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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步步为赢-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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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贾赦点点头算是知晓。
“他死了。”一旁的程峰忽然开口插话道。
“啊?”贾赦一愣,似乎有点不太相信看向两人,那京城府尹重重点了点头,一字一顿重复道:“王获死了。”
这让贾赦有些懵,这人死了来找自己作甚。难不成意思是说是自己害的?自己堂堂一府之主、袭爵的将军何必和一平头百姓过意不去?况且自己只是买了一幅字去除此之外也与此人再无瓜葛了怎么他死了要来问自己呢?这无论如何也讲不通啊。
此时贾赦再瞧向那坐着的两位大人,发现对方似乎都在期待着自己说些什么去。可自己能有什么可说的,连名字都懒得问的人,是生是死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见贾赦不语,梁大人讪讪又开口道:“将军可知他是怎么死的?为何而死?”
此时贾赦已黑了脸,没好气应道:“我与他不过是买了一幅字去。他怎么死的,缘何死的,我又哪里知晓了去?梁大人程大人竟然是登府询问,有话直接说了便是,何必如此兜兜转转。”
二人见贾赦变了脸去,连忙出言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我等下官也是办差,方才已和将军说过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将军海涵。”
“我知你二人是办差而来,我不会与你等计较。但这话要说明白了去,今日你等登府究竟所为何事?”
梁疏瞧了瞧程峰,慢吞吞道:“实不相瞒,将军如今有人将你给告下了,说您为了贪墨古董,将人毒杀而亡。”
此话一出,贾赦气得从座上直接站起,一拍桌子怒道:“何人竟敢如此信口雌黄,颠倒是非黑白,给我贾赦乱泼脏水!梁大人你告诉我这诬告我之人现在何处,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他,怎么空口白牙就去诬告于我。”说完又是在桌上狠敲了一记。
“贾将军息怒息怒。”二人见状忙起身安抚道:“今日登府也是与您告知此事。想将军忠孝仁义盛名在外,此事应是与将军无关,只是……”
“别只是只是的,直说便是。”贾赦实在是难压心头怒火,这光天化日的兜头一盆脏水。那日若不是此人当街拦马自己又怎会买了他的字去?若不买那字又怎么会被人诬告?真是越想越气,这人死与不死与自己何关?
“是这王获之子王聪状告将军,巧言布局用一千两银子便骗了他家的祖传之物去。他父亲回家方知受骗,欲再来府上讨个公道去,结果却中毒而亡。”
“一派胡言!”贾赦气得再也坐不住了。在屋子中转了一圈道:“你速速叫那个王聪来,我与他当面对质。我贾赦贾恩侯堂堂一等将军能做那种事去。”
“这这这……”梁大人搓了搓手道,“贾将军有所不知。这王聪如今是在义忠亲王府中。那日他来告状,衙役听他如此鬼扯便直接乱棍撵他出去。哪知这小子机缘巧合竟遇到义忠亲王,王爷听了那小子控诉,亲领了这小子前来,说此事虽小但事关荣国府一门清誉,不可草率,况且这法乃纲律,不可怠慢,还需好好查明仔细查实方可。便将这人也领走了,说是有了进展便告之与他。”梁疏顿顿道:“将军我也是为难啊。这也是无奈才与程大人一起冒昧造访问询一二。”
贾赦听到此处,心里不免叫苦。这义忠亲王原与贾府还是不错的。昔日西海沿子起匪寇,自己缴了银子给国库,义忠亲王还推荐了史家去平了乱。可这西北大旱,流民起了义,义忠亲王平乱未果这才又调派了史老将军前去。史老将军宝刀未老,去了平了乱归来后这义忠亲王便就与史家添了些过节,捎带着与史家有亲眷的贾府也不能幸免。上次也是因小事还参奏了贾府一本去,此事撞上义忠亲王更是麻烦。
“今日到府上也是先告之将军此事,我等先去查证来日再请将军与其当面对证。今日就此告辞。”二人说完冲贾赦拱手告辞,此时贾赦哪里还有好气,一甩袖子就算做回了礼去。
待那两人走后,贾赦越想越气。这真是晴天一声雷,好端端地遭人诬陷了去。这包管家陪在一旁瞧贾赦生气忙出言道:“老爷也不必太过气恼,今日这两位大人登府来问老爷,若是依小的看来,他们也应是不信的。只是碍于王爷的面子不好办事罢了。”
贾赦听了这话倒是稍稍定了定心,毕竟此事与自己毫无关系,若要栽赃还需拿出实据来。自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理会此事干嘛。就还不信了!
