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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偷 拍女装大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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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吧,反正我是不想做饭了。”丁子乐懒癌发作,“同情一下伤患。另外,我也懒得出去吃,你要是好心,饭点的时候可以帮我打包一份。”
钱澄端着手机表示很惊奇:“你的脸皮为何这么厚?”
“心理素质就是这么好。”丁子乐点点头,“累死了,摆驾回宫吧。”
中老年人的生活经不起太多波折,丁子乐跋涉回到家的时候顿时觉得剔筋抽骨般的疲倦,于是径直回了屋,剥了衣服倒下就睡。
中老年人被质疑长相无论如何也是件很伤心的事啊。在跌入梦乡之前,丁子乐还有空小小地心碎了一把。
丁子乐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醒来的时候他的手机正一本正经絮絮叨叨响得欢快:“打个电话要一毛三,而且还要按十一个数字,你不接对得起谁啊……”
“你别告诉我你睡到了现在。”丁子跃标志性的大嗓门永远都有白花蛇草水般的提神效果,“一小时后,你家附近的那家广式茶点,快沐浴更衣来接驾吧,见见你的老母亲。”
丁子乐顿时醒了过来:“不是说明天吗?”
“我们也才刚到,妈嚷嚷着要来见你,我拦不住,”丁子跃那边听着有些吵,可能还在路上,“既然都说要见了,也不在乎这一晚上的时间吧?”
丁子跃倒是说得没错。丁子乐脸上这伤不可能一夜之间痊愈,那么早见或者晚见,中间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还能顺便卖个惨?丁子乐挂了电话爬起来,照了照镜子。确实很惨,惨到能让他老妈心肝儿颤的那种。
钱澄正准备出门买饭的时候见丁子乐从屋里出来:“起了啊?要出去?”
“啊,”丁子乐打了个呵欠,“我妈来了,准备去接驾。”
“不是明天吗?”钱澄很惊讶,“看来你妈真是迫不及待想见你啊。”
丁子乐不置可否地笑笑,又听钱澄问:“那你这脸怎么办啊?还得跟你妈解释。”
“是啊,”丁子乐皱了皱眉,“我还得编个故事。”没愁上几秒,看见钱澄那张天真无知没有沧桑感的脸,顿时灵机一动文思泉涌,“来,小钱同学,陪我一块儿赴个宴吧。”
第19章 拜见大boss
“鸿门宴啊?”钱澄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表示有些受宠若惊,“你妈见你,找我做什么?”
“我这脸,”丁子乐指了指自己即便是贴了纱布依然英俊的脸,“我自己说磕了碰了,以我妈的性格,大概是不会信的。”
起码也要人证物证俱在,然后慈母一捧泪,骂两句不肖儿孙不懂好生照顾自己。走完这道程序,才能好好吃顿饭。
“至于吗,”钱澄靠在门边笑,“你都多大了?哪有不磕磕碰碰的。”
“在我妈面前我就是一学龄前儿童,”丁子乐叹口气,“跟你解释你也不懂。好歹我也是陪你出门才伤的,起码有点责任感吧。”
丁子乐这锅甩得真是猝不及防,钱澄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站在了制高点上,兼之以循循善诱:“来吧,不亏,你就当蹭顿饭。”
说得倒是轻巧。天下哪有白吃的午……晚餐?钱澄将信将疑,没等他回过神,就已经跟着丁子乐出了门。
叫上钱澄其实纯属丁子乐私心作祟,一则是为自己的伤找找借口,二则老妈一向啰嗦,这积攒了两年多的慈母之情无以言表,非得有个外人在,才能让她稍微收敛一些。
那家广式茶点开在湖畔,二楼临窗的位置可以看看风景。现在天色渐晚,远处高楼灯光亮起,斑斓闪烁,丁子乐选了座位,径直开始点菜。
钱澄有些拘谨,敲敲桌面:“不等你妈他们过来?”
“浪费时间,”丁子乐拿着小铅笔在菜单上勾画,“我妈选择恐惧症,等她点完我们就可以吃夜宵了。”
钱澄安静地闭上了嘴,靠着椅背任由脑洞开到南半球。晚餐时间这里就餐的人不少,服务员上了茶水,钱澄默默地倒了茶,盯着杯子发呆。
“哥!”丁子跃的招牌大嗓门让不少食客侧目,丁子乐皱了皱眉,他招了一下手,还没等钱澄反应过来,这家伙就已经抢先坐在了他对面:“哎,钱哥也来了!”
