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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黑化攻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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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去。”白行之伸手挡住阿福即将踏出追赶苏杭的脚步,眸色微暗:“他想去,便让他去,只要回来就好,走多远都可以。”
“可是……”阿福抬眸看着白行之,一脸担忧:“若是苏公子知道了,一定……”
“一定什么?”白行之看着突然停住的阿福,不由得开口问道:“一定会对我失望?失望我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良善之人?”
“阿福……并无此意。”
白行之这才收回看着阿福的眸子,看向苏杭离去的方向,眸色深远意味不明,沉声开口:“阿福,他是苏杭。”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苏杭已经三天都是早出晚归的了,白行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做没看见,外面众人的谣言也越传越狠,但却没有一个敢再踏足白府半步的。
白行之在赌,这一仗时间持续的太久,导致他都没有了太大的把握,但这一次他非赢不可,苏杭心里的位置他就算不是唯一的那个,也该是最顶上的那个,这一点,他绝不让步。
白行之垂手立在门口,看着慢悠悠的晃回来的苏杭,眸光一滞。
“苏杭,你最近怎么回的越来越晚?”
天知道白行之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厉声质问的冲动,好不容易才轻声温润的开口问他。
苏杭被他叫住,这才抬起头看他,眸中满含不解。
白行之扯扯唇角,又才轻声开口:“已是深秋时分,你出门要多穿些,免得受凉。”
“白琅,齐云柏呢?”
苏杭不急不缓,静静的听着白行之将关切的话说完,才凉声问他。
白行之呼吸一滞,眸中隐有异色,轻声开口道:“为何这么执着于他呢?你喜欢的是我,不是吗?”
苏杭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非要找那些理由和原因,他来这儿本就是因为白行之,无论别人犯了什么事情都该与他无关才对。
“我喜欢的是你,可是我想知道你更多些,更清楚些!”苏杭突然凑到他的跟前,眸子直直的撞进他的眼里:“白琅,我不会离开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白行之凝眸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抬手抚上他长发上随意系着的发带:“你是骗我的,我能判断出来。你看,你连我送你的玉冠你都不愿意戴着。出门也是乔装打扮,生怕别人认出你就是苏杭。”
“白琅!”
苏杭低声唤他,语气中似有些微愠。
三天以来,他什么都没有找到,齐云柏这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剧情发展的太过诡异,文傲轩也不见踪影,白行之在原著中被围剿而亡就是最近几天的事情,他现在什么都找不到,剧情完全无法推测,如果他某天早上醒来,突然发现白行之死了怎么办?谁来还他一个白琅?!
白行之微垂着眸子,唇角划出一个弧度,伸手将苏杭拥在怀里,附在他耳侧轻声道:“苏杭,你要相信我。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一直都会好好的。只要你看着我,我都好好的。好吗?”
大概是白行之最后那个问声太有诱惑性,透过苏杭的耳朵直击他的心脏深处,震的酥酥麻麻的,还有些微痒。
在苏杭的手先大脑一步抱上白行之的那一刻,苏杭再一次为自己薄弱的节操和坚持点蜡。但是,在白行之面前,这些都不重要,就算重要,那也都没有白行之重要~~
白行之感觉到腰上的手,这才勾唇笑了笑,再次附在苏杭通红的耳尖处低声似诱哄的开口:“苏杭,我…真的…好喜欢你。”
白行之说话之间吞吐的热气全数喷洒在苏杭通红的耳侧,引得苏杭的耳朵更红,似是要燃起来了一般。
白行之又凑近了些,微凉的唇瓣直接抵上他滚烫的耳廓,然后在他耳廓上轻吻了两下,低声笑道:“真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然不擅长写太纠结的剧情,这两章快愁死我了??
