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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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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猴子回到自己房里偷偷打开那包东西,原本没想着是什么值钱的,可一看,心脏跳得都快出了喉咙。也是那个时候他有了一不做二不休的念头。那包东西里是一张四十亿的支票,外加一块劳力士手表。
反政府武装人员带走最底下船舱里的那些菲律宾人之后,他把阮晋文一并交了出去。因为阮晋文没有护照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又是偷偷离开香港的,在出入境处没有任何登记,所以是人贩子们心里最好不过的商品。所有底子全清,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唯一令他们担心的是他的不服管。这个其实很好办,人贩子们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调|教方式。
阮晋文被带走的时候看上去还体面,嘴上也是一个劲的叫嚣,脾气还很少爷,横得很。
后来半个月里,人贩子除了把他关在环境恶劣、气味恶臭的小黑屋里进行精神和生理上的虐待。有时一旦他有了任何反抗的意识和情绪,就会被拉出来挨一顿抽打。
再后来就是给他注射一种药剂,那种麻痹中枢神经的,让人听话,也让人没有任何痛感,肌肉高度亢奋的药剂。这种药剂有很强烈的副作用,使用过当,人就会变傻,最后中枢神经坏死,人衰竭而亡。所以一般人贩子在调|教完这种顽劣个性的“商品”之后,就不会对其再使用这类药剂了,以免这种劳力过早死亡。
半个月后,被调|教成乖顺模样的阮晋文和其他一些人一起被卖去了棉兰老岛,离着Da|vao一百公里,坐落在深山里的金矿。
这个金矿是棉兰老岛目前规模最大的一家矿产公司名下的小矿,老板是一个姓Tan的投机商
菲律宾是全球排名第十八位的黄金生产商,但是近几年由于国内超高的赋税,很多合法金矿都相继关闭了。有一部分小型金矿转成了“地下”生产商,将生产出来的黄金走私给国外买家,逃避赋税。也因此,有些规模大的矿产公司,私底下都会有好几家这样的地下小矿产。
Mr。Du要带简天希去的就是Tan的大金矿。
他们的车抵达前两小时,几辆卡车把所有非法劳工都从这个矿区运走了。留下的那些矿工都是拥有合法身份的人。
菲律宾金矿的开采条件并不理想,矿工们除了要接受超负荷的体力工作,还因为开采的设施落后要在有毒的环境里长时间作业。
Mr。Du有心改变这类现象,于是把提高矿工们的福利、改善工作环境以及和国外先进的矿业开采公司合作作为自己总统选举中的一项重要提案,他要取缔目前类似于Tan名下这类大公司霸道的垄断,以此揽得民心。
他带着简天希在矿区转圈其实就是想要像JS这类有庞大资金的财团能以投资矿产开发的名义,成为自己竞选路上的资本后盾。
这些其实不用他说简天希都明白。简天希也简明扼要,告诉他自己可以选择几处矿产投入资金,但是前提是Mr。Du能帮忙找到阮晋文。
从矿区回到Da|vao后,简天希和从马来同来的那位朋友直接被接去了Mr。Du在当地的那幢庄园别墅。
其实大家心照不宣,明上说是招待,实际上他们是被监视了。
除了安排简天希和马来那位朋友的住处之外,Mr。Du还专门为他们两位安排了负责生活起居的贴身佣人。
菲律宾的佣人全球闻名,和英国的管家同样属于能让人一眼铭记的一类人。被安排跟着简天希的那位是有着一张标致脸型的男孩,身材虽不高大,但却匀称有型。皮肤黑了点,不过眼睛又亮又圆。因为曾经在香港呆过很长一段日子,所以Mr。Du特地让他跟着简天希。
