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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仇家国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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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地上,“慕容伶霜,不用你假仁假义的装好人,若不是你,皇上又岂能对我如此冷漠!拓跋瑾萱,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启禀皇上,莲贵妃派人传话,求见皇上。”
拓跋瑾萱头也没抬,只皱着眉说道“没看见朕在下棋吗!谁都不见!”
禄祥低着头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半个时辰之后,拓跋瑾萱看了眼一旁的沙漏,手中落下一子,“不行不行!”又将棋子拿了回来,慕容伶霜笑道“想不到堂堂的一国之君还会出尔反尔!”
拓跋瑾萱笑了笑,将棋子又下在了另一处,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在霜儿面前我才不是什么一国之君呢,我只不过是个泼皮耍赖的小丫头,是不是啊伶霜姐姐!”
“启禀皇上!”禄祥又在门外求见。
“何事?进来吧。”
禄祥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拓跋瑾萱,“莲贵妃又派人来通传,说是有要紧的事要见皇上……”
拓跋瑾萱一气之下将棋盘掀翻,“朕想好好的下个棋都不行!”
慕容伶霜使了个眼色,禄祥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采莲若是想见你,你见了就是,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呢。”
“朕倒是小瞧她了,接二连三的惹出来这么多麻烦,一会儿背地里贿赂群臣要朕废后,一会儿又暗地下毒想害死你,如今到了冷宫里还是不死心。”
“瞧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副牛脾气!”
“还说我呢,这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若不是你当日斥责我,我又岂会纳她为妃,惹出这么多事端来!”
“如今倒抢白起我来了!”
拓跋瑾萱只抱着对方狠狠的一吻,“申时秦北还要来御书房与我商议要事,等晚上回来我定要好好的惩罚你!”
秦北说道“皇上,如今番旗国与边陲小国修订盟书,已经有十余个边陲小国都被番旗国拉拢,只怕此举对咱们战蝾国不利。更何况番旗国从来就不懂什么叫做安分守己,只怕此举根本就是另有所图。”
“当年番旗国与周国共同攻打我拓跋家江山,害我一朝亡国,此仇朕又岂能抛诸脑后,只不过是一直都找不到一个适合的时机出兵。”
“启禀皇上!”禄祥走进来将一个锦盒呈给了拓跋瑾萱,“莲贵妃派人送来了一个锦盒,说是皇上见了就会明白。”
拓跋瑾萱心想这周采莲还真是难缠,没完没了的烦死了,可打开锦盒,不禁身体一颤,顿时变了脸色,眉头蹙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像是惊讶,却又带着些许的慌乱。当然这一切都被秦北看在了眼里,也是十分好奇那锦盒中到底是什么东西。拓跋瑾萱握了握拳头,随后将锦盒放在了桌上又继续与秦北讨论对付番旗国的事。
秦北走后拓跋瑾萱就步履匆忙的去了冷宫。
“那玉佩从何而来?”
周采莲笑道“当日你从矿场救出我之后,我在客栈的床上捡到的。难怪皇上总是与我刻意疏远,原来皇上根本就不是皇上。”
“玉佩现在在哪?”拓跋瑾萱问道。
周采莲冷笑,“我若是将玉佩交给皇上,那岂不是等同少了一道护身符了。”
“你想怎么样。”
“我要做皇后!”
“你休想!我的皇后,只有慕容伶霜一人。”
周采莲眉毛一挑,笑道“好啊,既然我做不成皇后,那就谁都别想做这皇后。只要你拓跋瑾萱不再是皇上,她慕容伶霜自然也就不再是皇后了。”
“周采莲你不要太过分了,别以为朕真的不会杀你!”
周采莲似是算准了拓跋瑾萱下不去手,直接将桌上的利刃交给拓跋瑾萱,“那皇上倒是动手啊!”
