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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盗墓笔记瓶邪同人-冥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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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你纹身呢?”我打了个哈欠,惊觉不对,昨天我看的真真的,他肩膀上有一大片纹身,怎么一觉醒来他肩膀上就空空如也了
张起灵道这是一种特殊的纹身,体温升高的时候会出现,体温恢复正常以后就会消失。闻言,我立刻把掌心敷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搓了几下,果然看到几根墨色线条跳了出来。
这个还蛮好玩的,我就问他这种纹身用的料很珍贵吗,我也可以纹一个吗,没事的时候可以搓着玩。他就道纹身用料倒不缺,只是这种特殊的纹身纹起来很疼。
我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要是无聊就搓搓他的纹身也是一样的。正闹着,张起灵突然道:“去香港的行程已经定了,三月初六走。”
“啊,那不是只能在长沙再待十几天了?”我以为至少还能呆半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难免有些晃神。
张起灵捋了捋我的头发,道,“我知道是急了一些,但是怕夜长梦多。”
我叹了一口气,抱紧了他的腰,没有再说什么。
离开的日子渐近,所有人都紧锣密鼓的张罗起来,和张家人类似叛逃的行为不同,我们家是光明正大离开的。毕竟现下世道很乱,很多富贵人家表面上看着光鲜,实则早就债台高筑,常有举家搬迁的事情发生。
二叔觉得求人不如求己,离开了长沙城之后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我们和张家的人是合作,并非依赖,不能让别人掌握了我们的命脉。
为了保障路上钱款充足,我家把值钱的东西全都卖了,连宅邸都紧急脱手,行李只带了些细软,其他的等到了地方再做添置。至于仆人,不愿意跟我们走的就遣散,愿意跟着我们走的就带上几个,用惯了的老仆人总比新请的顺手。
不过在路线的规划上我们两家人产生了一些分歧,那就是在出长沙之后要分开走一段路,而我必须跟张起灵一起走。
我老爹有点担心张家人是忽悠我们的,我跟着张家人走,有什么好歹可怎么办,再说这一路上山远水长的,要是在路上走散了岂不是就此难寻?自家的小孩自家心疼,在别人手上就不一定了。
原因又不能明说,张海客为了打消我家里人的顾忌,干脆做了一把坏人,说为了避免我家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好歹要留一个”人质“在手上。再说只是一小段路而已,真正到了港口坐船又在一起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丢得了。
我其实是一个很害怕离别的人,想了很久要不要和以前的朋友道别。最后为了不留遗憾,我还是去了学校,跟每个同学都认真打了招呼。我没来学校的这段日子里,班里的学生又减少了,大家聊了一会天,一起合唱了送别。
老痒知道我要搬家,特别生气,骂我也不跟他提前说,我道会给他写信的,他就道写信算个屁啊,说到最后都哭了,抹着眼泪结结巴巴的道:“我家也要、也要搬家了,老这么搬来搬去的,谁能确保信能寄到手上?老、老吴,咱们以后可能都联系不上了。”
“你哭啥啊,大老爷们的咋这么矫情,现在有电话又有电报,怎么就联系不上了?等以后日子好了,不打仗了,咱们有的是机会见面。这样吧,就算咱们以后断了联系,学校总不会拆吧,咱俩约好二十年以后来学校再聚!”我看他哭了,鼻头也是一酸,在儿时玩伴中,能一直玩到现在的只有我们俩,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搬家了,我们以前说好的,就算搬家也要搬到同一个地方,绝对不能再分开了。可惜世事无常,没想到最后还是分开了。
“行,等二十年以后,我肯定比你混的好。”
“去你妈的,我肯定过得比你好。”
为了彰显这个约定的重要性,我把我最喜欢的那支钢笔给了他,他把那个一直不舍得给我看的徽章给了我,我们约定等二十年以后再换回来。
和大家好好的道别之后,距离要走的日子只剩下两天,我也要开始收拾自己要带走的细软了。
平时总觉得东西很多,真正收拾起来我能带走的却很少——几件衣服,一些有纪念意义的小物件,几本珍贵的书。最后连一个小樟木箱子都没装满,而这些就几乎是我十八年来全部的人生缩影了。
