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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乱君心:红颜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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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这样对待梦雅,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格格,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泪,如血一般,从她的脸上缓缓流下。
嬷嬷见了,也慌了,她走到直营的跟前,呵斥道:“姑爷,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这婚是皇上赐的,是你说不成就不成的吗?”
靖涵也万万预料不到直营会当着她们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在这个局面又该怎么收拾?
她走到了嬷嬷的身边,道:“我看阎侍卫是一时冲动才说出这些话,梦雅和嬷嬷别忘心里放。”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梦雅,梦雅早就成了一个泪人。
“一时冲动?一时冲动才是真心话,姑爷出身寒微,我们格格没有嫌弃你,你倒嫌弃我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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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雅听了这话,心里的那股委屈就更加明显了,她等了直营一眼,拔起腿拼命地往前跑。
他不会和她成亲,那么他当她是什么了,是游戏的玩具吗?
她暗暗地想着,我果然猜得没错,他果然会嫌弃我,嫌弃我是一个成过亲的女人。
除了这点,她实在找不出一点理由,他为什么会拒绝自己,并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呼那些话。她是一个女人,简简单单的女人,在面子上,自然会挂不住。
靖涵瞪了直营一眼,叫道:“快去把她追回来,不然,她会想不开,这样会出事的。”
其实,靖涵听了直营的那番话,自己也很心动。
她疑惑了,也不明白自己爱不爱他。
嬷嬷听了,吓得直哆嗦,跟着梦雅的后跟,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格格,你等等老奴,老奴跟不上了……格格……老奴求求你别跑了……”
梦雅充耳不闻,路没有尽头,她的心依然在滴着血。靖涵见直营一动不动,一点去追的意思都没有,急了,自己飞奔而去。
梦雅跑到梅林的附近就停下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蹲了下来,大口大口地踹着粗气。
这个地方,是她第一次遇见直营的地方,现在来到这里,她觉得是那么苍凉。
月光也很凄凉,映衬着她的脸色很白,就好像一张没有血色的白纸一样。
靖涵赶了上来,愧疚地看着她,“梦雅,你没事吧,别把阎侍卫的话往心里放,他还年轻,突然要成亲了,紧张时在所难免的。”
紧张?紧张就会说出那样的话么?那话分明发自心底。
“靖涵,我不是小孩子,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我一清二楚。你都是皇上哥哥的女人了,他怎么还对你依依不舍。”
“梦雅,你别误会,我和他只是兄妹关系……”靖涵连忙紧张地解释,她怎么会这么说呢?她知道了什么?靖涵的心里没底,但是却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梦雅打断了靖涵的话,摇了摇头,“他喜欢你,不是吗?”
“梦雅,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靖涵顿了顿,实在不知该怎么向她解释才好,“我们真的是兄妹,虽然不是亲生的,却比亲生的还要亲。梦雅,我知道你听到直营说了那番话,心里很不高兴,这我能够明白。只是,你是否明白他呢?”
“明白他?”梦雅抬起了头,疑惑地看着她,“明白他什么?难道他说出那番话,我还要感谢他的大恩大德,要不是他,就没有人敢来打击我吗?”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你,皇上赐婚,是否和他商量过了。他是一个男人,铁男人,自己的人生突然被别人主宰,心里当然会不怎么舒服,即使他很爱很爱你也是这样。”
“靖涵,那么你觉得他会爱我么?”梦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心还是很沉痛,这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这时,嬷嬷也赶来了,拉起梦雅的手,“格格,我们找皇上做主去。”
“嬷嬷,算了,靖涵说的对,直营大哥可能是一时紧张才会这么说,我们就不要让皇上哥哥忧心了。”
“可是,格格……”
“算了,我们回去吧,夜已经很深了,我也累了。”梦雅看了靖涵一眼,悠悠地道,“靖涵,你也回去休息吧。”
“嗯。”
夜,很静很静,就因为它的静,反而有一点悲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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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涵回到床上不久,也睡不下去,一心想着直营今天说得那些话,他实在不怎么理智,怎么能当着梦雅的面说出那些话。倘若这话传到了随安的耳中,随安会怎么想,铁定会龙颜大怒吧。
夜,越来越深了,可是她一点睡意都没有。打更的太监疲倦地打了一个哈欠,很快便从锣里响起了四更鼓。
靖涵站了起来,打了一个冷战,便披着一件衣服走到了院子里。今晚所发生的事情会传达随安的耳中吗?倘若他知道她三更半夜还在直营的房里,想必又会吃起干醋。
到现在,她还是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往直营的房里跑,心里为什么会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爱上他了?那是不可能的,她清楚地知道,心里只有随安的位置。
一阵寒风拂过,轻轻吹乱了她的头发,这时,直营出现在她的面前了,他是从瓦下跳下来的。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也和她一样难以入眠?
