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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乱君心:红颜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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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当皇后有什么好,有太多东西要劳心劳力了,难道你觉得现在这种轻松自由的日子不好吗?”
话音刚落,门却推开了,进来的是随安,春风明月见了,笑了笑,行礼退了出去。
随安微笑着看着靖涵,闪动的双眸好像会发光的明月一样,“靖涵,我先前只是……”
“皇上,你怎么赶来这儿了?柳妃怀有身孕,你应该抽多一点时间陪陪她才是。”靖涵站了起来,把一张椅子移到他的跟前,让他坐下,“倘若皇上天天往这里跑,倘若被其他的嫔妃知道了,心里恐怕会……”
“会怎样?心里不舒服?哼,朕要宠幸那个女人,难道还要经过她们的同意吗?笑话,真是笑话。”说完,他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了,靖涵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否话中有话呢?难道她在怪他?想到这里,他走到靖涵的跟前,拿起她的手,默默地说道:“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朕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你,永远都是!”
“皇上,我不希望你是一个只会留情,不负责任的男人。是,我是希望你的心里只容得下我一个人,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你是皇上,后宫佳丽就有三千,我不能这么自私,让你留在我的身边,而其他的女人就受到冷落。”靖涵低着头,说完这话心里却很不舒服,为什么他是皇上?倘若她不是皇上的话,那么就可以和她过着男耕女织的朴素日子,彼此的眼里只有对方,再也无法容纳第三者。
她本来以为自己不会介意随安对其他女人好,特别是柳依,可是当他问候柳依一句的时候,她的心却如刀割一般,满身都是痛觉。
“你在说气话,你在怪朕,对不对?”随安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搂过她的腰,“我告诉你,朕只要你,其他女人朕都可以视而不见,把她们当做是透明的。”
说完,她的唇被他掳惑了,他的舌头慢慢地探进她的口腔中,两条舌头如水交融。
“皇上,不要这样……”靖涵呼了一口气,推开他,看了一眼门外,“不要这样,春风明月在外面呢?”
“怕什么?这是男女的正常之事。”说完,随安一把抱起她,轻轻地放到床上,火热的文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肌肤,他的手迫不及待地解开着她的衣服,“靖涵,你也替朕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靖涵闭上眼睛“嗯”了一声,脸好像着了火一样,热腾腾的。
随安听到了这话,惊动得很,紧紧地抱着她,又是一番狂吻……
痛,是伴有快乐的那种痛,靖涵咬了咬嘴唇,只见随安像发了疯的狮子一样,威武得很,恨不得整个把她给吃掉。
随安的力道更胜一层,没有一点放轻的意思,他要她一击即中,这样把后位留给她,太后才无话可说。
直营多次表白,靖涵轰然心动
1
“蒋才人,在吗?”一个小太监醉花斋,往厅里探进半个头问道。他大概是新来的,满脸的稚气,脸宫里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
“我是,请问找我所谓何事?”靖涵看着他,眼里就是同情的目光,好好的一个小男孩就往宫里送了。
倘若他懂事了,下半辈子该怎么活下去?
她知道,他的父母之所以会走到这一步,那也是穷途末路,一则饿死,二则入宫为奴。后者绝对比前者优胜一筹,虽然丢弃了男人的自尊,但至少还活着命,能干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只是,这命活得也有点生不如死,恨不得一刀两断。
“奴才见过蒋才人。”小太监身子哆嗦地跪了下去,瘦弱得好像豆芽菜一样,这是由于家里贫穷,长期没有营养造成的。
“不用多礼,起来吧。”
“谢蒋才人。”小太监有点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真美,就好像自己的母亲一样。她的心地也很善良,来到醉花斋这么久,她没有为难他。
他是刚进宫不久的,有一些老太监就欺生,把所有的工作都往他的身上推,于是他每天当跑腿的,也见了不少嫔妃的脸色。
她们那些架子,就好像刀子一样刺着他,他涉世未深,也不够圆滑,所以只得任由她们辱骂。在夜里的时候,偷偷跑起来,对望着星空,默默流泪,怅望远方的父母。
这一别,或许再也没有机会相见了。
小太监贪恋地看多了靖涵一眼,晃过神来,一脸紧张地道:“太后宣您到净心宫一聚。”
净心宫是太后的寝宫,由于她有信佛的习惯,希望能够六根清净,因而宫名因此而来。
靖涵疑惑地看着小太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真的是宣我吗?”
太后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宣她相聚,莫非随安和她说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后位一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上次在祖庙那里已经领略过太后的厉害了,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是,太后是宣见蒋才人,奴才没有搞错。”小太监恭恭敬敬地说道,他哈着的背就好像被风吹弯的稻苗一样。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靖涵从怀里掏出了几两银子打赏给他,刚来到宫里,什么都得疏通,因而银子是必不可少的,她有意帮助他,“这个是赏给你的。”
“这……这……”小太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急了,立马跪在地上,“奴才在干自己职责之内的事,不敢接受才人的打赏……”
他吓得直哆嗦,瘦弱得身子就好像被大雨淋过的鸡一样,可怜之极。
倘若是什么精明的太监,早就拿着银子跑了,哪会像他这般老实。
“拿着吧,这是我赏给你的,你就收着,不要告诉别人。”靖涵生怕他会老实到把银子交给自己的主管了,新来的小太监经常会做出这种傻事。
小太监环望了一下四周,好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把银子放到腰带里,一脸感激地道:“谢才人的打赏,奴才先行告退。”
说完,小太监缓缓退下。
靖涵看了明月春风一眼,道:“帮我梳妆打扮吧。”
“是。”
她的心是那么忐忑不安,太后会对她做出什么来呢?