依旧给大家比心
么么一个哒~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从上次苏杭打算追查齐云柏的踪迹然后不了了之之后,他已经在家里过了两天的咸鱼生活了,白行之的死期越来越近,他也有点越来越慌,恨不得长在白行之身上,所幸白行之也喜欢他赖着自己,并不做过多的干涉,只勾着唇角在府内走圈圈,看着苏杭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的模样,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简直高兴的不得了。
阿福对于此情境表示,外面那群人嚷嚷的的都快翻天了,公子,你自己惹出来的事情,总该解决一下吧?总不能由着他们把老爷夫人的坟挖了吧?
白行之对此表示:……嗯……白行之根本没有空理会阿福。
“白行之!你给我滚出来!”月无忧怒气冲冲的到了白府,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那群人你到底还管不管了?他们每天上去一次,我每每拦一次,我都觉得我像是个山匪,而不像是个庄主!”
在屋内和苏杭卿卿我我的看书的白行之眼睛都没抬一下,只轻声对着阿福道:“告诉他要安静。”
苏杭:……
我她妈hin急啊,大哥,你快出去吧!你死期都快到了,快出去跟小月月商量对策啊~他带着我们跑路也不是不可以啊!!!
“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不急,还没看完呢。”白行之一手环着苏杭,另一只手慢悠悠的翻过一页,轻声道:“这页讲的是,他二人情投意合,却被世人所摒弃……”
“唉……”白行之突然合上书,低声叹了口气:“算了,不看了。”
“好好好,我们快出去吧,去找小月月商量一下对策。”苏杭闻言,连忙举双手赞成,然后后知后觉的改口:“嗯……我是说月庄主。”
白行之拉过苏杭,微蹙着眉头,低声幽怨道:“你怎么都不问我为什么不看了?”
苏杭:……
“那你为什么不看了?”
白行之这才收回手,悠闲淡然的站起身,伸着手轻掸了掸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语气中颇有一股出家之人看破红尘的沧桑味道:“强迫来的也没什么意思,你既不想问,那我便不说。等你真正想问的时候我再回答你。”
苏杭这次是真的很好奇了,为什么白行之原本走的温润路线说变就变?现在这画风明显是一个活脱脱的戏精啊!
苏杭还在原地挣扎思考,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白行之已经跨出了门外,只是回头看了他半晌,收到苏杭的“回眸”之后,才满意的彻底出了门,来到月无忧的跟前。
“不过是些随风跑的墙头杂草罢了,不必将他们放在心上。”
白行之沉声开口,幽怨的语气和低沉中微带些狠历的语气之间没有丝毫的刻意和不自然。
月无忧被他突然改变的语调和眸光惊呆,扶额道:“你也不至于如此差别对待吧?!”
白行之抿抿唇,勾出一个艰难刻意的弧度,眸中一片冷清:“差别对待是很正常的,习惯就好了。”
你还想让我习惯?!
月无忧被这个信息打击的体无完肤,什么叫习惯就好了?他不会习惯的,绝对不会!
月无忧已经没了当初来的时候那样的雄赳赳气昂昂,一副斗败了的公鸡的模样,垂着头:“我说,那群人怎么办?若是那群人上山发现白老爷和白夫人的坟竟是空墓,怕是又要传出些什么不中听的来!”
白行之眸色微沉,语气中带了些嘲讽:“那明日就让他们上去看看那座空坟!事到如今,我也玩腻味了,该是收手的时候了。”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白行之滚出来!”
“今天我们就要替白老爷收拾管教你这个不孝之子!”
“我苏州城竟出了你这么个败类,简直是奇耻大辱!”
“定要将白行之烧死在白府之中,以慰藉白老爷与白夫人的在天之灵!”
白府门口外一大早就聚集了一大群人,挥舞着手中的竹竿棒子一类的声称要替白老爷讨回公道,一副恨不能将白行之除之而后快的模样。
“他们有何凭据?竟敢直接在你白府门口闹事?!”
月无忧虽说能想到是此种情景,但此情此景当真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还是有些惶惑。
他突然想到了那群山匪,不仅夺他财物,毁他面容,还将他活生生的逼下悬崖,险些尸骨无存。
这群人与那山匪有何异?甚至白行之先前还多番帮助于他们?!
