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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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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仁心传了信给我,说是今天傍晚会到,我们现在一起出去买些东西,免得仁心来了我们没有好酒好菜招待她,她又要闹了。”
锦生点点头,他跑去厨房拿出一个菜篮子,华银针也将那本夹着画的书放回房内。
两人来到大街上,这个小镇上所有人都认识华银针,所有人看到华银针都会亲切的和华银针打招呼,他们在大家是刚好遇到小芸的娘,华银针主动走上前搭话“周婶。”
小芸的娘正在胭脂铺前挑胭脂,原本还插着腰和胭脂铺的老板讨价还价,一华银针来了,声音也柔了下来动作也安静下来“大夫,您怎么也来逛这胭脂铺了?哎呀!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要给人家买个礼物,用来来哄女孩子开心的?大夫,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要不要我去帮你说说?”
周婶一说起这个,四周一群的女子扑了上来,华银针才刚刚说了“我不是…”三个字,剩下的话全都被人群声淹没了。
“大夫!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是不是我表哥家的那个小丫头?我和你说我那个小侄女长的又漂亮又能干,你把她娶回家是再好不过啦。”
“呸!大夫要是真取了你那个侄女,每天也不必开关治病了,只照顾你那个侄女就得累得够呛。”
华银针拿这群女人没办法,锦生拉着他从人群里挤出来,然后华银针拉过周婶与她单独说道“周婶,小芸可不能再吃糖了,再吃下去牙又要蛀掉了。”
周婶没想到华银针会和他说这个,一说起小芸的牙,周婶自己也着急,他一跺脚“这个死丫头!我和她说了多少遍了她就是不听。”
华银针似乎料到了周婶会是这种反应,继续说道“您也不用急,您回去和小芸说,就说再吃糖的话长大之后就不好看了,小芸这个小丫头最爱漂亮,您这么和她说,她肯定知道怕了。”
说完华银针浅浅一笑,将一盒胭脂放到周婶的手心“周婶,我方才进来的时候,见您对这盒胭脂似乎颇为喜爱,便擅自做主将它买下来送给您了,回去之后您也不要太过责怪小芸,她这个年纪的孩子,爱吃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华银针便带着锦生走了。
被留在胭脂铺里的周婶看着手里的那盒胭脂,看着那群还在吵的女人们翻了个白眼“老娘要是再年轻二十岁,哪还轮得到你们。”
华银针在这个小镇上,不仅只是受小孩子们和女人们的欢迎,连那些男人们对华银针也极为友善,华仁心喜欢吃锦生做的狮子头,他每次来锦生都会做,这次也不例外,两人走到肉铺前,卖肉的周屠夫一看来的人是华银针,立刻切了一块上号的肉,细细的剁成肉糜,华银针连话都不用说一句,只在铺子前待了一会儿,周屠夫就主动将那些肉放到锦生的篮子里,他站在那里和华银针说这话“大夫,这是仁心姑娘要来了吧?仁心姑娘说我这儿的肉拿来做狮子头最好吃了。”
锦生将银子放到周屠夫的案板上,朝周屠夫笑了笑,周屠夫数了数那些碎银子,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大夫,您每次来我这儿都会额外多给一些…这…本来就不应该收您的钱了,现在还多收,这怎么说的过去呢?”
华银针摇摇头“没什么说得过去说不过去的,算算岁数你的小儿子今年也该上学了,到时候又是一笔花销,生活不易,这些银子我也不是白送你的,又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刚刚从郊外钓鱼的福伯拿着鱼篓回来了,他从鱼篓里翻了翻,挑了两条大鱼放到锦生的篮子里,笑呵呵的说道“大夫,我这鱼是刚从郊外河里钓上来的,拿来炖汤肯定好喝。”
华银针不再推辞“多谢福伯。”
福伯摇摇头“这个镇子是大夫救活的,如果没有大夫,老头子我,还有这个镇子上的所有人,五年前的那场瘟疫肯定全都死了,多亏了大夫。”
“医者仁心,救人本就是天职。福伯,你不要忘了,最近不要饮酒,你再喝酒,即便是我也救不回来的。”华银针这样答道。
福伯笑眯眯的,一口答应“不喝不喝。”
华银针满意了,锦生提着满满一篮子的食材,两人朝竹屋走去,路过衙门口,告示牌上贴着一张皇榜,前面聚集着许多人,一个念过书的秀才给大家念着黄榜上的内容,华银针离得远,听得并不真切,只听到几个模糊的字眼“王爷病重…黄金万两,官封三品。哎…早知道…还考…”
华银针放慢了脚步,仔细去听那群人说的话。
“王爷病情又加重了?咱们这个王爷这都病了多久了,快九年了吧?总也不见好,宫里的大夫怎么这般没用?”
“要是让大夫去,不知道能不能…”
“去去去,咱们这个镇子都是因为大夫才有今天,大夫心肠好,舍不得离开我们,留在这里照顾我们,你可别没事儿找事儿去大夫那里乱说话。”
华银针叹了口气,垂着眼和锦生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吧。”


第19章 
大约傍晚左右,华仁心依约而来,只是华银针兴致不高,三人坐在一张桌子上谁都不说话,华仁心比华妙手的个性要活泼一些,他见不得华银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把碗筷一放直接搭上了华银针的手腕替他把脉,华银针也不反抗,耐心的等她把完脉才问“如何?可以好好吃饭了?”