这孩子手脚勤快,人也听话机灵,虽然知道他是Du的人,但是简天希没几天就用上了手。
隔了一周的时间,马来的朋友要先回次马来,留了简天希一人在棉兰老岛。
那朋友一走,简天希就根据Du的建议,去附近几个矿继续探察一番,以便寻找可以投资开发的。
这一次他走得比较远,在棉兰老岛的最西南处。
那一带是群山,山体都富含金子的成分,因为交通不便,所以山里分布的只是小矿。沿山坳矿产商搭建了些棚户让矿工们居住,平时山里山外的运输也是靠人力担当。
简天希抵达的时候正好下了场暴雨,雨过山路泥泞,随同前来的向导看当时的情况建议不要前往了,等天气好了再来。简天希那天难得有了兴致,于是让向导在山坳外面等,自己和随身的男佣一起进山。
向导知道他的身份,不敢留他一人,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后头。
半小时后,这一方山体坍塌,泥石流落下埋了很多棚户。
简天希当时正在矿区的洗拣池附近,几个矿工正泡在水里筛选着金砂,筛选的工作大都是由年纪比较小的童工担任的,所以泥石流落下时他们倒是逃过了一难。
可开采地和最后提炼的地方却损伤厉害,一半棚户被埋在了泥石之下。
场面十分恐怖,现场更是混乱作一团,哭声喊声尖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山谷。
这种泥石流和过分开采有着密切的联系,又经历了暴雨,所以这也算是人为的自然灾害引起的特大事故了。
菲律宾的救援行动缓慢,警察和医疗队伍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夜晚,山路被堵,挖掘机和其他救援机器都无法进入到灾难发生地,所以死亡人数一直在往上飙升。
简天希虽然是富豪家族出来的公子哥,但也是经历过西方先进思想侵浸的,人道主义的观念根深蒂固。他在这种灾难前倒是没有选择第一时间逃开,而是加入到救援的队伍里。
阮晋文就是被他在废棚棚里捡了出来。
人挖出来的时候倒是没看出来这人是谁,毕竟一个月的矿工生活,原本细皮嫩肉的少爷都成了黑皮的粗人了。要不是男佣认识他,对着他大叫文哥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还想不着就能这么简单的找到他人呢。
找到了就好,人即刻就被带了出山。
男佣和同来的向导做了个简易的担架担着阮晋文,简天希则一路握着这小崽子的手。说来也奇怪了,这小子醒过一回,眼神定定的,和以前那种炯亮的完全不一样,见到他嘴边倒是笑了笑,笑过之后,那手就一直牵着他的没放。
阮晋文身上有破皮,又被碎石砸到过,人得送医院,这里是山区,附近没有好的医疗站,从矿区到Da|vao要花费三个多小时,无奈之下,简天希向Mr。Du求助,要来了一架直升机。
阮晋文一晚都浑浑噩噩的,他脑袋胀痛,耳朵里一直充斥着的是泥石流滚落时发出的轰鸣声,震得他整个耳朵都快穿膜了。
他以为他自己快死了,所以才看到了简白。他心里想,很好,自己死的时候是简白陪在身边,说到底简白还是不会不管自己的。于是开口就唤他,“Ben,简白,小白”就是各种昵称换着来。
医生给阮晋文又打过一剂安定之后,关照简天希,“病人的外伤并无大碍,没有骨折,只是多处皮肉擦伤,还有些软组织挫伤而已,但是病人精神不怎么好,好像长期注射过影响中枢神经的药剂,这几晚可能都睡得不安稳。安|定我们虽然已经打了,但是考虑到和那些药剂会有冲突,用量上我们要控制。所以,现在只有靠家属的陪伴和细心照料了。”
医生走了之后,可能是因为安|定的作用,阮晋文沉睡了一会儿。这期间简天希让男佣端了盆温水过来。
男佣动作迅速,把温水端进来后,对着简天希说:“简先生,水我打来了,是要我帮文哥擦身吗?”
简天希点头。
男佣见他坐在阮晋文床边握着他的手,又说:“那……您能放一下文哥的手吗?”
