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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乱君心:红颜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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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吗?”山大王的眼里露出一点眷恋,放过她了,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再相见了吧,忽然他的内心有一种酸楚的痛苦,心里暗暗默念,丫头,你一定要幸福,有什么事随时来西凉找老子,老子啥事都为你出头。
靖涵怔了一下,害怕回答着没有,山大王会勃然大怒,不会放过自己,倘若说有,自己实在不想再见到他。她沉思了一下,打起了太极,“看缘分吧,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说完,靖涵走出了门外,山大王的手下便追寻到这里来了,一见靖涵,为首的二虎大喝一声,“把夫人拿下。”
夫人,谁是山大王的夫人了?当初二虎发现靖涵的足迹,立即报告给山大王了,山大王一悦,便赏了个大将军给他做。
山大王也是因为靖涵的原因,才答应和朝廷议和,要不然一定兵戎相见。
“谁敢?”未等靖涵回过神,山大王走了出来,眼里冒着一股怒火地盯着二虎他们一群,“让她走。”
“可是国王,她……”二虎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要放过她,当初苦苦追寻又是为了什么?既然现在到手了,才说让她走,**的,把兄弟糊弄了一番。即使自己的心里满肚怒火,但是他却不好发作。
倘若要发作的话,山大王最初让她走的时候,他早就发作了,何必等到现在呢,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是安安分分做自己的大将军好了。
山大王的心思,他是在想不通。
“丫头,快走吧,路上一点要小心。”一改粗暴的风格,语气尽量放得很轻地说道。
靖涵说了一声保重,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一走,山大王就后悔了,他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放她走了。
她一走,自己怎么活呢?这句话山大王已经问了自己不少于一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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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靖涵别回头看了看山大王驾在马车上的影子,微微呼了一口气,他没有反悔,真的放过了自己,她开始读不懂这个山贼了。那么他是敌是友,她却无法分晓。
她扬了扬头,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心里顿生了几分前程莫测的忧惧,皇宫她是回不去的了,她一点也不想回去。
天色半暗,街道两旁的店铺和住家早已纷纷悬挂起了大红的纱纸灯笼,远远望去,如同一串艳丽的玛瑙珠子在暮霭中闪光,好看极了。
街上的人流并没有因为天灰而变得稀少,依旧是那么熙攘,商贩们的吆喝声,夫妻间的欢笑声,孩子的哭声……响成了一片,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是一个不夜城。
在街角灯火阑珊处,有一个一丁点小的店铺,就好像是巴掌般大,摊主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只见他的头发斑白,但是他的动作还是很利索,只见他拿起一把锋利的刀,对着一条长长的粉团切成几块,然后在粉团上面洒上了麻油。炭炉中的微火映红了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连带额角沁出的汗也在火光中点点闪亮,就好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
“这个是什么来的?这个好吃吗?”靖涵颇有兴趣地看着那些粉团,此时的她已经打扮成一副俊俏公子模样。
老者轻轻地抬起了头,瞥了她一眼,只见面前这个公子貌似潘安,眼若明星;面如冠玉;肤若凝脂;颜如敷粉,身穿一件浅紫色的儒衫,手摇一把泼墨山水折扇,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好吃,这是祖传的猪肠碌。”老者从从错愕中回过神来,淡淡地笑了笑,指着那块已经退色的布幌说道。
“哦,猪肠碌?我还真没有听说过,那你给我来一份。”靖涵折起手中的纸扇,从怀里掏出几文钱放在那张布满油迹的桌面,这银子是山大王给她应急的,她当时出来的时候是穿着一身喜服,一两银子也没有带出来。
“好的,公子请稍等,我立刻给您弄去。”老者立马拿出一些已经炒好的粉,接着用一张薄如蝉翼的粉皮把它给包住,他的神情很专注,眼睛也闪闪发亮,好像在表演着一场绝活一样。
很快,老者便把猪肠碌给弄好了,靖涵接过之后,吃了几口,就往人流较多的地方看了一下,原来这里是江南的一些才子在以文会友。他们写下许多上联,让同是文学的爱好者对出下联。对出者可得十两银子,对不出者就要乖乖地掏出五两银子。
这场以文的格斗看起来交易得很公平,倘若说不公平也是在出对联的才子一方。其实真实的情况不是这样的,吃亏的往往是对下联的一方。因为这些才子先出一些浅显易懂的上联引围观者上钩,围观者一时兴起之时他们便绞尽脑汁扔下一些无情对。最后大把大把的银子便流进了这些所谓的才子口袋,今天他们遇到靖涵,算是他们家门不幸了。
虽然古代的女子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进。但是这些对于靖涵而言也只不过是过时的礼教,她八岁熟读四书五经,博览群书,只是十几岁的时候,家道中落,为了活命只好无奈地到方家当起了下人。
一个自称刘秀才的公子在宣纸上挥毫出一副上联:月照纱窗,个个孔明诸葛亮。他一脸得意地看着众人,信心十足地道:
“有谁敢迎战这一副对联。”
他从口袋里掏出十两银子抛了抛,希望能使一些爱财之人冒险一试,然后把对联“虎头鼠尾”地接下去,那么闪光光的银子便进了他的口袋。
这时一个眉清目秀的公子扫了大家一眼,轻轻地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雪飘梅岭,处处香山白乐天。
靖涵看了心里很佩服他的文采,她便带起头来鼓掌。
那位公子微笑地道了一声承认,然后得意地从刘秀才的手中接过十两银子。
刘秀才心里输了银子心里当然很不舒服,他绞尽脑汁出了一副很玄的上联:太极两仪生四象。他神情无比得意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文人雅客,低声地笑着道:
“请各位出招吧。”
这一联一下子便把那位公子给难住了,他口里不停地唠叨着:
“太极两仪生四象,这副上联真够绝。”
靖涵沉思半刻,无意看见一男一女躲在一边卿卿我我。她灵感一来,下联便脱口而出:
“不知道刘秀才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副下联如何?”