“你好。”钱澄最近没少跟丁子跃联系,这毕竟是他的雇主,但猛地一见面,还是觉得有些陌生。
“你长高了?”丁子乐瞥了一眼弟弟,“别凑过来!”
丁子跃笑嘻嘻的:“哥你的眼神不错啊,上周刚量的,过一八零了!”
“我是不是要给你发张奖状?”丁子乐和丁子跃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妈呢?”
“下面停车呢!”丁子跃伸手抓杯子喝茶,“我开了一路的车,累死了。”
“你本还没拿吧。”丁子乐道,“还不是司机就想上路?”
“我和老司机就差一个本儿的距离。”丁子跃很有自信地说,“回头给你考个B级的。”
“少说大话,”丁子乐爱理不理,“你就是太自信,我跟你说,做什么事都要循序渐进,不要……”
“哎,妈!这边!”丁子跃直接忽视了他的话,冲楼梯口招手,丁子乐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来了。
钱澄连忙扭头去看,丁家阿姨款款而来,一张口就埋怨:“叫你别跑那么快,妈又不认得路。”
“少骗人。”丁子跃往后一靠,“下了高速你就是活导航,还老嫌我开不好呢。”
钱澄往里让了让,给他舍友的老妈腾挪了座位。
丁子乐觉得还是有点尴尬的。
老妈就在对面,也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好。你好?好久不见?滚蛋蛋吧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
“到了多久了?”这个问题也不太难回答。
“没多久,菜都点好了。”丁子乐答,他弟原本歪在椅子上,一听就立刻来了精神:“我的虾饺点了没?牛仔骨点了没?”
“你吃东西能不能别总这么几样……”丁家老妈话说到一半,显然发现了更重要的事,紧张地指指丁子乐脸上的纱布,“怎么回事啊这是?”
“不小心摔了。”丁子乐挥了一下手,上面还是五彩斑斓引人注目,“一点擦伤,没什么。”
“我不信。”老妈非常不给面子,“你个走路都不玩手机的人,子跃每天低着头走路都没见他掉坑里呢……你舍友呢?我回头问问他。”
“舍友在这呢。”丁子乐显然早有准备,钱澄水喝了一半,就被推了出来。
“阿、阿姨好。”钱澄只好打了个招呼。
“你就是小钱啊。”林心兰两眼一眯,半带着微笑打量起他来。
钱澄倒真没想到,丁子乐的老妈看上去居然还挺年轻,不到五十的模样,穿一件素色风衣,隔着不远就闻到淡淡的香水味。
“我们家阿乐给你添麻烦了。”林心兰挺客气。
“互相照顾……应该的。”对付中年阿姨钱澄基本采用装傻卖萌策略,可眼前这位显然是他最大的boss,一想到这层关系,钱澄便莫名有些紧张。
服务员过来上菜,拯救了钱澄。
林心兰好不容易见到儿子,这稀薄的注意力被食物一拨动,现在又全数转回了儿子身上,话题又转回到丁子乐的伤。
“真的,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从台阶上滚了下来。”丁子乐把食物往他妈面前推,“小钱可是目睹了全过程。”
“是是,实在太突然了,连拉他都来不及。”钱澄戏精附体,“他还撑了一下,所以手才蹭破了。”
“疼不疼啊!”林心兰信以为真,“怎么还弄到脸了呢?”
“撞到台阶了,还好脸上肉多。”丁子乐解释,“真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做什么都要小心点,”林心兰又叹了口气,“社区医院行不行啊?要不要去你们市医院看看?”
“去市医院叫人家笑话我啊?”丁子乐坚持不懈地把食物摆在他老妈面前,期间被丁子跃抢回去了一笼虾饺,“就一点皮肉伤……”
“你不是还用手撑了一下吗?会不会伤到骨头?”慈母连饭都吃不下了,“还是去看看吧?明天我陪你去?”