简天希眉角跳了跳,看了看自己一晚被这小子握着没放的手,用另一只抠了抠,然后挣脱开,对着男佣用手指了指边桌的位置,说“我来就行,你水放那。”
他没问男佣是怎么认识这小子的,只顾着自己撸了袖子去水盆那搅了把毛巾,然后人又走回病床边亲手给这小子擦拭了起来。
他擦的很仔细,把阮晋文的脸和露在外面的皮肤都给擦拭了一遍。
半小时后,躺在病床上的人又开始说起了胡话。
简天希凑过去想听个明白,人俯身到他面前,没想到原本阖着眼皮的人竟然睁眼了,不过照样的无神,照样的恍惚。
在见到了自己面前人的一刹那,阮晋文欢欣雀跃地勾住对方的脖子没放,嘴里念叨,“Ben,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他没看清人。
他更没看清,此时简天希渐渐深邃的眼睛和难以看透的眼神,以及不怎么得劲的表情。
这世上还是头一次,老子被人认成了儿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做了些修改而已)
认错人的下场,你们说应该怎么惩罚一下?
另外,关于人口贩卖,其实我有一万字可以写,还有关于菲律宾的矿产开采我其实也有一万字可以写,为了这些我翻了很多有关的资料。
不过我知道你们是不想看这些的,你们要的是宝宝要抱抱,宝宝要亲亲,宝宝要举高高,所以我就砍掉了一万多字,于是希望你们今天看的时候不要再看不懂了,这已经是最简明的介绍当地情况了。
最后,闭着眼睛求花花,求留评,求求求。
谢谢昨天送雷雷撒花花对我说加油的你们,来不及回复你们,爱你们么么哒。
第27章 万水
。第二十六章 。
阮晋文神志不清,勾着简天希脖子的手臂使了使力,人拱起半个身子吊在半空中努力攀着,嘴上更是没停,在简天希的劲窝处小声念叨:“Ben,你在就好了。”“别不理我”。“Ben,我保证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收手我就收手,我不会和余光对着干了,好不好。”
简天希两手拽着他的胳膊,努力固定住他,不让他往下掉,听了几次他反反复复的念叨,心里多少知道这小子应该就是把自己当成自己儿子简白了。
又看他使劲要往自己怀里钻,于是侧过头对着一旁立着表情显然有点方的男佣挥了挥手,说:“你去外面吧,这里我在就行。”
阿坤就等着这句话呢,他有些辣眼睛,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男的抱着另一个男的像是撒娇的样子。而且那男的又是自己认识的人,他认识阮晋文的时候可没把他往会撒娇的小软猫那处想,因为听说他是躲黑社会的,把他当成那种江湖中行走的自由侠,所以曾经还想着认他做大哥。
可如今……
想到一个月前在船上喜欢独自抽烟、性格高冷傲娇的人,再看了眼眼前这个浑身是伤撒着娇的男人,心里为他默默祈祷了一番,然后人就退出去了。
Du的直升机把他们送到的是Da|vao的一处私人医院。菲律宾贫富差距悬殊,有钱人永远是那一小波人,掌握着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权利,享受的是这个国家最好的资源,即使这个国家再贫穷,可他们的生活却和西方那些富人们无异,有的甚至赶超西方富人们生活奢侈糜烂的程度。
从他们所在的这家医院就可以看出。
近万平方的热带雨林式花园围绕在几栋小洋楼周围,小洋楼就是医院的核心,也是整个医院的全部。
一个独立式的病房就和一个总统套一样,全楠木的地板,金丝珐琅镶边的踢脚线,还有连名字都说不上来的木材制成的家具,名画和装饰品更是摆放在任何适合的位置。
这种地方说是医院的病房,到不如说是一个度假村来得更贴切。
阮晋文的病房在小洋楼的二楼,房间里除了有客厅和卧室以外,客厅处的落地窗外还连着一个半圆形的小露台。
时值深夜,整幢小洋楼都安静了下来,庭院只留了虫鸣的声音,从露台吹进来的晚风习习漱漱,将半透光的白丝绵窗帘吹的飞扬,月光拢了一弯照在落地窗那,很有东南亚那种特定的情调。
不过这情调用在此时就有点燃火。
此时的阮晋文因为药物的作用,又在这种氛围的渲染下,人开始燥热燃情了起来。