话音刚落,众人敬佩的目光便像箭一样投向了靖涵。他们虽然对不出这副下联,但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欣赏一副好的对联。就好比男人不会生小孩,但并不代表他不清楚女人生小孩的痛苦。
几回下来,靖涵就赢了一百多两,刘秀才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一副大汗淋漓的样子。
靖涵正欲转身离开,忽觉身后有人低呼了一声:“请留步。”
是这个刘秀才要她把银子留下再走么?在京城那里经常发生类似的事,有一些赌徒在赌坊里赢了钱,就会有一些小混混跟踪着赢钱的那个人,走到不是很多人的地方,就对他上下其手,逼他把钱吐出来。
她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慌忙回过头去。凑着皎洁的月色,依稀可见一个白色身影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默默地伫立着,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那一双炯炯有神的明眸却如黑夜的寒星一般闪烁。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4
“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靖涵疑惑地看着他,心不禁为之一跳,那么随安知道她的下落了吗?
那人慢慢地向着靖涵的方向靠近,淡定地微笑着,直到走到她的跟前才悠悠地道:“从你一出宫,我就派着探子打听着你的消息,他们说你被黑衣人追杀了,我放心不下,也找遍了整个京城,终于把你给找到了。”
说完,他的脸上露出孩子一般天真的笑容,双深邃悠远的双眸,悠然自得的笑意,使人禁不住多看他几眼,这样俊美的男人,就算寻遍整个京城也没有几个吧。
“随安,他还好吗。”靖涵声音低沉地问道,虽然随安那般对待她,像对待脚上的烂泥一样,但是爱却如同大麻一样,一旦沾上了,想把它甩开,那就难了。
“先别管他,马上跟我走。”直营痛苦地摇摇头,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是死心塌地地爱着他。
靖涵不解地看着他,问道:“到哪里去?”
“上马车再说,到了目的地你就知道了。”
庞大的马车在古香古色的小石板上行驶着,车厢内油灯的光线随着马车的颠簸时明时暗,深蓝色的帆布厚重地低垂着,把车厢外的那个喧闹的世界隔绝开去……
直营一直默默地盯着她,眼里仅是一往情深,这些天不见了,那些日子特别难熬,就好像过上了几千几万年那样。
靖涵茫然地看着他,心里尽是一头雾水,他到底要带她到哪里去?该不是带她私奔吧?她心急火燎地想着,忽然把心一横,还是试图把话问清楚:“这马车开到哪里去?”
直营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把目光再次投射到她的脸上,浅浅地笑着问:“你想要到哪里去?其实,皇上已经得知你没有到西凉了,暗地里派许多大内密探发疯似的找你。今天,你这样招摇过市地在大街上游荡,莫非是想再度飞到君王侧。”
靖涵皱了一下眉头,直营怎么能这样怀疑她?没错,她是深爱着随安,但是她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那还不是拜他所赐,要不是那晚的“接吻”,也许就不会……
“我不回宫,那个地方不是我待的。”靖涵想起了随安种种无情,就好像一盆冷水泼在她的心上,她漆黑如墨的眸子一沉,忙不迭地摇手,“皇上怎么知道我没有前去西凉的?”
“西凉国王向他上书了,并且把你的行踪告诉了他。”
“什么?是山……是赵青书告的密,刚刚才和他分开,他的速度还真是厉害。”靖涵吃了一惊,很快她又觉得这一切所发生的,也是在情理之中。山大王并不知道她和随安闹翻了脸啊,并且他从她的言行举止中得知,她还很爱随安,所以他决意放她回去,希望她幸福。
山大王把靖涵没有前去西凉这个消息告知随安,那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黑衣人的那一幕,他一想起来,就有点放心不下,所以他希望随安能派一些高手护送她回去。
他也是一国之君,自然明白后宫争宠之事,因而透彻地知道有一些人根本不想她回去,最好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消失。
“国王不要江山和财富,点名要你,可是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放你走?”这个问题,直营放在心里很久了,他一直都想问,只是没有什么机会,毕竟男女有别,要避讳一些,更何况她是当今皇上的女人。
“一言难尽,”对于与山大王的那段经历,靖涵想起来还会觉得有点冷,也不想深入去回忆,毕竟那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所以她转换了另一个话题,“即使皇上站在我的面前,她也认不出我吧。”
她得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男装,静静地笑着……
“你错了,太低估皇上了,他早就料到你古灵精怪,会女扮男装,所以让画师花了一大批的男装像,密探只要在你的面前一对照,还不把你认出来?”