不过不信归不信,贾赦又将此事好好想了一番,那幅字是摹本没错,那日还是应了宋仕朝之约才去瞧了这幅字去,此人应该能给自己做个旁证去,若是真迹也就罢了,毕竟罕见难得,保不准有人起了黑心去。可谁会为了幅摹本去害人性命呢?想到此,贾赦忙叫人备马去宋府一趟。哪知到了宋府,这宋仕朝居然不在家中,两日前居然起意说是云游去了。贾赦追问这人去了哪里,却是无人而知。贾赦心里埋怨道:怎么好端端地想起云游了,明明前几日还要宴请自己来着。着实无奈,贾赦也只得给其留话,说是若人归来,定要先去见他一面。
这几日史菲儿终于得空见了董瞳一面。其倒是真心感激贾母为其姐姐寻了一好路,见到贾母认认真真磕头拜谢。
因是在林府,史菲儿也与这董瞳聊了几句。问了问其过去祖上经营的铺子情况,他自己的生意体会,几问之后,史菲儿倒是觉得这人还值得信赖。
不过如今自己手中的营生只有芳漱、口红、酒楼这三样去。这三样史菲儿觉得都不太方便教给董瞳去做,想来想去,史菲儿心中有了主意。
“我方才听你说祖上也经营过钱庄?”
“回老太太,那钱庄虽不算大,但信誉颇好。只是因遭人算计,后来才被迫兑了出去。”董瞳如实答道。
“那你又对这钱庄了解多少去?”
“回老太太,实不相瞒自小祖父时常给我讲这钱庄之事,我也瞧父亲打理多年。虽说未亲自掌管过,但对于里面运作还是有些了解。”董瞳说罢又细细将这钱庄运作说与贾母知晓。
“你倒是老实,话也不说满。”史菲儿点点头,“我在金陵、苏州、扬州等地都有这蘅荟阁的分处,如今生意倒还算说得过去。只是这每月都要让这镖局压送这银钱回来,也是麻烦。一路上时间又长,也是烦心。我倒是有意开个钱庄去省了烦恼,可也寻不见个懂的人去。既然你祖上经营过票号。不如我出资你帮我打理一个钱庄,你看如何?”
听了此话,这董瞳倒是颇为震惊。这钱庄向来都是子承父业,自己不过是与贾母见了一面。竟然这老太太有这么大的魄力直接让自己管理钱庄去,忙跪倒在地,称谢不已。
“你也不必先谢我去。我也是想了很久。你且仔细想好若开钱庄缺什么去,想齐备了告诉你姐姐便是。若是老票号能赎回便是最好。不能再起一个也无妨。我这前期投入的便算是记账入股。”史菲儿道。
这钱庄票号在古代也就相当于是个银行了。自己开银行,想想就是能笑醒。毕竟这事自己懂得不多,还不如让专业的上,自己前期投资入个股算了。反正也不操心,这样总比每月让镖局押送银子回来要省心地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赶上换季,旧疾就要爆发了,啊啊啊啊啊
眼睛又肿又痒,难受死了。
说个不着调的梦给大家玩。
那天晚上不知道为啥做梦会梦到红楼梦,人物是红楼人物没错,可是背景是哈利波特魔法学院背景。
比如她们搞诗社,也不用动笔,口中吟诗这诗自己就出现在稿纸上了。
还有她们要有自己的呼神护卫,元春的是只朱雀,迎春的是翻车鱼但有时会变成折耳猫(什么鬼),
探春的是梅花鹿不过不时又变成企鹅(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宝钗的是三尾狐,黛玉的是重鸣鸟……
之后每次姑娘们一聚,这些呼神护卫便自动出现,到很是热闹。
最后我看见史菲儿的呼神护卫就给笑醒了。
她的呼神护卫是一只大黑锅!
