命,柳如风身受重伤,是捡了一条性命,紫剑带着他和高阳回去养伤,而裴敏因为肚子太疼,直接留在了距离郊外最近的桃花别院。
裴敏疼得无法呼吸,就是抓着裴毓不让他走。
他将人安置在床,然后就一直陪在边上。
幸亏院里早就预备了稳婆,这才赶紧准备接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裴敏被稳婆按了在床上,看着裴毓咬牙忍着疼痛。男人脸色苍白,只背脊挺得笔直,她想起往日受过的苦,终于落下泪来。
丫鬟婆子伺候着她脱下了裤子,已经见了红,回头赶紧驱赶裴毓。
他脚下是一滩血迹,显然是也有点受不住了。
“晚晚你等我,一会回来陪你和儿子。”
乌兰低呼一声,引了裴敏的目光。
一波一波痛感传来时候,她看见裴毓转身走了出去,他的后背上衣衫齐齐被削掉一条直线样的,早已经是血肉模糊。
地上血迹蜿蜒着点点滴滴流淌一路……
“裴毓……”
她想起他抱着她转身的那一刻,忽然叫住他。
裴毓回头笑,这一笑足以让众生倾倒。
然后他也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先不回复留言了,明天回复。浑身难受去睡了……
☆、74艳情天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 啊啊 啊 啊啊,这无线网卡折腾死我了。
第七十四章
裴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一开始折腾到最后的骨肉脱离;她都没有叫过一声。裴毓去处理伤口,不在身前;她一个人憋着劲儿;熬到了半夜;终于产下了个男孩儿。
稳婆抱了孩子给她看;她已经疲惫地睁不开眼;却还想着男人倒下去的样子。
“裴毓呢?”
“我在这。”
正说着,一人推了房门已经走了过来;裴毓面色苍白,自从醒过来之后就非要到门口听着。先前孩子死活生不出来;他站定门口;直直盯着房门一动也动不了。
等孩子顺利出生,一下嗷嗷地哭起来,在门口听见孩子的哭声,这个男人的脑袋就像是被人砸到了一样,这才重新填满了自己的东西。
他背后火辣辣的疼,脚步艰难。
可就是这一刻,忽然听见裴敏问他,他再不顾一身风气,推门而入。
稳婆赶紧抱着孩子向他恭喜:“恭喜王爷,是个小公子!”
他走到床边,正对上裴敏担忧的眼:“怎么了这是?”
裴敏微微叹息:“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吗?”
他听不懂,轻轻拥了她的双臂:“好晚晚,以后就跟我在一块儿。”
她不作声,稳婆将孩子抱了过来放在她的身边,小家伙有点不知所适的吮吸着小嘴,裴毓细细的端详,忍不住赞叹道:“这孩子长得俊生像我。”
裴敏白了他一眼,见他还站地上,只盯着孩子看,缓缓伸出了双臂。她圈住他的腰身,这才抑制不住的颤抖:“还好你没事。”
丫鬟婆子早就收拾好了的床褥,裴毓其实很是疲惫,只怕了她的后背安抚:“傻瓜,你才是最让人不省心呢!”
这院子里早就请好了两个奶娘,拖着自己的孩子在院里准备。裴毓叮嘱乌兰给孩子戴上自己准备的长命锁,看顾着抱了去喂奶。
裴敏只抓住他的衣襟不松开,二人虽未成亲礼成,但是这夫妻可是做了多时。他坐了床边,因为背后有伤,只得面朝下趴在她的身边。
两个人都累极,不多一会,就依偎着睡熟了去。
若讲无情,怎能无情。
若讲有情,不能全然。
都道人世间情之一字,缺憾甚多,可不知,断在何处才算美满姻缘。
三个月过后,裴毓之子裴冉百天的时候大摆筵席,裴敏抱着孩子三人是同进同出,虽未成亲,但俨然已经胜过夫妻。
不过是一个排场的差别,其实皇谱上面已经登了名,只百姓不知。
他二人也不忌他人目光,懒得重新再办亲事。
自从上次受伤以来,高阳对柳如风的芥蒂已经全部消散,她当时惊恐得不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驸马若不在,她必定不独活。
幸运的是他活了下来,而她烧香拜佛,从此二人相依为命,虽算不上神仙眷侣,也是陪伴着的圆满了。
夏日刚过,裴毓已然忙了起来不知何时开始,京城当中人心惶惶,出现了个玉面郎君。此人乃是个采花贼,手段非常,常有大家闺秀夜晚被袭,偶有得手者都似梦中,一夜风流快活。直到第二日才清醒过神智来。
天子脚下,此事惊动朝野,可是忙了多日,这个玉面郎君却是销声匿迹了,毫无踪迹也再未发难。
裴敏住在桃园,远离尘嚣,虽然也戒备了多日,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危险便也逐渐松心下来。
这一天晚上,天空中繁星点点,屋内都闷热的出奇。
桃花别院里出奇的安静。
丫鬟春秀睡得正熟,忽然被声响惊醒,她惊恐地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头昏脑涨。也是赶得巧,她这屋里忘记灭了灯火,在这后院里可谓是特别的扎眼。
一个屋里住的都去帮忙看孩子,只有她身体不适,留了下来。她以为是自己中了风寒也没太在意,好似有门响声,轻轻叫了一声,然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春秀刚要下地,男人便关了房门走了过来,他身穿玄色金边的外衫,小白玉冠莹润出彩。却是自家王爷!