拓跋瑾萱握着手中的匕首,到底还是不忍心下手,最后将匕首仍在地上,怒气冲天的转身离开。
秦北入夜潜入御书房。在奏折下面找到了白天看见的锦盒,锦盒里面躺着一张白纸,上面印着一个麒麟图案,看起来像是从玉佩上直接印下来的。
这玉佩秦北是见过的,当年长公主酒醉之时,秦北扶其会寝宫曾见长公主脖颈之处露出一块这样的玉佩来,众所周知的长公主和拓跋锦隆分别有一块麒麟和雕龙的玉佩。
白天皇上看见这玉佩时的神情除了震惊似乎还有惊慌,这玉佩一定是威胁到了皇上什么,如果他真的是拓跋锦隆那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忌惮的,除非……长公主根本就没有死,当日找到的尸体真的是拓跋锦隆。秦北一时间悲喜交加,“原来我没有猜错,她真的是长公主……”但眼中又闪过一丝杀气,“只要有我秦北,就绝对没有人可以威胁长公主!”长公主没死,但是此刻的心情却又和自己想象中的相差甚远,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激动或者是兴奋,或许此时在秦北的心里自己与拓跋瑾萱真的只是君臣而已了,而自己要守护的也不过只是当年的那份情感。
拓跋瑾萱一夜都在想,到底要不要杀掉周采莲,正如慕容伶霜当日所说,周采莲对自己有恩,若是杀了她的确有些不忍心,可若是不杀她,那便是对自己的威胁。更何况那玉佩还不知现在何处,自己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寻找玉佩的下落。或者除了周采莲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此事,如果自己杀了周采莲,又会不会有她的同党将此事宣扬出去。
第二日一早,拓跋瑾萱在铜镜前照了照,笑道“还是我的霜儿姐姐梳理的发髻最好看了!”
“启禀皇上!”禄祥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皇上,昨日夜里莲贵妃悬梁自尽身亡……”
“莲贵妃自尽身亡?”拓跋瑾萱和慕容伶霜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拓跋瑾萱只觉此事蹊跷,昨日刚送过那玉佩给自己,怎么会夜里就自尽身亡了呢。
慕容伶霜也是觉得奇怪,“莲贵妃一直在等着皇上开恩放其离开冷宫,又怎能无缘无故的自尽呢。”慕容伶霜只觉得自打昨日拓跋瑾萱回来便神情古怪,隐约觉得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禁对拓跋瑾萱怀疑起来,只小声问道“莫非采莲的死和你有关?”
“霜儿,你不会怀疑我杀了采莲吧?”拓跋瑾萱皱眉说道“我昨日确实对采莲起了杀意,但我并非那心狠手辣之人,又岂能真的下去手。”
“你对采莲起了杀意?”
拓跋瑾萱小声说道“原来采莲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当日我丢了麒麟玉佩,是被采莲捡了去,她昨日竟然用那玉佩来威胁我,所以……”
“可采莲久居深宫,如果不是你,那又会是谁杀了她呢,难道真的是自尽?”
拓跋瑾萱也想知道周采莲到底是自尽还是被人谋杀,但眼看早朝时间到了,拓跋瑾萱只得先去了宣政殿,一边走一边询问禄祥冷宫那边的情况,“昨夜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听冷宫的宫人说,莲贵妃昨夜如往常一样,戌时过半便熄了灯,也并不觉得有何异常,今天天还没亮,宫人们去给娘娘屋中换檀香,就看见莲贵妃已经悬梁自尽。”
早朝上,拓跋瑾萱一直想着周采莲的事情,只觉此事一定不是自尽那么简单,可周采莲身居宫中,也想不出会有什么人想要加害与她,若真的有人想要杀她,只怕除了自己拓跋瑾萱也想不到其他人了。拓跋瑾萱无意间看到了秦北,突然心头一震,想起了当年镇南王世子夜里被杀一事。
拓跋瑾萱此时也听不进大臣们在说什么,只草草的退了朝,“秦大人,朕有些事要与你商议。”
两人走在御花园里,秦北跟在拓跋瑾萱身后,问道“不知皇上要微臣留下有何要事呢?”
“秦大人可还记得当年镇南王世子在夜里被人暗杀一事?”
“当年镇南王世子眼看与长公主大婚在即,却在烟花巷里被人暗杀,此事轰动京城,微臣当然记得。”
“秦大人觉得镇南王世子为何会死呢?”
