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妹妹,我们去退婚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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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只想和宇智波斑——停留在朋友关系吗？”
“我……”柱间后退到了尽头，他的背脊贴上了冰冷的墙壁，刚入春的季节，冷意还是有着几分的。
糟糕，他好像……说不出来了。
而他的心脏跳动得是有些过快了，特别是丰玉彦提到友情之上时，他觉得自己当时的情绪是……心动。
丰玉彦简单粗暴地给千手柱间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外，也打算履行一下自己的诺言，当柱间来找他的时候，就把故事接着讲下去。
宇智波斑再度归来，带着九尾袭村，而两人在终末之谷交战的结局是，以千手柱间杀了宇智波斑告终。
“我杀了斑？”柱间的语气变了调，他不可置信地问。
“是啊。”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丰玉彦指着柱间说，“为了你的大义，为了你的村子，你选择杀死了宇智波斑。”
“顺带一提，是从背后刺入的心脏。”给千手柱间比划了一个角度，丰玉彦满意地看到柱间沉默了，他也不打扰对方，打开门把会客室留给了他，并让族人送点茶进去，让柱间喝茶压压惊。
离开了柱间的面前，丰玉彦很快把嘲讽的表情收了回去，在整个故事中他略去了漩涡一族只字不提，自己也完全没有出场。
丰玉彦在历史中本身就没被提及，而漩涡一族……不想让他关注水户太多，略过最好，让他纠结他和宇智波斑的关系去吧。
*
柱间在漩涡大概住了两日，外界猜测纷纷，大多怀疑他是为了去修复跟漩涡的盟友关系，负荆请罪去了。
赔罪倒是有，大概赔了两小时的罪后，剩下的时间全都用来思考他和斑的关系了，是友情之上……或者说他想要达成恋人之上的关系？
没有立刻回千手的原因也很简单，漩涡清净，除了偶尔有小年轻嫌自己的水户姬被怠慢了要比一场以外，没有族务烦恼，没有弟弟吼自己，千手柱间有大把的时间来想问题。
反正他跟弟弟说要来漩涡三天，到时间了再走也来得及的。
这两天内，这么大一个涡潮村，柱间就见到过水户一回，还是因为他突然想出去走走，跟着他的漩涡小哥来不及去通知水户避开。
“……你好。”尴尬地打了招呼，柱间摸着自己的鼻尖，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好，水户的确是个气质很好，人也漂亮的美人，可他们这个前婚约者的关系……
特别是还被前大舅子点出，他对宇智波斑怀有恋爱之情。
相较于拘谨的柱间，水户表现得大大方方，这几日她被族里的相亲烦怕了，就比如她现在手上还抱着一叠青年才俊的资料。
面对前婚约者，水户不惧，打量了柱间几眼便与他擦肩而过。哥哥不想她跟这个男人多待，那么她就听哥哥的话。
被直接无视的柱间收到了路过的漩涡族人同情的目光，他觉得这样也蛮好，省得尬聊他还不知道聊什么。
拜访的时间过了后，柱间果断被丰玉彦赶出了漩涡族地，丰玉彦可受不了柱间成天在自己眼前乱晃。晃是可以，等这个人和宇智波斑生米煮成熟饭了，他爱怎么逛，丰玉彦都不管了。
临走之前，柱间把憋了好久的问题给问出来了：“那漩涡……”柱间也不傻，观察力还算敏锐的他很快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和你没关系，漩涡的事我会处理好的。”毫不留情地阂上了门，柱间再多的疑问都无处解答，只能咽回肚子里。
回了千手的柱间果然被弟弟捉住教训了，柱间的耳边回荡的是诸如“大哥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外面传疯了你和宇智波斑的恋情，你不解释就算了怎么宇智波也没声音了？”、“卡在这个节骨眼去漩涡还把长老们丢给我应付，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弟弟！”。