一只大黑锅!
只大黑锅!
大黑锅!
黑锅!
锅!
史菲儿:你做个梦也能黑我,也是醉了!呼神护卫都不能动怎么护啊?!
巧克力锅巴:它其实是把你罩起来。


第一百一十六回 
116
这几日史菲儿甚是繁忙,虽说这钱庄事宜自己也只是投资; 不用亲自操持; 但毕竟这是自己人生中的第一间私人银行; 想想都是激动,自然甚是上心。
另一桩则是因为今岁秋日颇凉; 如今望江楼辣菜滋味也渐渐得了不少人之认可。史菲儿觉得是时候给这酒楼再添上一道火锅,再旺一把去。秋冬之际贴贴膘,一大波人吃吃火锅既热闹又有趣。
说到底这间酒楼; 口味都依循了史菲儿; 菜品也有不少是她现世爱吃的家常菜品。在自己心中; 这间酒楼也能算是其对现世的一丝怀念吧。
“老太太,这是新更迭的菜单; 请您过目。”白鹭笑盈盈道; “您看看是否齐备; 还需再填补些什么?”白鹭跟随贾母也颇久; 还未见她对什么事如此上心的。不过既然老太太上心,自己要加倍上心才是正理。
史菲儿点头接过; 又细细看了一番。如今白鹭做事越发上道了; 事事想的也挺周全; 酒楼生意也是越来越好; 自己倒是不用太过惦念了。
“如此甚好。”史菲儿将这菜单水牌搁置一旁; “如今是否还有人前来寻事捣乱?”
“回老太太,自从请三家镖局去吃了几日宴席后,这故意寻衅滋事的倒是没了。我瞧着效果还真是不错; 我便做主聘了两位镖师,每日照看店中,倒是免了不少耍横斗狠狡骗诈钱之徒生事。”白鹭捂嘴笑道:“那些镖师各个生的勇猛,店中若是有人故意生事耍横无赖,跑堂掌柜应付不来,两位镖师往那一站,那些人顿时就失了气势。镖师也是颇喜此差,听镖头感慨说每日这镖师都争着来领这差事,实在无奈只得将人一一排了班,这才罢了。还说若是哪日又开了分号,也求能再领这份差事去。”
史菲儿听了点点头,心中暗想这倒是一件不错的营生,要不要想办法整合个保安公司来,客栈酒楼应该都会有这样的需求。
“那街面的官差衙役何曾还再来寻人拿人?”
“那倒是不曾,除了偶有打个秋风开开牙祭的,不过也好应付。”
“如此便好,毕竟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样的只要不是太过,姑且先别在意,要整治也要捏准七寸再下手。”
“是,白鹭都记下了。”
史菲儿还想再与白鹭多说几句,便有丫鬟来报:“大老爷来了。”
“那白鹭就先行告退了。”白鹭忙道。
“怎么出了府倒比在府中规矩还多了去。”史菲儿一笑,“我还有几件事与你要说,你且先去内室休息片刻。”
“老太太,这怕不好,我还是去外面等着吧……”
“行了,前日里黄鹂翻出你昔日做的一条抹额,配衣服正好,只可惜錾的珠子松了,你且与我再缝两针。”
此番白鹭也不好再去推辞,便进了屋,黄鹂将那条抹额取了出来,笑道:“姐姐做的甚好,前两日老太太还念叨来着呢。要不姐姐得空再做一条吧。”
“就你会使唤人,行行行,我依了你便是。”说罢白鹭倒拿起针线缝补起来。
贾赦本意原不想因此事来烦贾母。因去了宋家想寻个证人回来却未果后,贾赦便觉得此事颇有蹊跷。转念又想,此事也是个包不住的,与其让老太太后知后觉,还不如自己主动告知。况且这事确非自己所为,贾母又是个有见地的,说不定跟起说说也能找出些头绪来,这才来见贾母。
史菲儿自然不知内情,想着大概因自己寿辰临近,事务繁杂,贾赦来讨问一二。见贾赦进了屋,史菲儿便笑着道:“今日倒是颇早,这些日见你时常出府,难得有闲。”
贾赦问了安,皱着眉,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史菲儿见其面色有异,又道:“可是有事?我可不会读心术去,你直说便是。”
贾赦瞧了瞧屋子里的丫鬟婆子,史菲儿会意道:“你们且去外面伺候着。”一旁的黄鹂轻轻扯了下贾母的衣角,眼神往内室一送,想提醒老太太这内室还有白鹭呢,哪知老太太正巧看向旁处,并未在意,也只得自己先出去了。
史菲儿倒不在意这白鹭在内室能否听见,就只等着贾赦张口。贾赦见屋中无人,搓了搓手道:“老太太、老太太,我与您说一事,您且莫急。只是您定要相信此事绝非我而为之。”
这没头没脑的居然先说了这么一句,史菲儿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究竟是何事,你先与我细细说来。”
“这有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诬告本大爷骗人字画还杀人灭口。”
“诶?”史菲儿听得一愣:“竟有此事!你慢点说,我没听明白。怎么就骗人字画杀人灭口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贾赦努力让自己心中的怒火平复了些,说道:“是被人诬告!被人诬告!我堂堂将军怎会做出这等事来?我贾赦会为了一幅字画不择手段?还说我下毒杀人,我每日府中事务众多哪里来的闲功夫?”