华仁心冷哼一声“身体上没什么问题,倒是你的心病越来越厉害了。”
华银针一听就知道她是在胡说八道,若是旁人,他笑笑便也过去了,可华仁心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教他医术,算得上是他的师父,他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问道“仁心,你的医术越发精进了,你把个脉,竟连心病都看出来了,真是了不得。”
华仁心噗呲一笑,华银针刻意逗她开心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华仁心年纪上虽然比华银针大了几岁,可行为处事远不如华银针沉稳,两个人就像是身份对换了一样,从年级来看明明应该是姐弟,可相处起来更像是兄妹,华银针大多数时候也把华仁心当做自己的妹妹一般,华仁心咬着筷子说道“你就会逗我开心,如果是妙手还有可能,我的话就没这个本事了,我是看你一整个晚上都忧心忡忡的,连饭也不好好吃,能让你这样的,除了…”
华仁心说道这里就不说话了,她是少数知道华银针过去的人,甚至连华银针自己都忘却的,被叫做十一被当做肉人的那段日子,华仁心也知道,华银针知道华仁心为什么停下来,不过是怕他又想起夏靖戎,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这没什么可忌讳的,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这句话就像是许可证一般,华仁心一听他这样说便毫无顾忌,他不管华银针心中是不是真这样想,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说道“除了京城里的那个王爷,谁还能让你这样,你这几年看起来是有了烟火气也有了人情味,我还不知道你,也就看起来而已,真要你选,你才不搭理我们呢。”
华银针听着华仁心这话哭笑不得,他加了个狮子头放到华仁心的碗里“你又在胡说,不要光顾着说话不吃饭,这些饭菜锦生与我忙活了一个下午才弄出来的。”华银针放下筷子,继续道“那些感情我现在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但是我想我已经大概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和从前比起来,或许也能算得上是有进步?”
华仁心来了兴趣,明明是个人,却总说自己不太明白人的情感,华仁心对这种感觉无比的好奇“是什么样的感觉?”
华银针看着锦生替他和华仁心夹菜,还贴心的把汤单独盛在两个小碗里,他朝锦生摇摇手,替锦生也盛了一碗汤放到他的面前,示意锦生不用管他们,然后答道“每次你传信说要来,我总会和锦生做一些你喜欢吃的,我每次遇到福伯也会提醒他要他不要喝酒,镇子里的小孩子哪个身体差哪个爱吃糖,我都记着,遇事带人也尽量给予他们一些额外的小恩小惠好让他们开心一些,仁心,这些算不算是有了感情,能不能算上是个人?”
华仁心皱着眉想了想,神情严肃的看着华银针“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起这个,银针,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小镇上的那些太太夫人看见你都是什么反应?”
华银针没想到华仁心会问这个,他想了想,还是答道“那些夫人太太见到我似乎与往常并无什么不同,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找我说亲的人多了起来。”
华仁心哀嚎一声“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银针,你这样算不算一个正常人我不清楚,但是你这样绝对算的上一个好女婿好丈夫了,也难怪那些夫人看到你就想给你说亲,哎…没天理没天理,师父还没有嫁出去徒弟倒要先娶亲,这可真是没天理。”
华仁心捧着脸,看着华银针直叹气“哎…除了天赋,你和我师父真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亏我还把师父的名字给了你。”
华银针端着小碗喝汤“你师父是什么样的?”
华仁心从椅子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星空,月朗星稀,明天应该会是一个好天,可华仁心却很不高兴,她难得有这样伤感的时候“我师父也叫华银针,他医术高超,虽是宫里的太医,可师父的心肠很好,寻常百姓若是求到了他的面前他也从不会拒绝,我小时候跟着师父学医,师父常对我说,要怀有一颗济世救民之星,他对我很严厉,还好有妙手在,银针,你小时候我师父曾经见过你的,你还记得吗?”