阮晋文之前被注射的药剂含有一种致幻的效果,一般如果精神力在劳作上不会轻易发作,但是被注射人一旦精神力涣散,又或者精神力专注到其他事件上,那就会进入一种自己的幻境。
原本人贩子在调|教完他之后已经停了药剂了,可因为他之前的个性倔强,不怎么容易被驯服,于是用的药剂有些过量,这种药剂的副作用很大,一旦有相融的药剂进入体内,又会引起幻觉的产生。
刚才私人医院里的医生并不知道,安定也属于中枢神经的药物,它里面的一些成分就是和阮晋文体内原本留有的药剂能相融的。再加上他昏迷前满脑子的简白,于是此时在他的世界里,那个存在于自己眼前的,和自己相拥的男人就成了简白这个人。
更何况,简天希的神情、脸部的某些细节有时还真的和简白一模一样。这也正常啊,谁叫人家是父子呢。所以,真是狗血到家了。
阮晋文的身体有些发烫,不知道是情|欲燃启还是因为伤口引起的发烧,总之,他就是觉得自己一股子黏热。
挂在简天希脖子上的手这次放了开来,阮晋文开始去解自己破败脏乱的衣服。
等他把衣服脱下,丢在床边之后,他又去抱简天希。这一次他的手抱着没有停歇,手势熟练的一骨碌从简天希的上衣下摆处摸了进去,手掌干脆触在他的肌肤上,嘴更是肆无忌惮地去寻对方的嘴,那样子饥渴又难耐。
简天希是欢|场里的老手了,当然知道这小子要干嘛。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的时候又哄又骗调戏别人的手段也没少使。不过他有自己的原则,不管你做的时候清不清醒,你得是明确知道对方是他简天希啊!而此刻,这小子满嘴、满眼的都是他儿子。于是他心里不舒坦是真的,不那么想屈就也是真的。
可看着这小子的脸,心里的那股欢喜也是真的。
其实简天希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在纠结什么,照道理在香港的时候,在酒吧里再遇的时候,他就想把这小子给上了,所以现在这小子投怀送抱,他就应该照单全收。男人其实就是那么直接,看入了眼的,就想得到。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其实都一样。谈恋爱调情什么的其实就是个催化剂,也就是更快的能让双方走到睡在一起的地步。可现在他又有点缩手。
究其原因,就是这小子把他错当成了简白。
按着他以前的性子,这个时候认错人的阮晋文应该早就被他丢出去了。可此刻他又有点舍不得,抱在怀里看他撒娇也好,心疼他浑身上下没块好皮也好,他都想把他放在自己眼前。
阮晋文还在自己的幻觉里,因为简天希的躲闪,以为简白是不顺着自己,于是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把对方一下子扑倒在床上,两手按着对方不让对方起来。
房间里的光线不怎么明亮,为了让病人休息的舒适,这座私人医院的病房里所有灯用的都是柔和的暖光。
阮晋文整个人趴在简天希的身上,和只小兽一样看着自己爪下的人。他背着光,但却看到了一张无比媚惑的脸庞,他心想今晚的简白可真好看啊。突然脑子里闪过那个让自己输了那么多钱的罪魁祸首,于是一口咬下去一点都没嘴软。
这次简天希竟然没有躲开,自己的唇被他的实实地覆住,然后任着他舔舐啃咬,他以往很少和伴侣口对口,也是要有实在对眼上心的,在情深意重时才会亲上去,一般也就是来上一炮,泻完了完事了可能就分了。像这样被人带着占有欲的亲吻还是为数不多的几次之一。
说实话,还挺享受的。
除了对方没把他当成是他以外,自己身上这小子还真是认热情认真的厉害。这样一想,简天希心里突然一咯噔,再眯了眼看认真啃咬着自己的人,心里顿时断定原来这小子对自己儿子简白是有了超越友情的那种情感了,真是操了蛋了。
他又有些下不去手了。
阮晋文结束一个绵长霸道的吻之后去看被自己压着的人,见对方睁着眼眉头纠结,心里有些不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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