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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冤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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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她觉得与魏瑾泓亲密,在自家人面前可以少些礼节,往往她在对魏母多礼时,对魏瑾泓就少了些礼。

她自诩这是把魏瑾泓放在了心间,不想跟他隔着距离,可看在别人眼里,不过是她持宠而骄,看在魏母眼里,是她不守规矩。

人啊,真是不吃亏就长不了智慧,赖云烟在魏府过了那几年,出去后,她就从不再自以为是了。

这世道自有它的规则,逆道而为的话,就算现下不显,以后也有得是苦头吃。

“摆膳罢。”魏母朝身边的凌婆婆淡淡地吩咐了一声,才转脸对魏瑾泓笑道,“娘还当你与你爹一道去了,所以也没让下人做你顺口的菜,今个儿你就将就着点吃罢。”

说罢,转头对赖云烟接而笑道,“还是瑾泓贴心你。”

要换以前,要是有这么一出,赖云烟还当魏瑾泓是真喜欢她呢,与公爹一道出门办重要事都不愿去了,还来陪她,肯定会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现下她对着魏母笑着摇头道,“也不是,是夫君说您操劳我们的婚事辛劳了,便想陪您用顿清静的饭。”

言罢,她就低下了头,嘴边依旧含着那羞笑。

想来,她这等话,魏瑾泓是不好驳的,而这话,魏母爱听得很。

果然,魏母一听,就朝魏瑾泓欢喜地道,“你这哪来的礼,怎地跟娘还这般见外。”

“娘,喝杯茶罢。”

“好,好,好。”

魏母连应了三声好,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欢喜劲。

赖云烟好笑地牵了牵嘴角,未再出声。

等安静地用完膳,赖云烟抿了一口丫环递上来的茶,就朝魏母突然说,“娘,我刚想起,屋中还有一些什物未嘱丫环收拾好,孩儿怕是要先行一步回去。”

“这……”

赖云烟起身朝她与魏瑾泓施了一礼,笑道,“容儿媳先行告退。”

说罢,笑着看向魏母,魏母笑着摇头,朝她挥了下手,“去罢。”

赖云烟成功退了下去,把碍她眼的魏瑾泓留在了他娘那娱亲。

**

赖云烟洗漱好,杜鹃摆好了绣架,前来问道,“小姐,哦,不,少夫人,您看婢子这嘴……”

说着就掩嘴笑了起来。

“下次别再叫错了,叫错了,就打发你去洗两个月的衣裳。”赖云烟坐在床上,打量着手中帕子,嘴间笑道。

杜鹃还当她开玩笑,又掩嘴笑了两声,才道,“您要不要去绣几针,等等大公子回来?”

赖云烟拿帕起来打了个哈欠,朝她摇头道,“不了,你和百合在外屋好好等着大公子罢,我就在这歇会。”

杜鹃一听,眼睛一亮,轻声道,“是,那您好生歇着。”

赖云烟好笑,上世她眼睛是瞎的,才在先前看不出这两个丫环这么明显的心思。

她下午歇了那么长时辰,现下刚用完膳不到一个时辰就歇着,也就别有心思的人想都不想就愿信了。

她看,要是她这丫环今晚就勾搭上了魏瑾泓,她这丫环怕是一万个愿意她歇死了算了。

杜鹃退出去后,赖云烟嘲讽地笑了笑,就又回到了榻处半躺着。

等到亥时,魏瑾泓回来了,外屋传来了丫环问安的声音。

“大公子,您且等等,我去打水。”

“不用,让苍松来,你们退下。”

“这,少夫人说让我们等着您回来伺候您。”

“退下。”

“是。”

听着魏瑾泓冷下来的声音,在内屋的赖云烟讶异了一下。

怎地,魏大公子不欢喜漂亮丫头伺候了?

她的这两个丫环,不是一直都挺招他欢喜的么,她可记得他在满是圣贤书的书房都和百合搞过。

直到魏瑾泓进来,赖云烟从榻上坐直了身,这时,外屋又有了杜鹃怯怯的声音,“大少夫人,可要让奴婢进来伺候?”