我的东西都这么少了,张起灵能带走的东西就更少了,生活用品姑且不论,我问他带了什么做纪念,他只拿出了一个薄薄的本子。我一看这么可怜,除此之外这个人已经没有其他可以留作纪念的东西了,他过去将近百年的人生得多寂寞啊。
征得他同意之后,我打开那个本子看了看,里面夹了一些东西,页面确都是空白的,可能夹的东西才是他想留作纪念的。
里面有三张他画的我的素描,一张我们各自签名画押的“契约书”,还有一张是当初婚礼用的空白请柬。
明明只是一场闹剧似的婚姻,我都不知道张家还认真的印了请柬分发,说来有点让人笑话,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请柬都是怎么写的。因为以我的身份是拿不到这样的请柬的,它们都是送给我老爹或者叔叔们的。
我把请柬取出来,仔细的看了看,原来上面除了时间地点、结婚双方的名字外,背面还印了一段字。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此证。
(正文完)
放出一个完整版方便大家看,这不是校对版本,就是我自己从头粗粗的改了一遍的版本~并不是本子的最后用稿哦~~
番外是有三个的,有两个隐藏番外在本子里,一个是香港的后续,一个是简单粗暴的肉。这两个是不公开的番外哦
放出来的是小时候的一个番外~想看其他的番外但是不方便买本子,可以等本子完售之后,所有的番外都会公开的,请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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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番外一之看灯
番外一《看灯》
众所周知,长沙狗王吴老狗膝下有三个儿子,如此开枝散叶的美事听起来倒是让人羡慕,可惜好景不长,吴家的子孙运仿佛被这三个儿子折腾光了,多年过去也只有老大成亲,好不容易才生了个大胖小子。
吴家的小少爷在万千宠爱中长大,今年已经五岁了,正是最好玩最可爱也最黏人的年龄,他在家的时候最喜欢黏爷爷,出门则最爱黏三叔。小机灵鬼也知道谁最爱出门浪去。可他三叔也是爱玩的年龄,十几二十岁的大小伙子谁乐意被小不点黏着,能躲则躲,能避则避。
“哇呜呜呜呜!!我要去看灯!!!三叔带我看灯!!“吴邪死死的抱住吴三省的大腿,张着大嘴干嚎不流眼泪水,明摆着就是耍赖。
“小邪乖,三叔今天有正事,明儿带你去看灯,三叔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好不?”这要不是亲侄子,吴三省恨不得一脚把这小崽子踹到墙上去,太他娘的烦人了,去哪儿都跟,看啥都要,这就是惯出来的。依他说,不能看孩子年龄小就惯着,该揍揍一顿,啥事也没了。
吴邪大喊道:“你骗人!明天灯会就没了!呜呜呜!我要告诉爷爷,你欺负我!”他紧紧的揪住自家三叔的裤子,打定主意不松手,除非吴三省准备光屁股出门。
吴三省心说灯会哪天不开,非今天开,他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带小孩子出去看灯会,可要是不带这小子去,他肯定会跑到老爷子那里乱嚎。
叔侄两个在院子里僵持片刻,最终还是吴邪赢了。
到底是谁说小孩子不会说谎的,这些小兔崽子最会骗人了。吴三省抱着沉甸甸的大侄子,嘴里骂骂咧咧的朝灯会走去:“操他妈的,你这个小兔崽子,吃啥长大的,怎么越来越重了。”
吴邪一直觉得自家三叔骂人的腔调很好玩,他不懂这些是骂人的脏话,学着说道:“操他妈~”
吴三省脚下一个踉跄,轻轻打了小崽子的嘴一下:“呸!不许说脏话!他娘的这都是跟谁学的。”
吴邪委屈的一扁嘴,道:“跟你学的。”
“……以后不许学我。”
“哦……”
灯会其实跟庙会差不多,摆的还是那些个摊子,只是多了一些花灯展示,可玩性增加了一些。许多才子佳人借此机会共同游玩,猜灯谜对对子,甚是文雅。至于小孩子多聚集在捏糖人、爆米花、小泥人的摊子前。
吴三省对花灯没兴趣,他是一个大老粗,字能认全就要念阿弥陀佛了。他今天本来准备去打麻将,现在却只能抱着个小不点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心中烦的不行,只想找机会开溜。
“三叔,三叔,我要小兔子。”吴邪看中了一盏兔子灯,拽住吴三省的头发,使劲的喊道,“三——叔——”
卖花灯的老板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一看吴邪打扮的富贵,立刻殷勤的挑了灯来,点上递给他:“哎呦,小少爷真会挑,这兔子灯卖的最好了,可巧就这最后一个了!”