“是是是，扉间你是我亲生弟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柱间直接了当打断了扉间的碎碎念，他把手搭在了扉间的肩上，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觉得，我和斑还有没有可能？”
“哈？”自家大哥思维跳跃性太大，前一秒还在斥责自己大哥的扉间思路没跟上。
“就是……你觉得我和斑，有没有……那个的可能？”柱间说得支支吾吾，结果扉间就理解岔了。
“大哥你说结盟？”扉间双手一抱，眉头紧锁，“你觉得在这种流言满天飞的情况下，你还能跟宇智波结盟？宇智波没来找我们麻烦就很好了。”
“对了，我还得说说你，那天晚上你竟然跑到宇智波族地里去了？胆子大了啊大哥，学会夜袭了？你怎么干掉几个宇智波回来？还被人家在宇智波斑的房里抓了个先行，大哥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扉间话锋一转，打算跟他大哥好好聊聊那晚上的事情，话题才开了个头，他大哥就撂了个更大的□□给他，直把他惊得说不出话。
“不，扉间你理解错了，我是说我和斑……有没有可能在一起？”柱间说得很隐晦了，但这一次，扉间好像读懂了他大哥的意思。
在一起？是他想的那种在一起吗？扉间瞧了瞧柱间的表情，那有些扭捏的样子……太膈应人了，而且想法太疯魔了。
“千手柱间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头一次直呼自己大哥名字，扉间看向柱间的眼睛，深邃的黑色中盛满了认真。
他大哥，好像真的在考虑和宇智波斑在一起的可能性！
“我知道啊，你想啊扉间，有句话说的好，叫什么‘互斥二力，相与为一，育得森罗万象’，我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对，说的也正是我们千手和宇智波。”柱间不慌不忙，把弟弟按着坐下后，一本正经地开始卖新的安利，“而且跟宇智波结盟建村子的未来，扉间你不想要吗？”
什么想不想要的，他觉得他大哥疯了！而他也快被他大哥的安利给弄疯了！
扉间满腹的牢骚正等着他大哥的安利告一段落后发泄，柱间突如其来的怅然若失的表情让扉间闭上了嘴。
“趁着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
再次接到来自于火之国的情报，大约是半个之后了，丰玉彦天天撸着袖子跟长老们对着吵，除了必须要他出的任务之外，也就主持了一下父亲的葬礼了。
替漩涡操劳了半辈子的前代族长终究因为陈年旧疾，离开了人世。
“啧……战争。”父亲的离世更让丰玉彦下定决心，要加速这个乱世终结的速度，没有战争的话，族人的平均寿命也能更长吧。
那日，丰玉彦费尽口舌，又结束了一场争论时，族里负责情报工作的族人蹭蹭蹭跑过来，小声地跟丰玉彦说：“族长大人，您让我注意的千手和宇智波，又有大消息了！”
“什么？”丰玉彦带着那名族人走得稍远了些，停在无人的角落里，“发生了什么？”
“千手和宇智波在前几日的战场上进行了和谈，似乎还是宇智波一方先提出的，千手族长欣然答应了，然后……”然后千手族长就和宇智波族长找地方谈话去了，其余的族人被留了下来。
“听说……两方的二当家脸黑得不得了，就差没打起来了。”说着，漩涡小哥也有点想笑了。
丰玉彦可以想象，只留有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两位鹰派人士的战场是何等的火｜药味。
可偏偏，两方的族长不在，他们打不起来。

☆、三十三卷封印术

谈话是宇智波斑提出的，在那一夜之后，他反复触摸自己的眼睛，也去了柱间口中说的石碑面前看了几眼，最后决定，跟千手柱间坐下来谈谈。
不可否认，千手柱间的查克拉，甚至是千手柱间的那点血，好像有那么点用。
事发第二天便同火核有过对练的斑发现，自己的眼睛状态好极了，虽然还在恶化，但比起医疗忍者的用药，是真的出现了好转的迹象。