她赶紧要拜,男人却已走过床边,他脸色微红,一身的酒气,倾长的身子直直就倒了过来。春秀吓了一跳,赶紧下地。
“王爷……”
“王什么,还不过来服侍爷!”
男人一把抓了她过来,斜斜歪歪地压了床上:“想不想开个脸?”
春秀见他酒气熏天,只道是酒话,随便哪敢爬主子的床,只盯着他的脸红脸道:“奴婢不敢。”
她刚要推他,又觉身上燥热难耐,因是少不经事也不知是情1欲作祟只难受地喘1息。他支了半边脸颊对她笑:“不愿意伺候爷?”
小丫鬟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对待,这个男人俊美无双,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那温热的气息就吐在脸边,这以后……这以后……要是……
她不敢想,只胆怯地看着他:“我、我愿意。”
男人轻笑起来:“好,莫出声,别叫公主知道。”
说着伸指拽开她的腰带,拨开小衣,露出少女白嫩的胸脯。他气息顿时不稳,只将这春秀的唇吃了个够,又将伸出微显粗糙的手揉起了她的娇嫩双峰,丫鬟不敢躲避,陌生的触感又让她难受至极。男人细细的捻弄,只觉得手下两乳是又软又滑,虽然小了点,但却是坚1挺初然。
春秀只道这男人是王爷模样,却也不仔细想想,平日都不甚在意别个,她家主子又怎会看中了她!
她心里还做着开脸的美梦,只任这男人在身上揉揉捏捏,不多一会儿,双峰就肿大了些,上面两点红梅绽放开来,身上更是莫名的热。
这人也是看出她的本意,心下自然高兴,他知道抚弄一会儿发现这也是个极其敏感的体质,这样的处子玩弄起来最是有趣,就在凝脂一般的肌肤上逡巡开来,一直弄到□去。
她紧闭的双腿就被分开了来,
这男人见春秀是不言不语不语任他弄耸,不禁兴益狂发。
他脱了衣衫,当下一举向前,直接捣了进去。
少女哪里初夜哪里受得了这个,立刻大叫起来,他捂住她双唇,不顾她哀求使劲狂抽了起来……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男人偶尔过来寻她,每次都以裴毓面貌,她从未生疑。桃花别院太大,这小小的偏院里也无人注意,后来被别个丫鬟撞见了去,又拉拢着行了好事。
没过几日,裴敏就察觉出了不对劲,裴毓不时留宿宫中,每次回来,总有那么两个丫鬟含羞带怯地盯着他看。
她不动声色,只叫人严加看管了这两人。
偏也是这小贼胆大包天,他本来就是在裴冉的百天时候见过裴敏一面,然后一直惦念着,这人易于乔装,模仿人的声音。
这就有了前面那一出戏,他若适时收手也就罢了,可混杂在小厮当中,又见裴敏,壮了胆子,竟然想打她的主意。
到了晚上,打探一番,裴毓果然又未归家,他躲了一边换好衣衫面皮,这就坦然走了出来。
走进屋内反手关门,红药收拾好了床褥也吓了一跳。
“王爷不是说今天不回来的吗?”
“嗯。”
这小贼声音也很像,只昂首走了床边坐下,红药识趣的就要退下。裴敏诧异地盯了男人看:“今天这是怎么了?”
‘裴毓’揉了揉额头,一副不大舒服的模样:“头痛。”
她似漫不经心地伸手去拉他的手,一手覆上他的额头,正对上他略显惶恐的眼。裴敏心惊,一脚踩在盆沿,登时踢翻了水。
裴毓最不喜别人盯着他断掉的尾指看,从来不显露人前,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情。这小贼胆大包天,竟然将主意都打到了她的身上。
可她的枕边人,又怎能认不出来。
“红药!”
红药都走到门口了,听见水盆声音赶紧折身返回。
裴敏的余光当中还能瞥见这男人盯着她的脚看,她伸手对给她擦脚的红药说道:“你拉我一把,去屏风后面换换衣服。”
红药有点奇怪地扶住了她,平日里公主向来都自己洗换,从不叫她的。扶着她走到屏风后面,掌心立刻被裴敏掐了把。
裴敏嘴唇微动,红药瞪大了眼睛。
在女兵营地,都会唇语。她扶着裴敏坐在小榻上面,听见她对自己开口道:“去吧!”