5
靖涵听了,身子为之一颤,随安竟然会有此举,这是她始料不及的。她茫然地抬起头,张了张嘴,一句话却说不出来。
那么他知道她在这里了吗?
“我听皇上身边的太监说了,倘若这次找到你的话,他会封你为后,这样你会选择回宫吗?”直营的语气慢慢地弱了下去,靖涵地怎么想的,他心里清楚的很,她那般爱皇上,有可能一直流荡在外面吗?
靖涵瞟了他一眼,玩弄着自己那条长长的辫子,道:“皇上都把我说给别的男人了,我还要那顶凤冠来干什么?等到哪一天,他厌倦了我,还不是把我一脚踹开。”
此话不虚,几年前就有一个得乾隆宠幸过的宫女死于掖庭(注*),而太监禀告皇上时,皇上并无悲戚之色,也许他早就忘记曾经临幸过那个妙曼的女子,毕竟被他宠幸过的女人多不胜数,他这种帝皇之家玩弄女人就好像老百姓穿衣服那般平常。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决意以后都不会深宫了,并且试图着忘记他。”直营眉峰一挑,心里闪过了一丝喜悦,微微地笑道。
既然如此,那么她会答应他的追求么?还是她决意砍断情丝,就这样孤老一辈子?
靖涵透过摇曳的轻莹的灯光望向他,清朗的眉目,苍白的面庞,心里不禁为之一动,为什么不给直营一个机会,希望他能够把随安给取代。想到这里,她轻轻地笑了笑,鼓起勇气依在他的怀中,那盛年男子的气息伴着草药的清苦味道让她心神恍惚,贪婪地摄取着渴望已久的温暖,她一脸认真地道:“直营,我们……我们试着交往吧。”
直营听了,身子夸张地抖起来,她说的这话,他足足等了五年之长,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哪怕是救生圈也罢,他都情愿赴这趟水。他激动地拿起她的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微微笑道:“靖涵,你是说真的?快…快捏一下我的脸,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了。”
靖涵垂下眼帘,沉吟道:“你不是在做梦,我们试着在一起,倘若我们不合适的话,再……”
直营连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说出那些扫兴的话,冰凉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庞,带起一层奇异的酥麻战栗,很快,柔暖的唇轻轻的碰触到她火红的脸上。
靖涵身子颤抖了一下,秀眉轻蹙,心有所虑地道:“直营,这……这太快了,我……”
直营勉强扯出一丝微笑,道:“我太开心了,所以刚刚……对不起……”
靖涵别了别脸,低着头,道:“你要带我到哪里?该不是八王爷府上吧。”
“不是,我带你去世外桃源,那里没有功名,也没有利禄,但是那里有山有水,还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看来你要把我藏到深山老林了,这样我就与世隔绝了。”
直营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被你知道了,我就是有这个打算。”
靖涵吓得变了脸色,那种地方又怎么去得?她雪白的牙齿轻咬住嘴唇,脸上拂过一丝苦笑,就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了,“深山老林也好,至少鸟语花香,绝对比在深宫等死强一些。”
直营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想不到当初的嫂子,现在竟然和自己交往起来了,倘若被别人知道,会说他们大逆不道,乱了德纲吗?想到这里,他的心微微发痛,为什么上天不让他早一点遇到她,那样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她,好好爱惜她。
“将军,到了。”马车停了下来,前方的马夫拉开车帘,声音低沉地说道。
“下车吧。”直营跳下了地,把手伸到靖涵的面前,目光如同星辉般粲然。
靖涵在他的搀扶下走下马车,眼前的一切不禁让她的眼睛一亮,不禁念出一句诗来:“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直营拍起手掌,笑道:“这一切都是为你一个人准备的……”
“……”
(注*)掖庭:亦可写成“掖廷”、“液廷”,即永巷。一般由宫女居住,汉时也关押重刑妇人。
6
外面下起了毛毛的细雨,密如牛毛一样的雨点被风吹了进来,把御书房案桌上的文件都渗满了水,小帆子躬身进门,扭着**飘到窗前,伸手掩上楠木雕花的窗扉。
“为什么把它关掉,都透不过气来了。”黑暗中到处一副尽带忧伤的声音,他的语气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
小帆子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身影一顿,恭恭敬敬地说道:“皇上,那雨已经扑进来了,文书尽是水珠了。”
“那你把文书移开就是了。”
“遵旨。”
雨越来越大了,“哗啦啦”的声音好像在诉说着一段悲凉的故事,御书房的一脚很快传来了一个声音,好像是花瓶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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