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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攻略对象-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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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吗?钟韶并不怕,因为那人本也不会说,更何况他也未必就比留下那人知道的多。
「行了,把这人头拿下去祭奠吧,尸体也扔出去,放这儿也不嫌碍眼。」洪平发了话,丐帮的人很快便将人头和尸体都带走了,只留下了心有余悸的瘦小汉子。
钟韶从怀中取出一方手帕擦拭着手中染血的长剑,眸光淡淡,似不经意般瞥了那瘦小汉子一眼,说道:「我不喜欢浪费时间,更不想听什么废话,你,明白吗?」
许是刚杀了人的缘故,钟韶的神色虽然没有太多的变化,但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的煞气。就连她那俊秀得如女子一般的脸,此刻在堂中众人看来,也无端带上了几分凶煞,让人不敢直视。
瘦小汉子的身子抖了抖,忙点头如捣蒜,比之前老实了不知多少。
钟韶将剑擦干净了,还剑入鞘时冲着丐帮弟子看了一眼,那人竟也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然后才将瘦小汉子嘴里堵着的东西再次取出来。
这一回都不用钟韶再开口,那汉子便已经再次开口说道:「大人,小人真是收了钱才做这事儿的,除了混在灾民里煽风点火,也再没多做什么了!小人名叫陈二,本就是个市井混混,没什么本事,平日做些坑蒙拐骗的勾当,有人给了我五百两,小人就带着几个兄弟做了这差事。」
可没想到这是个要命的差事,不说之前在城门口钟韶那一箭一个的,射得那叫一个准啊!他们当时还以为钟韶是胡乱放的箭,结果回去后一看,果然是少了三个兄弟,其他人当即吓破了胆,再不敢出头。而他自己却是躲也躲不过,这便被逮来见这杀星了!
钟韶听完问道:「是谁给你的钱,又是谁牵的线?」
那汉子被吓破了胆,交代起来也如竹筒倒豆子般干脆:「是虎哥……就是刚才被……抬出去的张虎牵的线,我跟着他混了好几年了,听他说跟赵司户有些关系,前几日我们一起喝酒时透露过,说这回的事就是赵司户让做的。」他说完目光闪了闪,似乎还有话犹豫着没有说完。
钟韶却是看得清楚,当即便道:「还有什么话,一次说完。」
那汉子便又道:「线是赵司户牵的,钱却不是他给的,是个中年汉子给的钱。张虎没说那人身份,我也不认识他,应该不是本地人。不过后来我在外面又遇见过那人一回,一时好奇就偷偷跟了他一路,看着他去了城西的清风巷,那地方都是达官显贵,我就没敢再跟下去。」
主动交代了这么多,也不过是想将功赎罪,免得步了方才那位的后尘血溅三尺。
钟韶听到这里,也知道这人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她也没心思动不动就杀人,便是垂眸想了想,扭头对着洪平一拱手道:「还要劳烦师父,今晚去将那赵司户请来一叙。」
让洪平这般的高手出手,还要等到晚上无人之时,钟韶显然不是想要一叙那么简单。她心中已有了成算,只不过如今胜州不太平,她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钟韶看起来弱弱的,但其实很多事她不是不会,只不过一直有人代劳,她自己就不用做罢了。等攻略者都走了,她可能会不适应,但也不会因此就废掉,毕竟徐文锦他们也用心培养了她十几年的。嗯,下一章结束小副本,回家等包子出屉
第218章 良心痛吗
事情到底没有如钟韶所愿那般安安静静的了结,这一夜的胜州城几番变故,除了安然待在粥棚边守着粮食的灾民们,大半个城的人几乎都被惊动了。
从开口请洪平出手开始,钟韶便是打着快刀斩乱麻的主意,为免打草惊蛇,她甚至都没有调兵将城西的清风巷封了。然而事情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那赵司户被洪平抓走后不久,幕后之人似乎就有了察觉,竟是趁着钟韶未曾封锁的当口,带着人逃了!