史菲儿叫黄鹂送了杯茶来,“你且平心静气。要知道这盛怒之时脑内混沌,较清明时要笨了许多。我自是信你不会作出此举,若今日你是寻我来议此事,也还需将此事说明白。你且说说那死的人是谁?何人告你?”
“那死了的叫王获,就是他卖了我那幅字的,是他儿子告我。”
史菲儿听言知晓死者姓王,倒莫名舒了口气去。万幸不姓石。如今的贾赦与这书中相差太大,史菲儿还想着如此改变,按理书中逼死石呆子,抢人古扇一事应不会有了。哪知竟然还来了这么一出?
贾赦喝了口茶,倒是平静了些。这才将今日梁程两人登府一事与贾母说明。史菲儿听完沉吟道:“此事不是你做的,我必然相信。只是我不明白,为何当日你会买了那幅字去,既然已明知是其是摹本。”
贾赦叹道:“若不是老岳山的手笔,我多半也不会收了去。因献寿的那幅字由假变真,老泰山又告知这字他临摹了两幅去,那日王获拦马求我,我才收了,哎早知如此,真是多此一举,自找麻烦。”
史菲儿慢慢啜饮着茶,半响未言声。贾赦坐在一旁连声叹气。过了良久,史菲儿才开口又道:“这事你也莫急,若说那人是中毒而亡,一来要查证是如何中毒,二来还要证明这毒与你有关才能算是证据。我知道你平白受冤也是气愤,凭谁受了此等委屈也不能凭心静气去。”
“是啊老太太,我还奇怪那人好大胆子,空口无凭就敢告了我去。”
“是啊,这倒也是关键所在。若是一般人家遇了此事,申冤求诉倒也正常,为何会偏偏就咬定你去。这才是问题所在。”史菲儿顿了顿,方才我细细想了一番,“此事从那寿礼时我便有了奇怪。虽说这寿礼因假变真,也是不错。可这东西是瑚儿拿回来的……”
见贾赦瞪了眼,史菲儿知其想差了,忙接着说道:“你说这物件因是贾瑚作诗拔了头筹的赏赐。这赏下物件的王爷也称此物为摹本,按理说皇家人物对这古董字画见多识广,按理他说是摹本也就应是摹本。没道理这赏给贾瑚时变成了真迹。若是别的还罢了,这可是蜀素帖,没道理如此啊?细想此事也太巧了些。”
“老太太的意思是,这王爷是明知是真迹却当摹本给赏了?这有些说不通啊,这蜀素帖乃是传世至宝……”
史菲儿在心里叹了一声,自己又不能说这是看多了推理书的条件反射。越是看起来置身事外的人,越是与此事关系重大。反正这事于自己而言,倒是一开始贾瑚送来的那幅字最为奇怪。真变假常见,假变真却是难得。
“所以我才说这也太巧了。传世至宝都不仔细鉴赏一番就轻易赏了?瑚儿那场斗诗本就是临时起意,即便那字为摹本,这临时起意的赏头也真是不小,你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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