“不必如此激动……”白行之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只是那笑意极浅,丝毫不达眼底:“否则,这群人在知道错了之后,那副模样会更让你气恼的。再说了,动气伤身,不好,不好。”
月无忧看着白行之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唇角含着凉薄的笑,微偏头看向苏杭躺着的屋子,眸光复杂的看了半晌,被白行之一掌拍回脑袋:“不要如此看着他,只有我能看!”
白行之那一掌多少也带了些气力,拍的月无忧龇牙咧嘴的疼,额头都有些红印:“我看他什么了?就看见了紧闭着的木门!他好好的躺在他的床上,我能看见个啥?你以为我还能有透视眼不成?!”
白行之也不看他,只看向紧闭着的大门,抬脚上前:“那也是我的,不许看!”
“呸!”月无忧轻啐一口,跟上他的脚步:“心机又小气的男人最是讨人厌!”
白行之闻言,转过眸子凉凉的看着他,眼球上翻:“你这种没人爱的男人,是不会懂我的想法的,如此,今日我便原谅你的无知。”
说完后还意有所指的瞟了瞟一旁恭敬立着的阿福,唇角的笑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我真想当着苏杭的面,撕了你这张假皮!”
白行之微挑了挑眉头,并不应声。一抬手取下门上的栓子,打开大门,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人群,轻勾了勾唇笑道:“不知诸位来我白府门口,找在下有何贵干?”
许是白行之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问着他们做什么太过真挚,一时之间人群之中竟忘了言语,还是一个着青衣的男子推开人群站了出来:“听闻白公子为了讨好府上的男宠,竟将白老爷白夫人的陪葬品都挖了出来?不知此事是……”
“假的。”那青衣男子尚未说完就听白行之一脸认真而又淡定的开口否定他的话:“此事是假的!”
青衣男子的假笑瞬间僵在脸上,扯了扯嘴角:“白公子都不听一下在下的证据就那么急着否认挖坟,是做贼心虚了吗?”
“我是说,你说苏杭是我白琅的男宠一事是假的,他乃我心中所爱,是日后相伴到老之人,断不是能用“男宠”二字来诋毁的。”
白行之眸光与他平视,由于白行之本就站的比他高些,与其平视免不了要垂下眼眸,加之身上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周身的气势比那青衣男子强了不知多少。
“……”那青衣男子一时语塞,站在原地左右偏头看了一眼,才又勾出一个讥讽的弧度道:“如此说来,白公子是承认挖坟一事乃白公子所为了?”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你证据都不拿出来我就先说是假的,你定要说我做贼心虚了。”白行之唇角含笑,眸光温润,轻声道:“还是请这位先生先说说您所谓的证据,白某再来决定是不是要否定,如此怎么也要好些。”
青衣男子眸中隐有暗光闪过,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白行之会是这副淡然自若的模样,这跟那人说的完全相悖,但事已至此,已经由不得他退缩,大不了就是赔礼道歉的事情,但若是能将白行之拉下这所谓的“神坛”,怎么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如此想着,那男子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轻勾着唇角,扬声开口:“实不相瞒,我有些道上的朋友,前些日子曾见过白公子去白老爷白夫人的墓。白公子去的时候,手里只提了些吃食纸钱,但回来的时候却多拿了好多的奇珍异宝……不知,白公子是从哪儿来的这些东西?”
“再者,听闻白公子拿的奇珍异宝之中有昔日里白夫人的陪嫁,也就是当年作为陪葬品,与白老爷白夫人一同入棺的东海夜明珠。此物全天下只有一颗,本该是白老爷与白夫人棺材里的东西,但现在却安安分分的摆在白府大堂……不知白公子……”
白行之轻笑两声,微撤开脚步,让大堂尽数显现在众人面前,指着屋中央巨大的白色珍珠调笑道:“你说的是那个东西?那是个假的!是苏杭前些日子贪玩自己弄的。不是什么家父家母陪葬的珍珠。”
“白府之中奇珍异宝自然不在少数。”那男人轻蔑一笑:“白公子让我们隔着这么远看,那就算是真的,也能让你说成假的不是?”