赖云烟哑然失笑,她看了魏瑾泓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地走到了桌前,自行给自己倒了杯水,没有像要让她的丫环进来的意思,这毕竟不是她的地盘,她也不好太过自作主张,这才张嘴道,“不用了,退下去罢。”

“您不欢喜她们了?”等丫环退下,赖云烟把手中刚看的书收起,与魏瑾泓笑着闲话家常般道。

“嗯。”

她以为魏瑾泓不会出声,但没料,他竟开了口,还“嗯”了一声。

“怎地不欢喜了?”赖云烟摇头道,“她们给您生的庶子长得又好,性子也不错,我还道您对她们欢喜得紧呢。”

长得好,性子不错,就是没用了一点,比他们老子还好色,大街上强抢民女的事都干过。

想至此,赖云烟那一直绷紧着的心情好了起来,她怕自己乐出声来,掩饰性地低下头,拿过放在一边的帕子掩了掩嘴,才恢复如常抬头与魏瑾泓笑道,“您今晚还要歇在这?”

魏瑾泓看她一眼,点了下头,把倒好的冷水一口喝了下去。

见他此状,赖云烟叹道,“您这还是十几岁的身子呢,不找外头的那两个,找个您欢喜的泄泄火也是好的。”

这一晚还跟她挤一屋,她觉睡不好,她不信他也能睡得好,这不两人都耽误了吗?

“过几天再说罢。”魏瑾泓说了一句。

赖云烟看着他温和的脸,想了一下,才问道,“您的意思是过几天您就搬出去歇?”

魏瑾泓看她一眼,轻笑了一下。

赖云烟看他一脸温润似玉的神情,开顽笑般地又道了一句,“您说,您要何日才休了我,要知这可是您的主院,妾哪好意思鸠居鹊巢。”

说来,赖云烟真不觉得魏瑾泓会主动休了她,按她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想个法子让她合理地死在这魏府里,把她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这才是他的作风。

不过,他再怎么想让她死,也得让她回个门才成。

要不新婚不到三天,她就死了,这事要真成了真,在她剽悍狠毒的兄长那,他们魏家那可不是那么好交待的。

可这话,问问也是好的,总归是个试探。

赖云烟说罢,笑意吟吟地看着魏瑾泓,等着那目光幽深看着她的人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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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更新

“睡罢。”魏瑾泓看着赖云烟说了这两字,低头脱靴。

没得到回复,赖云烟也不奇怪,翻身上榻。

第二日一大早,赖云烟醒来把榻上棉被收拾好,盖上箱子那刻,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活这么多年岁了,居然晚上就个寝都要自行大费周章,还是赶紧想法子脱离苦海,快快逍遥去罢。

这一早,魏瑾泓就没再陪赖云烟去请安了,赖云烟也就松了一大口气。

魏家与赖家一般,都是士大夫阶层,魏瑾泓现下年仅十八岁,如若与前世一样没变,他现已是翰林学士了。

时不时能见皇帝,参与朝政,隐隐有率领众贵族世家年轻子弟之势的领头人物,要是连着两天与她去请安,明天回门,她都要被她父亲训斥。

为着明天回赖府,赖云烟这一天都很静,早晚请安过后就坐于房中,捏着针在那牵线,时不时绣两针打发时间。

丫环让她去花园走走,她都未去。

主院下午也来了婆子,说魏母让她过去帮她处理家务,赖云烟去了一趟,说了几句自己尚且年幼,难当大任就回来了。

她上辈子,进门没几天,推拒再三后,就接了魏母手中的管家权。

哪怕她把魏母伺候得跟老太君似的,魏母也就渐渐地不怎么欢喜她了,以至于后头那般苛刻对她,想来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之事。

说来,赖云烟也觉上世自己是做得太不妥当了,哪怕是好心,也有能力,可哪有新媳妇嫁进家门不到半年不把家婆手中权家夺过去的?