火核：……所以您心疼弟弟就来打我了吗？族长您记不记得我没有开万花筒啊！
一个崭新的可能性展现在他面前，比起那个血淋淋的办法，斑觉得留给他和泉奈的时间还有这么点，既然如此，那么就找千手柱间好好聊聊吧。
两位族长私底下去聊了什么没人知道，两人拒绝了所有人的跟从，包括双方的弟弟，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
宇智波泉奈气极了，他不知道那个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外面的流言是怎么起飞到这个程度的。
战国的人都闲得发慌吗？这才开春吧？大家不需要多攒点资源，多攒点钱来发展忍族吗？整个火之国是都跑来看他们宇智波和千手的热闹了吗？
泉奈把刀挥得阵阵作响，是极快才能产生的效果，他本身善用刀，可惜不是出身于用刀名门，不然名声能更上一层楼。
因为他不耐的脾气，就连同族人都后退了几步，跟自家的二当家保持一定距离，生怕自家二当家成为了刀下亡魂。
二当家的刀可不长眼，要是往对面千手的身上砍就更好了。
同宇智波族人反应一样的是各家探子，比起平时打探消息埋藏的距离，他们撤得更远了，有其他手段的甚至考虑起动物探查的可能性。
比起泉奈冷若冰霜，眼神都能杀人的气质，千手扉间看起来淡定许多，可只有他知道在出发前，他仍处在崩溃的边缘。
他，完全说不动他大哥，放弃跟宇智波斑在一起的念头。
倒不如说，从小到大，他都没能劝千手柱间放弃过什么，就像小时候那个幼稚的梦想，他大哥一点点完善，仍揣在心中。
具体表现为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地，给宇智波斑卖安利。
现在他又有了新的安利……这份安利扉间是真的吃不下了，建村子他还能稍稍认同，请问在一起这件事怎么操作。
是千手柱间嫁过去还是宇智波斑嫁进来？无论哪一种都太可怕了好吗！脑内小剧场也是很丰富的扉间心中弹幕不断，同时祈祷，他大哥别在会谈时说错话。
说错话……什么我对你怀有恋爱之情啊，恼羞成怒的宇智波斑能追着他大哥打吧。
内心世界非常复杂，但反应在脸上却始终是那副冷漠的样子，他目光一点波动都没有，看向对面手持太刀，摆出战斗姿势的死对头。
“千手扉间！来战！”鹰派的宇智波泉奈此刻把脸上温和的外表撕破，很想继续之前的那一场战斗。
“不打。”扉间一动不动站在那边，稳如泰山。
他出来前被千叮咛万嘱咐，被他大哥拉着说：“扉间啊！你千万别把你那招叫什么飞雷神对吧，别把那招使在泉奈身上，他可是斑的弟弟啊！”
我他妈还是你千手柱间的弟弟呢。
丰玉彦：不，严格来说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才是兄弟，上辈子，亲的那种。
扉间很想说自己没有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大哥，但被烦得没办法了，他只能应下来，他本身也不是什么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既然答应了柱间不出手，就算对面的宇智波泉奈挑衅上天了，他也会好好在这边待着。
与众不同的回答让泉奈一愣，随即他蹙起眉头，把刀收了回来。
有古怪，这一切变得太奇怪了。
真的往前追究的话，似乎从漩涡冲到战场上来退婚开始，就有什么被打破了，然后历史在某人的推波助澜下，如脱缰的野马一去不复返，往着谁都不知道的方向奔去。
刀握在掌心，扎着小辫的宇智波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刀柄，目光一直落在对面的白毛身上，他歪着头思考了什么，再一次打破了战场的平静。
“千手柱间究竟想做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无论千手还是宇智波，连飞鸟都低飞了几分，像是在倾听一般，盘旋在战场上空。
这个问题问得好，他千手扉间也想知道。
他总不见得回答泉奈说，我大哥想跟你哥在一起？他这句话要是说出来，那帮子宇智波还不都得把兔子眼给瞪出来。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不知道。”