难道又想嫁祸她?折磨她?
2
净心宫,一副大气磅礴的样子,四周高大的宫墙上尽满飞檐走兽。青石砖丈余,见方整齐的排列。迈步由正门进入,巍峨映入眼帘,这样的气势,让人站在它的面前,觉得是那般的渺小。
小太监在前面引着路,靖涵在春风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上那玉石雕刻的台阶。春风和明月的性格各异,靖涵和春风更能套进一些,因而不管到哪里,身边站的是春风,而明月则管理醉花斋内部的事物。
很快太监把靖涵引到一个小湖的旁边,这湖是太后最喜欢的“梦夜湖”,是她打坐念经之后,放生一些鱼类所用。那湖碧波粼粼,水雾氤氲,秋风送爽,让人神怡。
太后坐在湖边的凉亭边,靖涵看了她一眼,行李道:“叩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吧。”太后摆了摆手,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靖涵,“把头抬起来,让哀家瞧瞧。”
“是。”靖涵缓缓地把头抬起来,上次在祖庙的见面,是最失败的见面,彼此之间也没有好好打量对方,靖涵也趁着这个机会细看眼前这个女人。
她一点也不简单,最不简单的地方就是让人觉得她很简单,完全没有高深莫测的模样。
太后比靖涵想象的年轻,十一岁进宫,现在也只不过是四十多岁的年龄,华发浓密梳着福寿鬓。头上的金丝攒东珠凤钗衬托着她的富贵雍容,耳垂的夜明珠闪闪发光,就好像天际的流星一样,很刺眼,很招人注目。
她犀利的眼神让人恐慌,坚定的神情使人不安,紧抿的嘴角仿佛印证了她的坚毅不屈。倘若不是这样,当初那一个没有任何依靠背景的女人,又怎能爬上如今这个地位?
太后指了指旁边的石凳子,面无表情地对着靖涵道:“到这边坐吧。”
“妾身在这里站着就行了。”靖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太后让你坐,你就坐,还愣在那里干嘛?”太后身后的太监瞪着靖涵骂道,他是太后最深爱的小安子,他仗着这点,经常在后宫欺辱其他的太监或者宫女。
入宫二十多年,青丝渐现,他收的保护费等不合理的银子,便足以让他过完下半辈子。
太后扬了手,示意他不要动气,不要吓着别人。小安子见了,立刻就住了口,果然像狗一样,训练有素。
其实,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这话,也是太后在背后教唆的,当然不是针对靖涵,而是给他这一种权利,维持她高高在上的地位。
倘若不是太后,就算小安子不是卑微的太监,而是猫,有九条命,他在皇宫也活不下去。
“坐吧,哀家有很多话和你聊,站久了,传出去便会招人话柄,说哀家亏待你。”太后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这话的语气也有点不耐烦。
“是,妾身谢太赐座。”靖涵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太后的身边,坐在了石凳子上,她全身都很不自然,**就好像**满了针一样。
在清朝,能得到太后或者皇上的赐座,这也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3
“你可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此处的目的?”太后喝了一口茶,浓浓的茶香遁进了靖涵的鼻子,“你是一个精明的女人,我想你理应一清二楚。”
“回太后,妾身什么都不知道,还请您明示。”靖涵毕恭毕敬地说道,这种哑谜,她才不会去多说,或者多想。
有时,把话挑明了,反而爆出了另外惊人的事情,既然如此,为何不让太后一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道明。
既然她会把靖涵找来,那就代表她一定会把话说出来,一个有了权利的女人往往沉不住气,因为她有资本去霸道,去要求被人按她心里想的那般活着。
“其实也没有什么,哀家就是想见见你。”
“妾身让太后挂心了,实在是罪该万死,但求太后恕罪。”
“这丫头……放轻松,不用太拘束,我们只是聊聊天,没有别的事情。”
“妾身明白。”
只是聊聊天,鬼才相信,当然靖涵不是鬼,她绝对不相信太后会一心召自己来聊天。
深宫,处处是陷阱,攻的是心计,看来她还得步步为营地活着才对。
“哀家听宫里的太监说,你和柳妃是好姐妹?”