魏母后来厌恶她,还真是怪不得她,是她不通俗务,犯了错,也活该被错待。

所以这次赖云烟是打算推到直到她走的那天,她都不接手魏家的事。

**

因明天要回娘家,这晚魏瑾泓进房后,赖云烟朝他福礼后就没再吭声了。

这个关头,还是少说话的好。

她不开口,魏瑾泓在看过她几眼就躺了下去,赖云烟见他睡后,就拿书去了外屋,就着小灯看了半会,就势在外屋的小榻上睡了过去。

外屋的小榻是给丫环们睡的,自然没有里面的舒适精致,但不与魏瑾泓同房,哪怕只隔了点距离,赖云烟也觉得这压力稍小了点。

清晨时,赖云烟突然惊醒,她翻了个身就从榻上坐起,看着站在圆门前的人影。

“魏大人?”

“嗯。”

赖云烟笑了笑,“您起得真早,什么时辰了?”

“寅时。”

“您这就要唤丫环进来么?”

“嗯。”

“请容妾片刻。”赖云烟伸出手,点燃了手边的烛台。

她起身穿好鞋,把榻上的被褥收拾了一睛,回头迎上了魏瑾泓静静看向她的眼睛。

赖云烟朝他一笑,就拿帕掩嘴进了内屋。

通报出去,随即,丫环婆子都进门来了,赖云烟的陪嫁是八个丫环四个婆子,还有二十个小厮,这天一早全进了魏瑾泓的院子跟他们请安。

赖云烟带着丫环婆子去了魏母处,受了她几句叮嘱,这才又带着浩浩荡荡的礼车,往魏家的封地走。

一路出了正城往北,再走五里地,余下的一路就全是魏家的田庄,走到自家的地方时,赖云烟轻掀了帘子看了外面一眼,被杜鹃伸出手拦了拦。

“您快到府里了。”杜鹃轻笑道,还看了一眼那静坐在那一旁,尤如松柏之姿的姑爷一眼。

赖云烟淡笑不语。

如若不是怕带着春夏秋冬四个婆婆在身边,怕她们老辣的眼看出她与魏瑾泓的不对之处,她岂会带着这两个心大的丫环在身边堵她的眼?

一个丫环也敢出手拦她,赖云烟想以前她还真是太不拘小节了,才让丫环尊卑不分。

“下去罢。”杜鹃拦手后,赖云烟朝杜鹃淡淡地开了口。

“啊?”杜鹃微愣了一下。

“滚下去。”赖云烟朝她冷下了脸,抬起了下巴。

那无声的威严让马车内的气息顿时僵化,杜鹃猛地一磕头,随即就掀帘而走,在马车的行动中跳下了马车。

在她跳地的那一刻,车内的人还听到了她的拉泣声。

百合还跪在地一旁,此时抬起头,仓皇地看了赖云烟一眼。

赖云烟用手撑着头,懒得理会这些丫环的心思,闭着眼睛寻思着事情。

如果事情未变的话,那么赖家与魏家还是会有封地之争,魏瑾泓与她同知这些事会发生,他肯定会有新的应对之法,而她现在之势明显被他压在了其下。

他是魏家长子,而她现下是赖家嫁出去的女儿,如若被休回来,哪怕兄长护她,她在家族里也只能是隐形存在。

所以,多年后的封地一争,哪怕她知情,她也处于劣势,而且不知这世的兄长,在事情没发生之前,会不会把她的话全听进去。

**

一进赖家,去了正堂拜见过父亲赖游后,赖云烟正式与魏瑾泓兵分两路,她进了内院,他就跟着赖家的族人去了宴厅。

一到了后院,赖云烟就让内管家叫了杏雨梨云过来。

“请大小姐安。”

“请大小姐安。”

杏雨梨云一过来,就跪在了赖云烟的面前。

赖云烟笑着朝留在屋内的春婆婆与夏婆婆道,“你们出去罢。”

两个婆子相视一眼,道了声“是”,退了下去。

赖云烟留了两个丫环在屋内说话,很快,兄长赖震严就匆匆来了后院,挥退了丫环和身后的小厮,他朝赖云烟皱眉道,“先前杜鹃的事,是怎么回事?”