白行之轻笑着摇了摇头,似有些无奈,转头对着阿福开口:“如此,你便去将屋内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吧。我白府虽说宝贝众多,但总归也不是富可敌国的。”
阿福微俯了俯身,就朝着屋内走去。
白行之这才轻笑着看向青衣男子:“不过阁下方才说的那个朋友倒真是有空呢,不仅看着白某去了家父家母那儿上坟,还守着白某与家父家母说完话拿了东西之后才走,也不知道阁下的朋友是个什么人物,不会是盗墓的吧?”
白行之越说,眼眸温润越甚,脸上却不复丝毫的笑意,眸光凉凉的扫视了人群一眼:“我竟不知我苏州城有那么多人,都认识挖坟掏尸的匪贼,看来是白某浅薄了。”
盗墓贼一事,在苏州城中不可谓不是让人敬而远之并且退避三舍的。
无论是什么人都不愿并且也不敢与盗墓二字沾染上任何的关系。
众人连忙后退一步,与那青衣男人隔出一大段的距离,让他一人与白行之对视而立,不可谓不讽刺。
“不过开个玩笑罢了,各位不必如此在意。”白行之走下台阶,微俯着那青衣男子,语气轻飘飘的:“大家都该学学这位先生,有如此大的胆子。”
月无忧站在门口,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眼前的白行之太陌生又太熟悉。
从苏杭到苏州城开始,白行之就朝着鬼畜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世人皆道白家行之温润如玉,公子无双。
但是现在,总归是将他那副假皮扒下来了些,虽不甚明显,但总归是有人质疑这位“温润公子”了。
月无忧越想越开心,靠在门框上笑的东倒西歪的,成功获得白行之凉悠悠的白眼之后,才捂着嘴收了声。


第60章 第六十章
阿福双手托着托盘将那青衣男人口中所谓的“珍宝”拿出来,硕大的白色珠子立在木盘中央,着实像是个什么稀世的珍宝。
不等阿福将那物拿至那男人的跟前,只听男人轻微嗤笑一声:“这人是你的心腹,走过来的途中将宝物换了,也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情!”
白行之抬手示意阿福止住脚步,拿过木盘上的珠子,细细把玩了半晌才一抬眸子看向面前的男人:“那阁下的意思是想……挖坟?!”
白行之语气骤变,周身都像是凝起了寒气一般,唇角弧度不变,扫视了人群一眼:“那么说,你们也是来挖家父家母的坟的?”
人群之中暮的一阵寂静,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无一人退步,却也无一人只身上前,只那青衣男子犹为显著。
白行之勾了勾唇角,掩下眸底的憎恶之色,压低嗓声似是悲戚道:“家父家母一生清白,与人为善。想不到今日竟被这苏州城内曾受过他二人恩惠的人逼得要受挖坟风尸之辱。”
这下人群中终是有人立不住了,扒开人群站出来,眸子直直的看着白行之:“贤侄此话怎讲?我们可都是为了查明真相而来。”
说着轻咳了两声,指向青衣男人:“这位先生说你挖了白贤弟夫妻的坟,说的像模像样的,都有不少人相信了。白贤弟生前与我交好,我自然不能让他唯一的儿子蒙此大辱,相必白贤弟在天之灵,也是能体会我们这么做的苦心的。”
那男人一身华服,满脸横肉,现下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搞笑,月无忧碍于白行之的面(yin)子(wei),秉承着笑不露齿的风格,肩膀抖得更筛子似的。
那人一说完,众人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连声应和。
那人听到众人应和的声音,眉眼都有些高傲起来:“所以说啊,我们都是为了贤侄你好。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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