她看了一眼他微微红肿的眼,眼里尽是明显的血丝,很显然,这一夜他未曾闭眼。
“靖涵……她怎么了?”直营的神情和憔悴,使人不忍心多看一眼。
靖涵知道他口中的“她”指谁,低着头道:“没事,只要你找个时间对她说说好话便行了。虽然梦雅之前成过亲,但是她的人品还是很单纯,我不希望你辜负她。”
“那你呢?难道你让我辜负你?”直营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她要连他唯一守候她的机会都要夺走吗?
倘若这样,他会活不下去的。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从随安下旨那一刻开始,他的世界仿佛都毁了,像世界末日那般毁了。
随安要把他完全从她的身边抽离,他的心比死还难受,仿佛夺走了一件最心爱的宝物一般。
“辜负我?”靖涵微微抬起头,“我都是皇上的女人了,不再有可能了,你怎么会辜负我?”
“不能在背后默默支持你,那就是辜负。我想,倘若我成亲了,我时时刻刻都要陪着她了,那么每天夜里,我就不能躲在你的屋顶,伴着你入眠了。”
“什么?你说什么?”靖涵吃了一惊,难道他每天夜里都在醉花斋的屋顶过夜?
寒冷的冬夜,他也是这样吗?
“没什么,没什么……”直营有点恨自己,怎么把不该说的话都说了,早知道刚才在屋顶的时候就不应该借酒消愁了。
“不是……你每天夜里真的在屋顶这里渡过慢慢长夜么?”靖涵感动至极,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对自己这般好,她觉得自己不值得他那样做,一点也不值得。
直营勉强地笑了笑,指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我是骗你的,这你也信,真实一个傻丫头。”
其实,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一直都在她的背后默默守护着他。每一次,他都有冲动想靠近她,可是他不能这样做,所以每一次见到她,他都过得很痛苦。
倘若不见她,他却是更痛苦。
靖涵无语,她知道,直营是不想她挂心。都相处这么久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一清二楚。
“靖涵,我能抱抱你吗?你答应过我的。”他乞求地看着她,神情痛苦,为什么自己爱的人却无法靠近。
为什么?或许世界就是这么无理,没有一个为什么……
12
靖涵看了一下四周,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的所作所为,实在太令她感动了,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也不忍心去拒绝。
直营轻轻地展开了手,拥她入怀。他等着这一刻,实在等得太久了,这就好像发了一场梦,这梦也发得很短暂,很快便要醒起来。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遁进了他的鼻子,使他的精神为之一震,他的头慢慢地靠近她的肩上,就好像一个天真的小孩子一般。
“直营,答应我,好好对待梦雅。”靖涵叹了一口气,心里最渴望的就是他要幸福,一直走来,他们就好像兄妹一样扶持着,突然谁离开了谁,反而不习惯起来了。
“靖涵,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是不会和格格成亲的,我根本就不爱她,为什么要耽误她的岁月。”
这不是他说不成亲就不成亲的,下旨的可是随安,当今的皇上。御旨也并不是小时候玩的家家酒,倘若不满意新娘,就可以立刻终止游戏。
“可是,皇上……”
“我不管谁下了旨,反正我不会娶她,倘若皇上发怒了,那我只好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了。”
“直营,不要说这么泄气的话,梦雅也是一个好姑娘,你和她过日子,一定能够幸福的。答应我,替我狠狠地爱她,把不可能发生的幻想忘却,这样你会过的舒服一些。”
幻想,是指他对靖涵的依恋,这一段没有结果的单相思。
“对不起,我做不到。”他放开了手,看着靖涵,嘴唇也微微哆嗦,“你是不是害怕我打扰你的生活,所以就拼命地劝说我娶格格为妻。”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害怕你会孤独,你这个样子会让我不能安心。”靖涵摇了摇头,神色黯然,这一种感情的折磨到什么时候才能完全过去。
“我不能见你,那才是最可怕的,这样子的话,恐怖我连活下去的力量也额没有了。靖涵,为什么我要遇见你,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痛苦,真的很痛苦呀,痛苦得恨不得一死了之,这样就能完全忘记你了。”
直营所说的话,仿佛如针一样,狠狠地**靖涵的心,血慢慢地从针孔口流出。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靖涵忧伤地说着。
“别这么说,一直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一直都是。”他闭上了眼睛,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用力地呼吸者,淡淡的香味却拂乱了他的心,使人有一种把持不住的冲动。
过了很久,靖涵回到了房里,一夜又是这样无眠地度过……
第二天一早,靖涵便到了随安的御书房找他,发现他早朝了,便到了柳依那里走一趟,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都凸显出来了。
只是谁又会猜想到,肚子里面裹着的,是一团软绵绵的棉花,没有什么生命所在。
靖涵在柳依那里也坐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离开了,来到梅林,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地方。
梅林里面站着一个俊俏的男子,他见靖涵来了,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靖涵愣了一下,觉得这人面生,好像不曾见过,但是对着他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么,这个男子是谁?