丁子乐悄悄冲钱澄翻了个白眼:“真不用,明天我还要加班呢。”
“加班!”林心兰叫了出来,“大周末的加什么班?怎么这么没人性啊?”
“阿姨,我们最近要开会,都得去的。”钱澄兢兢业业地将功补过,“不过也不累,不会耽误养伤的。”
“能不能请假啊?”老妈叹了口气,“本来还想给你做顿饭的……”
“行了妈,你这也太来势汹汹了。”丁子跃吃得满嘴油油,“你这样要是去谈恋爱,非得被人当变态不可。”
“你这孩子!”林心兰被逗笑了,“光顾着吃!我跟你爸谈恋爱的时候,哪轮得到我追啊……”
丁子乐慢慢地松了一口气,知道话题转到这里,接下来老妈就要开始讲述她的浪漫恋爱史了。
在钱澄看来,丁家妈妈是个有点天真浪漫的阿姨。原以为会碰到一个浑身毛孔都冒着精明的女强人,没想到现实与想象之间的反差居然如此之大。钱澄只默默吃饭,时不时礼貌地表示惊叹惊讶和感慨,阿姨话多吃得少,接连不断地表达着对儿子的关爱与思念之情,钱澄和丁子跃抢食的过程中眼神交错,彼此对这场会面都表示十分满意。
“哎,阿跃啊,”林心兰转头对丁子跃说,“你下去帮妈妈拿那个红色袋子上来,放车里后备箱的……小钱也一起去吧,东西挺沉的。”
“噢。”丁子跃与刚上来的虾饺神情对视,但终究还是恋恋不舍地站起来,“钱哥,一块儿帮个忙吧。”
这年头估计没什么一个成年男性搞不定的东西。钱澄知道他俩蹭吃蹭喝的碍眼了,接下来才是此次会晤的精华所在,于是放下筷子,和丁子跃一块儿出了门。
丁子乐一直目送人下了楼,才把目光转了回来:“怎么?有什么小秘密非要支开人才说啊?”
“这不是当着别人的面不好说么。”老妈喝了口茶,整个晚饭她统共也没吃多少东西,也不见她饿,大概中年妇女的食量也是个很迷的东西,“还不愿意回家?就做这个破工作?”
“我的工作怎么破了?”丁子乐脸上还带着笑,他只是懒得变换表情,脸一动,伤口就疼。
“在外面赚钱就比在家里舒服很多?你现在又能赚多少钱?真搞不懂你。”老妈语重心长,“家里也需要人,我们招个外人还得往外开工资,你回来,开多少随你,这不是两全其美。”
“开工资不是给零花钱。”丁子乐笑,“还当我是小学生?哪天我不听话了,直接克扣我工资不给我住处,到时我上哪儿哭去?妈,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太了解你们。”
已经被这个家驱逐过一次,便不会再想回来。
丁子乐可不愿意再体验一次了。
“我可是你亲妈!”林心兰不明白,“父母子女之间哪能真正有仇的?我们怎么可能真的放着你不管?”
丁子乐点头。
是啊,所以呢。亲缘这根绳索,可以救命,亦能作茧自缚。丁子乐知道这一对父母的决心与意志力远胜于常人,如果没有自立的根基,这一场博弈十有八九会以他的败北告终。
“我不想回去。”丁子乐说,“我过得挺好的,不需要很多钱,我自己过得挺开心的。”
“如果你想……”林心兰努力挣扎,决定打出最后一张王牌,“如果你愿意,我会劝你爸。”
丁子乐抬了抬眼:“他会同意?”
“我不敢保证,但我尽力。”老妈叹了口气,“真是怕了你了。”
“妈,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丁子乐叹了口气,决定彻底击碎老妈的希望,“我不会结婚。”
“你?”林心兰一瞬间睁圆了眼睛,“你什么时候?”