所幸,如今胜州这地方太乱,城门到了晚间是必然要关闭的。不仅城门关闭,在灾民们入城之后城中还施行起了宵禁,现在灾民们全聚在粥棚守着他们的救命粮,寻常也没人再在城里乱跑了。这两日,城中着实平静得紧,夜间除了巡逻的军士之外,也就只有更夫走动。
钟韶选在夜里动手,也并非没有这个考虑——她要么不打草惊蛇,通过审问赵司户得知那幕后之人的消息,然后将人一网成擒。要么直接惊动了那些人,连审问都不必了,只要他们被惊动后一跑,在这已经宵禁的城池里想要捉住他们,却是比寻常容易太多了。
可惜,赵司户只是个从七品的小官,显然还入不得那幕后之人的眼,他知道的并不多,除了受前任刺史威胁帮他做下了那许多事外,竟是连那幕后之人的半点儿消息也不知道的。
钟韶审问过后便是当机立断的带人去封锁了清风巷,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让人给跑了。最后没奈何,只好来了个全城大搜捕,也因此惊动了半城神经紧绷的百姓。
这一夜的搜捕容易也不容易,容易是因为街道清净,并没有闲杂人等来扰乱搜查。而不容易却是因为胜州到底也是个大城,几个人若是有意要躲起来,其实也并不算难事。但总归,如今的胜州是钟韶做主,哪怕天亮了,她不让开城门,不让解除宵禁,总还是能搜出人来的。
搜捕进行了大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时,躲在暗处的人才似终于安奈不住……
当三千玄甲军将那二十来个可疑之人团团围住,钟韶越众而出,盯着其中被护得严实那人看了许久,终于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被钟韶盯着的是个青年,二十四五的年纪,看上去比钟韶还要年长一些。被玄甲军围住之后他的脸上明显有些惊慌,但等到钟韶上前问话了,他却又竭力镇定了下来,甚至将自己的腰背挺得更直了些。他瞥了一眼钟韶,神态间甚至有些倨傲:「你没资格来问我。」
钟韶闻言轻嗤了一声,便是不屑的笑了:「不就是个乱臣贼子之后,竟还自视甚高起来了。」
青年听了脸上顿时怒意闪现,他狠狠地瞪着钟韶,反驳道:「何人是乱臣贼子,你等才是乱臣贼子!颖阳窃国,尔等都是甘为走狗之辈!」
钟韶听了不以为然,淡淡道:「古语有云,『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本就是成王败寇之事,何必拿来说。」她说完顿了顿,又抬眸淡淡的看了对面的青年一眼,轻蔑道:「更何况一个败者,又哪里有资格再来质疑,你说对吗,萧公子?」
一句萧公子,已然是点明了什么,对面的青年脸色一白,却也明白自己既然被围,身份恐怕也是不保了。他眼神怨毒的看着钟韶,又看了看重重包围的玄甲军,冷笑道:「今日既然被你等捉住了,想来我也没了活路。不过我不急,黄泉路上我也等着看你们这些寡廉鲜耻之辈,怎样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这话,他竟是直接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来,然后干脆利落的抹了脖子。
钟韶看着洒落的鲜血默了默,对于事情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显然也有些意外。她觉得,事情或许还会有后续,但那又如何呢,这人既然已经死了,他所有的谋划便也注定付之东流了。
自来到胜州起心头便升起的紧绷感到了这一刻终于送些了下来,钟韶甚至都没再看那心思狠毒之人一眼,便冲着身边的玄甲军摆了摆手,将剩下的那些人也一并送去陪他们的主子了。
事后,徐文锦问起,钟韶才解释道:「陛下的回信到了,这人当是临淄王的一个庶子,临淄王起事时他正游历在外,到后来临淄王府被族诛,他也没来得及回去。他身边的那些人,大抵便是最早被临淄王派去保护他的随从了,能闹到如今这般地步,其实也算他的本事。」
此时的钟韶尚且不知,临淄王的这个庶子能闹到这般地步,靠的也并不只是几个随从而已。临淄王事败后被族诛,他的一些心腹下属逃出来后便投奔了这个公子,同时他们还带去了当初永宁帝送给临淄王的亲笔信!这人本是准备靠着这信和雪灾最后搏一搏的,可惜终究失败了。