华银针刚刚喝完汤,锦生正在收拾桌上的东西,一听华仁心这样说,他似乎僵住了一样,略有些局促不安的看向华银针,华银针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我记事很晚,锦生也曾说小时候见过我,可惜我没什么印象了,那位华老太医大概长什么样子可以告诉我吗?或许我会有一些印象,能想起来。”
华仁心转过头来,眉眼弯弯“算啦,不记得也没关系,我想师父不会在意的,你只要记得他是很好的大夫就好了。”
华银针点点头“我会记住的。既然用了华大夫的名字,我必定不会败了他的名声。他生前是个济世救人的好大夫,那我也做个济世救人的好大夫。”
华银针笑了起来,眼中似有泪光闪烁“倘若真有鬼神,师父泉下有知,一定很开心。”
锦生替他们沏了茶切了一蟹瓜果放到了院子里,华银针的院子里种着一棵大大的枫树,此时尚未到深秋,还不是赏枫的时候。
可华银针及喜欢这棵枫树,无论什么季节,没事的时候就站在院子里看着这棵树,一看能看一整天,他之所在买下了这里的房子,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这里有一棵枫树,到了后来锦生怕华银针总站着累,便在树下摆了竹桌竹椅,闲来无事华银针也可以坐在树下看书,总比站在门口看着这棵树要好。
他把瓜果和茶放到竹桌上,招呼华银针和华仁心来这里坐下,华银针拿着杯子在手上转来转去,却不喝,华仁心看他这模样,便知道他定然又有事所求,寻常的事情华银针也不会与她开口,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华银针想见华妙手了,果然,华银针开口道“仁心,我想…我想见见你姐姐。”
华仁心叹了口气“你就是见他多少次都没有用,妙手应该和你说过,京城里的王爷得的是心病,别说是太医了,就是天上的神仙下来了也治不好他,只要他想开了,他的病自然也就好了,这种事情,旁人担心是担心不来的。”
华银针低着头“我知道…我跟你学医学了两年,这种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可是我今天听说他的病情又加重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病成那样,不亲眼见到他,我总是放心不下。”
正如当日夏靖戎所说的那样,这十年之中华银针一次也没有回皇城去见过夏靖戎,当初听到夏靖戎病种的消息他险些不顾一切的回去了,可华仁心的姐姐华妙手又说夏靖戎没什么大问题,当时他稍稍放下心来,却没想到夏靖戎这一病就病了九年。
华仁心看华银针这副模样,翻了个白眼“你这么想他,你就自己去见他,总缠着我要见妙手又有什么用,妙手又不是宫里的太医,也只有皇帝急招她,她才会回京城看一看。”
锦生讲两盘白糖糕放到他们面前然后便要离开,华银针叫住他“锦生,不要再忙活了,到这里来和我们一起坐一会儿吧,现在我身边还记得靖戎模样的人,也只有你了。”
锦生为难的看了一眼,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华银针明白他的意思“好,累了便早点休息吧,不用顾虑我。”
锦生的屋子亮起了蜡烛,华银针继续同华仁心说话“我们刚刚说到……?”
华仁心嘴里包满了锦生做的白糖糕,含含糊糊的“我说你想他,你就自己去见他,别总找妙手,见她见的多了没好事儿。”
“千万不要再回到这皇城里来,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了。”夏靖戎的话回荡在华银针的耳边,他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每当他忍不住想要回皇城的时候,夏靖戎的这句话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提醒他,还不能回去,现在还不是时候。
华银针摇摇头“我不能去见他,在我还没有学会如何做一个正常的人之前,我还不能去见他。”
还没有到秋天,有几片枫叶已经按耐不住的悠悠飘落下来,华银针将落在自己脚边的那片枫叶捡起来,扔回树根下。
华仁心最受不了华银针说这种话,在她看来如今的华银针与寻常人根本没有分别,甚至做的比寻常人要好的多“你根本就是看准了我拿你没办法,你想什么时候见到妙手?”
华银针答道“越快越好。”
华仁心想了想,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白糖糕的残渣“行吧,我今天晚上让妙手出来见你一面。”
华银针叫住朝门外跑的华仁心,惊讶道“今天晚上?”
华仁心停下脚步,挑眉“怎么,现在又嫌太快了?”
华银针摇摇头“不是,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这样快,仁心,你真的有办法,能让她今天晚上就见我吗?”
华仁心笑了起来“你放心,只要我想,她总会出现的。”


第20章 
果然,正如华仁心所说,不过一会儿华妙手便站在了华银针的面前,她与华仁心是双胞胎的姐妹,长的一模一样,还总穿着和华仁心相同的衣物,不过华妙手个性上却与华仁心截然不同,华仁心要沉稳许多,据华仁心所说,华妙手天赋极高,从幼时起便表现出对医理极大的兴趣,长大之后更是一心扑在了医理研究上,其他任何事都不理,并且只要有助于她的研究,他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可是华妙手与华仁心最大的不同之处便是,华仁心学医救人华妙手却从几乎从不救人,只是不停地研究着如何让自己的医术更高超一些。
华仁心曾经有一次和华银针在这个小院子里喝酒,一不小心喝多了,醉酒后曾告诉他一些事情,当时她趴在桌上,看着华银针偷偷的哭,她似乎是把十一错认成了他的师父,她一边哭一边说“师父…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
华银针和锦生扶起她将她送到房里,华银针不想和一个醉鬼计较,随意敷衍着“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害我,仁心,你醉了,去睡吧,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华仁心泪眼朦胧的直摇头,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着“师父,如果不是我,妙手就不会害了你,还拿了你的骨头去泡酒,是我没用,是我不能吃苦我不好好学医,所以妙手才会…”
之后华仁心没有继续说下去,曾有一段时间华银针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华仁心如此忌讳,即便是在醉酒之后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也能将那句话拦在肚子里。
华妙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酒瓶子,这才满意的说道“华公子,仁心还是孩子心性,若是今后你们能像今夜这样不再喝酒改为喝茶,那我也不必总是担心她了,为医者理应饮食清淡作息规律,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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