“我也是前段时间才有这么个感觉的。”丁子乐给自己添了水,“很多事情,我不说,你们也不会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也明白你们一直想把我掰回正途,回家,帮爸一起做生意,然后结婚,最好生几个孙子……可我不想。”
“你也知道其实很多事情并不一定往你的规划走的。”丁子乐看着盘子里残余的耗油,“有一好没二好,你有个儿子比别家的孩子会读书,可他偏偏离经叛道;你另外一个儿子虽然连高中都没念完,但也许他还能帮爸的小公司弄上市呢。”
林心兰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怎么就这么不幸,你们一个个的没一个让我省心。”
“你要是老这么想,”丁子乐叹了口气,“怎么都会不满意的。我也是,阿跃也是,人各有命,到了年纪就该自己做主,你想管,其实也管不了。”
林心兰知道劝不住,要是能劝住其实也轮不到今天。她沉默了半天,终于承认他们母子俩在这方面的共识怕是没什么可能达成了:“别人说我命好,生了两个儿子,老公会赚钱,我跟他们说我也有愁的,结果呢,没一个理我……阿乐,真的是妈妈太贪心了?”
“不会,”丁子乐绷了一晚上的弦在这一刻终于松了下来,“你只是觉得,这样可能对我们好而已。”
丁子跃和钱澄蹲在湖边,冬日的风吹得潇洒放纵。
“什么时候回去?”钱澄被冻得脸蛋发麻,在这湖边直吹得他心窝发凉,他终于忍不住问。
“再过十分钟吧,我妈会给我发消息。”丁子乐裹紧了衣服,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靠,你们这儿风可真大。”
“我们……为什么不去车里?”钱澄晕头转向,提了个建议。
“对啊!”丁子跃努力兜住时刻要随风而逝的智商,一拍大腿,“你怎么不早说啊!走走走去车上,哎,最近智商要续费了。”
丁子跃确实长高了,挺明显,青春期的小朋友蹿个儿就是这么随意。钱澄跟着上了车,挺好的黑色SUV,个头大,坐着也挺舒服。
“准备考B本?”钱澄摸了摸车子,“普通的不就够了吗?”
这车子确实还不错,钱澄好歹也是拿本好几年的老司机了,除了以前偶尔给领导开开车,平时居然也没什么机会练练手。
“不够,我还要跟货呢。”丁子跃轻车熟路地调节位置,车里温暖的空气让他舒服得一哆嗦,“真是羡慕你们,朝九晚五还有双休,像我这种没文化的,赚的就是辛苦钱。”
“我还以为你们腰缠万贯。”钱澄笑着说,“怎么,富二代也要去跟货?”
“我算个屁的富二代啊!”丁子跃被这一个大帽子扣得无奈,“有我这么简约朴素的富二代么?给你那钱也是我妈的,她私房钱多嘛!我啥也没有,吃家里的住家里的,我爸叫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
“不会觉得不自由吗?”没想到丁子跃居然冲自己大倒苦水,钱澄很意外。
“当然不自由。”丁子跃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凑在鼻子下闻了闻,“做什么都得有人管着,跟一般打工还不一样,自己爹妈管得更多。”
“嗯,那倒是。”钱澄歪着头,透过车窗看着夜色,丁子乐也是这么想的吧?
两人都不说话了。丁子跃手里搓着香烟闻了半天也没点上。“听音乐吧?”丁子跃提议,然后点开音响。
钱澄以为就他这种奔放的小性格应该会放点农村摇滚,听到前奏的时候他舒服地往下躺了躺。
看来人真是不可貌相。
“其实我怕你总夸奖高估我坚忍,其实更怕你只懂得欣赏我品行,无人及我用字绝重拾了你信心,无人问我可甘心演这伟大化身……”
丁子跃始终还是没把烟点上,歌唱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嗡的震了一下,他掏出来看了一下,整个人又倒了回去。
“走吧,我妈催了。”等歌放完,丁子跃关了音响,“咱们去看看他们会谈得顺不顺利。”
钱澄跳下车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妈不是叫你拿东西么?”
“就说没找到,”丁子跃满不在乎地把烟收回兜里,“就算拿上去了一会儿也得拿下来。”
看来这借口找得也真是太勉强了。
回来时气氛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丁子乐为了不牵扯伤口基本脸上都保持着同款表情,他老妈就更别提了。相形之下,丁子跃简直就是个移动表情包。
“我的虾饺呢?”丁子跃眼尖,一回来就抓住了重点。
“不好意思,被我吃了。”丁子乐笑着说,“要不要再给你点一份?”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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