而那封亲笔信便是这人的后手,倒是又闹出过一阵风波,不过那也是后事了。彼时永宁帝已经坐稳了帝位,而且她自有手段,却是不用钟韶再来劳心。
将操控胜州乱局的幕后黑手解决了,胜州的这一场灾情便也恢复成了单纯的雪灾,赈灾之事朝廷自有流程在,其实不必钟韶在操心,一心将功赎罪的周刺史便能将事情料理得很好。
钟韶放松了下来,便开始想家想媳妇,也想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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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胜州赈灾之事一切都步入了正轨,福王经过近一个月的修养伤势也好了个七七八八,钟韶终于按耐不住,去寻了这位倒霉的王爷。
两人寒暄了几句,钟韶便问:「殿下如今身体可大好了?」
福王原本包得严严实实的绷带已经解下了,除了脸色比以前苍白了许多之外,看上去倒是逐渐恢复了康健。他对钟韶很客气,闻言便笑道:「好得差不多了,多谢驸马关心。」
钟韶闻言心思便动了起来,她笑道:「既然如此,下官便也放心了。」她说着,话锋一转,又道:「陛下之前听闻殿下受伤,便很是担心着急,这才派了下官前来探望,顺便帮殿下理事。如今殿下既然已经康复,这赈灾之事,下官自然不好再插手……」
福王听到这里,不禁一愣,诧异钟韶这话中竟有放权之意?而且这时候放手便不止是放权了,胜州事了,赈灾的事便也差不多要收尾了,再耗上些时日,便是唾手可得的功劳啊!
但福王刚要说话,却是被钟韶抬手打断了:「陛下此番派殿下前来赈灾,除了信任之外,其中用意殿下想必也是心知肚明。我知殿下如今尚未痊愈,但北地的灾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殿下原已将事情做了十之八九,这功劳,下官也无颜争夺。」
这话其实没错,福王也知道永宁帝这回派他来赈灾,其实就是准备寻个功劳借口给他赏赐的。他奔波了一个月,将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最后却倒在了这胜州城……虽然胜州的事全赖了钟韶,但如果就此将赈灾的功劳全让出去了,他何止是不甘心啊!
因此听了钟韶的话,福王眸光一软,心里竟有些感动,开口便道:「驸马有心了,但这胜州之事却是全赖驸马处置的,功劳自然有你一半。本王并非那等心胸狭隘之辈,陛下心中也自有成算,这放权之事你不必再提了,本王并不在意这个的。」
钟韶听了福王殿下这大度非常的话,几乎欲哭无泪,她盯着福王看了半晌,却只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诚恳——福王或许并非真有这么大度,但钟韶身份昭然,他自然得卖萧墨一个面子。这也是他为人处世的准则,不出头不抢功不得罪人,如此才能活得长久。
然而面对这样的福王,钟韶却只觉无奈,她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说了实话:「福王叔,我与你说实话吧,阿墨如今有孕在身,我也离京一个月了,实在是担心她和孩子啊。」
福王闻言又愣了一下,再盯着钟韶看了半晌,确定她说的是实话后,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行吧,年轻人初为人父,我能理解的。你何必兜那么大圈子,早这么说了,我难道还能不放你走吗?!」
钟韶闻言有些讪讪,不过福王也只是打趣了两句,便很轻易的将事情答应了下来。
从福王这里离开时,钟韶是心情愉悦的——她离京一月有余了,胜州之事她废了不少心力,功劳她也不是不想要,但若要留下善后,恐怕至少还得留大半个月!
钟韶没什么雄心壮志,也不求位极人臣,有这半个月功夫等功劳,还不如回去陪媳妇!而且这时候将权利再交还给福王,除了表示自己的善意,也表达了永宁帝对他的信任,抹去曾经的那些揣测防备,如此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如此,钟韶从福王这里回去后,便喜滋滋的开始收拾起行李了,她打算明天就走!