红药走到床前,假裴毓正捏了把汗,假装镇定。
她嘻嘻笑道:“王爷宽衣吧,奴婢伺候着。”
他当然要争取时间,只不耐地挥手:“不用,你先下去吧。”
她更是上前:“怎么不用了,往日不都是奴婢伺候着的吗?”
男人略显犹豫,可就是这么片刻功夫,红药已到身前,她两手抓住他的肩膀一腿当头劈来,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候又是两肘,就地不起了。
裴敏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红药已经叫了人过来,直接将人堵了嘴捆上了。
男人身上捆得结结实实,只瞪大眼睛看着她。
红药蹲□子,伸手就是两个耳光:“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裴敏光着脚,拖着鞋再他身前站定。
她垂目看着男人,目光冰冷:“你这小贼也太胆大了点,在我面前冒充裴毓,你看看你的样子简直是破绽百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呜呜出声,因为嘴里塞了东西,却什么也听不清。
裴敏无心听他解释,回头对红药说道:“别的地方不像也就罢了,裴毓为了我好歹也丢过一指,你成全成全他先绞了一指头,省得以后话本里让人笑话!”
红药点头,拖着男人就走。
裴敏起身,百般无聊的躺倒在床上。
本来也没记挂裴毓,可经过这么个人,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十分想他。
不多一会儿,红药便将人审问了出来,这个淫1贼自称玉面郎君,其实其貌不扬,就是胆大。
他冒充各种美男,用药协助,专门奸1淫少女少妇,京城已经做了不少的案子。
就在这桃花内院,也以裴毓的名义有了两个好的,这倒说的过去。她想起那两个总偷看他的丫鬟来,胆子是挺大,裴敏挑了眉,忽然特别期待裴毓的反应了。
于是穿了衣裙,招了所有的丫鬟小厮到后院来,尤其是春秀两人,直接叫跪了地上。已经有人进宫寻裴毓了。
没用多久,裴毓就从宫里回来了,裴敏从未支过人找他,这么一次当然是赶忙跑了回来。因是忙于新政正是心烦意乱,偏就裴敏抱了孩子没给他好脸色,顿时就有点恼怒了,一股火无处可发。
裴敏命人叫来春秀屋里两个丫鬟进屋说话,与他端坐在堂。
她将孩子交给奶娘,春秀两个人见公主颜色,顿时都又规规矩矩跪好,只不敢抬头。裴毓本来是想与她妻子亲近一番的,自从孩子出生之后,他可一直憋着呢!
人都道满月之后,房事就可以正常了,可他猴急的抱了裴敏,那日却是一下戳出血来,只吓得他魂都去了半个,非要去找御医,叫她拉住了。
又养了两个月,他蠢蠢欲动,可也就摸摸,让她帮忙弄一弄,回回不尽兴。这不是逮到空就赶紧想抱着她商量点‘事’……
他有点不解地看着裴敏:“这后院的事情你说的算,还扯上我干什么?”
裴敏只瞥着地上两个丫鬟:“你们说说吧,最近可见了王爷了?”
春秀心中有鬼,可仗着裴毓是幸过的,只偷眼瞧着裴毓,期待地看着他。裴毓很是不耐:“快点回公主的话,没的耽误爷正事!”
两个人谁也不敢说,只看着他,他尚未自觉。裴敏却是开门见山:“是不是还等着王爷给你们开脸呢?”
裴毓吓了一跳,刚咽下的一口茶差点呛到:“开什么?”
裴敏冷笑,只叫人到柴房将那无耻小贼押了来。因面目还未清掉,还是裴毓的模样,众人皆惊。
本来他就已经招供了,裴敏又叫他重说了一遍,春秀两个人都气得浑身发抖,哭泣不休。裴毓听他更是敢冒充他进了裴敏的屋子,只差当场就将他五马分尸了去。
送去官府前,他看了那日裆部一眼,然后给了乌苏一个波澜不惊的眼色,他会意,忙跟了去。
就这么狠狠发落了去,其实裴毓还心有余悸,幸亏裴敏洞察秋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女人的心思完全却不在此处,裴敏只让人将春秀两个丫鬟送走了去,丫鬟跪了一地,她只言,不抱着不符实际的念想,就不会遭此大祸。若是她们有心撇清,大声一喊,哪里还能有这么个事?
又问裴毓,可有再娶再纳的意愿,他瞥着一地的奴仆丫鬟,还有记录在案的宫里人,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裴毓?”
“自然不会。”
众人散了去后,裴毓指天发誓,又将成亲前答应她的事说了一遍,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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