他又怎么会在这里?
13
男子看着靖涵,目光片刻也没有移开,他不是宫里人,是随着膳房买菜的太监混进来的。他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她的消息,还有她最常来的这一片梅林。
“你是蒋才人?”男子开口了,微笑着,就好像天空挂着的彩虹一样,很美丽、很迷人。
“是,我是。”他是谁,怎么会知道她?她疑惑地看着他,眼里尽是不解。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在宫里行走自如?倘若他不是皇亲国戚,能有这个本事的,只能是轻功很厉害的人。
他身穿一件华丽的紫罗袍,腰系丝銮宝带,样貌清秀俊俏,行动典雅。双眸闪闪,犹如天上的繁星。英气逼人,耀如火焰。眉宇之间神采飞扬,气质袭人。
就这样看起来,他的样子也不像坏人,靖涵慢慢也放下了防人之心,“你是谁?怎么会在梅林这里?”
男子没有急着答她的话,而是从腰间拿出了一个手镯递给靖涵,淡淡地笑道:“你见过这个手镯吗?”
靖涵接了过来,细心地察看着,此玉晶莹剔透,色泽华丽,是上等的美玉。她回忆着,这玉,她好像在那里见过,只是一时之间她又想不起来。
忽然,她的脑子闪过了一个片段,小时候,她娘戴着的,不正是这个模样的手镯吗?
“这手镯你是从那里得来的,你究竟是谁?”靖涵严肃地追问他,说不定从他的身上,能得知自己父母的消息。上次回到故乡,遇到山大王血洗那里,但是并没有见到二老的尸体,那么说明他们很有可能还活着,安然无恙地活着。
“我娘说我姓蒋,蒋天奇,你有没有印象。”男子看着她,眼神有一种极度的渴望,希望她能把有关他的记忆唤起来。
只可是,他要失望了,靖涵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也姓蒋,那么他和靖涵有什么关系吗?倘若没有,那么这块玉佩有如何解释?
“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男子见靖涵没有说话,有点心急地说道。
“完全没有印象,我们见过面吗?”
男子泄气了,双眸沉了下去,“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弟弟吗?”
直营苦成亲,使计逃避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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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靖涵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只可惜她弟弟在她五岁的时候已经去世了。
他去世那年,对靖涵而言,生活全都是雨季,没完没了的雨季。
她弟弟的死,可以说是靖涵她一手造成的,那一年是很炎热的夏天,她带着弟弟跑到附近的河边玩水。她弟弟一不小心便被大水给带去了,他们全家人带着泪寻找了许多天,可是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找到。
令她疑惑的是,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
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你说你姓蒋?”靖涵看着他,心有一种失去已久的渴望,难道眼前这个是她亲生的弟弟么?
倘若是,他当时那么小,又怎么会知道她这个姐姐的存在,并且还找到了深宫。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他又怎么知道自己隐藏许久的秘密,这个手镯又怎么解释。
“我是你弟弟。”男子淡淡地看着 靖涵你说出了这话。
他真的是靖涵弟弟么?
靖涵仿佛是自己听错了那般,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诡计,又想怎么毒害自己。她一直盯着那男子看,希望找到一些熟悉的影子,只可是当年大家都太小了,该改变的都改变了,“你别开玩笑了,我的弟弟早就死了,是我亲手害死的。”
“姐,我没死,我被一个大夫救起来了,我真的是你弟。”他顿了顿,一脸心急地道,“是爹娘找到我的,告诉我还有一个姐姐,在方家当下人,当我找到那里的时候,他们说你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已经被浸猪笼而亡。我不相信,就一路打探,就找到这里来了。”
方家?是那个人面兽心的少将和雪心把自己推进万劫不复的境地的,错根本不在她的身上。
她还清晰地记得自己咬牙切齿说出的那句话,有一天,她会回去报仇,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可是,时过境迁,她没有这种心情,也狠不下心来。
那些,仿佛都是在遭受痛苦时所说的气话,很气很气的那种,什么胡言乱语都能挤出牙缝。
“到我的寝室谈,这里到处都是眼线,谈话不是很方便。”靖涵的心里有点激动,她弟没死,是她爹娘找到他的,那么她爹娘呢?是否说明他们还活着,并且还有下落了。
“行。”天奇随着靖涵来到醉花斋,两人关上了门密谈。
“你说爹娘找到你,那么他们呢?”靖涵的急切地问道,“有一次我回到了故里,那里被山大王血洗,我还以为爹娘已经……”
“没有,爹娘没有死,可能他们得知我没死的消息,就出去找我了,因而他们也避过了一劫。”
“那他们的人呢?我想见见他们,我太久没有见他们了,心里挂念的很。”靖涵见他没有回答自己最急切的问题,又问了一遍,现在她恨不得马上飞到她爹娘的身边,是马上。
“我也不知道,他们找到我之后,就让我来找你,他们说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之后就不见人影了。”
“什么?他们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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