被生生揪回神,吴三省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零钱来递给老板,打了吴邪的屁股一下:“哪回你都要灯,家里的灯多的都能出来摆摊了!最后一次了!不许再买了!”
灯左右已经到手了,吴邪哪还去理会吴三省的念叨,不过他拿到小兔子灯没多久就厌烦了,又琢磨着要其他的玩具,他再次揪着吴三省的头发大喊:“三叔三叔,我要吃糖!要做成小老虎的样子!我要吃糖嘛!!我要吃——”
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吴三省带着小祖宗到了卖糖人的摊子前,卖糖人的生意十分火爆,里三层外三层围的都是小孩,围观卖糖人的老师傅如何把一坨坨的糖变成栩栩如生的动物、人物。
吴三省啧了一声,放下吴邪,牵着他的手绕到了后面,拍了拍那师傅的肩膀:“哎,老头,给捏个老虎,要大一点,越大越好。”
最好能堵住小崽子的嘴,让他舔一晚上。
老师傅回头一看,立刻笑开了花,连连点头,扯下一大块糖来,熟练的搓成长条,拉出耳朵、鼻子、眼睛来。
毕竟围观的孩子中多是苦哈哈出身,是买不起这样的糖人的,他们兜里的钱顶多够买一块麦芽糖,从庙会开始吃到庙会结束。难得遇到阔气的小少爷,自然要多花些力气。
吴邪看的眼睛都直了,只拍手叫好,又道:“三叔,我还要小兔子,我还要小猫咪!”
吴三省刚想骂娘,眼珠一转,心想这倒是个好机会。他从兜里掏出一块大洋来,啪的拍在了老头的桌上,道:“老头,看到没,你的摊子今天我包了,我大侄子要什么你给他捏什么,明白了吗?”
老师傅拿起大洋在耳边一吹,连声答应着,把捏好的小老虎塞进了吴邪的小手里:“小少爷啊,还想要什么?我这本事多着呢!捏个大老鹰好不好啊?”
“好!!”
吴三省摸了摸吴邪的头,说道:“大侄子啊,你就在这别动,乖乖看捏糖人好不好?你想要啥样的他就给捏啥样的。你叔叔我还有点事,过两个小时再来接你,听见没?”
吴邪已经被糖人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哪里还管吴三省说了什么,吴三省向来是个心大的,当真把个孩子放在了闹市,自己扬长而去,盘算着两个小时能摸几圈。
糖人这东西再怎么捏出花来也不过是手上的把戏。吴邪看了十分钟就有些腻味了,他已经拿到了十几个糖人,各种造型样子的都有。
老师傅又给吴邪捏了一个小猴子,看他两只小手已经满了,就笑着道:“小少爷啊,这么多糖人,全吃完了可要坏牙齿的,我给你包起来,带回家去好不好啊?”