“对,妾身未进宫之前就认识了柳妃,我们一见如故,便对着苍天许誓,义结金兰。”
“哦,那么柳妃怀有龙种,对大清而言,这是极大的功劳,你觉得立她为后宫之首,如何?”太后注视着靖涵的表情,心却是冷冷地笑着。随安对她说了,要立靖涵为后,至于柳依,不管怎么排队,永远也轮不到她。
但是太后力挺着柳依,能给皇上带来一个子嗣,那是大清之福,又岂能亏待她?更何况,随安身子孱弱,能使人怀上龙种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再者,后宫尔虞我诈,孩子未见天日,也会因为宫斗而胎死腹中。
即使孩子能出世,大多数也会死于非命,正是如此,至今随安未有一个子嗣长成。
“柳妃蕙质兰心,为人有礼,是当皇后的最佳人选。”靖涵所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这个位置,是随安要留给她的,可是现在却即将落进自己好姐妹的囊中。
柳依为后了,那她即使随安的正室,而靖涵一群就是妾。
靖涵不在乎什么地位,她唯一怕的,就是随安会忘记她。初立皇后,皇上一般都会和她同房一个多月的,这一睡,什么感情都能睡出来。
“你也这么认为?”太后又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只可惜皇上不是这么认为,他一心要立你为后,哀家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
靖涵听了,急忙跪了下去,“妾身但求留在皇上的身边,一心一意服侍他,绝对不在乎那顶凤冠,还请太后明察。”
“哦,你真的不在乎?”太后狡猾地看着她,话中有话,深宫哪个女人不为那顶凤冠明争暗斗,她说不在乎,太后绝对不相信。
靖涵“嗯”了一声,头依然埋得低低的。
“那好,既然你不在乎的话,你就帮忙劝一下皇上,让他找一个黄道吉日来立柳妃为后。你们是情深意重的好姐妹,谁掌握后宫,其实还不是一个样。”
“妾身明白,妾身一定会尽力相劝。”
“嗯,坐吧,不必太紧张。”
“是。”靖涵重新回到先前的位置上。
4。
靖涵和太后聊了不久,一个小太监神色匆匆地走了过来,躬身施礼道:“启禀太后娘娘,何太妃和十二王爷求见。”
何太妃求见,这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自从乾隆驾崩之后,她一直呆在碧月楼,未曾露面。
太后愣了一下,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她很明白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道理,“宣她们进来吧。”
“是。”小太监俯首应了一声,匆匆出去。
很快,何太妃便领着十二王爷进来,太后气定神闲地打量着他们,多年未见,何太妃依然是那么妩媚妖娆,风仪万千,也难怪当年先皇会被她**到床上,想到这里,太后呷了几口茶,对她尽是敌意。
当初何太妃也不是一个什么省油的灯,她仗着皇上对她自己的万般宠爱,对太后之前的凤冠虎视眈眈,使劲心计想取而代之。只可是,她生了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最拿手的就是调戏宫女,玩世不恭。他与随安相比,天生少了气宇轩昂、天生霸气,没有一点王者的风范。
当乾隆有意把皇位传给随安之时,太后从中促成,倘若十二王爷当上了龙椅,那么受苦的可是她那个皇后,所以当时她也费了不少的心思。
“参见太后娘娘。”何太妃和十二王爷双双跪下,毕恭毕敬地朝她行礼。
“起来吧,你我姐妹一样,又何必拘束在礼节上。”太后淡淡地一笑,“太妃,你找哀家有事的话,只需让太监宫女到此处传个话便行了,又何必大老远跑来请安呢?”
“太后娘娘,你是后宫之主,按照礼数,应该是我每天都来给你请安才对。只可惜,先皇驾崩之后,我一直忧心忡忡,身体也因为过度的伤心而大不如从前了,所以这些年来,就荒疏后宫的礼教,没有来向太后娘娘请安了,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太妃客套了。”说完她看了一眼靖涵,靖涵知道她的意思,立即上前几步,行礼道:“妾身叩见太妃娘娘,十二王爷。”
“起来吧,蒋才人不必多礼。”
靖涵正在抬头见,发现十二王爷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神有一种心怀不轨的坏意。
何太妃重新把目光投向太后,在太后的指示下,坐在了她的对面,而十二王爷坐在靖涵的身边。
十二王爷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靖涵的身上,心里暗想,娘的,真的被随安那个臭小子捡了个美人胚子。这样的绝色女人,那个鸟毛也配得起吗?我呸。
“姐姐真是好福气,有这样貌美如花的好儿媳,仁孝温顺、德容兼备,蕙质兰心,妹妹羡慕的真是口水都流出来了。”何太妃顿了顿,笑道,“柳妃又为皇室怀上子嗣,这乃是大清之福啊。”
说完,她瞟了一眼十二王爷,脸上尽是羞愧之色,自己怎么就生了一个不成材的家伙。
“妹妹若是想报孙子,这简单得很,让王爷早早成婚便是了。王爷的年纪也不小了,倘若哀家没有记错的的话,应该是二十了吧。”
一般的男子都是在十四五岁成家立室的。
“姐姐,你没有记错,他是二十了。”
“嗯,二十了,是该纳妃的年龄了,也不该再拖了。”太后悠悠地说道,又看了十二王爷一眼,“王爷有合适的女子没有?”
“有,我们今天就是为此事而来的,还请太后做主。”太妃未等十二王爷答话,便抢先一步说了。
“哦,是哪家官宦的小姐,说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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