秦北说道“镇南王世子骄奢淫逸,终日流连烟花之所,许是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惹了什么人所以不得不死。”
“那秦大人觉得此人可该死?”拓跋瑾萱似乎有些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了。
“那人到底是否该死,微臣不知道。不过在微臣心里,所有威胁到长公主的人,都不可以活!所有威胁到长公主的物件,也不可留在世上!”
拓跋瑾萱听了这话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了,秦北又说道“微臣以为,皇上的东西还是皇上自己处理比较妥当。时辰不早,微臣先行告退。”
拓跋瑾萱并未明白秦北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回到御书房的时候却发现昨日周采莲送来的锦盒里安静的躺着自己的那块麒麟玉佩。可心中却又犯了帝王的通病——猜忌。心想,秦北是辽亲王遗孤,我二人本应是仇人,可他……周采莲可以威胁我,秦北又何尝不会呢。
☆、七十二章
番旗国半年来笼络十余个边陲小国,签订盟书,拓跋瑾萱若是坐视不理,只会让番旗国变成自己的大威胁,恰巧此时番旗国又在领土有越界举动,拓跋瑾萱便以此为由,派秦北和罗遮天攻打番旗国。
“皇上,您要的东西来了。”禄祥进来将一摞卷宗放在拓跋瑾萱桌案上。
拓跋瑾萱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是二十年前的卷宗。
“辽亲王当年兵败之后满门抄斩,族谱上记载的全都被杀,法场上也都核对过,没有漏掉的,那秦北又会是谁呢?”拓跋瑾萱累的腰酸背痛,逐个核对上面的名字,却没有一个与秦北年龄相符的。
拓跋瑾萱只得找来了魏大人,魏大人历经三朝,又是朝中重臣,想必也应该对辽亲王一案有些了解吧。
“魏大人,你可还记得二十几年前因叛乱满门抄斩的辽亲王?”
“辽亲王当年位高权重,也是太祖皇帝留下的子嗣后裔,此人嚣张跋扈,先皇刚刚登基之时,此人在朝中权倾朝野,仗着手中兵权更有取而代之的意思。此等逆臣微臣当然记得。”
“那魏大人可还记得辽亲王有子嗣多少?”
“录入族谱的子嗣共有十一人。”
拓跋瑾萱将族谱和卷宗递给魏大人,“这是当年关于辽亲王一族抄斩的卷宗,魏大人你看是否有遗漏的什么人呢。”
魏大人把卷宗看了个遍,又与族谱核对,“皇上,族谱上的十一个子嗣全部伏法,不在族谱的还有六个女儿,也都记录在卷宗之内。”
“这么说辽亲王是没有后代在世了?”
魏大人先是点了点头,后来盯着卷宗上的文字看了半天,又说“不对,如果微臣没记错……辽亲王当年应该还有一个小女儿。”
“女儿?”
“听说是辽亲王与府上丫鬟所生,因其母身份卑微,所以外人很少知道,微臣也只是听说而已。”
拓跋瑾萱心想这秦北到底会是哪一个漏掉的子嗣呢,如今唯一可能漏掉的孩子就是那个最小的与丫鬟所生的女娃,可秦北怎么会是个女人呢。“想不到辽亲王还有一个小女儿!魏大人可见过那女孩?不过小小年纪就因为此事斩首倒是可惜了,那女孩当年也应该挺小的吧。”
魏大人想了想,“微臣并没见过那女娃,只依稀记得辽亲王提起过,辽亲王被斩的那年那女娃儿大概是四五岁的样子。”
辽亲王问斩的那年自己刚刚出生,而秦北刚好大自己四岁,与魏大人说的那女娃年龄相仿……拓跋瑾萱觉得奇怪,如果秦北不是那个女娃,可一切又太过巧合了。
魏大人又自言自语的说道“那孩子好像是叫……叫做悠儿吧……”说完又晃了晃脑袋,“微臣这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况且都过了二十几年了,也记不大清楚了。”
“悠儿……”莫非真的是秦北,拓跋瑾萱身体一颤,记得当日秦北杀死的那个男子曾叫她拓跋悠,如果秦北就是魏大人说的那个悠儿……难道她真的是女人?