“有人告诉你了。”赖云烟拉了兄长的袖子,娇笑道。

赖震严板着脸看着她。

“我平日太放肆她了,她一介丫环当着姑爷的面对我伸手拦我,不管管,还当我无人疼爱呢。”赖云烟仔细地看着兄长的脸,见他皱眉摇头看她,一脸多年前不满她时的不变表情,她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他跟他们不一样,不是重生的。

她真是少了个帮手了。

赖云烟咽下嘴间苦涩,淡道,“我知宋姨娘的事了。”

“什么事?”赖震严眯了眯眼,年轻的脸这时已是阴沉得很了。

赖云烟不知上一世,自己为何从兄长那总是阴着的脸上看不出来,她兄长身上心间担了这么多事。

上世没经历过多少事情的她,还是太天真了。

“知她害死娘亲的事。”赖云烟看着他道,“知三年前她被下毒的事,知父亲也知晓了是谁。”

赖震严闻言身体僵住,狠狠地瞪了赖云烟一眼,就朝门边走去,他左右看了一眼,关上门,转过眼就对赖云烟厉声道,“你知你在说何话?”

“我知晓,”赖云烟不知怎地,想起兄长多年的保护,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云烟知你护我护得辛苦。”

“你……”见她哭了,被她的一番举止弄得震惊的赖震严一时之间不知说何话才好,他缓了缓,才道,“你从哪知的?”

“云烟自己想的,”赖云烟转过脸,拿帕擦了眼泪,垂眼道,“出嫁前去过书房一趟与父亲告别,我走的是那条你告知我的小道进去的,我走得急,先了丫环几步,在门口时听父亲不知骂了谁一句孽子,还说要把那在苏南的庶子接回来,给宋姨娘养。”

“把庶子接回来,给宋姨娘养?”赖震东闻言,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是。”赖云烟点头道。

赖震东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缓了两口气,抬起眯着的眼,与妹妹道,“你半道让丫环滚下马,就是为的我速速来找你,与我说这事?”

“是,我想了几天,心中很是不安。”赖云烟垂首看着自己的鞋子喘了两口气,“我这才想起当年我昏睡了三天睡过来,娘没了,你为何要哭的事。”

说到这,赖云烟悔恨交织,兄长护她半生,她到离开魏府后,才知晓兄长在赖家的艰难处,虽后头她与他一起打拼,但兄长多年的功于心计,逼死庶子,气病父亲,已让他在外有了阴毒之名,于此,多年后,新帝上任之后不重用赖家,才让他们只能暗中谋算,后虽因朋党之争最终上位,但其中不知费了多少的功夫。

重来一回,不是没好处的,至少兄长就能少走些弯路。

赖云烟猛地再次伸手,紧紧抓住了赖震东的袖子,弯腿跪在了他的面前,咬着牙道,“你疼我,云烟是知晓的,哥哥,云烟定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说罢,想起在朋党之争前他为了让她回家,竟不惜与魏瑾泓结仇之事,她忍了忍,还是痛哭了出来。

她哭,阴沉的赖震东却是狐疑,“你这几日在魏家发生了何事?瑾泓欺负你了?为何我没接到报?”

他一连三问,赖云烟破啼为笑,抬起脸,泪中带笑地问他,“要是他欺负了我,你要怎生才是好?”

“他要是对你不好,哼……”赖震东冷冷地笑了起来,“我有得是法子收拾他。”

“哥哥。”赖云烟再听了一次这样的话,忍不住把脸搁在了他的腿上蹭了蹭。

前生,她真是太对不住他了,才让他身陷赖家的囹圄之中时,还得为她操心。

“他欺负你了?”赖震东忍不住问,哪怕他知小妹聪慧,得瑾流欢喜,但到底还是担心她。

家中有他护着,谁人也欺不了她,只能尊着敬着她,可魏家那里,他却是真管不到了。

“他哪会,哥哥,你知他是君子的。”赖云烟笑着道,把心中的万千思绪都掩了下去。

这时,只要魏瑾泓不谈和离,她知晓按现下的形势,她是提不得半字一句的。

在赖家里,她哥尽管还是嫡长子,可宋姨娘还在,而偏心宋姨娘,憎恨哥哥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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