只是东西还没收拾好,就被萧文萱闯了进来,而且郡主大人一见她就瞪眼了:「钟韶,我父王的伤还没好呢,你就忽悠他给你顶班。连伤患都不放过,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钟韶闻言哑然,心里很想问对方一句:现在知道心疼你爹了?当年你卖爹换好感度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良心痛呢?!
作者有话要说:
萧文萱(正直脸):我爹只能我来坑,明白吗?!
第219章 永远都在
萧文萱到底也只是来抱怨两句,顺便提醒钟韶回京之后该去永宁帝面前替她那带伤上阵的亲爹表表功。至于真把人拦下,那不仅是给钟韶找不自在,更是给她自己找虐呢。
郡主大人虽然没什么本事,却也没真白目到这个地步。所以到了第二天,钟韶到底还是将赈灾的事丢给了福王,然后高高兴兴的带着几个攻略者并一半的人马走了。
快马加鞭,一路回京。
十二月初离京,正月底归来,比起钟韶当初离京时预料的两三个月要快了不少,但将近两个月的离别,而且错过了年节和元宵,还是让钟韶颇觉惆怅的。
想萧墨,想孩子,想家,但在入京之前,钟韶却觉得有些事必须要了结了。
这一夜,众人落脚的驿站正是当日离京,萧文萱等人半夜追至的那间,只不过如今萧文萱留在了胜州看顾她那伤势未愈的亲爹,并没有同行。而此番归来,钟韶身边随行的攻略者却也不少,徐文锦、吴长钧、洪平、贺铭几人尽皆同行。
这间驿站距离京城依然不远,钟韶等人若是继续快马加鞭,明日可至。
钟韶知道,回京之后会有许多事,她得住回宫中,而且也不方便再与富可敌国的第一商行贺家多接触。于是有些话,今夜便可说得明白,有些事,今晚也可有个了结。
大抵是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于是这一夜,众人便是齐聚在了钟韶的房间之内。
钟韶看看眼前这些熟悉的脸孔,心中暗叹一声,也不废话,便是道:「明日便要回京了,之前诸事繁忙,还未来得及多谢诸位的鼎力相助,钟韶在此多谢了。」
每一回正经帮了钟韶之后,她只要一本正经的道谢,那好感度就会「噌噌」的往上涨,这一回自然也不例外。众人来时心中就有准备,如今果然也听到了各自的系统提示音:
「恭喜宿主,主角好感度+10,目前为87点……」
「恭喜宿主,主角好感度+10,目前为85点……」
「恭喜宿主,主角好感度+10,目前为82点……」
「恭喜宿主,主角好感度+5,目前为80点……」
这些好感度由高到低,分别是吴长钧、徐文锦、洪平、贺铭,也由此可见亲疏。不过无论如何,这一回众人都接到了好感度提升的通知,也包括远在胜州的萧文萱,沾她亲爹的光,跟着涨了一波好感度之后,也都已经满了80点好感度了。
80点好感度,已然是及格了,曾经的展鹏飞和杨四福都是在这个分数下含笑九泉的,而且不止是含笑九泉,还走得迫不及待!
攻略者们都只能听到自己的系统提示音,唯有钟韶,此刻将众人的提示音全都听了个明白……其实她可以不涨这么多好感度的,以她一直以来对于好感度的「吝啬」,这一回除了帮她甚多的洪平和贺铭之外,徐文锦、吴长钧和萧文萱基本都只跟去打了酱油,她给个三五点好感度也就顶天了。
然而胜州一行时间虽不长,她的心境却是转变了许多。来时她还因为不舍,想要克扣好感度,以借此将徐文锦等人留下。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见过了贺铭的急迫,也体会到了徐文锦和洪平的培养,钟韶突然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自私与可耻。
眼前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亏欠于她的。相反,他们给了她太多的帮助,无论是年幼时的谆谆教导,还是危难时的不离不弃,再没有人比他们对她更尽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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