“他是你大哥，你不知道？”
“哦？那还是宇智波斑先开口说要谈一谈的，你哥又想做什么？”
他哥……说去找千手柱间聊聊治眼睛的事，可这个回答泉奈说不出来，都说隔墙有耳，这边连个墙都没有，他这一说，谁都知道宇智波的瞳术……
泉奈还是不服气的，当时听到斑提及那个可能时，他觉得那就是个笑话，可看自己哥哥跟族里的青年才俊大战了三百回合，撂倒了一众宇智波，状态好得不得了的时候，泉奈也只能承认了那个可能。
总不见得说自己哥哥的眼睛是回光返照吧，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泉奈憋了半天，也就吐出一句：“不知道。”
好嘛，两族的二当家都不知道自家族长想要干什么，本来已经准备好笔准备写稿子的各族探子也歇下了，没有爆料的日子到底有什么意思！
另一边，柱间和斑的谈话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再试了试，果然柱间的查克拉对自己的眼睛有用，咬就算了，他宇智波斑又不是犬科动物，没事咬人干什么。
无视了柱间颇为惋惜的目光，斑姑且听了听他的想法，这位千手族长飞快地敲定了探究和研究治疗方案、时间，接着拉着宇智波族长，接着卖自己的安利。
战场上听过无数遍，斑直接打断了柱间的侃侃而谈，让他以后送个纸上盟约过来，这几天斑把族里上下打点了一遍，对于休战有意见的族人在族长的威严下，都焉了。
“哦哦哦，好的！”没想到斑这么好说话，柱间有点遗憾没把写了很多年的盟书给揣出来了。
等等，这就谈到要结盟了？尽管递换纸质合约只是第一步，后续还有很多步骤要走，但这在柱间眼里仍是很大一步。
为了这一步，他奋斗了好久了，今天终于实现了！
柱间心里盘算着，漩涡族长提的建议和讲的故事有那么点用，回头建村子的时候可以问问他要不要参不参与。
正在柱间乱想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凳子移动的声音，还有斑清冷的问话：“你为什么会知道写轮眼的治疗方法？”
“这个啊……”柱间纠结了一下，还是把小伙伴卖了，反正早卖晚卖迟早得卖，他都开始思考跟斑的未来了，不得跟人坦诚相待吗？
“是丰玉彦告诉我的，就是那天掳我走的漩涡族长，诶斑你没怎么跟他见过吧？”
“略有耳闻，那位高调替自己妹妹退婚的人。”斑对丰玉彦有几分赏识，妹妹或者弟弟就应该捧在手心里疼，虽然不知道千手柱间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妹妹的事。
是的，宇智波斑在忙碌治眼的事，完全不知道那些传疯了的流言。
宇智波碍于二当家温和的笑容，没人敢把这件事说给族长听，宇智波斑便一直蒙在鼓里。
柱间不想多聊退婚的事，很快把话题转移开了，他编造了一个理由：“就是丰玉彦在他们藏书室里发现了些古书，上面记录了一些传说，你也知道我们千手和漩涡是远亲，他便把那些事情跟我说道了一下，我回去也翻了下我们千手的藏书室，有类似的典籍。”
之后就是一些瞎胡扯，在瞎胡扯中柱间把最关键的一句话加了进去。
——互斥二力，相与为一，孕得森罗万象。
柱间说，典籍上写了，宇智波的石碑上有同样的内容，所以他那天才会说想去石碑看看。
“所以！斑我真的不是为了夜袭你才去找你的！真的是为了正事！”
斑奇怪地看了柱间一眼，不知道他在强调些什么。
*
千手柱间，距离他被点破自己喜欢宇智波斑过去了半个多月，距离千手跟宇智波洽谈结盟过去了半个多月，距离他被他弟弟赶出家门……过了一天。
事情是这样的，在洽谈结盟包括商讨治疗方法的时候，柱间觉得自己疯狂暗示了，斑始终接收不到，无奈之下他去找扉间想办法，可他弟弟天天跟宇智波泉奈吵条约的事吵得头疼，当即把自己大哥连铺盖带行李给扔了出去。
“谁点醒你的，你去找谁去！”
柱间扳着手指算了算下次去宇智波治疗的时间还早，就出现了现在这一幕，他再一次站在了漩涡族地前，表示自己想拜访一下他们的族长。
千手柱间，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