吴邪乖巧的点头,又摇了摇头,他仔细的从这些糖人中选了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小老虎,然后道:“我只要这一个,其他的分给别人吧,我爹说,孔融要会让梨。”
其实他根本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想到如果带这么多的糖人回家,肯定就会被爹娘知道他又缠着三叔要东西了,到时候不仅会被没收糖人,还会爷爷罚站,那不如只带这一个走,路上就可以吃光,消灭证据。
一听说有免费的糖人,小孩子们呼啦一下全涌了上来,老师傅忙着应付其他的孩子,没注意到吴邪什么时候自己溜走了。
吴邪经常被吴三省遗弃在路边,已经习惯没有大人在身边了,他很聪明的随着人流朝前走,一直努力的仰起头想看花灯。
小家伙努力了半天,糖都吃光了,这才发现只靠自己是无法看到花灯的,他必须找一个人把他抱起来,最好个子很高,这样他才能看到灯和好玩的东西。
吴邪打定主意,开始在人群中寻找符合他条件的人,他找来找去,最终确定了一个目标。那是一个年轻的大哥哥,很高,很好看,看起来很有钱,有钱就能给他买好多好多的东西。
“大哥哥,你带我去看灯好不好?我一个人看不到。”
张起灵低下头,看向抓住他衣角的小东西。原来是一个小男孩,五六岁的模样,穿着打扮像是体面人家的孩子,小手上拿着一盏兔子灯,正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一点也不认生。
见张起灵看向自己,小孩笑眯眯的道:“大哥哥,你带我去看灯好不好?我一个人看不到。”
这个年龄的孩子身边应当有大人才对,张起灵朝四周看了看,皱起了眉头,问道:“你一个人?”
在陌生人面前,吴邪是很会卖乖的,他用力的点了点头:“嗯,我一个人,大哥哥你也一个人吗?那咱俩刚好可以作伴,你带我去看灯嘛。”
张起灵从未和小孩打过交道,他们张家的孩子一落地就要开始训练了,像他五六岁的时候,已经可以跟着大人下地,放血走钢丝了。寻常人家如此软糯的孩子,是他所不熟悉的。
吴邪久久没有等到他的回应,自动自发的当他是默认了,便开开心心的攥住他的手,拽着他朝前走:“大哥哥,我们快去看吧,晚了就收摊了!”
鬼使神差的,张起灵没有挣脱开那只小手,虽然以他的力气只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这孩子远远的弹开——毕竟这只是一个孩子,没必要兴师动众的。
“大哥哥,我看不到,你抱我好不好?”吴邪拽着张起灵在人流中左钻右钻,大抵是看不到花灯有些泄气,他扁了扁嘴,朝张起灵张开了双手。
张起灵沉默片刻,还是弯腰把吴邪抱了起来。孩子很轻,软软的一小只,完全没有经过训练的骨头,带着随时会夭折的脆弱气息。
突然变高让吴邪有些兴奋,他抱住张起灵的脖子,咯咯笑着道:“大哥哥比我三叔要高~!”
脖子是很致命的地方,张起灵下意识朝后偏了一下头,吴邪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连声催促道:“大哥哥,那边人好多,快去那边嘛。”
张起灵按照吴邪的指示来到了一处展示八角宫灯的地方,这个摊子隔壁是个套圈的,摆了一些孩童喜欢的玩具、吃食,还摆了一些姑娘喜欢的水粉胭脂。老板拿着圈儿正吆喝着:“来咯来咯,套圈套圈!五文钱三个圈!这位老板!少爷!来套个圈儿啊!套上了您拿走!姑娘!太太!来看一看瞧一瞧了!”
小孩子很容易被这种东西吸引,灯只看了两眼,吴邪的视线就默默的挪到了隔壁。有几个学生挤了进去,要了十几个圈,最后什么也没有套到,长吁短叹的。
吴邪转了转眼珠,奶声奶气的对张起灵道:“大哥哥,你套圈肯定特别厉害吧?你能不能套到那个风车啊?”
老板搭眼一看,殷勤的递了三个圈来,道:“这位老板,给小少爷套个风车吧!五文钱三个圈,可便宜了!”
张起灵摸了五文钱递过去,接过那三个圈在指尖兜了一兜,轻轻朝前一抛。三个圈像长了眼睛一样,几乎同时套住了那只摆在角落里的五色风车。老板叫了一声好,把那风车捡起来吹了吹,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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