“这都过了二十几年了,皇上怎么突然问起辽亲王一案了。”
“啊,朕记得当年父皇说过,虽然辽亲王谋反在先,可毕竟是拓跋家的子孙,杀了这么多同宗兄弟,心里还是难过的很。父皇生前经常和我提及此事,听说当年辽亲王一案死了很多人,所以朕有些好奇而已。”
秦北、罗遮天率两路人马进攻番旗国。
“清月,我都说了战场上危险得很,你偏要跟来。”
许清月笑道“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为何不能随你来战场。”
“虽然你武功不弱,可做杀手和上阵杀敌毕竟是不一样的。我担心你的安危吗。”
“既然清月已经是你的妻子,当然就要夫唱妇随不离不弃的跟着相公了。”
秦北一笑,“我说不过你,反正什么都是听你的。”
秦北在城外遭到敌军埋伏,兵马死伤大半,秦北转身一剑将身后的侍卫砍死,对面的将领拉起弓箭面准了秦北,许清月回身正看见对方放出的冷箭,秦北躲闪不及,许清月上前挡住了秦北背后的箭,“清月!”秦北一手拉着许清月,另一首握着剑与敌军厮杀,敌军士兵手持长矛向这两人杀来,许清月见状一把推开了秦北,自己则被逼至崖边。敌军越来越多,秦北想要再杀回重围将许清月救出,许清月见秦北有机会杀出去,但此时又要为自己分心,思考之间只听敌军一人喊道“抓住那女的!”许清月见对方要用自己威胁秦北,转身跳下了悬崖。
“清月!”秦北眼看着许清月从悬崖处坠了下去,自己却被挡在重围之外。秦北一声嘶吼,瞬间直觉两只眼睛都充了血似的,拿着手上的长剑向敌人砍去,每一剑都砍在敌人的脖颈之上,似是野兽想要撕开猎物的身体一般恐怖。
危急关头,亏得罗遮天率领大军赶到,将敌军一举歼灭。
秦北站在崖边,“下面是什么?可有捷径下去?”
身后的士兵说道“将军,听说下面是万丈深渊,附近并无通往崖底的路径。”
秦北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我要自己在这儿静一静。”
将士走后,秦北闭上眼睛,“清月……我来陪你……”身体前倾想要纵身跃下,罗遮天一个箭步冲过来,在后面狠狠的抓住秦北手臂,险些一个踉跄被秦北带下山崖。
秦北求死心切,最后罗遮天只得命令手下士兵费了好一阵功夫才将秦北绑回了军营。
罗遮天将秦北拖回了营帐,骂道“你小子疯了!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
“你失去过心爱的人吗!你知道那种痛不欲生的痛苦吗!”
罗遮天拍着桌子喊道“老子也是死了老婆的!我一生唯一爱过的一个女人就是晓晓的娘!她死了之后我再也没娶过别的女人,别说是娶妻,我十几年了都没再和别的女人亲热过,那种失去挚爱的痛苦我罗遮天比你还清楚!你以为我不想随着晓晓的娘一起去吗,可我若是死了晓晓该怎么办!她没了娘已经很可怜了,难道要让她做一个连爹都没了的孤儿吗!虽然你现在无儿无女,可你战蝾国的兵马大元帅,你要保护战蝾国百姓的安危,这责任岂不是更大!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寻死觅活的,只怕你那亡妻见了你现在的样子,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你若是真心爱她,那就好好的活下去,活的像个真正的男子汉。别让阴间的鬼看了她有个这样的相公而取笑她。你若是也跟着死了,那她可真的就成了死后无人管的孤魂野鬼了!”
秦北握了握手中的剑,眼睛盯着前面的城池,目露凶光。将士们随着秦北四处征战,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秦北在战场上是这副恶狠狠的模样。
战蝾国大军攻破番旗国都城,秦北握紧手中的剑,“传我指令,屠城!”
“不可!”
“我要用城中百姓祭奠我亡妻!”
“秦大人,死者已矣,就算你杀光了所有番旗国百姓,你夫人也回不来了。你若是为了她大肆屠城,那你夫人岂不是死后也要遭人龃龉了!”
秦北回到京城之后终日酗酒,在朝堂上也是浑浑噩噩。
秦北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从飘香楼走出,脚下一个踉跄,身旁一人扶住了自己的手臂,“秦大人……”
秦北抬眼看了看身旁的女子,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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